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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乱世猎人-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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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四和薛三两人的目中射出兴奋的光芒,似乎此刻便已看到了千军万马在拼命厮杀!

“在主,南朝遣来密使要求见庄主,已被我安置在别院之中。”薛三禀告道“来者何人?”葛荣冷然问道“乃是彭连虎的师弟冉长江,此来还带了一份极厚的礼物,想来是想巴结庄主。”薛三神情有些不屑地道。

“冉长江?好,看来萧衍是真的想乘混水摸鱼了,竟派出金牌密使前来见我!”葛荣大感兴奋地道。

第三章 南使北行

“冉长江怎会知道庄主之心呢?”游四有些微忧地道。

葛荣和薛三不由得一呆,附和地点了点头。

“嗯,萧衍怎会明白我的心意?若是萧衍明白我的“心意,那么北朝自然不会无人猜到我的心意了!”葛荣悠然道。

“那就是说朝廷应该对我们注意了!”薛三脸色微变地道。

“应该来说是如此。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此刻烽烟四起,草木皆兵,朝中怎么也会疑心生暗鬼,何况,本庄的生意网如此之大,声誉如此之高,就是朝廷也绝对不能够小看我们,自然会提防着我们了。”游四补充道。

“老四说得没错,但只要我们事事小心,不给他们把柄,他们也绝不敢把我们如何!因为朝廷没到必要之时,是不想激得我们出手的,那对朝廷绝对没有好处,因此,他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必须将各地的生意由明转暗,做到能随时随刻应付任何变故!”葛荣认真而严肃地道。

“老四有什么情况需要陈述?”葛荣扭头又问这“海盐帮的整顿已经顺利完成,正在为我们训练一批能够在水上陆地作战的强旅,而更派出一支船队东行新罗、高句丽开通海上航道——”

“这消息不能让任何外人知道,因为那只会未战失影响军。”虽然这支船队可能是为我们探查后路,却只能在我们几人的心中明白就行,可谓有备无患,我们每一步都要行得稳、落得实!”葛荣肃然道。

“属下明白,不过属下猜想,这一后着想来应用不着。眼下己是大势所趋,谁也无法扭转此局,西有胡琛万俟丑奴、赫连恩、莫折念生;中有伏乞莫于,而胡人和蜀人的气焰仍未灭,叛乱时生6北魏气数已尽,该是换主之际了!”游四自信地道。

葛荣欢快地一笑,道:“嗯,老四所说的甚是有理,我们起事乃是顺应天命而行,谁也阻挡不住,北魏气数已尽,该是一代新人换旧人之际了。只是茫茫北魏,谁主清明,朗朗乾坤,落入谁家而已。”

“哈哈,庄主何用担这个心?无论是天时、地利。

亦或是人和,有谁能放得上庄主你?胡琛居于西部,赫连恩与万俟丑效虽然勇武多智,可是他们谁又不是野心勃勃?此际虽三人能平安而处,相协奋战,但决裂只是迟早的问题、他们虽能得良马,所处之地也极为宽阔,却怎能与我们东方之富饶相比?又怎能与庄主之财力相比?庄主一声高呼,相助之人有若大海平潮,涌之不尽,我们又有南方、北方降军之助,战马兵器粮草充足,到时候有谁能敌?有谁是敌手?莫折念生是个人才,并且也很厉害,但他如此称帝,虽能大振军心,挽回劣局,可却是不智之举。他如此称帝定会使四方义军不服,只会变成孤军作战,日后战局之艰难是可以想象的,对朝廷倒起到了极大的打击作用,但是对我们却起不3什么威胁、这一点庄主不用顾虑,而乞优莫于更不用算作是对手、胡人和蜀人之乱只是小打小闹,难成气候。这东方有杜洛周自北赶回,他手下的精兵乃有数万,又是破六韩拔陵的旧部,破六韩拔陵虽然为尔朱荣所败,但其属下精英仍多,此人倒稍有可虑,并不是说他比胡琛万俟五奴及莫折念生更为厉害,而是因为他兵居上谷(今指河北怀来县),很快就可能与我军接头,且正处在我们通往北方的路道,因此,主要的任务,我们仍要先收服此人。因此说来,庄主并不需要任何顾虑!”游四娓娓而谈道。

葛荣含笑而听,听到最后,微微颤首道:“眼下形势的确是对我们大好;杜洛周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这人我曾与之有些交情,当初风儿逃命之时,还多亏他放了一马。”说到这里,葛荣禁不住神色一黯;叹了口气6游四和薛三哪有不明之理?只是他们想不到蔡风失踪了近两年,仍这么牵动葛荣的心,也表现出葛荣的确是一个很重感情之人。

游四和薛三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知道什么话都不足以安慰葛荣的心,什么话都无法填补葛荣心头的那份遗憾葛荣如此,那么蔡伤呢?

蔡风是他惟一的儿子,而身为人父的蔡伤,是不是也那么忧郁、那么牵挂着蔡风呢?

蔡伤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绝对是!但他更擅于将感情深藏心底。他是一个绝不愿轻易表现脆弱的人,但他绝对脆弱!一个强者的脆弱甚至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蔡伤老了,很明显地老了;胡秀玲很清楚地感觉到蔡伤老了,是心老了!甚至连头发都有些斑白。胡秀玲只有心疼,惟一安慰他的只有那片柔情,只有那无尽的爱意。

蔡伤很懂胡秀玲的柔情,也很珍惜这份情感,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胡秀玲,只是时局和世道使得他们成为一对苦难的情人,谁也没有想到,在二十年后,他们居然能够再次结合,这对于蔡伤来说,自然是一种可喜之事,但却始终无法抹去他对蔡风的思念,那种常人难以理解的父子之情。是任何情谊都无法比拟的。不可否认,蔡风的确可算是他的好儿子,父子俩相依为命了十多年,却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个事实啊!

“伤哥,这并不是你,秀玲希望你是以前的作2你可知道,现在你这个样子,秀玲很心痛的。”胡秀玲轻轻地拉着蔡伤的手,幽怨地道。

蔡伤苦涩地一笑,怜惜地望了胡秀玲一眼,紧拥其娇躯,枪然道:“有时候,我总笑秀玲是个傻子,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却要跟着我浪迹天涯,又是何苦来哉呢?有时候,我却难以面对秀玲,这辈子,我欠人大多太多,先是雅儿,苦命的雅儿,从来都没怨我没能常常陪在她的身旁,就是当初风儿他哥出世之时,我也不能陪着她,而在战场之上想都不能去想她。可怜的雅儿为我照顾着三个孩子,唉,却想不到落得如此结局,而我,却无法为她洗血此仇。再对不起的就是黄兄弟,他这一辈子便是耗在我的身边,如今却伤神而去,也不知游隐何方。更不对不起的人是风儿,从小到大,我都未曾向他讲过关于雅儿之事,可怜他到去的那天,仍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如何离开这个尘世的,到底是什么一个样模样,我这做父亲的似乎太不称职——唉,人事境迁,逝者如斯,可这一辈子我却不得安宁,这难道就是报应?也不知道我前也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胡秀玲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紧紧地搂着蔡伤,幽幽地道:“你什么也别想,那一切都过去了,以后的路仍有很长,若是我们总是沉浸在往昔的记忆之中,那么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地快乐起来、你看这小河中的水我们的日子也便如这流水,悄悄地流走了,永远都不会回头,我们何不学这流水,又何必总是让过去的痛苦来麻木自己办心灵呢?要知道,生活的痛快是在于对未来的执着追求。因此,我们何必悲伤,何必为死者而伤?

为逝者而苦呢?至少你还有我,你还有很多人关;Q,葛庄主、徐大夫、王家的兄弟及阳邑的父老乡亲,这个世界值得你去开心的事有太多、太多,这个世上值得你去关心的事也太多太多,振作一些吧,你快乐便是我快乐的根本!”

蔡伤脸上的肌肉一阵推动,。心神狂颤,见惯了生死与交替的地,却没想到会自胡秀玲的口中说出这样一番道理,这样一番让人感动的话语,使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不为别人,就为你,我也不能放纵自己!”蔡伤声盲中有些伤感而坚决地道。

胡秀玲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将头埋在蔡伤的胸前,小鸟依人般地问道:“那我们明天去何处呢?”

蔡伤抬头望了里悠悠远去的小河,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去葛家庄!”

“去葛家庄?”胡秀珍惊异地问道。

“不错!是去葛家庄!”蔡伤坚决地道。

“你不是说不想见到那些血腥之事吗?”胡秀玲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我想,中原始终乃是非之地,无论是南方亦或是北方,总是没有宁日,我们要找一个桃花源,只得远赴海外,带上胡家的家眷和家将,我们到海外找一处美丽的所在,过自给自足的生活,那时候绝不会有这世俗间不必要的烦恼,岂不更好?”蔡伤目光变得无比深速地道。

胡秀玲显出一片撞憬之色,好像那种生活已经出现在眼前了一般。

“你大哥此刻大像已经将胡家的产业逐渐打理妥当,你很快便可达到归隐的目的了!”蔡伤深沉地道。

“是呀,我们一起到海外,找一处美丽的岛屿,开创自己和平的王国,当年陶靖节的梦想,在我们的手中实现!”(注:陶靖节是指晋时的陶渊明)

“对,只要我们手脚俱在,哪还怕会无生存之处,只是那样去苦了秀玲。”蔡伤怜惜地道。

“秀玲只要跟着你,什么苦都不怕,做太后又有什么好?处处都得依规依矩,简直是监牢。”胡秀玲不屑地道。

蔡伤悠然一笑,心中和眸子里满是柔情。

冉长江大步跨入内室,葛荣已笑着立身而起,极为亲切地扬了扬手,含笑道:“冉兄请坐!”

冉长江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葛荣会如此多礼,如此随和,顿时生起了三分亲近之感,肃然造:“庄主真是太客气了,长江还未曾向庄主行礼呢!”

“冉兄何必如此?你我皆为江湖中人,若是讲如此多的繁文得节,岂不是太见外了?”葛荣悠然笑道“庄主所说甚是,不过,今日冉某前来却不是为了江湖中事,因此,此礼必不可少!”冉长江说着果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葛荣故作惊讶地问道:“冉兄即使为生意而来,也不必行此大礼呀,你这叫我如何敢当?”

冉长江向一旁坐下,认真地道:“冉某此次来北,也不是与庄主谈生意的。”

“哦,葛荣倒有些不明白了,我除了江湖中的事和生意场上的事之外,难道还会有其他的事不成?冉兄所说就让我有些难解了。”葛荣故作糊涂地道。

冉长江还不明白葛荣的话意?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道:“庄主对当今天下又有什么看法呢?”

葛荣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反问道:“冉兄问我此话其意何指?”

冉长江淡然无畏地道:“葛庄主是明白人,更是聪明人,自然早就明白冉某北来之意,难道住主就吝啬这么一点意见吗?”

“好,快人快语!看来,江湖中人的眼睛还是十分犀利的,我也不愿被你看扁!的确,眼下天下的局势应分为两方,一南一北,要分别而论,不知冉兄可认同否?”葛荣爽快地道。

“葛庄主何不接着说呢?”冉长江不答反问道。

葛荣淡在一笑,仰天吸了一口气,向一旁侍候的仆人道:“给冉大人添杯茶!”这才端起自己几上的茶杯,不紧不慢地呷3一口,道:“北朝只能用一个字来说,那就是乱!朝政如何不是我这种江湖人兼生意人能随便说的,但自两年前柔然军入袭六镇,后至破六韩拔陵起义,六镇造反,后相继出现高手胡琛赫连恩、万俟丑奴,跟着又有羌人和氏人推举的莫折大提,再是乞伏莫于、胡人和和蜀人、这两三年之间,战火燃遍了大半个北魏境内,这个乱自然不用人说。朝廷引柔然军败破六韩拔陵,虽可以暂时消除这样一支强敌,但无异于用棉被扑火,后果只会变得更难以维持,这些其实也并不用我说,相信冉兄早已洞若秋毫。眼下,杜洛周自北方杀回,居兵上谷,就是很好的例子。北朝不说,说南朝,南朝自十八年前钟离之役后,一直都在修生养息。

这十多年来虽然与北朝有小战,但损失不大,并不影响南朝的发展,萧衍的确是位了不起的皇帝,只是近年来,政局有些混乱,贪赃枉法之辈甚多,而朝廷内部更是极为腐败,敛财的现象纷起,各王之间无视民间疾苦,只知中饱私囊而萧衍却一味姑息,对民与对亲的赏罚不明,殊不知,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方能以服众心当初萧正德引北魏劲旅攻南,而萧衍对其却宽大处理,还让他做靖康王,岂能以服众心?而百姓犯法,却处以重刑;如此下去,只会使得官吏更加猖狂,无法约束,最终仍只会自酿苦果、虽然此刻这种恶果犹未能完全体现出来,却也不远矣!不知冉兄是否认同葛荣所说呢?”

冉长江额角渗出一丝汗水,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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