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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人,靠近一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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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尝试的照她的要求去做,但是她仍不满足,虽然身体接受他的抚触。脸上却嫌恶的叨念不停。女人四十正值狼虎之年,那一夜,他深刻的了解到这一句话的含意。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引领她进入高潮后,她仍不知足,于是,在她一再的索求下,他终于被榨干了,他“那里”再也起不来了。
  再来,就是她不满足的脸孔下轻蔑讪笑的批评之语——
  “才几次就没了!亏你长得年轻力壮的……空有样子,却有蹶不振……没想到你的‘弟弟’这么无能,竟抬不起头来!站不上六点钟的位置,老处在六点半,这样能搞什么?”
  这样一句又一句的冷嘲热讽,将他的男性自尊尽踩脚下,让他在性事方面曾有的自信全盘散尽。
  就这样,他畏惧和女人相处,也不愿再和女人相处,看着一个又一个女人谄媚贴近的脸孔,都会令他想到白兰妮嘲笑轻嗤的尖锐批评。而性事方面,从那时开始就真的一蹶不振,再也起不来了。
  白兰妮事件后,父亲为了保存他男性的尊严,花了一笔巨额封住她的嘴,要她将那一夜的事忘掉。若此事在商业界有个风吹草动,父亲也撂下狠话,要让她从此无法在商界立足,甚至消失在这世上。
  白兰妮不是傻瓜,当然不会得罪这个跨国的企业集团,因此,七年来,他在性方面被女人嫌恶一事未曾被提及。
  此外,他侥幸保存了男性的尊严,然而在内心,他却一直无法忘怀那夜的事。事后,他虽然反复思量,自己其实并非无能,而是白兰妮胃口过大无法满足,才放言批评。然而,纵然如此,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的“那里”再起雄风。
  张郁瑜?一想到她,他俊脸一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可是他也明白自己实在无法敞开心胸与她共度这几天的岁月。***
  张守宇年轻的身影再度晃入这家位居地下的职业赌场。
  赌场的保镳在见到这张熟稔的俊秀脸孔时,随即走到已赌得昏天暗地的叶秀昙身边说道:“你儿子来了。”
  叶秀昙嘴上叼根烟,烦躁的拿起麻将粒子,“肯定是来要钱的!可老娘都不知输了几天,签下多少赌债了,哪还有钱给他?”
  “妈!”张守宇已走到她身旁,“给点钱花花吧!”
  “去!没瞧我正在翻本?”
  “我身上连一毛钱都没有,肚子饿死了。”
  “去去去,没有就是没有,你不会打电话去跟你姐要?”
  “打过了,她不在家,工作也辞了。”
  叶秀昙怔了一下,随即无所谓的耸耸肩,边打麻将边说道:“大概要找个高收入的公司吧,她每个月汇三万块过来,我都跟她念说那哪够我们母子花用。”
  张守宇不耐的道:“我要钱。”
  她深吸一口烟,将烟放在烟灰缸上,瞟了他一眼,“都几岁了,该学学郁瑜找份工作赚点钱,一个男人整日游手好闲……”
  张守宇脸色丕变怒气冲冲的打断她的话,“妈,你是最没有资格说我的人。”
  “你说什么?”她的口气也尖锐起来。
  “没错,我该像个男人,可是在我十七年的生活里,你曾经像个母亲吗?”他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好哇,你今天拿不到钱,竟敢跟我说起教来了!”“砰!”的一声,她愤恨的将麻将粒子用力的往桌上放。
  “我可以说是姐养大的,而你,一天到晚就是赌赌赌。”张守宇怒气冲天的说道。
  “你……你想存心气死我!”她恼羞成怒的看着一桌全停下来看着他们母子俩对吼的牌友。
  “我不会像姐那样傻的,拚死拚活的赚钱再让你在赌桌上散!”他年轻的脸上有着奔腾的怒涛,“我就跟你一样烂到底、堕落到底,你在这儿赌,我就在电动玩具店赌,看哪一天我那个傻姐看开了,都不甩咱们了,她就可以落得轻松找个好人嫁了。”
  “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人话!”张守宇冷冷的道,“我要她对我们俩完完全全死心,最好能跟我们脱离亲人的关系!”
  “你——”叶秀昙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守宇不顾母亲的反应继续道:“她人太好,不该跟我们扯上关系,而你人太差,从来就不曾当过一天像样的母亲,尤其在爸死后,这个家就全靠姐的钱在联系感情,所以我要和你一样天天鬼混,让她不得不看开,放弃我们。”
  “你疯了!没有钱,怎么过日子?”
  “是啊!”他冷嗤一笑,“没有钱是不能过日子,但这是对其他人而言,对你,没有赌,你是过不了日子,至于钱?哈!反正签个借据,女儿就会帮忙还债,如果有一天因为债台高筑,还不了债,你也可以考虑将姐卖了,反正你的赌友里有许多富人觊觎姐的美色。
  “你够了没有?”叶秀昙怒不可遏的拾起桌上的麻将粒子朝他扔过去。
  他愤恨的别开脸闪躲那颗坚硬的麻将粒子,“我是不是说到你的心坎深处了?”
  “你给我住口!”她气得全身发抖。
  “你这个做母亲的连给儿子吃顿饭的钱都没有,你说我该不该住口?”张守宇愤懑的怒视母亲。
  “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叶秀昙火冒三丈的怒指着大门狂吼。
  张守宇冷冷一笑,“我是打算出去了,只是……”他睨视她一眼,“我会变得更坏,或许去混帮派,或者去当抢匪,反正要坏到让姐姐厌恶我!等她心凉了,就会离我们这两个坏胚子远远的,哼!”语毕,他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叶秀昙双手紧握,浑身不停抖动,终日处在暗无阳光及香烟弥漫的地下室而面色苍白的脸孔,亦因怒气而涨红。
  儿子懂什么?她是心情苦闷才不得不以赌来麻痹自己的,她颤抖着手轻抚自己肥胖的脸及臃肿的身子,她曾经是美丽的,和郁瑜有着同样的绝色容貌和玲珑有致的身材,可是这样的美丽却为她带来悲惨的命运。
  郁瑜的父亲张延明大她十岁,同样是眷村里的孩子,当年十七岁的她正是如花盛开的年纪,可是张延明却因己身的爱慕强行将她强暴。事后,她有了身孕,在父母的安排下,不得不放弃当时的高中学业和交往一年的男友,转而和张延明结婚。
  因为他的一己之需,她的未来全毁了,这教她怎能不恨?所以在接触赌博的那一刻起,她发觉了赌博的美好,因为可以将那些积怨多年的愤恨抛诸脑后,让她没有时间想也没有力气想,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麻醉在赌桌上,存着过一日算一日的心态。
  张延明车祸死后,她没有流一滴眼泪,她认为这是他当年毁了一个人生即将起步的妙龄女子的一个报应。同样的,郁瑜和守宇都是这个恶人的孩子,她也无法对他们产生一丝怜惜,纵然她是他们的母亲,可是她是被迫的啊!她根本不想有这两个孩子。
  “还玩不玩啊?”
  “是啊,要是不玩,我们别外‘找脚’了。”
  牌友不耐的声音忽地袭入叶秀昙百转思绪的脑海,她甩甩头,甩掉那些烦躁的思绪,笑嘻嘻的道:“玩玩玩,当然玩。”
  重新排好麻将粒子,她发亮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一排粒子,全神专注的想着赢得这局。
  前尘往事远逝了,郁瑜努力挣钱的身影也远了,守宇愤恨的咬牙冷嗤也急速的排出脑外。现在的她所能想到的,除了赌以外还是赌,因为它是她人生的是最佳麻醉师。***
  “云青,过来帮忙一下嘛!”张郁瑜放下手上的大水桶,揉揉发酸的手臂喊着坐在树荫下纳凉的龙云青。
  他看了她一眼,继续将目光放回书上。
  她翻翻白眼,快步走向龙云青,“劳动劳动一下筋骨,好不好?”
  他一言不吭的继续看书。
  “你没看管理员伯伯一把年纪了?我们帮他提水清洁小木屋不也是一件功德?”
  “我是来休假,不是来做好人的。”龙云青淡淡的说。
  “帮一下忙又不会死!”
  他抑制住怒火冷冷的看着张郁瑜,“但像你一样愈帮愈忙,倒不如别帮忙。”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也有些不高兴了。
  龙云青以下巴努努她刚刚因提不起力气而让铁桶半拖在翠绿草地上,而画出的一道羊肠小径。
  小径上的草被水桶的边角刮得光秃秃,连根拔起的小草及翻起的土壤在溅出的水花拨弄下,将整个草坪弄得赃兮兮的。
  “呃……”她回头一看,不觉腼腆的看着提着另一桶水走过来的管理员,“对……对不起,我不晓得会这样。”
  “没关系,我等一下再清理好了。”知道她是好意帮忙,管理员摇摇头,笑容可掬的继续往小木屋走去。
  徐老伯伯无聊的坐下身来,她瞄了龙云青一眼,“那本书真的那么好看吗?”
  他耸耸肩没有回话。
  “云青,你不记得我找你是为什么吗?”
  “找玩伴。”龙云青简短的回答。
  “那这五天来,你陪我阮了什么?”
  他再度耸耸肩。由于心结难开,再加上天天注视的就是这张更胜夏日和风的清丽脸蛋,他的心情是一日抑郁过一日。
  这五天来,她是竭尽所能的绕着他团团转,时而甜美、时而娇羞、时而柔情、时而俏皮,让他完完全全的感受到有一个女人陪伴时的心情转折。七年来,除了母亲外,她可以说是第一个和他真正相处的女人。
  她相当懂得善用自己的外貌及气质上的天赋,每一个表情在她那张宛若夏荷的脸孔上,都足以令每一个男人血脉偾张、渴望拥有,这每一个男人当然也包括他在内。
  其实她并没有勾引他,她的穿着仍是清一色的白,款式简单高雅,时而露着光裸完美的背部,要不,就是露出那两截白藕似的雪臂。
  只是,她常不经意的回眸一笑,甚至勾肩搭背的大方倚靠在他身上。当然,最终是当他以一贯的冷漠瞅着她时,她才缓缓的挺直身子。
  每当夜阑人静时,他总是睁着眼,回想着她围绕在自己身旁时,内心不由得升起的燥热感。他知道自己想要她,他甚至放任自己去幻想要她的一些瑰丽缠绵画面,藉以激起欲念,牵动双腿间的热情。
  只是他仍“试举不成”,无法形容的沮丧及挫折几乎令他想放声大吼,但顾及隔壁的张郁瑜,他只好将一口又一口的悲怨之气吞下肚去,睁眼到天明。那难以启齿的隐疾使他不得不被动的禁欲七年,而今,小有欲念了,力却不足。
  他也曾想过将她拥入怀中,再次感受她软柔躯体的感觉,或许在肌肤相亲下,他“那里”会有所变化。可是他也怕,万一经过炽热的欲火触觉,他“那儿”仍软趴趴的怎么办?届时张郁瑜就会发觉到他的无能,她一定会像白兰妮一样讥笑他,那他又该如何自处?
  虽然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张郁瑜不会如此,但外表纯净的女人就一定拥有一颗宽容的心吗?他无法冒险,无法拿自己的男性尊严来赌一夜风流,他再也负荷不起女人讪笑的脸孔。
  然而,累积七年的情欲之火,一旦被撩拨而起,哪能轻易熄灭?他的心里真的想要她,发痛的想要她,但一想起身体反应……就是这样反复矛盾的情结让他日夜挣扎,再加上她近乎麦芽糖似的在他的视线所及,巧笑倩兮着那张明眸杏脸,他真的快被她给逼疯了。
  以前练就的视若无睹的功力早就消失无踪,他根本无法对她视而不见。于是,在白天,除了努力抑制一日又一日累积的欲念外,他对她尽可能的冷淡;在黑夜,他则努力的放纵自己幻想她女性躯体的柔软感受,希望他那部位能站起来。当然,五天了,他仍在和自我奋战当中。
  “想什么?想那么久?”她靠过身去,倚在他的肩上。
  事实上,为了让他感受到女人陪伴的美妙感受,她可是卯足了劲在他眼前卖弄风情。除了不
  像7…ELEVEN二十四小时陪伴外,只要是醒着的时间,她就像只花蝴蝶一样,展现娇姿。
  但不可否认的,她自己也挺喜欢面对他那张冷冷的俊脸,因此,只要一睡醒了,她就急急忙忙的出去寻找他优游在山林间的挺拔身影。
  不过,由于相聚的时间有限,因此,她也不得不让他的眼睛吃吃冰淇淋,反正吃得到又摸不到,能早日完成任务,适时的牺牲是必要的。
  只是,她早忘了是在什么时候养成倚在他肩上的习惯,只觉得窝在那儿的感觉很好,不由自主的,她就自然的靠拢过去,吸吮他特有的男性体香。当然,瞧他这会儿又以深邃的黑眸瞠视着她时,她只好再度坐正。
  “刚刚提水时,管理员伯伯告诉我台南小吃的棺材板很好吃,我们去吃吃看好不好?”
  龙云青摇摇头表示没兴趣。
  “就陪我这一天好不好?多少也尽些玩伴的责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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