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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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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今亦过而存之,备一说焉。
  △《古史》·六十卷(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宋苏辙撰。辙有《诗传》,已著录。辙以司马迁《史记》多不得圣人之意,乃因迁之书,上自伏羲、神农,下讫秦始皇,为《本纪》七、《世家》十六、《列传》三十七。自谓追录圣贤之遗意,以明示来世。至於得失成败之际,亦备论其故。以今考之,如於《三皇纪》增入道家者流。谓黄帝以无为为宗,其书与老子相出入。於《老子传》附以佛家之说,谓释氏视老子体道愈远,而立於世之表。於《孟子传》谓,孟子学於子思,得其说而渐失之,反称誉田骈、慎到之徒。
  又谓其为佛家所谓钝根声闻者。班固论迁之失,首在先黄老而后六经。辙所更定,乌在其能正迁耶?《朱子语录》曰:伯恭子约宗太史公之学,某尝与之痛辨。子由《古史》言马迁浅陋而不学,疏略而轻信。此二句最中马迁之失,伯恭极恶之。
  《古史序》云:“古之帝王,其必为善,如火之必热,水之必寒。其不为不善,如驺虞之不杀,窃脂之不穀。”此语最好。某尝问伯恭,此岂马迁之所及。然子由此语虽好,却又有病处。如云帝王之道以无为为宗之类,他只说得个头势大,然下面工夫又皆空疏云云。盖与吕祖谦议论相激,故平日作《杂学辨》以攻辙,此时反为之左袒。然其混合儒、墨之失,亦终不能为之掩也。平心而论,史至於司马迁,犹诗至於李、杜,书至於锺、王,画至於顾、陆,非可以一支一节比拟其长短者也。辙乃欲点定其书,殆不免於轻妄。至其纠正补缀,如《史记》载尧典妻舜之后,瞽《目叟》尚欲杀舜,辙则本《尚书》谓妻舜在瞽瞍允若之后。《史记》载伊尹以负鼎说汤,造父御周穆王见西王母事,辙则删之。《史记》不载祷雨桑林事,辙则增之。《宋世家》,《史记》赞宋襄公泓之战为礼让,辙则贬之。辨《管子》之书为战国诸子所附益。於《晏子传》增入晏子处崔杼之变,知陈氏之篡与讽谏数事。於宰我则辨其无从叛之事。於子贡则辨其无乱齐之事。又据《左氏传》为《柳下惠》、《曹子臧》、《吴季札》、《范文子》、《叔向》、《子产》等传,以补《史记》所未及。《鲁连传》附以《虞卿》,《刺客传》不载《曹沫》。其去取之间,亦颇为不荀。存与迁书相参考,固亦无不可矣。书中间有附注,以叶大庆《考古质疑》考之,盖其子逊之所作。旧本不载其名,今附著焉。
  △《通志》·二百卷(内府刊本)
  宋郑樵撰。樵有《尔雅注》,已著录。通史之例,肇於司马迁。故刘知几《史通》述二体,则以《史记》、《汉书》共为一体,述六家,则以《史记》、《汉书》别为两家,以一述一代之事,一总历代之事也。其例综括千古,归一家言。非学问足以该通,文章足以镕铸,则难以成书。梁武帝作《通史》六百二十卷,不久即已散佚。故后有作者,率莫敢措意於斯。樵负其淹博,乃网罗旧籍,参以新意,撰为是编。凡《帝纪》十八卷、《皇后列传》二卷、《年谱》四卷、《略》五十一卷、《列传》一百二十五卷。其《纪传》删录诸史,稍有移掇,大抵因仍旧目,为例不纯。其《年谱》仿《史记》诸表之例,惟间以大封拜、大政事错书其中,或繁或漏,亦复多岐,均非其注意所在。其平生之精力,全帙之精华,惟在《二十略》而已。一曰《氏族》,二曰《六书》,三曰《七音》,四曰《天文》,五曰《地理》,六曰《都邑》,七曰《礼》,八曰《谥》,九曰《器服》,十曰《乐》,十一曰《职官》,十二曰《选举》,十三曰《刑法》,十四曰《食货》,十五曰《艺文》,十六曰《校雠》,十七曰《图谱》,十八曰《金石》,十九曰《灾祥》,二十曰《草木昆虫》。其《氏族》、《六书》、《七音》、《都邑》、《草木昆虫》五略,为旧史之所无。案《史通·书志篇》曰:可以为志者,其道有三:一曰都邑志,二曰氏族志,三曰方物志。樵增《氏族》、《都邑》、《草木昆虫》三略,盖窃据是文。至於《六书》、《七音》乃小学之支流,非史家之本义。矜奇炫博,泛滥及之,此於例为无所取矣。馀十五略虽皆旧史所有,然《谥》与《器服》乃《礼》之子目,《校雠》、《图谱》、《金石》乃《艺文》之子目,析为别类,不亦冗且碎乎?且《氏族略》多挂漏,《六书略》多穿凿,《天文略》只载《丹元子步天歌》,《地理略》则全抄杜佑《通典·州郡总序》一篇,前虽先列水道数行,仅杂取《汉书·地理志》及《水经注》数十则,即《禹贡》山川亦未能一一详载。《谥略》则别立数门,而沈约、扈琛诸家之《谥法》悉删不录,即《唐会要》所载杲字诸谥,亦并漏之。《器服略》,器则所载尊彝爵觯之制,制既不详,又与《金石略》复出;服则全抄杜佑《通典》之《嘉礼》。其《礼》、《乐》、《职官》、《食货》、《选举》、《刑法》六略,亦但删录《通典》,无所辨证。至《职官略》中,以《通典注》所引之典故,悉改为案语大书,更为草率矣。《艺文略》则分门太繁。又韩愈《论语解》、《论语类》前后两出。张弧《素履子》儒家、道家两出。刘安《淮南子》道家、杂家两出。荆浩《笔法记》,乃论画之语,而列於《法书类》。《吴兴人物志》、《河西人物志》,乃传记之流,而列於《名家类》。段成式之《玉格》,乃《酉阳杂俎》之一篇,而列於《宝器类》,尤为荒谬。《金石略》则钟鼎碑碣,核以《博古》、《考古》二图,《集古》、《金石》二录,脱略至十之七八。《灾祥略》则悉抄诸史《五行志》。《草木昆虫略》则并《诗经》、《尔雅》之注疏亦未能详核。盖宋人以义理相高,於考证之学,罕能留意。樵恃其该洽,睥睨一世,谅无人起而难之,故高视阔步,不复详检,遂不能一一精密,致后人多所讥弹也。
  特其采摭既已浩博,议论亦多警辟。虽纯驳互见,而瑕不掩瑜,究非游谈无根者可及。至今资为考镜,与杜佑、马端临书并称“三通”,亦有以焉。
  △《东都事略》·一百三十卷(浙江孙仰曾家藏本)
  宋王偁撰。偁,字季平,眉州人。父赏,绍兴中为实录修撰。偁承其家学,旁搜九朝事迹,采辑成编。洪迈修四朝国史,奏进其书,以承议郎知龙州,特授直秘阁。其书为《本纪》十二、《世家》五、《列传》一百五、《附录》八。叙事约而该,议论亦皆持平。如康保裔不列於《忠义》,张方平、王拱辰不讳其瑕疵,皆具史识。熙宁之启衅、元符之绍述,尤三致意焉。《朱勔传》后附载僧祖秀《艮岳记》,盖仿《三国志·诸葛亮传》后附载《文集目录》及陈寿《进表》之例。虽非史法,亦足资考证。而南宋诸人,乃多不满其书。盖偁闭门著述,不入讲学之宗派。党同伐异,势所必然,未可据为定论也。近时汪琬,复谓元修《宋史》,实据此书为稿本。以今考之,惟《文艺传》为《宋史》所资取,故所载北宋为多,南宋文人寥寥无几。其馀事迹异同,如符彦卿二女为周室后,而《宋史》阙其一。刘美本姓龚,冒附於《外戚》,事略直书其事,《宋史》采其家传,转为之讳。赵普先阅章奏,田锡极论其非,而《宋史》误以为群臣章奏,必先白锡。杨守一以涓人补右班殿直,迁翰林副使,而《宋史》误作翰林学士。
  新法初行,坐仓籴米,吴申等言其不便,《宋史》误以为司马光之言。至地名、谥法,《宋史》尤多舛谬。元人修史,盖未尝考证此书。琬之言未得其实也。其中如张齐贤以雍熙三年忤旨出外,而误作自请行边。以副使王履《楚辞》误属之李若水。又不载王履於《忠义传》。虽不免间有牴牾,然宋人私史,卓然可传者,唯偁与李焘、李心传之书而三。固宜为考宋史者所宝贵矣。
  △《路史》·四十七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宋罗泌撰。泌,字长源,庐陵人。是书成於乾道庚寅。凡《前纪》九卷,述初三皇至阴康无怀之事;《后纪》十四卷,述太昊至夏履癸之事;《国名纪》八卷,述上古至三代诸国姓氏地理,下逮两汉之末;《发挥》六卷、《馀论》十卷,皆辨难考证之文。其《国名纪》第八卷,载《封建后论》一篇、《究言》一篇、《必正劄子》一篇、《国姓衍庆纪原》一篇,盖以类相附。惟归愚子《大衍数》一篇、《大衍说》一篇、《四象说》一篇,与《封建》渺无所涉。考《发挥》第一卷之首,有《论太极》一篇、《明易彖象》一篇、《易之名》一篇,与《大衍》等三篇为类。疑本《发挥》之文,校刊者以卷帙相连,误窜入《国名纪》也。泌《自序》谓:皇甫谧之《世纪》、谯周之《史考》、张愔之《系谱》、马总之《通历》、诸葛耽之《帝录》、姚恭年之《历帝纪》、小司马之《补史》、刘恕之《通鉴外纪》,其学浅狭,不足取信。苏辙《古史》,第发明索隐之旧,未为全书。因著是编。《馀论》之首释名书之义,引《尔雅》训路为大,所谓《路史》,盖曰大史也。句下注文,题其子苹所撰。核其词义,与泌书详略相补,似出一手,殆自注而嫁名於子欤。皇古之事,本为茫昧。泌多采纬书,已不足据。至於《太平经》、《洞神经》、《丹壶记》之类,皆道家依托之言,乃一一据为典要,殊不免庞杂之讥。《发挥》、《馀论》皆深斥佛教。而说易数篇,乃义取道家。其青阳遗珠一条,论大惑有九,以贪仙为材者之惑、谀物为不材之惑,尤为偏驳。
  然引据浩博,文采瑰丽。刘勰《文心雕龙·正纬篇》曰:羲、农、轩、皞之源,山、渎、锺律之要,白鱼赤乌之符,黄金、紫玉之瑞,事丰奇伟,词富膏腴。无益经典,而有助文章。是以后来词人,采摭英华。泌之是书,殆於此类。至其《国名纪》、《发挥》、《馀论》,考证辨难,语多精核,亦颇有祛惑持正之论,固未可尽以好异斥矣。
  △《契丹国志》·二十七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宋叶隆礼撰。隆礼,号渔林,嘉兴人。淳祐七年进士。由建康府通判,历官秘书丞。奉诏撰次辽事为此书。凡《帝纪》十二卷、《列传》七卷、《晋降表宋辽誓书议书》一卷、《南北朝及诸国馈贡礼物数》一卷、《杂载地理及典章制度》二卷、《行程录及诸杂记》四卷。钱曾《读书敏求记》,称其书法谨严,笔力详赡,有良史风。而苏天爵《三史质疑》则谓隆礼不及见国史,其说多得於传闻,讥其失实甚多。今观其书,大抵取前人纪载原文,分条采摘,排比成编。穆宗以前纪传,则本之《资治通鉴》。穆宗以后纪传及诸杂纪,则本之李焘《长编》等书。其《胡峤陷北记》,则本之《欧史》。《四夷附录》、《诸番记》及《达锡伊都》等传,则本之洪皓《松漠记闻》。杂记则本之武圭《燕北杂记》。(案圭书今不传,其言略见曾慥《类说》。)皆全袭其词,无所更改。间有节录,亦多失当。如《通鉴》载太祖始立为王事,上云恃强不受代,故下云七部求如约,今此书删去不受代之文,则所谓如约者果何事乎?又《长编》载圣宗南侵事,云天雄军闻契丹至,阖城惶遽。契丹潜师城南,设伏狄相庙,遂南攻德清。王钦若遣将追击,伏起,天雄兵不能进退,其情事甚明。今此书於阖城惶遽下即接伏起云云,而尽删其潜师设伏之文,则所伏者果谁之兵乎?又《松漠记闻》载黄头女真,金人每当出战,皆令前驱。盖洪皓所亲见,其为金人,事甚明。今此书乃径改金人为契丹,采入《辽志》,则益为颠倒事实矣。又《帝纪》中凡日食星变诸事,皆取《长编》所记,案年胪载。然辽、宋历法不齐,朔闰往往互异。如圣宗开泰九年,辽二月置闰,宋十二月置闰,宋之七月,在辽当为八月。而此书仍依宋法书七月朔日食。此类亦俱失考。盖隆礼生南渡后,距辽亡已久,北土载籍,江左亦罕流传,仅据宋人所修史传及诸说部抄撮而成,故本末不能悉具。苏天爵所论,深中其失。钱曾盖未之详核也。特诸家目录所载,若《辽庭须知》、《使辽图钞》、《北辽遗事》、《契丹疆宇图》、《契丹事迹》诸书,隆礼时尚未尽佚,故所录亦颇有可据。如道宗寿隆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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