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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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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寒看着走进来的吴彬,马上笑脸相迎,开玩笑说:“啊,吴大少的影子,终于是出现在本人的敝舍之下了。”
  (恼人的吴彬)
  如果肖寒忍不住动手凑吴彬的话,吴彬也没有办法,谁叫青丝的老爸如此好客呢?他总是拉着吴彬,不让吴彬走,好像吴彬是他的心头好一样。吴彬这几天会这么快乐,完全是因为青丝的爸爸妈妈对他好得不得了,就好像他是他们家的一份子一样,这就让吴彬这几天的心飘飘然起来。
  吴彬笑着把手里的资料递给肖寒,说:“给,你要的东西。”
  “AB型。”吴彬答,
  肖寒没有回答,他走到桌子边坐下,仔仔细细地看着有关黎阿姨的资料。看后他合起资料,看着吴彬问:“吴彬,你知道这资料里面的唐以劲是谁吗?”
  (肖寒的推测)
  “资料上不是写了是黎阿姨的未婚夫吗?”吴彬不无好气地问,然后他又说:“这你都要考我,我的智商就有那么低吗?”
  肖寒笑了一下,然后解释说:“我不是考你。我跟你说吧,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这个唐以劲有可能就是死了的望月的丈夫。”
  “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这个黎阿姨当年也参与了杀害望月的行动,对吧?”吴彬问。
  “嗯,”肖寒沉吟一下说:“我想啊,当年杀害望月的人肯定是好几个。而这些人里面,我觉得一定有一个重量级的大人物也在参与。就因为这个大人物,我这么久来都没有去检举我爸爸,或者把望月的案子重新立案,我这样做就是不想打草惊蛇。你想想看,当年杀害望月的行动,如果没有一个大人物参与的话,就凭我爸爸当年一名小职员的力量,他怎能在杀了望月之后而没事?当年望月被杀一案发生后,没有警察去追查和立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大人物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肖寒说着低声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只是,我猜不透这位大人物是谁?”
  肖寒默默地想了一会,然后看着吴彬说:“吴彬,你明天叫小李到户籍科去把这个唐以劲的资料借出来,看他住在哪里?然后我们把他找出来,细细地问一下,看他和望月是不是我猜想的那种关系?我希望我们能通过他查找出那个望月又是哪里人,住哪里,姓什么?这样才有助于我们的调查行动。”
  吴彬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
  (临时会议1)
  (临时会议2)
  肖寒说:“好了,大家不要闹了,我们言归正传吧。”他说着停了下来,看到大家都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才又继续说:“从今天起,即使是过年我们都不能休假,我们要把所有的目标都放在这位乔水清的身上,希望我们在营救她的同时,一举把这些吸血组织团抓获。老刘,”肖寒喊,然后看着老刘。
  老刘听了应了一声,看着肖寒,等着肖寒后面的话。
  “是。”众人一应回答,然后都快速地离去,投入到紧张的调查行动中。
  肖寒原本以为查出那个唐以劲是什么人,就好查出望月的案子。谁知,小李查回来的资料却让肖寒感到很无奈。原来这个唐以劲在二十年前,户籍就已经注销了。因为当年黎冰冰曾为唐以劲报案,说他失踪了。公安局也为他立了案,但事隔四,五年之后都没有查找到唐以劲的下落。因此,公安局以唐以劲身故之名,把他的户籍给注销了。因此,肖寒很无奈,但也没办法。
  只是,肖寒还没来得及行动,吴彬就带回一个人,一个让他很惊讶但又很想见的人。
  (意外的惊喜)
  吴彬迅速地转过身一探手,抓住了迎面而来的棍子。他恼怒地盯着打他的人,这一看之下,吴彬以为是望月。因为这是一个长得和望月一模一样的女孩,她的脸色也同样是苍白的。但是,她的头发却蓬松着,如鸡窝般散乱着,她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和惊恐。
  到了这时吴彬才算清醒过来,然后他就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他说:“乔水清,我终于还是把你给找出来了。”
  水清满脸的惊愕之色,在她的印象之中,她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位男人。可是,他却能够脱口把她的名字喊出来,这怎能不让她感到惊愕呢?
  话没说完,水清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大声叫了起来:“滚,滚开!你一定是那个润叶的拼头。趁我不在,她又搬回来,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她,接受她回来。哼,你是警察,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警察,你一定是她的拼头了。看我回来了,你就没地方去了,就只好编个谎言来骗我。你知道吗?我这一生最恨的就是警察,滚,滚出去。”
  吴彬一探手,抓住了水清的双手,然后把水清的双手扭转过来。
  吴彬知道水清一定是受过什么刺激,所以一颗脑袋才会发生神经错乱。他想,他要是想阻止水清的大呼小叫,就只有钳制她,让她安静下来。
  (恼人的乔水清)
  肖寒瞪了吴彬一眼,满脸的不悦之色。他快速地从桌子上的抽纸盒里抽出纸巾,然后往脸上擦去。
  水清看着吴彬一副狠样子,一点都不害怕不妥协。她反而扬起一张脸,傲慢地看着吴彬,意思是说,谁叫你之前欺侮我啊?
  肖寒笑着替吴彬说好话:“吴彬的样子是凶了一点,但是他的人倒是很不错的。”
  (我就是喜欢,怎样?)
  望月一身的白衣,更衬托出她的娇柔模样。
  吴彬想,这个望月也是真够性格。他见她两次,她两次都身着白衣,她也和青丝一样,不喜爱在穿着容貌上花费半点工夫,却依然貌美如花。哪像这个水清啊,一身的时尚打扮,蓬松头,大耳环,红色低胸贴身衣,紫色超短裙,红色高统靴。这身打扮,要说有多时尚就有多时尚,可是,这样的打扮,却半点都不入吴彬的眼球,还有碍吴彬的视线呢。
  望月缓缓地走近水清,她一边走,一边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没法再见你呢。”说到后来,望月的喉咙有点哽咽。
  (姐妹相聚)
  水清看看望月又看看青丝,然后又看着肖寒,一脸的疑惑之色,她问:“我怎么会有姐妹?我可是一直都是孤儿啊。”
  青丝看着水清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她就来气。她本来就有点不满意水清的穿着,但是,碍于第一次见面,她不好说水清,毕竟水清的生活圈子和她们不一样。所以,她能理解,因此,青丝一直都在抑制着自己不满的情绪,使其不发作出来。但是,现在水清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自己成为孤儿的不幸事情赖在了她和望月身上,这就让青丝无法原谅水清。
  青丝怒气冲冲地越过望月,站在水清的跟前,冲着水清喝出一串话:“你发生什么神经?你不要我们做你的亲人,你以为我们稀罕做你的亲人么?事情没有弄清楚你就在这里大呼小叫,你像话吗?还有啊,你看看你,穿成什么样子?好意思么?”
  水清被青丝当头一喝,愣了老半天才清醒过来。随即,她暴跳如雷,指着青丝就要开骂,她乔水清何时受过别人平白无故的乱喝一通啊?何况这个青丝跟她八辈子也连不成一线,第一次见面就敢对她大声喝斥,这还了得?她要是不回应青丝几句,她还叫乔水清吗?只是,水清刚想开口,就被肖寒的喊声制止了。
  (青丝的不满)
  然后,肖寒看着青丝说:“青丝,找个位置坐下吧。我们还没有问水清这两个多月来的遭遇呢,你就安安静静地听一下吧。”肖寒说着看了江心一眼,眼神是无奈的。他想,他都还没来得及谢谢江心把望月和青丝接来,就遇上了这件难堪的事情,这怎么能不让肖寒感到无奈?
  江心看着肖寒的眼神,知道他的心思,便笑着对肖寒点点头,算是对肖寒的理解。
  水清看着肖寒的温柔举动,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她想,你俩的恋情有必要弄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吗?
  肖寒说:“水清,关于你的身世,等你说完你的经历过后,我们再慢慢告诉你。现在我们大家都想听一听,关于你这一段时间失踪的事情以及经过,所以,你能给大家说说吗?”
  (水清的遭遇1)
  男人说,‘等一下睁开眼睛你就知道了。’
  我听后没再问了,反正我们这样的人,都是任由别人带着,无论去哪里我们都无权过问只有顺从。男人把我带到二楼一间房,然后把蒙在我眼睛上的布取下。然后我感到我的眼睛一阵耀眼的刺痛,跟着我就看到我站在了一间白晃晃的房间里。
  男人睁着一双得意又略带红丝的眼睛说,‘这是一间专门为你而设的房间啊。怎么,不敢把下面的游戏玩下去?’
  我听了怒声说,‘什么叫做没有机会出去?我只是收了你的钱,又不是把自己卖给了你,大不了我把钱还给你。’我说着就把钱包掏出来,想把钱还给这个男人。谁知我刚把钱包掏出来,就看见男人变戏法似地拿着一根很粗很长的绳子,阴森森地笑着向我逼近。
  那时的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四处张望,除了白色的还是白色的外,绝无半点杂色,而房子里竟然连一扇窗户和门户都没有。我害怕极了,于是,我试着大声叫喊,可是,我的喊声回荡在房间里让我更加害怕。于是,我停下叫喊,因为我知道,我的喊声除了我自己能听到外,别人是不可能听到了。
  (水清的遭遇2)
  我在这间阴森恐怖的房间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我几乎要睡着了。在迷糊中,有个人像幽灵般地来到我的床前。我睁开眼一看,这个人不是带我来的男人,而是一个五十来岁,看上去很和蔼可亲的人。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长就一副和蔼可亲的脸,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慈祥的人。
  这个大叔听了,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看到他的笑容,我几乎要晕了过去。他的笑容,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阴森恐怖。他的笑就像是一个死了的人不会笑,被人们硬生生地扯出一个笑容那么难看,难么诡异。
  可是,这个大叔仿佛听不到我的话一样,反而冲着我阴险地笑了一下,然后举起针筒对准我的手腕就是用力一扎。我害怕得尖叫一声,我想,我要是晕了过去该有多好啊。可是,我该死的竟然不知道晕过去,反而清清醒醒地看着他把针筒往我手上扎。
  我使劲地挣扎和叫喊着,却无济于事。绳子又绑得那么紧,让我动弹不得。我看着他一张可怕的脸,不知道他要往我身上打什么样的针。这时的我,手腕上的疼痛却掩盖不了心中的恐惧。我觉得我手上的神经越来越抽紧,然后我看到他的针筒处慢慢地升起了我的血液。
  (水清的遭遇3)
  于是,我一个劲地问,‘老伯伯,你们是谁啊?我和你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什么要把我抓来抽我的血啊?你们需要血为什么不去医院里买啊?哪里一大把,要多少有多少,为什么非要这样来折磨人啊?’
  可是,不管我如何哀求,这个老伯伯却半点怜惜感都没有。他只是冷漠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把饭菜往我嘴巴里塞,他也不管我吃不吃得进去。当他把饭菜全部都塞进我嘴里的时候,他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落饭和落菜就走出了房间,至始至终都不曾看我一眼,也不与我说话。
  往后的日子,就如生活在地狱般的煎熬,难受。全身既不能动也不能站起来,当然,除了人有三急的时候,我能站起来走出这房子,其余的时候,我都是被绑在床上。每每到了吃饭的时候,都是由那个老伯伯送来喂我吃。他喂着我吃饭,看着我流泪,瞧着我受苦,可是他却无动于衷。而我呢,有时找他说话,有时骂他,有时很乖地配合他的工作,但无论我怎样做,他终竟是半句话也不说。我想,他可能是哑巴和聋子吧。
  这样不分昼夜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过到我都麻木了,全身上下的骨髓都快要没知觉了。就在我以为我就会这样死不死,活不活地过下去的时候,那个穿白衣的男人又出现在我的床前。我吃惊害怕得想跳起来,可我半点都不能动弹。
  这一次,我没有上次那么害怕了,因为都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还怕它作什么?我想,反正我到头来都是要死,只是不知是迟死还是早死罢了。这一次,我同样也晕了过去。
  (水清的遭遇4)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什么苦也罢,乐也罢,对我来说都成为了过去。现在我只求快快地结束这样苟且的人生。可是,让我没有想的是,突然有一天,那个每天喂我吃饭的老伯伯慌慌张张地溜进我的房间,然后快速又麻利地替我松绑。
  他一边帮我解开绳子,一边急急地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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