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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秘点云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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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走,所以才这样说的吧?
  “我可没这个闲工夫,况且我也不会对第二个人说这种话,一个君王的承诺是不能随便给的。”谁能阻止他爱上谁?就算是皇太后也不能阻止,爱她的念头……就这样泛滥了……也许真是中了邪吧?他低叹。
  “你爱我,可是你仍然会永远记得我是斐进的女儿;我爱你,可是我时时刻刻都会想起你有成群的妃子,这样的我们,还会有快乐吗?”她怕……怕没有永远,怕看不见的阻碍,她承受不了这样的尖锐刺痛,她会忍不住想逃。
  梵绪站起身,搂着她,他满腔的柔情温暖了她微微颤抖的身子,止住了她胡思乱想的心绪,两具躯体就像是静止了,只听到心砰砰跳动。
  安静,安静的气氛渐渐流动,这样的幸福,有点幸福得可怕。
  “天晓得你对朕下了什么毒!好吧!朕答应你,在封后大典之时,你将看不到成群的妃子。这是朕为你唯一的破例,敢问娘子,可还满意吗?”他笑问道。
  “你一定又在骗我!”这怎么可能?以为她是三岁孩子吗?骗鬼去吧!
  “君无戏言,这个绝不会破例。”他头靠在她的肩上。
  “好啊,我等着。”她要看到他的真心,她才不会吃亏!
  “有件事……朕要听你亲口说。”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事。
  斐芊盈转念一想,便明白他说的哪件事:“你是说斐进?”她推开他,勾起了一抹笑。
  “你笑什么?”她扬起的笑,在此刻看来相当诡异。
  “我在笑……”她仰视着他:“你大概不了解我和斐进的关系吧?其实,我们什么也不是!他前些天来宫里,不过是威胁我做他的内应,否则我娘的性命不保。你认为这种人配当我爹吗?他的死活又与我何干?”她说出来了,却不觉得好过一点,反而觉得悲哀。
  “你答应他了?”原来七虫散是斐进给她的,那么内奸是谁?
  “还没,这是我跟他的事,我自己会处理。至于……你跟他的事,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随你的意思去做,我绝不会过问。”斐进和她早已形同陌路,有名无实的父女关系,早在十六年前,她就知道斐进不会是她爹,早就不敢奢望了,所以她绝不会为他悲伤。
  “你不想为斐进求情?说不定我会看在你的面上,饶了他一命呢?”梵绪握住她一束青丝的末梢,兴味浓浓地问道。
  斐芊盈迎向他的黑眸,轻启朱唇:“你会饶了他吗?我可不知道皇上您有这么宽宏大量。”
  “那就看你用什么来换了,小芊儿。”他一手搂住她的腰,拉近彼此的距离。
  “我有什么东西这么有价值?”她柔媚一笑,双手勾圈住他的颈项。
  “你的真心。朕也不会做亏本生意的。”他灼热的眸光直穿入她的心。
  “那么……只好请斐丞相自求多福了。”她的真心还没这么廉价。
  “朕也是这么想。”他低笑。
  景宁宫
  “小依,你说的可是真的?”永宁梳着长发,若有所思地,平心静气淡问着。
  “小姐,小依说的全是真的!”小依瞪大眼,急急说道:“皇上前夜的确在慈宁宫过夜,有宫女亲眼看到皇上早晨自慈宁宫出来,之后才去上朝,这件事早传得整个后宫人人皆知,引起轩然大波了!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那么皇上是去临幸哪位嫔妃呢?”万岁爷居然会……?她实在不相信,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呢?
  “听说是容凝院的斐贞容,可听人说皇上并未册封她哩!真不知她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让皇上亲自去慈宁宫。”小依一脸不屑撇嘴说道。
  “斐贞容?难不成是斐丞相的女儿?”真是奇了,照理说皇上是绝不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更何况是斐进的女儿?她越想越不对劲。
  小依点着头:“是啊!我看哪,她一定是只骚狐狸,否则皇上哪会不来景宁宫找小姐,反而去慈宁宫过夜。”她就不信只骚狐狸会有她家小姐的一半美,小姐就是学不来那股狐媚劲,要不然啊!斐贞容早就一边凉快去了!哪还有她凶的余地!
  “小依,你哪时变得怜牙俐齿了?我想皇上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皇上的行事作风从没人能猜透,所以我想,咱们也别太大惊小怪了,说不定这是皇上的一个手段,再怎么说皇上也不可能会赐封斐贞容什么的,不管她使什么美人计,皇上也不是笨蛋,绝不会让她太张狂的。嘻嘻!倒是永惠妃是不是气得七窍生烟了?”这倒也好,永惠妃仗着是皇太后的侄女,不是敌视她,就是想办法下毒害她,这下,斐贞容一定变成永惠妃的眼中钉了。
  “小姐您怎么知道?听说今儿个永惠妃一早就摔碗摔盘的,把好几个宫女、侍女吓哭了,看来,有一阵子她不会上门找麻烦了。”
  “咱们可是渔翁得利了,让她们去争个头破血流好了,本宫早就被人怨恨惯了,冤大头就换人做做看,本宫也乐得轻松。”不过,最近万岁爷的确鲜少来景宁宫,她不愿想得太深,即使心底隐隐不安,她也宁愿装得一切没事。
  小依忽然压低声音,轻声道:“不如,小姐趁万岁爷下次来的时候问问他,传闻是不是真的。”
  “这……这不太好吧?我又不是皇上的谁,还去问皇上这种私事,是不是太越矩了?”她是很想知道,该不会皇上所谓的新玩物,就是……就是斐贞容?不会!绝对不会的吧?
  “小姐,您和皇上早就是一对的了,再说,小姐的肚里说不定有了龙种了,您不趁现在保住后座,若是真被人抢走宝座,小姐以后该怎么办?您可别忘了,当年皇太子不过召您侍寝一夜,就再也忘了您是谁了,若不是皇上和您有缘,小姐还能安处在宫内,深得皇上宠爱吗?现在杀出个斐贞容,就是最好的警讯了,小姐,您可要好好把握啊!只要当不了皇后,一切都是假的。”小依语重心长说道,小姐就是从不耍手段,才会被永惠妃逞凶,被人骂了也从不还口,跟涉世未深的少女一样,怎叫她不替小姐担心。
  永宁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不是的,小依,你们全都误会了,皇上他……和我的关系,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皇上不过把我当妹妹般看待,我早就知道了,皇上永远不会爱上我,这个我也有心理准备,之所以不告诉你,也许是有点虚荣心吧!我也希望皇上能像你们说的那样待我,可是,就是不行啊!后位的事,我早就不敢妄想了,小依,我知道你对我很忠心,不过,要跟人家争,只怕我没这个手段和资格。”
  “小姐……小依一定跟随您,反正荣华富贵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当皇后又怎样,让她们去争好了!”小依眼眶泛泪,鼻音浓浓的说道。
  永宁拍拍小依的手,温言道:“有什么好伤心的,能有一条命留下来,就该感到庆幸了,皇上对我很好,我也不再奢望什么了。”
  “对对对!就让斐贞容和永惠妃去斗个你死我活好了,看她们能得意多久!”小依赌气说道。
  “呵呵!反倒你像是我似的,我都没你这么生气。我想啊!下次我去拜访她好了,看看是怎样的人,能让皇上另眼相看。”
  “小姐是说……斐贞容?”她不懂小姐的用意。
  “嗯!如果新玩物是她的话,只怕永惠妃会气得吐血哩!”永宁笑嘻嘻道。
  “新玩物?”
  “是对皇上来说,比品茗还重要的东西,连我也对新玩物有了兴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皇上的做法跟在玩火差不多,不!是比玩火还危险。
  但是,皇上一向有玩火的本钱,就不知道这一回,皇上能不能一样赢得漂亮了,尤其是皇太后那关,可不是好过的。
  永宁一下想得出神了,心神飘得好远好远……
  “皇上驾到。”
  一声传呼,打断了她脑海中繁繁复复,凌凌乱乱的思绪。
  只见梵绪笑容满面的进来,笑道:“芊儿,朕给你带了个大礼来。”
  “哦?是什么厚礼要你亲自送来?”没旁人在时她从不称皇上,刚开始有些不习惯,久了倒也挺自然的。
  “是个自投罗网的刺客。”他神秘兮兮低声说道。
  “刺客?”
  “是啊!这刺客恰好选在戒备最森严的正阳门附近跃墙而入,不一下就给尉逍他们制服,幸好尉逍记性不错,认出此人是谁,这一刀才没砍下去。”他好整以暇说道。
  “是杜汉平!”她惊叫道:“快叫他来,我有事找他!”
  他点点头,轻拍了下手。门外的侍卫立刻押着杜汉平进来。
  “你们下去罢,没吩咐谁也不许擅入。”
  “是,奴才遵旨。”两名侍卫退出房门。
  杜汉平被五花大绑,一身狼狈,显是受了不少外伤。
  “小徒儿,你可真是害人不浅啊!”杜汉平倒也豁达,三人相对,最先开口的却是他。
  “好师父啊!您没听过‘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吗?这表示你的好运就快到了。”她笑嘻嘻顽皮说道。
  梵绪用手指沾了点水,运起内力将水珠变成冰,弹向杜汉平的绳上,绳子就立即崩开了。
  “兄台,好俊的功夫,谢了。”杜汉平拍拍身上的尘土,拱手向梵绪道谢。
  “没什么,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梵绪也有模有样的回礼。
  斐芊盈差点笑出声来,忽然想到那件事,便问道:“我娘她在哪儿?救出来没有?她病情如何了?”她连问三句,心中相当焦急。
  “七夫人她……她……”杜汉平突然欲言又止:“你冷静点听我说,我到时还是迟了一步……”
  “她死了?”斐芊盈的表情看不出情绪,无悲无喜,无怒无忧。梵绪伸手扶住她的肩头。
  几乎在同一时间!
  她侧头对梵绪说道:“我没事。”她转向杜汉平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是怎么死的?我要知道实情。”
  “我听斐府的家丁说是病死的,但是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于是暗中调察,原来斐进将七夫人软禁在‘碧海别院’,我原本想救七夫人走,但她昏迷不醒,只怕救人反变害人。等我备好马车后,再回到碧海别院,竟起了大火,我冲进去却已来不及救人了,七夫人交代我把这个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羊血软玉,递给她。
  “这是我娘贴身玉佩。”她轻轻抚着上头繁复的花纹。
  “芊儿的娘,放心把女儿交给我,我保证她会比从前快乐。”梵绪突然对着玉佩虔诚低语。
  她脸上微微一红:“我哪时说我从前活的很痛苦了?”她还是永不认输,即使只在嘴上赢他。
  “不好!斐进即日便要起兵了。”梵绪忽然说道。
  杜汉平和斐芊盈都是一惊。
  “我明白了,他手上没有筹码,所以不必再等下去了。”斐芊盈转念一想,也料到了十之八九。
  梵绪看向杜汉平说道:“你快点出宫,有好戏要开始了,下次可别再偷偷进来皇城了。芊儿,我先走了。”梵绪领着杜汉平出了房。
  “兄台,别嫌我啰嗦,我个小徒弟心中已经有人了,你就别再费心思了。”杜汉平看他与自己同病相怜,忍不住劝说。
  梵绪怪异的看他一眼:“她心中有谁你知道吗?”
  “就是皇上啊!你不知道吗?”
  “哦,又如何?”梵绪突然觉得她的师父有点问题。
  “就是说你我都没机会了。对了!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杜汉平虽觉眼前这位一定不是寻常人物,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皇上。
  “敝姓皇阎。”梵绪微微一笑。
  “原来是皇阍兄啊……咦?皇阎……难……难道你是……”杜汉平突然张嘴结舌。
  “正是。有机会再见。”梵绪送他到侧门口就转身消失。
  “皇上?”杜汉平终于喊出来了
  塞北关外,黄沙滚滚,整片一望无际的黄沙,景色甚是荒凉,一座雄伟的石城,正是修罗皇朝与哈图边界,守护疆域的边关——撒克城,也称为撒克关,驻军二十万,可以说是西北边塞的第一重镇。
  “启禀三王爷,有京城来的密使呈上密旨。”一名传令兵恭敬奉上。
  一个身形精壮,容貌俊朗带点豪气的男子,皱着浓眉打开红蜡封着的密函,脸上全是不相信的神情,他再次重复阅览一次,点点头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罢。”
  传令兵行了军礼后才退出门外。
  “王爷,京城有何紧急事故吗?”东首一个全身雪白,眉目十分俊秀的美男子,轻声问道。
  三王爷微一沉吟,抬头道:“铮英,本王即日必须启前往京城,撒克城就交给你和殷仲伯,记住不可急攻,要以智敢。总之,我要听到的是捷报,这样你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不过,属下不懂为何万岁爷会在边关吃紧时,急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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