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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蝉翼剑-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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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飞唯恐她道出自己的丑事,传到楼上梅云清耳中,连忙打断道:“在下虽然不才,可还不致对幼女感兴趣,你去问问小蝶,看本公子可曾欺辱过她。”
  “你……”梅莲深知他对小蝶有大恩,杨飞就是真做了丑事,恐怕小蝶也会忍气吞声,任他淫辱。
  阮忆梅听了半天,总算有些明白,问道:“就是那个十分娇俏可人的小姑娘吗?”见梅莲点了点头,大怒道:“姓杨的,你连幼女也不放过。”
  “忆梅表妹,你别听小莲瞎说,以前我对小蝶有过恩惠,我并未放在心上,可此次相逢,小蝶她非要以身报恩,我当然不允,推托之间,身体难免有些碰触,结果被小莲看到,她就说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梅莲脸色难看,气呼呼道:“不许叫我小莲。”
  杨飞奇道:“不叫小莲,难道叫莲儿?”
  梅莲怒道:“更是不许。”狠狠瞪了他一眼,上楼而去。
  杨飞只觉她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暗忖我是你家小姐的未婚夫,怎的连你这奴婢的名字都称呼不得了。
  阮忆梅含笑道:“杨飞,人家不想理你,你就少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杨飞委屈地道:“我与她今日初次见面,何来情字一说,忆梅,我视你为红颜知己,为何连你也以为我滥情花心?”
  阮忆梅啐道:“谁是你的红颜知己,你少胡说,小心让表姐听到,打你耳光。”
  杨飞不觉摸了摸脸颊,凑近小声道:“忆梅,实不相瞒,其实在下一向仰慕你……”后面拉长语调,看阮忆梅如何反应。
  阮忆梅芳心有如鹿撞,俏脸生霞,垂下螓首,怔怔道:“你,你……”
  杨飞见她如此,心中咯的一跳,暗道这豪门千金莫不是对自己这穷小子有意,才一直再三戏弄自己吧?若真如此,下面的话说出来会不会伤透美人芳心?他虽有此念,依然顺口道:“其实在下一向仰慕你的表姐,此情天荒地老,永志不渝。”
  阮忆梅脸色一阵苍白,娇躯颤了一颤,怔了一下,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间中还指着杨飞断断续续道:“这个谁不知道,还用你说出来?”
  杨飞千算万算,算不到她如此反应,心有悔意道:“忆梅,我……”
  “你这死淫贼,人家恨死你了!”阮忆梅笑声倏止,转首过来,面上泪如雨下,神色幽怨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掩面低泣,疾奔楼上,回到房中,远远仍可闻得她的哭声。
  杨飞呆若木鸡,心想女人家心胸狭窄,这阮忆梅受得此辱,以后恐怕怨恨自己,搞不好要在梅云清耳边吹吹歪风,自己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他欲行追去,解释几句,可此刻阮忆梅怒火正盛,只怕越说越糟,何况梅云清在此,不好使些拿手手段。
  杨飞想了许久,仍无计可施,最后只好长长叹气,垂头丧气的离开红妆别馆。
  外面日已西斜,黄昏将近,杨飞原路返回,途中在一片习武场瞧见一群少女,年纪皆在二旬以下,在一中年妇人指导下练剑,她们剑法灵动,举止整齐划一,颇是好看。
  今日是大年初一,她们仍在练剑,相比之下,自己可算懒惰之极!
  杨飞心中感怀,远远瞧了一会,正欲离开,前排一名少女忽然唤了一声杨公子,令他不由愕然止步。
  不知是寒风吹袭,还是心中羞涩,那少女瓜子脸蛋通红,向那中年妇人说了几句,一路小跑过来,极快的塞了一张纸条给杨飞,道了一声“回去再看”又匆匆奔回归队。
  杨飞只觉方才那少女好生眼熟,待出了内庄,迫不及待的展信一瞧,上面几行娟秀的字迹写着:杨公子敬上,昔日临汾与君一别,未想能在年初庄内重逢,今晚酉时我们前去拜会公子,为公子接风洗尘。玉儿字!
  杨飞这才想起那少女乃是他在临汾被困官牢时,意图救他的八名少女之一的玉儿,而他最为熟悉的香儿已香消玉殒,葬在那个小谷之内,若非他为此去找吕梁山贼的头目朱阳拼命,以后恐怕也不会结识姚昭武,亦不会发生那么多变故。
  杨飞一阵感伤,失神落魄的进了房,却见小蝶还留在此处,正伏案假寐。
  第四章 桃花之劫
  杨飞喃喃自语道:“傻丫头,这么冷的天,如此睡法,不怕着了风寒吗?”轻轻抱起小蝶,步向榻边,双目无意落到小蝶胸口,瞧着她颇具模样的胸脯,心中一荡,暗暗感叹数月不见,原来这小丫头也长大不少,变成含苞待放,娇艳可摘的小美人。
  他走了两步,小蝶已然惊醒,见自己在一个男子怀中,而这男子还用色色的目光盯着自己胸口,她在软香居待了大半年,哪会不知个中深意,顿时窘得小脸通红,想要挣扎,可这男子对她有莫大恩惠,自己还答应以后委身于他,此情此景,心中虽然不情不愿,也只好紧紧闭上眼睛,任由杨飞大逞兽行。
  杨飞兀自不觉,替小蝶脱去棉鞋,褪去布袜,露出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看得一呆,见小蝶双足冰冷僵硬,恐怕一时半会难以转暖,便好心的功运双手,轻轻揉搓,待即转暖,才盖好棉被,将小蝶双臂塞回被中,正欲起身走开,突闻小蝶小声道:“小蝶年纪尚幼,公子你且轻些。”
  杨飞“啊”的一声,想及其中深意,顿时哭笑不得:难道连小蝶也以为自己是色中饿魔,饥不择食,连她这般幼女也不放过?看来自己已是恶名远播,淫贼之名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呆呆望着小蝶,暗想既然身败名裂,是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坏事做到底,今日采了如花似玉的小蝶,也不算枉负这个恶名。
  其实小蝶有此误会,乃杨飞那番暖脚美意,足底本是人身极为敏感之处,她被杨飞一番揉弄,只觉一股酥痒之意传来,全身暖洋洋的,沁人心脾,令人直想钻入杨飞怀中让他肆意轻薄。
  然而杨飞许久没有动静,小蝶忍不住微睁凤目,偷眼瞧来,却见他面目狰狞,又是咬牙,又是切齿,心儿不禁有些害怕,颤声道:“公子,你怎么啦?”
  杨飞身体一震,醒过神来,心中一阵惭愧,暗骂自己禽兽不如:无论如何,怎可对小蝶有不轨之意。
  小蝶人虽小,但心思玲珑,熟于世故,察言观色,已知自己误会杨飞,唯恐杨飞生气弃她不顾,目中顿时急得涌满泪花,哀声道:“公子,小蝶知错了,公子好心抱小蝶上床安睡,小蝶反以为公子另有它意,小蝶真是该死。”
  杨飞老脸一红,吶吶道:“小蝶言重了,我并未往心里去,你若是觉得疲累,便在此休息,反正时间还早。”
  “时间还早?”小蝶破涕为笑,目光望向窗外,疑惑道:“太阳公公都快下山了,公子,你在庄主姐姐那吃过晚饭没有?”
  别说晚饭,就是午膳,杨飞还只在此吃过两口,闻得此言,一日未曾进帐的腹中不由自主的咕咕叫了起来。
  小蝶一阵轻笑,自床上爬起,娇声道:“公子,你稍候片刻,小蝶这就去热菜。”
  吃过小蝶做的可口饭菜,杨飞躺在床上,心满意足,暗忖苏花语诸女都不会烧菜做饭,唯一烧得一手好菜的姚柳青也被杨云飞害死,搞不好将来自己成家之后,要亲自代劳,若收小蝶作婢女,倒也不错。
  小蝶忙碌之中,见了杨飞赞许的目光,连忙还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蝶好不容易将房间收拾停妥,推了推床上刚刚入梦的杨飞:“公子,起来沐浴了。”
  杨飞正在做同梅云清洗鸳鸯浴的美梦,惊醒之后,看着房内不知何时多出的大木盆,迷迷糊糊道:“沐浴?”
  小蝶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另一手轻轻搧了搧,笑道:“公子,你身上有股怪味,多少天没洗澡了?”
  杨飞老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搔头道:“这个,就不用问了吧?”他这些日子颠沛流离,哪还洗过什么澡啊?
  小蝶道:“沐浴之具皆已备好,小蝶服侍公子更衣吧。”
  杨飞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小蝶,你先回庄吧,洗澡的事我自己来。”
  小蝶嘟起嘴道:“公子还在生小蝶的气?”
  杨飞忙道:“当然不是,只是男女有别,这个恐怕不大方便。”
  小蝶道:“小蝶是公子的奴婢,自然要服侍沐浴更衣,公子这话太见外了吧。”
  杨飞被她拿话扣住,顿时无语,迎着小蝶热切的目光,只好无奈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叫苦:此事要是传到梅云清那儿,又是一大罪状。不过这宾馆别无他人,自己不说,小蝶肯定不会泄密,也就没人知道了!他一念至此,心下方安,由得小蝶灵巧的小手宽袍解带。
  小蝶在软香居之时,也做过为嫖客沐浴之事,做起来自是轻车熟路,侍候得杨飞舒坦之极,他眯着双眼,瞧着小蝶,任由她那双灵巧的小手为自己柔力清洗,一时之间,浮想连篇。
  房内热气腾腾,杨飞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只觉通体舒泰,暗暗大叫一声真爽,不禁哼起小曲,大做将来将小蝶收作私宠,服侍他和梅云清洗鸳鸯浴的美梦,忽然听到门外女子声音传来:“杨公子,杨公子。”
  杨飞如坠冰窖,猛的打了个寒颤,旋即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小声道:“快,快,快藏起来。”
  小蝶倒也没有多问,一瞄房内,除了床底,别无他途,犹豫一下,钻了进去。
  杨飞擦净身子,大声应道:“玉儿姑娘,我正在洗澡,请稍候片刻。”
  门外玉儿道:“公子可要玉儿帮忙?”
  “不,不用了!”杨飞连忙回绝,他可不敢享此艳福,此刻这般情形就够他手忙脚乱的了。
  好不容易穿戴停妥,杨飞堆起笑容,将玉儿迎入,才瞧着一会儿工夫,他又将房内弄得凌乱不堪,心中颇感尴尬。
  玉儿微笑道:“倩儿和甜儿她们几个也准备来看公子的,可是刘姨不允,我只好一个人来了。”
  杨飞愕然道:“刘姨?”
  玉儿神色一黯道:“青姨去世后,我们便转归刘姨所属。”她左持食盒,右提酒坛,一起放到桌上。
  杨飞有些头痛道:“玉儿姑娘,你这是……”看样子玉儿准备为他接风洗尘,不过如此一来,喝上半天,床下的小蝶该当如何是好?
  “玉儿知道公子一个人在此甚是孤单寂寞,特地备了酒菜,为公子消愁解闷。”
  杨飞无从拒绝,只好道:“容在下将房内收拾一下。”
  玉儿自告奋勇道:“玉儿帮公子。”
  二人合力,倒去木盆中的温水,抬到房内角落,扫去水渍,玉儿将酒菜一件件摆到桌上。
  其间杨飞欲觅机让小蝶逃走,可惜玉儿寸步不离,没有机会,最后只好作罢。
  玉儿毫无顾忌,与杨飞对饮,杯酒下肚,双颊腾上两团红云。
  杨飞见她酒量如此不济,心中暗喜:再灌两杯,玉儿必醉无疑,到时再悄悄将小蝶送走,神不知,鬼不觉。
  “公子!”杨飞劝酒,玉儿并不推拒,再饮数杯,已是秋波迷离,玉颈绯红,凝望杨飞,忽问:“公子,你还在想念香儿吗?”
  杨飞微显错愕,随即掩饰道:“当然想念,我怎么可能忘记香儿。”说实话,他和香儿相识不深,若是玉儿不提,他早将香儿忘到九霄云外。
  玉儿喃喃低语数句,蓦地抽泣起来。
  杨飞勉强挤了两滴老泪,假装拭了一下,劝慰道:“玉儿,你节哀顺便,香儿在天之灵见你如此悲伤,也会难受的。”
  玉儿忽然扑到他怀中,泣道:“今日是香儿十六岁生辰,玉儿自幼与她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每年正月初一,我们都要为她摆桌酒宴,可是今年……”
  杨飞轻拥着泣不成声的玉儿,叹了口气道:“要是香儿尚在人世,那该多好。”
  玉儿止住哭声,拭去泪痕,仰起俏脸道:“香儿已得公子报了大仇,能在公子怀里含笑而逝,也是一种福分,玉儿在此代香儿向公子谢过了。”
  杨飞有些尴尬道:“玉儿过誉了。”
  “公子,玉儿练套剑法为你助助酒兴!”玉儿借着酒兴,手捏剑诀,摆了个起手式。
  杨飞瞧着眼熟,暗道这不是归云剑法第一式“白云出岫”吗,这小丫头此刻耍来,莫非要糗自己剑法不精?
  剑光闪动,玉儿娇躯一转,剑尖前刺,再斜撩而出,果是“白云出岫”,她剑法圆转,写意自如,一招招耍了下来,竟然是杨飞最为精通的归云剑法。
  当日杨飞在玉儿诸女面前卖弄此套剑法,哪知玉儿素有过目不忘之能,强闻博记,当场记下,还演练了一遍,较杨飞更强三分,不过杨飞当时习此剑法不过数日,仅通皮毛,再经玉儿转学,已然似是而非。
  时隔数月,玉儿去芜存菁,威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令瞧着目瞪口呆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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