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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乱世猎人-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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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十年这么久,才十个月零二十四天!”三子分辩着打断蔡风的话道。

蔡风一呆,如傻子一般盯着三子,那两个护卫也停止了笑,呆了一呆。

“你看着我干什么?”三子被蔡风看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惊讶地问道。

蔡风再也忍不住暴笑起来,那两个护卫也无法再忍“哈哈……”大声笑了起来,三人只笑得三子莫名其妙。

“你们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三子不服气地问道。

“哦,不……不笑……我不笑……”过了好半晌,蔡风才摸了摸笑得有些发痛的肚皮止住大笑,仍然强忍着笑意道:“你小子可真够痴情的,居然将时间记得如此清楚。不过,我所说的十年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有人说‘离别一日如隔三秋’,那十个月当然可以说成十年了。”

“这岂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三子极不服气地道。

“不可救药,这样多有情调,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解风情?真拿你没办法。如果你当着贵琴的面说等了她十个月零二十四天,保证你再说三句就会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这是救姻缘,你可知道?”蔡风教训道。

三子想想的确也是,他虽然心中急切如火,自张家川赶了回来,但他实在不知道回来之后如何去面对颜贵琴,两人到一起后又该说些什么。此刻到了府内,马上就可以见到颜贵琴了,反而因两人近年未见,而使三子心生手足无措之感,这才只好想先找个借口去睡一觉了。此刻听蔡风这么一分析,的确有理,但他仍然担心地问道:“如果她说,哪有这么久又该怎么答呢?”

“这还不简单,你怎越活越笨?刀法有了进步,锋利了,舌头却变钝不少,真拿你没办法。你就说:哦,是我记错了吗?那大概是二十年……”

“慢着,慢着,这不越说越离谱,时间也越长了吗?”三子急道。

“你真傻,对于女孩子的心里,你怎么一点也不了解?你这么一说,她反而以为你一见到她,就激动得语无论次了,不但不会生气,相反会投以甜甜的一笑。只要你小子到时候不要看痴看傻就行了。”蔡风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教训道。

那两个护卫越听越精彩,越听越有趣,竟忍不住在笑的同时,也为蔡风的分析所深深折服,他们似乎没有想到齐王不仅仅武功绝世,智慧过人,对女人更是有着如此深刻的理解。

“那后来呢?”三子竟有些急切地问道。

“你就应该抓紧时间对她说:我爱你!记住,说这三个字时,声音一定要温柔而坚定,表情要一本正经,知道吗?”蔡风认真地道。

三子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道:“要是她不笑,只是说:‘哪有这么长时间?只不过几个月而已。’那我该怎么办呢?”

“你的脑子今日怎么如此呆板?你一边说话时,一边想好对策嘛,对付女孩子,一定要灵活多变,随机而动,她如果这么问的话,你就说:‘是吗?不对吧?我怎么觉得竟像是经过了几个轮回的周转,至少也似过了几十年了。也许……也许是我太想你了吧。’”说着蔡风顿了一顿,又提醒道:“说到这里,你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只要紧盯着就行,千万不能移动。”

“这是干什么?”三子不由得搔搔腮,有些傻兮兮地道,一副认真求教的样子。

“你小子尽浪费我见定芳的宝贵时间。算了,送佛送上西,就指点你到底吧。”蔡风叹了口气道,大有朽木难雕的感慨。

“记住了,这是你表达的最好机会。你如果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她一定会低下头去,不敢与你对视。而这时,你便伸手抓住她的双臂,趁机说:‘我爱你!’知道吗?切忌你的目光不要移开她的眼睛,一定要与她对视到底,就像你的对手,一直让她低下头不敢与你面视为止。然后,剩下的事就由你自己去解决了,如果你还解决不好,那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蔡风没好气地道。

三子和那两名护卫全都呆了一呆。

“不理你了,我要去找我的乖宝贝了!”蔡风不再搭理三子,兴高采烈地快速向后院奔去。

三子望了望蔡风消失的背影,心中一阵忐忑不安,有激动也有惶恐。半晌才咬了咬牙,向那两名仍立在一边的护卫道:“带我去颜姑娘的住处!”

那两名护卫暗自偷笑,但仍是乖乖带路,此时那十八名护卫也全都已牵马入府了。

第六章 人心莫测

“哚哚……”敲门之声使葛明自沉思之中苏醒过来。

“谁?”葛明警惕地冷声问道,声音倒有几分威严。毕竟,他是齐天王的儿子。

“无名三十一!”门外传来了一个轻悠的回声,显得极为恭敬。

“这么早有什么事吗?”葛明依然不放松地问道。

“末将有东西要献给少主!”无名三十一的声音显得极为沉稳,也微微有些急虑。

葛明收拾好桌上的线路图,起身打开房门,只见无名三十一的脸色有些阴沉。

“什么东西?”葛明有些不解地问道。

无名三十一却挤身跨入房门之内,右手顺便关上房门,行为之怪让葛明吃了一惊。

“你要干什么?”葛明惊问道。

“大司马叫末将为少主送来一样东西。”无名三十一压低声音道。说话间,已将左手的一个布包拿了出来奇书com,放在一张椅子上。

葛明身子一震,眸子里暴射出两道极冷的异彩,浑身更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杀气,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无名三十一!”无名三十一重复道。

葛明凝视了无名三十一良久,冷问道:“那你刚才在说什么?”

“虎生双翅!”无名三十一突然莫名其妙地说出四个字。

“褪皮化龙!雨过天晴!”葛明也沉声道。

“江南落雪!我是无名三十一!”无名三十一悠然道。

“你是朝廷的人?”葛明有些疑惑地问道。

“少主无须奇怪,葛家庄虽然强大,但我们朝中的探子同样无处不在。大司马让我为少主送来了这分大礼!”无名三十一不经意地说了声,伸手解开布包,露出一个木匣。

“是什么东西?”葛明警惕地向外望了一眼,冷冷地问道。

“少主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话间无名三十一的手已经揭开了那个木匣。

“尔朱兆!”葛明忍不住低声惊呼出来,这木匣子之中竟然是一颗人头,而且如此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这竟是那个寄居于柔然多年,更曾为尔朱荣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尔朱兆,怎令葛明不惊?

“是大司马派人出手的,大司马说了,他的一切只属于他的儿子,而大司马一生中也只有少主这一个儿子,而这个尔朱兆正是那影子的亲生儿子。是以,他根本没有资格继承大司马的一切。”无名三十一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葛明,口中淡然道。

葛明半天才回过神来,深深望了无名三十—一眼,吸了口气,神色微缓,问道:“你一直都是我阿爹的人?”

“不错,大司马身边有葛荣的人,同样在葛荣的身边有很多都是大司马的人,只要大司马一声令下,我们全都可以为大司马而死!葛荣自以为自己聪明绝顶,但与大司马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十八年过去了,如不是今日面见少主,我的身分永远将是无名三十一。是以,葛荣打一开始就注定只会败亡!”无名三十一的语气极为阴冷,似乎从来都不将葛荣当作自己的首领。

葛明扭头望了望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背对着无名三十一,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爽空气,心头有些发凉,但也有些感动,喃喃自语道:“既然你不仁,我也就只好对不起你了。”说着蓦然回头,紧盯着无名三十一,阴冷地道:“你回去告诉阿爹,我知道该怎么做,让他放心好了!此物你也一并带回去,这里并不安全!”

无名三十一笑了,笑得极为邪异。

太阳已升得很高了,可是木门一直都不曾开启。

三子如同呆头之鹅,愣愣地站在木门外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刚才蔡风教他的那些话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木门不开,再有道理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就只好苦等了。他心中在暗责颜贵琴是只大懒虫,这么迟了还不起床,害得他站了一个多时辰,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

那些路过的护卫如同看怪物一般望着三子,全被三子那没好气的目光吓得匆匆离去,却没人敢说话或上前答腔。

三子看到众护卫似笑非笑的眼神,俊脸也不知红了多少次。他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如此尴尬过,本想离开,却又怕颜贵琴在他离去的一刹间开门而出,所以他只有怀着无限的希望,在门外苦等了。

“三爷,你怎么在这里?”一名丫头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了过来,惊讶地问道。

三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把水给我吧,我伺候颜小姐就行了。”

“这……这怎么行?还是让奴婢来吧,我去唤醒颜小姐!”那丫头急道。

“不要,她可能累了,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至于这盆水嘛,就交给我,这是命令!”三子严肃地道。

那丫头有些不明所以,三子的眉毛之上明明仍有水珠,一看就知道是霜花所化,定是昨日连夜快马赶回,自己不知道累,反倒说颜贵琴累,这的确有些讲不过去。但三子如此一说,她做为一个下人哪敢多嘴?只是暗羡颜贵琴好福气。

三子接过水盆,便听身前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这个傻瓜蛋,还和以前一样呆!”颜贵琴一脸温柔地笑骂道,眸子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色彩,表情也微微显得有些古怪。

三子一呆,听颜贵琴这么一说,满肚子想好的话竟不知从何说起了。望着颜贵琴一身绒装,早已梳妆好了的样儿,三子显得有些木讷地道:“你……你……”

“我怎么了?快进来吧,都站了近两个时辰,也不觉得累吗?真是一个呆子!”颜贵琴让开身子,轻轻拉了一下三子的衣角。

那丫头不由得掩口低笑。

“去干你的事,别在这里呆着!”颜贵琴向那丫头叱道,同时朝三子露出一个妩媚无比的娇笑。

此时的三子已经醉在了颜贵琴的笑容中。

“看你这副傻样,还不将水放下?”颜贵琴轻笑道。

三子一惊,突地想起了蔡风所教的三个字,不由痴痴傻慢地道:“我……我……”

“你怎么了?”颜责琴似乎明知故问地道,同时接过三子手中的水盆,放在桌上。

三子说了一半,竟接不下去了,禁不住急得伸手搔头,一副傻样,平时的八面威风尽失。

颜贵琴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三子更窘,却“我……”不出一个所以然。

“你有话要跟我说吗?”颜贵琴落落大方地问道。

“是呀!”三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你说吧,我听着就是了。”颜贵琴妩媚地瞟了三子一眼,一本正经地道。

三子吸了口气,理了理心中乱成一团的话语,可仍不知该从何说起,蔡风所教的那些话竟然派不上用场,不由干笑着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站了将近两个时辰?”

颜贵琴“扑哧”一笑,道:“你呀,说你不呆,却呆成了这副模样。其实人家早就起来了,你以为本姑娘很懒吗?”

“不,不……那你……你怎么不开门?”三子奇怪地问道。

“可你又为什么不敲门?”颜贵琴反问道,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眼。

三子又搔了搔头,似乎头皮很痒似的,同时也投以傻傻地一笑。

“你有什么话没说吗?”颜贵琴又如逼供一般问道。

“我……我想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三子终于把蔡风教的话搬了出来。

颜贵琴一乐,搬张椅子递给三子,娇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此地又不是我的家。”说完一边拧了拧水盆中的毛巾。

三子一呆,心头暗骂:“死阿风,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句话该怎么回答呢?教的‘招式’一点也不管用。”但旋即又想起蔡风所教的后面一些话,可又不敢厚着脸皮说出,不由干笑道:“也是,也是……”

“也是什么?”颜贵琴擦好脸,奇问道。

三子望了望她那张风吹即破的俏脸,禁不住嗫嚅道:“我是说你讲得很对。”

颜贵琴再笑,如绽放的鲜花。

蔡风一副死相,直到午时王宫有人前来传话之时方才从被窝中爬出来,由元定芳侍候着穿衣换袍,调水淋浴,简直是享尽了人间的艳福。

元定芳这次回来,丰腴了许多,更有一股动人的风韵,只让蔡风爱怜无限。在被窝中,听她软声细语地讲述海外的生活,的确是一种连神仙都羡慕得死去活来的享受。

早膳蔡风没吃,元定芳也被蔡风缠着没吃。是以,中午王宫内设宴,为元定芳和颜贵琴等人接风洗尘,不过诸人却婉拒了,并没有参加宴会。毕竟高平并不是葛家庄,在很多方面都要注意影响,不过惟蔡风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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