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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尊爵总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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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的母亲,一个在他八岁时就离开他的女人。
  “先生……”门外传来女佣的声音。
  他微怔,将画作以白色布幔盖上。转过身,他的神情恢复了平静——
  “什么事?”
  “岩田医生要走了。”
  “唔。”他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他一走出书房,女佣便机灵地替他关上书房的门。门关上前,她下意识地看了那以布幔遮盖的神秘画作一眼。
  塞尔走向了客房,岩田医生正好从里面出来。
  “医生,她怎么了?”他问。
  “我看是没什么大碍,不过她有点营养不良的问题。”岩田医生说。
  他微怔,“营养不良?”
  “我只能这么说,她大概是饿昏的。”
  他眉心一拧,“饿昏?”这年头还有人饿昏在路边?
  “等她醒了,应该就能送她回家,你不必担心。”说着,岩田医生不知想起什么,“对了,你的背还疼吗?”
  提及他的背疼,塞尔眉间一揪,像是他痛的不是背,而是心·
  “很久没疼了。”他说。
  “那就好。”岩田医生笑笑,“没事的话,我先定了。”
  “嗯。”他点点下巴,转头吩咐女佣,“送医生出去。”
  “是。”女佣弯腰一欠,“岩田医生,请。”
  “那我走了。”岩田医生点头致意,面带微笑。
  塞尔的脸上虽没有太多的表情,但礼数十分周到。“麻烦你了,请慢走。”
  送走了岩田医生,塞尔转身步人客房——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日本女人,而且有着跟“那个女人”一样精致美丽的五官。
  他怎么会把她带回来呢?那个当下,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从不跟任何日本女人有瓜葛,当然女佣及工作上的客户不算,而这样的他,居然将这个陌生的日本女孩带进冬馆?
  他实在想不出任何原因及理由,就因为她倒在他车前吗?还是……
  俯视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她,他胸口有种奇怪的蠢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跟“那个女人”有着相似的容貌,理应让他激动、反感,甚至是憎恶。但此刻的他,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
  突然,她皱起眉头,动了动,发出惊惶害怕的呻吟——
  “快走,快点走!”
  “不要,妈妈……”
  “他们来了……”
  “妈妈……”
  “啊!”未希发出害怕又痛苦的尖叫,而她在自己的尖叫声中醒来——
  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着美轮美奂的装潢及摆设,犹如童话故事中公主的房间,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床边站着一个“王子”……
  她怔怔地看着“王子”,觉得自己像是在作梦般。只是……她还没醒吗?
  这个王子有着高大的身材、金棕色的短发、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巴、长而浓的三角眉,还有一双灰色的眼睛。
  他穿着白色的开襟上衣,气质高雅,气宇不凡。
  她看傻了眼,而这时,“王子”开口了——
  “你好些了吗?”
  怪怪,王子居然说了一口标准的日语?!她一定在作梦!
  她闭上眼睛,努力地想清醒,但待她再睁开眼睛,眼前的景况还是一样。
  看见她那奇怪的反应,塞尔微怔。他疑惑地注视着她。
  “你还记得吗?”他看着她,问道:“你跑到路中间,差点被我的车撞到,然后你就昏倒了……这些事,你记得吗?”
  未希一怔,回想了一下,似乎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这么说,这不是梦,而眼前的“王子”也是真实的?
  “你……你是……”她翻身坐起,不安地睇着他。
  “我是塞尔,伊瓦诺夫,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他向她解释着,希望身处陌生环境的她,不会感到惊慌。
  “回来?”她看了看四周。这么说,这个漂亮的地方是他家?
  她想,他一定很有钱,而且搞不好真是什么王子也说不定。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他说。
  看她已无大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送她回家。
  一听见回家,末希脑海里浮现的是嗜赌的父亲、随时会上门抓她的流氓,还有将她视为唯一希望的母亲……
  要是她被送回熊本的老家去,面对的一定是凄惨可怜的皮肉生活,而母亲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将没了。
  不,她不能被送回去,只是……在东京根本没有家的她,又要何去何从呢?
  “你怎么了?”见她一脸发怔,久久不回答他的问题,塞尔疑惑地注视着她。
  抬起眼,她迎上了他锐利又深沉的灰色眸子,不觉一阵心惊。
  她惊惶不安地看着他,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见她神情奇怪,又迟迟不能回答他的问题,他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浓眉一叫,他难以置信地:“你该不是忘了吧?”
  难道他那一撞,虽没把她撞伤,却让她丧失了记忆?喔,不,这应该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发生……
  忘了?听见他这么问,未希地心生一念。
  对!就是忘了,只要她忘了,就没有谁可以把她送回熊本去。
  虽然说谎不是好事,也是错误的行为,但她有苦衷,她是万不得已的。
  要是她“丧失记忆”,他就没有可以把她送回去的地方,说不定还会好心的收留她。
  她已经无路可走、无处可去,而且她饿昏了。她只想活下去,然后想办法把妈妈接出来。
  这个男人看来环境极为富裕,如果她能留在这里工作,不只能三餐温饱,有容身之处,还能赚钱把苦命的妈妈带离父亲身边。
  对,就是这样。虽然这极不道德,但眼前,她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
  “我……”她看着他,哭丧着脸,“我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我……我……”
  她向上天祈祷,希望自己的演技能博得他的信任及同情。
  见状,塞尔一震。难道他最无法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她真的失忆?
  “你真的不记得了?”他浓眉一拧,直视着她。
  她是有几分心虚的,但为了自己也为了母亲,她不能不卯足了劲演戏。
  “我一点都记不起来,我……我……”怕他看见自己眼底的闪烁不安,她捣着脸,一副不知所措、六神无主的模样。
  看她又惊又急又害怕,塞尔的眉心越是蹙紧。
  她不记得自己住在哪里,也就是说……他根本没办法把她送回家去。
  “你什么都记不得吗?”他问。
  她点点头,心虚地道:“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我……我叫未希。”
  “姓什么?”
  “不知道……”她摇摇头,“对不起,我……我忘了……”
  看着这个只知道自己叫作“未希”的女孩,塞尔神情凝重,若有所思。
  同一时间,未希也一脸小心地睇着他。他会怎么处置她?
  “看来我得报警。”突然,他看着她说。
  她一震,瞪大了眼睛。
  “不,不要!”
  看见她如此激动的反应,他一怔,狐疑地睇着她。
  怕自己的过度反应令他生疑,末希赶紧低下头,以双手捣脸。“不,我不要被警察带走,我……我好怕……”
  怕警察?他一脸怀疑地看着她。“你做了什么坏事吗?”
  “没……没有。”她抬起头,连忙解释,“我没有做坏事,没有。”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怕警察?”他锐利的目光锁住了她。
  尽管心虚害怕,她还是强自镇定地:“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说罢,她抓着头,一副痛苦模样。
  “我也想赶快想起来,但是我……对不起……”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预知的潜力,她想她也有演戏的潜力吧。
  也许是为了生存,让她不知哪来的灵感,越演越上手了。
  “请你别把我交给警察,我……我会想起来的,我……”说着,她的肚子突然传来让人害羞又尴尬的咕噜咕噜声。
  她饿了,真的饿了。如果这时有人给她东西吃,哪怕只是一个面包,她都会感激不尽。
  但她怎么能向人乞食?她怎么拉得下脸?要是她能,她就不必在街上饿了三天,还饿到头昏眼花,甚至昏厥不醒。
  塞尔神情平静地看着她,觑不出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须臾,他开口了。“你能自己走吗?”他问。
  她一怔,讷讷地点了头。
  “下来吧。”他说,“我叫人帮你弄点吃的。”语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章
  未希知道自己此刻的吃相有多难看,又有多失礼,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尤其是在看见餐桌上那热腾腾的浓汤跟松软的餐包之时,更是无法自持。
  刚才随他来到餐厅的途中,她发现他家真的很大,而且陈列摆设及整个建筑风格,就像是西洋电影里贵族所居住的城堡般。
  若非亲眼所见,她绝不会相信日本竟然有这样的地方。
  她想,这么大的地方一定很需要佣人吧?虽然他已经有了佣人,但应该多她一个也无妨吧?
  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她,塞尔有几分讶异。居然有女孩子是这么吃东西的?她到底饿了多久?
  岩田医生说她有点营养不良的情况,在这之前,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她身上的衣服有点旧,也有点脏,还有些汗味,她究竟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让她失去记忆的事?
  她说她怕警察,难不成她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
  “ㄜ!”突然,吃得太急的她有点噎着了。
  见状,他忍不住蹙起眉头。“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虽然她貌似“那个女人”,但“那个女人”是绝不可能像她这样吃东西的。
  那个女人总是优雅、温柔,仿佛永远需要别人保护般……
  不,他不能让这个女孩再多待一刻,他不想再一直想起“那个女人”。待她吃饱暍足后,他就将她交给警察,让警察帮她找到回家的路。
  “等一下吃饱了,我叫佣人带你去洗个澡,你身上有点味道了。”他说。
  “谢谢你,先生……”她红着脸,有点难为情。
  让别人嫌她身上有味道,真的是一件丢脸的事。不过她是因为已经在街头流浪了几天,顶多只能到公厕去洗洗手和脸,实在也怪不了她。
  “洗完澡,我带你去找警察。”
  “啊?”她一震,惊愕地看着他。
  他皱皱眉头,“难道你不想回家?也许你的家人正在找你。”
  “不……不……”完了,她该怎么办?既然她已失忆,总不会记得家人的事吧?那么她该如何自圆其说,让他打消送她去警局的念头?
  见她一脸惊惶,他生疑,“你好像不想回家?”
  “我……”她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餐包,“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觉得好害怕……”继续演戏,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害怕回家?”他眉心一拢。
  她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家里又有哪些人、哪些事让她如此害怕?
  她是家暴受害者?还是……情况更糟?
  他不是警察,这些事不归他管。他大可以把她交由警察处理,让警察帮她解决一切问题。但看见她那惊惶恐惧、不知所措的神情时,他的心头不知怎地一揪——
  浓眉一纠,他有点苦恼地睇着她。“那么……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先生……”看他对刚才的决定似乎有点迟疑,她连忙试着要求,“能让我……让我留下来吗?”
  他一怔,有些讶异地望着她。
  “我什么都会做,拜托你。”她低下头,作求情状。
  看着她,塞尔沉默了。
  他觉得她需要帮助、需要有人对她伸出援手,只是……那个人该是他吗?他有何义务?再说,他如何将一个貌似“那个女人”的女孩留在家里?
  “先生,”见他沉默不语,未希哀求着:“求求你别把我送去警察局,我真的很怕,我……我会做饭、会洗衣,就连换灯泡、修水管都难不倒我,真的。”
  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假,有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她很小就学会了凡事自己来。
  听见她这番话,塞尔微怔。
  他挑挑眉,睇着她。一个失忆的人,却还知道自己会哪些事?真是了不起。
  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很多失忆的人是选择性失忆或是片段式失忆,他们记得他们想记的、无害的、快乐的,却忘了他们不愿想起的、痛苦的、逃避的事情。只是,一个年轻女孩竟然会烧饭洗衣,还能修水管?这倒真是少见。
  “先生,拜托你……”未希以乞怜的眼神望着他。
  迎上她如小狗般可怜的眼神,塞尔心头一悸。
  他现在就要她走的话,她会发生什么事?当然,那其实不关他的事,但不知为何,他竟在意起来……
  “先生……”
  他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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