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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叛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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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你究竟是怎么了?你到底有什么苦衷?有什么顾忌?说出来啊!”
  他咬牙低吼。
  孟蝶衣的心狠狠揪紧,眼底掠过一丝悲伤。
  她当然有苦衷、有顾忌,但是真正的原因,教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自己一个人受到罪恶感的折磨就算了,怎么忍心再多拖一个人下水?尤其对象还是她所深爱的人。
  她宁可他气她、不谅解她,也好过让他得知残酷的事实。一切的痛苦与煎熬,就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吧!
  孟蝶衣暗暗深吸口气,强忍着那阵撕心裂肺的刺痛,甚至还故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清。
  “够了吧?我都说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你又为什么非要追问到底?我没有什么顾忌,更没有任何苦衷,我只是单
  纯地觉得没有必要再与你纠缠下去,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了!“
  “你说什么?”雷翼风震惊地瞪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有必要纠缠?不想与他有瓜葛?她竟该死的这么说!
  “那一日,你不是觉得我举止鬼祟,怀疑我窃取了师父的东西吗?”她强迫自己勇敢地迎视他的黑眸,说道:“其实,你的怀疑一点儿也没惜,我确实是别有日的地混进『铁云门”而且我也己经顺利得手了。“
  “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雷翼风皱紧了浓眉。
  那一日,他不仅搜过她的身,事后两人还褪尽了衣衫,有了肌肤之亲,在刃阶中清况下,她身上究竟有没有藏东西,难道他会不知道呜?
  “那时你身上根本没有藏着师父的东西,你说你得手了,得手了什么?”他咬牙问道。
  “是木簪。”孟蝶衣回答。
  “什么?”雷翼风诧异地一嚼。
  “我偷的是一支木簪。得手之后,我将它插在自己的发上,并没有藏在衣裳里,所以你才没有发现的。”她说着,脑中蓦地浮现当时两人缠绵欢爱的情景,她的心一阵揪紧刺痛,眼眶也跟着发热。
  一察觉自己的反应,孟蝶衣悄悄握起了拳头,指尖掐入了掌心,借由痛楚来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许自己在他的面前掉泪。
  雷翼风一怔,仔细回想那夜的清景。她的发上确实插着警子,但他当时并没有特别留意她的发饰,也没有怀疑过那并非她的所有物。
  “别开玩笑了!师父又不是姑娘家,书房里怎么会搁着木簪?”雷翼风嗤道,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话。
  “我何必骗你?”孟蝶衣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那木簪虽然不值钱,但是对于它的主人却有着不凡的意义。我受人之托,混进『铁云门,取回当年她所送出的定情物,既然东西己经得手,我当然就可以带着它去换取赏金,又何必留下来再勉强自己与你纠缠不休?”
  勉强与他纠缠不休?
  雷翼风被她的话给激怒了,而炽烈的怒火让他失去了冷静,完全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地思考。
  “难道,你在『铁云门,的一切都只是在作戏?”他咬牙质问。
  “没错。”孟蝶衣狠心回答。
  “难道你在我身下的娇喘声吟,也全都只是作戏?为了骗过我,你连自己的身子也可以拿来出卖?”他这几句话,简直是从齿缝间进出来的。
  孟蝶衣的心被他这番话给重重地伤害了,但她仍强迫自己不许流露出半点脆弱的神情。
  “当时你己对我起疑,我为了骗过你,不得不咬牙忍了,而为了取信于你,自然得卖力表现了。”她强逼自己说出这番违心之论。
  “你——雷翼风愤怒地握拳,指间发出喀喀的声响。他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这么说!
  “既然东西己经得手,我也换得了赏金,自然不必再作戏了!我不想再与你或『铁云门”的人有任何瓜葛,请你也别再来纠缠我了!“孟蝶衣说完之后,蓦地转身背对他。
  这个举动看似真的不想再见到雷翼风,但其实是她害怕自己的神色会流露出她真实的心清,因为她胸口那阵剧烈的痛楚,几乎快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你就不怕我将你送交官府?”雷翼风咬牙问道。
  孟蝶衣一僵,说道:“你设没有证据,能奈我何?就算真进了官府,口说无凭,县太爷也不能治我的罪。”
  “你——”雷翼风瞪着她的背影,胸口的怒气节节上升。
  他才不在乎什么该死的定情物,他在乎的只有她!
  就算她当初真的是心怀不轨而来,就算她真的偷走了师父的东西,但是难道他与她之间的一切,真的都只是在作戏?
  “不!我不信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不相信你对我的感觉和反应全都是假的!”
  雷翼风低吼一声,一把将孟蝶衣给扯进怀里,他想要低头吻她,想要逼出她最真实的反应。
  孟蝶衣拼了命地抗拒,知道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否则她肯定只有沦陷的分儿,毕竟她是那么的爱他呀!
  情急之下,她脱口嚷道:“我己没有必要再任你押弄,没必要再忍受你的触碰!你若是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咬舌白尽!”
  雷翼风僵住,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她的眼神透露着决心,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仿佛他若吻了她,她真的会咬舌自尽,那份决绝震住了他。
  惊愕过后,他蓦地松手推开了怀小的人儿,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听起来令人毛骨惊然,笑意完全设有到达他的眼底,胸口怒火更是将他残余的理智给燃烧殆尽。
  想不到原来他的触碰让她如此厌恶、难以忍受,而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了赚取赏金竟然可以强迫自己在他的面前作戏!
  当他一脸认真,说要娶她为妻的时候,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是杏在暗暗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觉得他可笑至极?
  该死!真是混帐透顶!
  “原来清白对你来说远比不上银子重要?想不到我竟然碰了你这样的女人!”
  过度的质怒,让他口不择言。
  孟蝶衣浑身冰凉,只觉得她的心被自己最爱的男人给撕裂了,但她还刻意火上加油,摆出一副贪财的嘴脸。
  “清白算什么?白花花的银子才是最重要的!”既然要让他误会,索性就让他误会到底吧!
  “你好,算我错看了你!你放心,别说是你不想再与我有任何瓜葛,我也不想再见到你这个女人!你——不配任何人对你用心!”咬牙撂下话之后,雷翼风施展轻功离去,一刻也不愿意多停留。
  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身影,孟蝶衣再也撑不下去,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地。
  她浑身冰凉,剧烈地颤抖,苍白的脸上设有半点血色,泪水更是夺眶而出,再也压抑不住地掩面哭泣。
  想着他刚才伤人的话语、嫌恶的神情,她的心就仿佛遭受残酷的凌迟,那痛楚真是令她生不如死。
  当那猛烈的心痛几乎快超出她能承受的程度时,她的脑中不是不曾闪过要做傻事以求解脱的想法,但是当那念头一闪过脑海,就立刻被她给挥开了。
  她不能这么自私,就算她真那么做了,也改变不了己经发生的事清,反而只会让爱她的人为她心碎难过。
  况且,说不定这么一来,反而会守不住这个秘密,让雷翼风知道了真相,那岂不是更糟吗?
  眼前己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辈子守着这个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她与雷翼风之间有过肌肤之亲,不让雷翼风知道她的身世……
  第8章(1)
  隔日,都己经将近正午,孟蝶衣才起身下床,而那双红肿的眼,是她哭了大半夜的结果。
  昨儿晚上,她躺在床榻试着入睡,脑中却不断地浮现雷翼风的身影,那让她的泪水怎么也克制不住,首到畏后倦极了,才昏昏沉沉地睡着。
  偏偏她才合眼没有多久,就被恶梦给惊醒。
  梦中,雷翼风不仅用嫌恶僧恨的眼神望着她,还用恶毒恼怒的字句咒骂她,让她心痛难当。
  就这样,她哭一会儿、睡一会儿,不久又从恶梦中惊醒,然后再哭、再睡,如此反覆不断地折腾,几乎快让她崩溃。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虚弱而痛苦地低语。
  她答应了姨母,过几天就会去新居同住,她怎么能让姨母瞧见她此刻鬼一般的脸色?那会让姨母为她担心的。
  孟蝶衣到灶房去,动手熬了点白粥。
  尽管她根本没有半点胃口,但还是强迫自己喝一些,至少这样可以让自己恢复一些体力。
  勉强喝完一碗清粥之后,孟蝶衣决定到外头去,希望多晒晒日阳,能让她苍白的双颊多一些血色。
  出了木屋后,她在屋外随意走走,不经意地瞥见不远处有一对头发花白的老人妇,正手挽着手缓缓而行。
  看起来,他们应该是要去山腰那尼姑庵附近走走吧!
  在这座山中,有一间名为“静慈庵”的尼姑庵,庵外有一大片清幽的竹林,附近还有座石亭可以休憩、眺望美景,城里的人时常会去那儿散步赏景。
  孟蝶衣的日光清不自禁地追随着他们,那时并肩而行的身影是那么的平凡而美好,令她不禁既羡慕又感动。
  忽然一阵风起,老妇原本握在手中的一条帕子一不小心被吹飞了。
  “啊呀!糟糕!”
  老翁迈开步伐,想要追回那条帕子,可无奈老人家的步子慢,尽管想追却是有心无力。
  孟蝶衣见状立刻奔了过去,帮忙抬回那条帕子。
  “喏,老伯。”她将帕子交到老翁的手中。
  “哎呀,小姑娘,真是谢谢你了。”老翁开口道谢。
  “只是举手之劳而己,老伯别放在心上。”
  老妇这时也走了过来,一瞧她苍白的脸,立刻关心地说:“小姑娘,你的气色瞧起来不太好,该不是病了吧?”
  “没有,我只是碰上一些伤心事罢了。”她轻描淡写地说。
  “伤心事?该不是感清事吧?”老妇猜测地问,毕竟像这么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姑娘,烦恼的事情清大抵都脱不了感情吧!
  孟蝶衣扯出一抹凄楚的微笑,并没有杏认。
  老妇亲切地拉起她的手,慈蔼饰释拍了拍她的手背,开口安慰道:“小姑娘,你就别再伤心难过了。你是个好心又美丽的姑娘,将来一定会遇到一个真心爱你、也值得你去爱的好男人。”
  从这番话,不难听出老妇是认为她碰上了负心汉,才会如此悲伤。
  孟蝶衣摇了摇头,美眸盈满了忧伤。
  “真心爱我,也值得我去爱的人,我己经遇见了,可是我们是没办法在一起的”她悲伤地低语,或许是因为与这对老夫妇素不相识,她反而可以毫无顾忌地倾吐真心话。
  老夫妇互望一眼,不明白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相守?但他们没有开口追问,就怕会惹得她更伤心。
  “既然相爱,不管有什么问题就一起面对吧!只要有心,设有过不了的关卡。”老翁开口鼓励道。
  这对老人家真诚的关怀,让孟蝶衣感到温暖,然而她心底的绝望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分毫。
  倘若眼前的问题是能够解决的,那么不管再怎么困难,她也一定会设法克服,可偏偏她与雷翼风之间是个解不开的死结
  “好了,咱们也该走了,小姑娘,你自己要多保重啊!”老翁开口道。
  “我会的,二位一路小心。”孟蝶衣勉强挤出微笑,挥手与他们道别。
  目送这对老夫妇互相搀佚、相偕离去的背影,孟蝶衣的眼眶一热,心底再度涌上无限的羡慕。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自己也能与深爱的男人白头到老,只可惜……那永远只会是个无法实现的梦……
  极度的绝望与心痛,让孟蝶衣的泪水溢出眼眶,她甚至克制不住地蹲了下来,蜷着身子掩而痛哭。
  那一声声悲切的哭泣,随着微风传进了雷翼风的耳里。他伫立在不远处,一株大树隐去了他的身形。
  望着她伤心哭泣的模样,他的黑眸盈满了心疼与不解。
  昨日他怒极离去,满腔的怒火让他理智尽失,简直成了一头暴怒的禽兽。
  直到夜深人静,他冷静下来之后,才终于能够好好地思考,而他愈想就愈觉得不太对劲。
  不管他怎么看,她都实在不像个唯利是图的贪财女子。
  倘若她的眼里只有钱财,那么当初他们还未发生肌肤之亲时,他就己经信了她并未从师父的书房窃取任何东西,她又何必对他献出完壁之身?
  她那娇羞的神态、那动情的反应,他不信真是装出来的!
  再者,倘若她真的如此贪财,又己换取了高额的赏金,怎么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欢喜之色,反而整个人变得消瘦憔淬了?
  诸多的疑点,都显示出事有蹊跷,都怪他昨日被她刻意的激怒给冲昏了头,气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她说谎,她摆明了是故意要他厌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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