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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乱世猎人-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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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融入其中,让人完完全全地融入你的那种意境之中。虽然。那种情绪并不完全是诉说江湖,但也可以听出你对生活和对命运看得是多么透彻,看得是多么深邃,又有几人能像你那么认真投入的去看这个世界呢?而长孙教头与老管家绝对没有你这般细心的去体验生活,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个世道,自然就没有你这般深刻地去感受江湖了。因此,即使由他们口中说出江湖,也只是一个江湖的表面而已。”元定芳固执地道。

绝情耸耸肩笑了笑,道:“你太抬举我了,我对江湖并没有任何体会,那只是一个让人心烦意乱的地方,我宁可独坐山林之中,细品山水,细品孤独,也不想去体验江湖,那是一种伤感的无奈。我的笛音并不是对江湖的感慨,我也说不出什么江湖事情,倒要令定芳失望了。”

元定芳一愣,她没有想到绝情会以这种方式答她,失望之余又有一种受到伤害的感觉自心头升起。

“我不是有意的,我是一个没有过去,也不会有将来的人,江湖对于我来说,那几乎是并不存在的。所以,我不能够给你任何回答,定芳不要怪我。”绝情很敏感地觉察到元定芳的情绪,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元定芳不解地望了绝情一眼,心头也舒缓了不少。

绝情缓缓地立身而起,悠然地转身,伤感地道:“我的生命及我的一切都不是属于我自己,因此,我不能有感情,也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感情,这一切都是天意,亦可以说是命。因此,明日,我们该分道扬镳了。”

“你要走?”元定芳脸色刹时变得有些苍白地问道。

“不错!”绝惰重复道。

“你要去哪里?”元定芳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过,我的命运并不属于自己,天地之大,我也不知道会去何方。”绝情微微有些惆怅地应道。

“难道你不能再多呆几天?”元定芳有些乞求地问道。

绝情扭过头来,眼中微有些怜惜之色,望着元定芳吸了口气道:“那只会使你徒增伤感,定芳是个聪慧之人,应该明白,那只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对谁都不会有好处。”

元定芳不由得愕然而立,眼圈微红,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她自然在元权和长孙敬武口中听说过有关绝情的事情,也明白绝情所说的并不是假话,可是这的确是谁也无法改变的现实。但她仍不明白,为什么绝情会如此轻松地说出这番话来?难道,正是人如其名,谓之绝情?

绝情再不说话,转身缓缓地走开了,就是他也无法读懂自己此刻的心情,但他却似乎明白无定芳的心情,可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绝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元定芳的视线之内,她依然静静地立着,怎么也无法读懂绝情。对于她来说,绝情便像是一个谜,一个难以琢磨的谜!

已是第五日,凌通依然没有见到剑痴的踪影,但凌通并不甚急,他知道剑痴绝不会有事。其实对于他来说,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只是想向这脾气古怪却又不失善良的怪人道个别。毕竟相处一场,人总是有感情的,这一年多来,剑痴教给他的东西极多,虽没有师徒名份,但却有师徒之实。

这五日之中,凌通在准备,他总觉得要带的东西多得拿都拿不完,可事实上,却不可能带这么多东西上路。这几日,凌通除了在山上等剑痴的出现外,就是在凌伯留下的房间中整理药材。他知道,有些东西是必备的。这十几年来,凌通虽然不能达到国手之境,但对凌伯所学能懂十分之一己经是极为了不起了。更何况对着药典、医经配药、凌通别无长处,但对医经、药典所记极牢,这之中仍要归功于蔡风,蔡凤抄写了那么多的药典医经,凌通每天都不断地翻看,这使他所记之药更非常人所能想象的。凌伯虽去,但所留下的药材却是极多。凌通配药熬药,有极毒之药,也有解毒之药。更配制了许多跌打伤药、膏药之类的。

萧灵极乖,帮凌通拿药、烧火,倒也忙得不亦乐乎,从来都没有干过这类粗活的她,对此亦大感兴趣。

凌通更自制了一些小玩意,什么强弓、折叠弩之类的,更让乔三在城中去打了十二柄飞刀。山中猎户多会设计一些小巧的器具,吹箭也便是其中一种。这是一种极为精巧,也极为厉害的东西,但一般只有最优秀的猎手才会把握住它的准确度。而凌通却将这种用于狩猎的吹箭简易化,以芦苇竿与竹筒配备制作,也只不过一尺长而已,粗若两指,精巧无比,这是蔡风将阳邑的经验带来之故。装上寸长的小箭,可射出七八丈之远,若是这小箭上淬以药物,也绝对是极为厉害的杀人利器。

萧灵显然自幼习武,但由于生于贵族,自小娇贯,兼且教她武功的人并非什么高手,所以,其武功与凌通相比,自是差得远了,实战经验更远不如凌通。更且她很少出去野猎,就是野猎,也只用弓箭,因力道跟不上,箭术也并不精。与凌通这种生在猎村,以狩猎为生的猎人相比,的确是差了很远。而对于这种由凌通制作的折叠小管、吹箭、弹弓更是觉得新奇不已。

凌通知道这一路上定会遇到很多艰险,因此,不厌其烦地教萧灵如何运用这些小巧的器具,其中的技巧和奥妙也毫不保留地教给萧灵。萧灵接触着这些对她来说感到十分新奇的东西,因此劲头十足,也学得极快。

凌通更教她一些简单的配药,以便自己配制一些药物,淬于兵器之上,但却不敢将那些剧毒之药告诉萧灵,怕万一萧灵配制不好,毒伤了自己,那就不好玩了。

凌二婶知道凌通行走江湖主意已定,只得依他,想到路途的严寒,便将那日蔡风留下的虎皮缝成两套皮袄,以鹿皮给两人做了靴子和手套,倒也极为精致。

等到第十日,凌通却意外地拾到了剑痴留下来的信,告之已经远行,不要再等。凌通这才决定起程,两个大孩子,骑着两匹大马,带着几件换洗衣物与一些干粮、碎银,但更多的,却是凌通自制的那些小且方便携带的武器。

第一次出远门,凌通全副武装,倒像是去打仗,但冬日衣服穿得多,这些小玩意装在身上也不怎么显形,外面也不易发觉。萧灵也有些意气风发,凌通为她全副武装,她倒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意兴高昂过。凌通为她装备这些小玩意,的确很合她顽皮的天性,平日里,她哪里尝过如此野性武装?

两人一路上,以弹弓的乌,倒也其乐无穷。

第十章 刁蛮佳人

广灵刘府。侦骑四出,整个刘府都几乎翻转了过来。在最要命的关头,刘家的大小姐竟然失踪了,没有谁见过刘瑞平的去向,就连两名贴身丫头也都跟着一起失踪了。眼见南朝的亲事就要逼近,一向温柔如水的刘瑞平竟然失踪了。

跟着失踪的是几件衣衫和一些金银细软,难道是逃婚,故意离家出走?刘家老太爷大为震怒,但事到如今,却也无法可想,甚至还得守住这个消息不让南朝的使臣知道。幸亏,刘府的家将极多,而在各地都有势力,事发的当天,便已经飞鸽传书于各地,密切留意刘瑞平的行踪。而刘府的夫人们,都在担心,一个女流之辈落入江湖将会是怎样的后果?担心归担心,可是担心也没有什么用处。

宁武,亦有大量的难民涌入,但相对来说,仍然算是比较稳定。因为宁武与尔朱家族的根据地相距不远。

尔朱家族强大的实力,使得邻近之地相对比较稳定,当然有难民涌入的地方,便是再如何稳定安宁也是有个限度的。

刘瑞平及秋月竟出现在宁武,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谁也想不到她们竟会向西行,更没想到竟会向尔朱家族所辖范围行走。要知道四大家族可以说是同气连枝,一个鼻孔之中出气,很有可能尔主家族也动用许多人来寻找刘瑞平的下落!

这之中有赌的成份。刘瑞平毕竟不是普通女子所能相比之人,自小的时候,她就被家族专门培养,无论是琴棋书画,亦或是文韬武略。因为从一开始,她的身上便寄托着极不平常的使命,她的生存,并不只是为了自己,而是为家族,为帝王家族而活!这正是一种命运的无奈,也是一种大历史背景下一个难以抗拒的潮流。她的幸运却是,能勇敢地寻找自由。

刘瑞平等三人易容而至宁武之时,已是黄昏时分,这一路数百里,也行了五天,沿途之中,四处都发现有刘府的追兵。因此,她们的行动不得不小心翼翼!

三女虽然体质非普通人所能比,但是连日骑马劳顿,倒也有些疲倦之意,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担惊受怕在所难免。所以,竟显得格外疲倦。

“三位客官请里面坐,本楼吃的住的全都是一流,包管三位爷满意!”静天楼中店小二的眼睛特别尖,大老远便行到刘瑞平的马前,似乎看准了刘瑞平一定会住店似的,热情的呼声远远飘出。

刘瑞平扭头四顾了一眼,却见街道两旁店旗飘飘,客栈、食楼倒也不少,那些没赶上的店小二极不甘心地望了望三人,似乎都期望刘瑞平调头向他们行去。

刘瑞平不由得一阵好笑,秋月却沙哑着声音问道:“可有上等客房?”

那店小二一听,大喜,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有,有,有,本店的客房干净舒适,高雅通风,保证让几位公子有宾至如归之感!”

刘瑞平不由得对店小二多打量了几眼。

店小二倒是一脸精明的样子,热情的笑容让人不好拂逆。

刘瑞平轻松地自马背上翻落,此刻她的装束,却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手中的玉扇轻摇,倒也还像模像样,但那些路过的姑娘们那种让人惊羡的目光却使她微微有些吃不消。秋月和海燕的装扮成书憧的模样,粉脸之上,微涂上一些黑灰,将那种天生的丽质给掩盖了,但三人的行踪仍有些引人注目。

店小二极为乖巧地将马牵入马棚之中。

“给我用上好的豆料喂它!”秋月沙哑着声音吩咐道。

“是!公子爷您请放心,这几匹马儿,我们会当大爷一般伺候的。”那店小二有些夸张地回应道。

“客爷你里面请,住店吃饭,只管吩咐!”又有一名店小二行了出来,热情地招呼道。

“二狗,去为三位公子准备三间上房,几位公子爷可是住店的哦。”那拴马的店小二高声呼道。

“哦,几位公子爷这就请了!”那被唤作二狗的店小二立刻换出一脸恭敬地道。

刘瑞平缓步踏入店中,目光极为自然地扫了店中一眼。

店中三三两两地坐着几个人,生意看来并不怎么好,比较引人注意的却是坐于北角的老者和年轻人。

刘瑞平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头,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秋月却大感惊异地向那年轻人望了几眼。

那年轻人似乎也有所感觉,放下手中的酒杯,极为友善地向秋月笑了笑,那蕴满正气的眸子之中,似乎蕴藏着一种让人心惊动魄的灵气和活力。

秋月的脸上禁不住一阵发烫,幸亏被抹上了一层黑灰,并不能看出什么不适之感。

“公子跟他们熟识?”那老者奇怪地问道。

“那倒不是,三叔别多心,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那年轻人淡然一笑,平静地道。

老者这才缓过一口气,微微一笑,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却并没有说出来,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秋月随在刘瑞平身后,跟店小二一起行至木楼之上。

“几位公子请看看,这里的环境可还中意?”店小二似乎微微有些得意地道。

秋月望了望那布置得的确很典雅的房间,心中还算满意,但仍忍不住问道:“这里可还有更为清静一些的房间?”

“更清静一些的?”店小二一愣,疑问道。

“不错,我们公子最喜欢清静,这楼上的房间虽然不错,但是却人杂了一些。”秋月沙哑着声音解释道。

店小二有些为难地道:“清静一些的房间倒是有,只是里面的布置比这就要差了许多,恐怕几位公子看不上眼。”

“算了,我们就住这里吧。你立刻把这三间房内的东西整理一下,床单被子全都换新的。”刘瑞平淡淡地道。

那店小二一呆,奇怪地打量了刘瑞平一眼,似乎没有想到这般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说话却带着娘娘腔。

“还愣着干嘛?”秋月有些不耐烦地道。

那店小二这才回过神来,忙应道:“是,是,小的这就去,公子可还需要什么?”

“去给我们准备晚膳,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端上来。”秋月大咧咧地吩咐道。

“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说着就行了出去。

海燕伸了个懒腰,乖巧地为刘瑞平搬过一张椅子,道:“真累。”

“你后悔了,是不是?”刘瑞平笑问道。

海燕一脸无辜地辨道:“公子明鉴,小童哪会?累虽是累,却也其乐无穷。”

秋月和刘瑞平忍不住全都笑了起来。秋月笑骂道:“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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