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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将军的不良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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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袖风眯起双眸,“别忘了男女授受不亲,小姐可以不顾名声,但我不能不顾及小姐的名声。”
  “你──你以为我——”简直太过分了,“好,你记住,我一定要叫我爹赶你出府。”
  “老爷不会的。”他轻锁眉心,语气是肯定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还有其它事得去做。”
  “不对,你为何如此肯定我爹不会赶你走,而你居然敢回我嘴?”金可儿走出房间挡住他的去路,冷冷盯着他坚决的表情。
  站在他面前定睛一瞧,她才发现他很高大,五官端正、眼神炯利、鼻梁挺直,唇则是看似寡情的薄,这样的男人为何会在他们府邸当差,而且还一副傲视群伦的架势。
  不爽,真的让人看了太不爽快了!
  “小姐,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与你抬杠,你有任何疑问请去问老爷,我真的得走了。”
  “好,你走!我这就去找我爹说个清楚,你放心,我赶你走赶定了!”
  曲袖风眯起眸子,任她说着威胁的话语也没有半点紧张或请求她留下的意思。
  他是如此冷静,面对她几乎没有半点儿畏意,甚至高傲依旧,这让金可儿更加不满了。
  她打消原有的念头,对他弯起嘴角,倩然一笑,“好吧!那你可以进去了,我待在外头等你。”
  “是。”曲袖风看了看她嘴角的诡怪笑容,走进屋里拿出木尺开始丈量,可他万万没想到金可儿也跟着进屋,就站在他身后五步之遥,靠在桌案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曲袖风一边丈量,一边说道:“我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大胆的姑娘,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不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别忘了我是名大夫,可以救人也能害人。”当然,她这话只是说说,习医是她长久的愿望,救人是她毕生职志,又怎么可能有害人的念头?
  不过,对眼前这男人可就不一样了,瞧他那张冷硬的脸,金可儿直想往他脸上撒一把毒粉。
  “原来你习医是为害人?”他回头冷冷地道。
  “是害人或救人都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她冷冷地一哼。
  “我知道我没资格管你,只是奉劝你几句而已。”
  “可以,你尽管劝我,但是得先让我说说我想要的书柜是什么模样吧?”她走上前指着墙,“这里我要用玉竹做点缀,约莫三寸大小……这柜门想要编织而成,大概就这般大。哦!对了,柜门还得绲上竹叶边,至于下面这层……”
  就这么金可儿自顾自说了一长串,到最后连自己说些什么都忘了,她就不信曲袖风会记得住!
  待她说完,曲袖风便问:“就这样?”
  “对,就这样。”他那是什么表情,难道她的要求还不够繁复?
  曲袖风点点头,“好,我知道了,先告辞。”
  “等等。”金可儿忍不住冲到他面前,近距离望着他那对冷冽的眼眸,“你就这么进我房间,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我根本看不出来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就当她无理取闹吧!可要她漠然地让他离开,她实在没办法。
  “柳伯说了,你需要一个木柜摆书,所以我刚刚丈量了尺寸还听了小姐许多要求。”他转过身,回应她的问题。
  “可是你既没带笔又没带纸,只拿了把木尺,怎么记下尺寸呢?”反正她就是要鸡蛋里挑骨头,刻意刁难他。
  “我有脑子,可以记在这里。”他点点太阳穴。
  “好吧!那我倒要瞧瞧你的脑子有多管用,能做出什么样的书柜!”金可儿故意与他闲聊,想扰乱他的记忆。
  “那就请小姐拭目以待。”
  第1章(2)
  他正想离开,金可儿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于是又挡住他的去路,“我如果还有事想吩咐你做,你会做吗?”
  “你是主、我是仆,当然会。”他抬起脸,正好看见她微微勾起的嘴角,就不知道这个娇贵的大小姐又想出什么难题对付他了?
  “那好,我多年没回麒麟镇了,现在想去镇上看看,你就随我来吧!”她得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就算他把她方才的交代与木柜的尺寸都记在心底,不用多久也会忘记。
  “小姐!”他眉心微敛,“我还有事得做。”
  “我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你到底肯或不肯?”她愿意让他随行出府保护她,是他的荣幸,还可以提升他的地位,这男人竟然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好吧!我刚刚在后头干活,衣裳有点儿脏,我去换件衣裳再随小姐出府……”刚刚他在后头干粗活,临时被叫了过来。
  “不必换了,我不喜欢等人,你直接跟我走吧!”说着,她便往外面走去。
  金可儿哪可能让他回房,这不就破坏了她想混淆他记忆的目的?
  曲袖风在心里叹口气,尾随在她身后走出府门。
  渐渐地,他发现走在前面的大小姐只是随意逛逛,每个商家或小店进去又出来,完全没个目标,虽然他心生不满,却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他早就清楚她不过就是这样的女人。
  眼看日阳缓缓西下,彩霞满天,初秋的凉风阵阵吹过,而金可儿身上的衣着单薄,他终于还是开了口,“小姐,已经转凉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我无所谓,你如果冷的话就自己回去。”她状似开心地在玉饰摊上挑着饰物,但是曲袖风又怎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机……唉~~幸好他当初与金丰在已达成协议,否则未来的日子肯定更加头疼!
  “你的名字满特别的,是谁取的?”既然要拖延时间与扰乱他,她便闲闲的找话题问道。
  “我父亲。”
  “你父亲倒满有学问的,说实话我满喜欢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我的父亲都与小姐无关,时间已不早,我们回去吧!”眼看夕阳西沉,黑幕逐渐覆盖天际,晚膳的时间就快到了,何况他们离府之前并未禀告老爷,出来这么久总是不太好。
  “不,我还不想回去。”她睨着他那副不耐烦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对了,你身上有银子吗?我想买这支簪子,可忘了带银子在身上,有的话就借给我。”
  “很抱歉,小姐没让我换衣服所以我没准备银子在身上。”他又怎会看不出她并非真心喜欢这簪子,只是随意找事做,但他实在没空继续陪她玩下去。
  “唉!想想也是,一个下人哪有这么多银子?”金可儿转而询问老板,“这支针簪帮我留着,我晚点儿派人来取,多少银子呢?”
  店老板看金可儿身上衣裳的布料与样式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于是自行抬高价钱,“这可是上好的北海珍珠,价值不菲,不过既然姑娘这么喜欢,就算你五两银子吧!”
  “五两?那好,我……”
  “一两。”曲袖风立刻打断金可儿的话,冷着眼望着店老板,“请问,北海在哪儿?”
  “呃!”店老板干笑两声,“当然在北方罗!”
  “是吗?假如我出高价,你可以带我去看看吗?”曲袖风撇撇嘴角,“我们小姐喜欢珍珠,金员外肯定会不惜代价派人去采买。”
  “原来这位是金员外的千金!这……这个……”店老板看看曲袖风又看看金可儿,最后不得不让步,“一两就一两吧!”
  “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坑我?”金可儿终于听出所以然。
  “姑娘,我们是做生意的,自然是想多赚点儿。”店老板急急做解释。
  “既然做生意这么不老实,那我也不跟你买了!”眯起眸睨了店老板一眼,金可儿走出店门。
  走着走着,她直觉不对劲儿地回头问着曲袖风,“你怎么知道店家是在诓我?”
  “这个很简单,因为你是有钱人,他当然是能骗则骗。”
  “天下之大说不定真的有北海,你怎能确定没有?”看不惯他的自信与傲气,她继续问道。
  “或许真的有,但我不过两句话就让他招了,为的只是揭穿他的谎言,那种珍珠虽有光泽但不够匀亮,不算上等货色。”他非常笃定地说道。
  “呵!你到底是真懂还是假懂?”金可儿顿住脚步,对他的疑惑愈来愈深了。
  有一瞬间,她心底陡升起对他的好奇,想知道他会这么狂傲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尤其见他愈不想搭理她,她就愈想招惹他,但却总是自讨没趣,令她更加生气。
  “你认为是真就是真,若认为是假我也没办法。”他看看天色,“当真不早了,小姐还是请——”
  “行了,别再说了,回去就回去。”她漂亮的眉儿一撩,如秋水般的盈盈双目直勾睇着曲袖风那张无表情的脸,就在这一刻她已打定主意,她一定要弄懂他这个人不可!
  首先,她要知道这男人究竟是打哪来的?爹爹又是怎么认识他?而他又为何确信爹不会赶他走呢?
  当晚用完晚膳之后,金可儿便找上她爹,见他正和帐房在书房内看帐,她于是待在外头等着。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帐房终于离开了,金可儿这才走进书房内,微笑地望着正在拨弄算盘的父亲,“爹,您还在忙吗?”
  “不,不忙了。”金丰在拿起毫笔记下数字,抬头一笑,“快过来坐,这时候你来找爹一定有事了。”
  他顺手将油灯挪近一点儿,天色已渐渐暗下,他希望能将女儿看得更清楚些。
  “对,我是有事想问您。”
  “很重要的事吗?”金丰在扬眉笑问:“听柳伯说你下午去镇上走走,怎么样?咱们麒麟镇和数年前有很大的差异吧?”
  “嗯,的确变了不少,店家变多了,但店老板也变得不老实了。”想起先前的事,她便忍不住抱怨。
  “谁……哪家店老板不老实?”这个镇上还没人敢不卖他金丰在面子。
  “算了,是我笨,连珍珠的好坏与价值都瞧不出来,难怪被骗了。”她噘起小嘴儿,又说:“爹,您知道是谁护着我出府的?”
  “谁?柳伯倒是没提。”金丰在笑了笑,难得与女儿这样谈心,他可开心了!
  “就是那个曲袖风。”
  就在金可儿报出这名字的瞬间,金丰在的脸色突地一变,“你……你让他陪你出府?那么他可答应了?”
  “我的命令他能不从吗?”她得意一笑。
  “你……你这孩子还真是!”金丰在摇摇头,一副有苦衷的模样,“爹希望你以后别再去找他,有什么事交代柳伯就行了。”
  “为什么我不能找他?”她之所以现在来见爹爹,就是想问问关于曲袖风的事,如今听他这么说,她更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儿,你这么多年没回家,府邸里有许多事不是你懂得的,就听爹的吧!”金丰在可以想象倘若这事让女儿知情了,八成会有非常激烈的反应,不管是对她或对曲袖风都没有好处。
  “爹,我就是不懂才要弄个明白。”她深深地望着父亲,“我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当初离家的十二岁小女孩,您该告诉我才是。”
  “可儿……”他眉心一蹙,“这事让爹再想想。”
  “别想了,您不说我今天是不会离开这里的。”金可儿只要想起曲袖风的脸孔,就可以猜出他心底一定藏着许多秘密,而她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把他的秘密一一挖出来。
  金丰在看着女儿执着的小脸,有着说不出的心疼,“你呀!真像你娘,凡事都要追问到底,真是说不过你。”
  “那爹您就说呀!”
  “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金丰在闭上双眸,回忆起当时,“那年你才不到两岁,巧遇你外公五十大寿,我和你娘带着你坐马车赶往湘省张家口去祝寿,却在半路上遇到盗匪,盗匪为了抢夺财物杀了所有的下人……”
  “天!我怎么从没听您提过?”金可儿惊愕不已,“后来呢?”
  “那件事对我们来说是场噩梦,没有人愿意再提,更不愿说出来让你害怕。”金丰在望着她,“后来是曲袖风的爹经过,凭一己之力将数名匪贼给制伏,这才救了咱们一家人。”
  “什么?他爹……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她当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事。
  那么她之前对曲袖风着实太不礼貌了,只不过他若是他们金家的救命恩人,爹又怎会让他待在府里当下人?
  “他爹救了咱们一家人,还将咱们接回家中暂住,两天后又雇了马车送我们继续赶路。”金丰在望着出落得娇美动人的女儿,“咱们待在曲家那两天,当时才八岁的袖风还帮忙照顾你,非常的贴心懂事,让你娘和爹很感动。”
  “原来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爹说的这些事给了她相当大的震撼,对曲袖风这个人更有了不同的想法,他非但没有提及他家对她的恩情,还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是呀!也因为如此,你娘当时就和曲家订下你和袖风的婚事。”说到这里,他立即接收到金可儿震惊的眼神。
  “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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