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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穿入聊斋-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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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

说笑耳。

正气,术法,俱属于他的根本本事,剥脱不去,而外力除了外物之外,婴宁,小义,以及那只小小的心鬼,都算是不小的臂助力量,各有手段,可以帮不少忙。尤其小狐狸,在陈剑臣的心目中,早已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如上,就是陈剑臣整理小结出来的,自己当前所拥有的力量成份。哦,差点忘了还有存放在盛大钱庄内的拿一大笔钱。

财富,很多时候同样是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

屈着手指数日子,穿越而来快三年了,能获得拥有这许多,已属不易。只是天下大乱将起,为了自己,也为了亲人的安危,还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力量,谁都不会嫌多的。

……

咿呀一响,房门被推开,鲁惜约进来了。

陈剑臣将写满字的白纸揉成一团,随手丢进废纸盒里:“娘亲安歇了?”

“嗯。”

鲁惜约乖巧地回一声,走过陈剑臣身后,伸出双手按摩他的肩膀。

陈剑臣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鲁惜约多才艺,还能下厨做一两碟精致小菜,不折不扣属于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至于上得那个什么大床,自也是高分数的表现。

“相公,那些钱,真是学政大人资助的吗?”

难怪鲁惜约会出言想问,只因十锭金元宝,数目实在太巨大了些。

陈剑臣微微一顿,便摇了摇头:“不是,是皇甫员外赠送的。”

鲁惜约大感惊讶:“皇甫员外?”

在苏州,在胡庄,她记忆尤深。那里,可正是她对陈剑臣的倾心之地。

陈剑臣点点头。

“是为了酬谢相公教好了娇娜姑娘?”

“娘子真聪明。”

“原来是这样……”

鲁惜约恍然——在她看来,皇甫员外家财百万,赠送十金出来并不算稀奇。又或者,送的远不止十金。

她冰雪聪明,却也没有多问,而是轻挪着身子,坐到了陈剑臣的怀里,吐气如兰:“相公,你是否怪我多嘴问这一问?不要怪人家好不好,只是我总觉得你有很多事情瞒着妾身,我心里有些难受。”

陈剑臣叹了口气,紧紧抱着她的蛮腰,怜惜地道:“惜约,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并非好事,所以相公才会瞒着你,日后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都会告诉你的。”

“嗯,妾身明白,我也知道相公是要做大事的人。不管如何,妾身都会永远跟随相公的……相公,后天你就要赴京了,请珍惜妾身吧。”

说着,红唇已主动吻了上来。

面对这么一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红颜,陈剑臣还能说什么呢,自当身体力行地来赋予热烈的爱吧。

——在上一世,出身贫寒的他固然在大学里成绩不错,可每当和那些漂亮的女同学照面时,心底难免都会有自卑之意萌生。正所谓“美女如云,云在天上;秀色可餐,餐需高价”,十分的现实。

穿越之后,虽然要面对一个不可测的纷扰乱世,但生活的过程,却不知比以前精彩多少。身边更有婴宁,鲁惜约这些出色艳绝的女子相伴,红袖添香,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夜幕之下,木床依依,春色无边……

……

“汪城隍,你好大的胆子!”

冥冥阴司,一片死寂。在城隍庙中,本来属于汪城隍所坐的上首位置,已被武判官取而代之。

只见他拍案而起,脸上胡须飘拂,甚是恼怒。

下面汪城隍恭立道:“禀告判官大人,不知卑职犯了什么事?”

武判官怒极而笑:“犯了什么事?哼,你看这张状纸。若不是本判官仔细巡查,差点被你瞒住了一桩惊天大事。”

一张素纸飘荡到汪城隍面前。

汪城隍接过一看,面色一变:是一名小小的土地阴神写的,来自景阳村。其诉告的对象,便是陈剑臣,并颠倒黑白、添油加醋地把陈剑臣和阴司之间的过节写了出来。也不知道这景阳村土地后来从哪里得知陈剑臣带着席方平闯笔架山,赶跑笔架山山神胡青的事,同样写到了上面。

武判官喝道:“汪城隍,我且问你,上面所言,陈剑臣屡屡触犯于阴司,是不是事实?”

汪城隍道:“确有此事,但是……”

“你不用但是了,本判官再问你,为何当初你没有如实禀告本官?”

汪城隍:“卑职本来准备报告的,但是……”后面的话是因为广寒插手,他才没有将事情闹大。

“又是但是,诸多借口!”

武判官几乎都要咆哮出声:“此人目中无阴司,还敢打杀我阴司勾魂使者,简直罪不容赦。你居然还要把他选为人徒,代表江州,简直可笑之极。汪城隍,你知不知罪?”

汪城隍扑通跪倒:“卑职此举,全部都是为了阴司好。那陈剑臣身怀正气,万邪不侵,如此人物宜招安而不该为敌……”

“废物!”

武判官不由分说:“看来你是不想当这个城隍了……黎兵德,你带路,黑白无常何在!你们速速前往,将那陈剑臣的魂神带上堂来受审;如果他敢顽抗,就地正法!”

“遵命!”

堂下两名身形奇特,头上各自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的鬼物大踏步走了出来,跪拜接命。

第两百四十一章:审判

到堂前来应命的两个鬼物,身材甚高,高且瘦。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所戴的帽子,一黑一白,高达三尺,令人看着,都感到有些难受,会替它们担心是否在走动间就会掉下来。但显然这样的担心很多余,无论身形怎么晃动,高高的帽子就像被固定在头上一样,纹丝不动。

两者身穿长褂麻衣,颜色同样分得很清楚,一黑一白。背部各自背负着一杆武器,乃是缠满布条的哭丧棒,依然一黑一白。

黑白的对立,异常醒目,就连他们面容的肤色,都是黑白分明的。

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不是某两个鬼物的名字,而是阴司中一种品阶的称呼,比牛头马面高一个等级的阴司官吏头衔。

他们的实力,自然更胜一筹。

至于被武判官授予带路一职的,那个叫“黎兵德”的小鬼,赫然便是景阳村的土地。其借着武判官巡查之际,大胆上书,要藉此求一场富贵。

他赌对了!

武判官果然大发雷霆,要将陈剑臣的魂神拘来审判。

汪城隍大声道:“请判官大人三思!”这时候还想让武判官改变主意。

他了解陈剑臣的脾性,典型的火药桶。你不去惹他,他就好好的;真要去招惹了,立刻便会爆发出雷霆手段。本来经过周旋接触,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汪城隍并不觉得这样就折了阴司的面子,因为反思想想,根源都在己方身上。人家陈剑臣又不是软柿子,任由你把捏。

你捏不过人,反被人抽了,这不自找的吗?

更重要的是,陈剑臣不是一般的书生秀才,要用威逼利诱、镇压恐吓那一套来对付他,没用。

如果双方真要完全撕破了脸皮,成为不死不休的死敌,这对阴司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反会招惹极大的麻烦。

然而这时候,武判官哪里能听得进去,怒斥道:“汪城隍,你管治无能,害得阴司颜面受损,其罪大焉。再多废话,本官立刻就将你拿下治罪。”

汪城隍叹息一声。

眼下阴司面临释家大敌,香火被抢无数,风雨飘零,这时候不求出路,反要到处树敌,绝非明智之举。退一步说,陈剑臣身怀正气,是那么好拿的吗?

……

突然卷起了风,阴风。

阴风阵阵,吹到身上,毛骨悚然。很快,阴风中愁云惨雾涌来,弥漫住所有的空间,视线之内,一片茫茫。

“谁在装神弄鬼?”

对于这样的景象,陈剑臣早已不在生疏,魂神形象踏步而出。

“陈剑臣,我等奉武判官大人之命,前来拿你进阴司审判,乖乖束手就擒,不要生事。”

云雾中飘出三道身影,带头一个,青面獠牙,似曾相识;后面两个身材高得像竹竿一样,再加上那黑白分明的高冠帽子,令人只看一眼,便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们的形象,陈剑臣同样觉得很熟悉,片刻后就恍然大悟了:黑白无常。

目光清冷地扫视过去,最后又回到那小鬼身上,眉头一皱,突然记起来了,这厮可不是那景阳村土地嘛,当初妄自行动,要加害莫三娘,给自己一个字山差点压死的那个。

“嘿,原来是土地公公,你还敢来拿我?”

当初陈剑臣不想和阴司彻底决裂,故而放了这土地一马,不料它如今又狐假虎威来了,奉武判官之名,就想来拿自己。

简直不知死活。

被他一瞪,黎兵德心生怯意,身子赶紧往后躲了躲。脑海间霎时回放出当初被一座“镇”字山石压在脊背时的悲催可怖。

那一次,如果不是陈剑臣宽宏,它早就魂飞魄散了。

眼下固然奉了武判官的命令拿人,底气十足,可真面对陈剑臣时,还是忍不住的心惊胆颤。

嗯,就让黑白无常上去抓人便好了……

果然,黑白无常就不好说话了,面如锅底的黑无常大眼一瞪:“少废话,陈剑臣你是自己跟我走呢,还是让咱动手套锁神链。”

陈剑臣道:“好吧,就随你们走一遭,去见见那判官大人,看他有何由头要拿我问罪。”

闻言黎兵德心中大喜,以为陈剑臣怕了——在阴司中,判官大人可是仅次于阎王的高手,修为唯有达到元婴境界才能担当,法力通天。

陈剑臣佩戴着阴阳暖玉,跟着黑白无常和黎兵德,一路出去。

阴司江州,街道上忽然鬼影绰绰,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一下子就把两边街道给堵满了,不复平时清冷的境况。

原来武判官已发号施令,说要在城隍庙中神判审陈剑臣,江州城府所有鬼物,皆需要来听审。

如斯,这些牛鬼蛇神才会趋之若鹜,过江之鲫般出现。

放眼看去,吊颈鬼、断头鬼、剜心鬼、半边鬼……奇离古怪,无奇不有,黑压压成两大片,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在陈剑臣身上。

古来今来,江州死人多矣。虽然有很多都被送进了轮回,但留下来培养发展,作为阴兵鬼差候补的也不少。

现在,就全部现身,要来看武判官如何判决陈剑臣。个个都异常兴奋,在它们的圈子内,对于身怀正气的陈剑臣早就有所耳闻。据说,陈剑臣昔日还曾胆大包天地将牛头马面击杀了呢。

走在万鬼夹道,众鬼睽睽之下,换了常人,只怕早就瘫软下去了。简直就像活灵活现地上演一出无止境的恐怖大片,身临其境,严峻考验人的意志,以及心理承受能力。

陈剑臣却视若不见,面色没有丝毫的波澜,一路也不说话,跟着走,一直走到城隍庙之中。

“威武!”

大堂两侧,鬼差林立,一如阳间府衙办案,见到“犯人”上来,先齐声喊威武,施以压力。

红白相间的水火棍,笃笃笃地猛击地面。

可这一套,在陈剑臣眼中,不过小孩子过家家而已,毫无效果。

站到堂上,昂然站立,看见高高坐在方案后面的,正是那武判官。一身官袍,相貌堂堂,黑须长长的垂落在胸间。一双丹凤眼,凌然有威,朝台下一扫,很是威严地道:“堂下之人,见到本判官,缘何不跪!”

好大的架子。

陈剑臣晒然道:“阳人不受阴律,见鬼就跪,那我的膝盖未免也太软了些。”

“大胆!”

“好胆!”

两边一片吆喝怒斥,只待武判官一个示意,鬼差无常,阴兵侍卫就会一拥而上,逼迫陈剑臣跪下。

不过武判官脸色如常,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你口口声声说阳人不受阴律,那阴阳相隔,井水不犯河水,你又怎能肆意破坏阴司管辖的土地神像?以及处处滋事,击杀我阴司使者?”

陈剑臣朗声道:“其中是非曲折,汪城隍可以为证,我就不必多作分辨了。武判官摆下如此大阵仗,要当众审我,只怕我就算能说出一朵花来,最后也是难逃在油锅里滚一滚的了。”

那口油锅,就架摆在城隍庙门口外不远处,足足有三人合围那般大,浑体黝黑,两侧各有弧形的锅耳朵。

黑锅用铁链吊起,下面架着层层叠叠的柴火,火焰正少得旺盛呢。

随着火焰缭绕,黑锅中热气腾腾,犹如一个开盖的蒸笼,想必里面都盛满了油。

这口油锅,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就是专门为陈剑臣准备的。

——未审而先判,早已显露了武判官的意思。

武判官冷哼一声:“你不敬鬼神,屡屡忤逆阴司法规,难道不该放进油锅里炸一炸吗?”

陈剑臣哈哈一笑:“荒天下之大谬,我乃读书人,不敬鬼神,天经地义。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难道你武判官会去敬拜儒家圣人不成?”

教派有义,各有信仰。以此为立场,攻击他人为异端,这是很惯用的一份“莫须有”罪名。

“放肆。本判官不和你做那无意义的口舌之争,既然今日本判官升堂判审,那一切都得依我的意思来办,你以为你身怀正气,本判官就会怕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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