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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子非木鱼-第12章

小说: 子非木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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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好看的五官逼迫到眼前,嘴角仍然挂着一抹浅笑,冲着有些紧张的韩倾沐扬起眉毛:“得,还是叫你韩倾沐。”



“步臣,今晚有什么事情么?”她也只能先发制人,天边的夜色已经黑的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一点点让这座城市变成最华丽的舞台。



“韩倾沐,公司的事情我不逼你了,你要玩你就玩个够,我和夏骁骑随时可以替你收拾残局。当然,我希望如果真有那一天,你第一个想到的是来找我。”他放低姿态,倚在观景玻璃窗上。



她不敢相信他妥协,她以为他永远是那个铁血手腕的狠角色,他曾经把李光尧逼到世界的角落里,不见天日的活着,那个时候的她觉得自己爱的不是一个天之骄子,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韩倾沐一直知道,从她回国起他们的三角戏就重回荧屏,步臣出现在机场那样自若,仿佛他们之间真的是等了三年重逢的痴男怨女;而夏骁骑送自己代步工具,公寓,像是他追求异性最没创意的金钱攻势,她猜度夏骁骑的用意却依然无法看破这位面上如沐春风的前未婚夫。步臣和夏骁骑从韩倾沐新公司开张剪彩那天,就各自盘算着收购,并不是因为韩家的集团多有潜力,保险业多有前景,只是因为是她的。他们担心韩倾沐在人心战术里被迷惑,这样的世界里物欲纵横,她那样要强与自我是如此格格不入。二堂哥韩倾俊于是说她:“豌豌,不是我说你,你自立门户不是不好,你一介女流何苦自找苦吃?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还是为了三年前那口气,累了就回家。”



她正在玩弄韩倾俊宽宽大大的手,上面的智慧线纹理分明,长度赫然,她胡乱答应着又继续答非所问:“哥,我这一回来指不定又要掀起相亲的腥风血雨,你能帮我推推嘛?”她可怜兮兮的看向韩家二公子,本来就灵气逼人的眼睛里仿佛已是深潭。



“你也不小了,韩小姐。”韩倾俊把笑意埋进眉眼里,笑的灿烂,“难道你还在期望步臣夏骁骑?豌豌,哥看得出来这圈子里没几个不对我们韩家大小姐动心的,可是要算对你最上心的,步臣和夏骁骑还真分不出伯仲。”韩倾沐对于他们的好,心知肚明的让她内疚,她多想说他们对她越好她越觉得对不起。



夏骁骑明知道韩倾沐是情场失意才赌气一般举身与他步入殿堂,他明知道她心里有个步臣,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就像是那时他站在巴塞罗那小教堂前毫无回旋的跟牧师说,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将空运到中国,夏骁骑对韩倾沐好在千依百顺,他们之间相敬如宾得可以当中国模范夫妻典范。然而,步臣却恰恰相反,他鲜少温柔,总是用拒人千里,漠不关心仿佛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她不知道,她在英国穿上硕士服在华人圈里高举着证书欣喜若狂的手舞足蹈,她站在一群华人毕业生里低吟浅唱着《送别》时的满目柔光,她回国前进机场时那蓦然回首的告别,都在步臣的眼底里,他无数次飞去英国躲在在人群里看着孤身绽放微笑的她,他竟然有些恨她。



守候她三年,等待她三年,自责了三年,他觉得他这三年里唯一上心的只有她。



韩倾沐被步臣绅士款款送到楼下,他坐在车里手靠在缓缓下摇的车窗,语气在夜色中暧昧不明,“怎么,不请我上去坐会儿?”



她快速的脚步渐渐停下来,不知道是因为感激他请客填饱了肚子还是这夜晚有让人宁静的魔力,



她饶有耐性地回过身一本正经的婉拒:“您日理万机,我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而后转身还潇洒的摆了摆手,韩倾沐想总算是到家了。



电梯扶摇直上像是一个玻璃盒子慢慢升上月宫。回到公寓,蹭掉鞋子打开灯才发现房内有人。



光影里酝透出修长的身形,那人坐在沙发上只是看着她,水晶桌上酒瓶里的红酒只剩一半,想来他等了她很久。韩倾沐就着玄关的屏风倚在那里,她不用想都知道是夏骁骑。这房子是他为她量身定做,钥匙是他寄来的,她一走进这里的时候就怔住了,她想夏骁骑不知道为了她花了多少心思。织锦缎面的墙纸上是一朵朵淡雅清荷,夏骁骑总是说她清淡如莲,她想起她和夏骁骑友情之上,恋人未达的那个时候,她知道夏骁骑把他锋芒毕露的羽翼小心地收起来,心甘情愿的站在她身后只是等她回头,等她发现自己。



韩倾沐弯下腰把随意踢掉的鞋子收录进钢琴烤漆的鞋柜里,她忍住百感交集的情绪,仿佛她早知道他有一天会不请自来,只是丢下一句:“你来了。”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辈子?”稀薄光影里的男人沾染了一点点酒气,却依旧是吐字清晰。



“夏骁骑,从前我错的太离谱,现在我们大有交情在,这样还不够好么?”她走到客厅一端,陷在那个柿子状的小沙发里。



“你觉得我夏骁骑大把时光花在一个女人身上,只等来一句情人不成交情在?我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入不敷出的赔本生意。”夏骁骑动了怒,虽然听起来他依旧是语调温和的像是对你调笑,阴影里的侧脸却坚毅得不可思议。



倾沐没有办法,她前脚打发走无尾熊步臣又要接夏骁骑的连环招,她无奈地笑起来:“你抱着别的女人吻着她们的发香也是因为爱我么?”



“那你去找李光尧是为了要报复我和步臣么,韩倾沐你怎么会这么傻,你把自己的名誉赌上最后还是一败涂地。”他不想在过去沉沦,撇过头看韩倾沐在黑暗里拈花微笑,“韩倾沐,有一天你累了倦了,就到我身边来。



“到我身边来。”韩倾沐还在默念着这句话,二哥说累了就回家,步臣要自己是她走投无路时的唯一,夏骁骑告诉她永远等她。她掌心已经沾湿了一片汗迹,她慌张的不知所措,她害怕他们的坦白,害怕他们的吐露心迹,一字一句像是万劫不复的牢笼要把她活活困在他们的掌握之中,终于失控地歇斯底里:“我出国念书你们派人跟前跟后,我回国你们又阴魂不散,我创业你们暗地里搅局,到底我要怎么做你们才可以放过我?”她瘦弱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动物在低低叫唤着痛苦。



夏骁骑上前把她收入怀中,他宽阔的肩膀紧紧的圈住她用体温给她温暖,她安静下来听到他清越的声音:“韩倾沐你就一点都没爱过我?泸沽湖我第一次见到你,说实话除了觉得你长的好看点,就觉得千金大小姐那种臭皮囊你是纹丝不动的穿在了身上,你胡搅蛮缠不知天高地厚还老是一副兼济天下的模样,有时候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在他怀里的韩倾沐贴着夏骁骑的胸口,可以感觉他说话时候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而他修长的手臂环着她,十指攀上她的手,一点一点霸占,终于十指相扣。



她无法动弹只好微微扬起头看夏骁骑黑暗里还有幽光的双眸,她叹气:“那你还不见机行事趁早把我这个讨厌鬼忘了。”



“可是怎么办,我就是要定你了。”



“你有大把女人陪你玩转人间,为什么要非我莫属?”她还在和他究其身家清白历史喋喋不休。



夏骁骑用下颚磨蹭着她的发,仿佛是最宠溺的呵护,他指间温热得让韩倾沐心头一暖,抱着她轻轻晃着似乎在荡着秋千,他笑意明显:“你再跟我说女人,我真的会以为你开始在乎我了,虽然我爱你,但是我受不了欺骗。你可以大大方方拒绝我,但千万不要一心软口是心非,一旦你说你爱上我,那你真的走不掉了。”



“那现在呢,我还有自主权?”她不胜怯弱地问。



“你可以躲在我的视线之外,尽情逍遥法外,但是我总会把你找回来的。”他俯下身,落下一吻。



她相信他一言既出,就已是离弦之箭,他给她住所,给她座驾不是因为像对其他女人一样带种收买的意味,他只是让她明白她如何挣扎仍然活在有他的世界里。夏骁骑总是喜欢噙着笑看对手垂死挣扎,而步臣就少了点折磨人的情绪,他古井无波却深如无底洞的城府让韩倾沐觉得比巴赫猜想都来的玄机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鉴于我的与日俱增的惰性,我决定要惩罚下自己,嗯~~我决定要把《佳期如梦》一集不落的看完。



谢谢各位的捧场,我觉得一个人在这样的平台里遇见素昧平生的各位,鼓励和建议都是动力~~



原谅我的负逻辑性,原谅我的杂乱无章,原谅我,原谅我杜撰这样一个都市小言。



最近在纠结,为什么我的文案要叫八句话的爱情故事,难道他们非要分开么?



我好像一直沉在过去~~对不住了丫~



都市都市~~不走校园路线~~



大家有意见尽管提~~(至于前面我写的时间段混乱,等到以后有空一定大修)



第十五章  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力交瘁,以后再改,写多少就放多少,原谅我如此随便。



谢谢各位看官,谢谢你们。



“夏骁骑,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介意我和步臣的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你是在从头到尾在看我的笑话等我对你摇尾乞怜,还是真的爱我可以爱到让你什么都不在乎?我的魅力好像没有那样大吧。”韩倾沐挡住夏骁骑正在解开她扣子的手,眼神里是一片清冷月光般的迷惘。他知道这是他们解开心结的时刻。



他终于放开她,整个人斜倚在她身边又恢复了他玩世不恭的调调,睨着眼横她:“我介意又怎么样,步臣在你身边你就无欲无求连家连朋友都不要了,你一句话我当圣旨,可是你偏偏不要我这样的绝种好男人,呆在步臣身边和他针尖对麦芒你觉得新鲜,那我就看你能幸福多久。”他轻缓下语气,还是没忍住内心的风起云涌轻笑了下:“可是韩倾沐我没有想到,你把步臣也不当回事,步臣说的对,我们两个你谁都不爱,你就爱你自己。”



这里韩倾沐第一次听见夏骁骑对自己赤。裸。裸的指责,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还是让她觉得难堪,她想原来自己在他们心里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自私鬼,她认命般的笑笑:“我是自私,(奇*书*网。整*理*提*供)



我自私地去找李光尧一点都不顾你夏骁骑未婚妻的身份,我和步臣逃到海边比翼双飞让你颜面尽失,可是我还是答应要和你结婚,我要用我的下半生去赎罪。可是你一点都不领情,你和步臣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放手,我真是后知后觉我才知道原来从头到尾你们只是把我当棋子。”



“韩倾沐你就继续自说其圆,你要是觉得心安就尽管把所有的错都往我身上安,我反正在你心里也无足轻重。不过你既然当初想结婚谢罪,现在呢?”夏骁骑的兴趣被她挑起,他想趁早和她一笔勾清从此把她牢牢困在身边,因为哪怕只是站在她身边就已是莫大的幸福了。



“现在?”她眼里的湖水仿佛被小石子泛起涟漪,湖光水色流泻出她微微的诧异,“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年前是你开诚布公解除婚约,难道三年后你要重拾旧爱?”



“如果我没有记错,最后我并没有签字,而那封合同迄今仍存在法律效力。未婚妻,既然你固步自封,有意补偿对我的歉疚,而我也无心另寻他爱,不如我们两个就勉为其难续完三年前未结的缘分?”夏骁骑一步步紧逼,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变仍然是把任何事情当儿戏,连终身大事都可以冲口而出。



“你要我和你结婚?”她越来越不能理解眼前的男人,她想夏骁骑定然是喝醉了,可是他依旧衣冠楚楚,谈吐翩翩,她忽然觉得眼前像是有漫天的黑暗笼罩呼啸而来,“夏骁骑,不要逼我好不好,上次让我走了三年,你尽管试试我还可以离开多久?”



她的软弱只会在步臣面前,仿佛是一种天性无法道破,她言辞里些微的坚硬让夏骁骑大梦初醒,她终于学会了所谓的杀人于无形的不动声色。



“我说了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你要是不相信,你也尽管试试。”他已经不想与她无谓周旋,夏骁骑硕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不说晚安只是说:“韩倾沐,俞氏企业在我手里,我替你养了他们三年现在他们的后路就靠你的表现了。”



她瘫坐。



回来以后韩倾沐去过一次那个山间别墅,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步臣把房子的钥匙连同他都送给了她,她回去的时候山谷里寂静的只剩下潺潺的流水声,水温依旧暖意绵绵。她诧异,她早知道山下有巨大的水利工程将难得引来的温泉拦腰截断,那个时候她窝在他的怀里一直在惋惜她最爱的山中暖泉。可是眼下水光流溅,温软的仿佛要融化她的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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