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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11处特工皇妃-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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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我许久不曾回宫,不知道这里已经住人了,抱歉。”
楚乔朗然:不知者不怪,只是现在既然已经知晓,先生是不是该回避一下了?”
男人哑然失笑,点头道:“果然有些相似。”
楚乔皱起眉来,说道:先生深夜来此,言辞模糊,还不愿表露身份,若不是我见你姿态高洁,气度不俗,十有八九就要把你当做登徒子绑起来了,此时还在此流连,不怕给自已找麻烦吗?”
男人愣忡半晌,随即说道“不好意思,思慕故人,过于忘形了。”
一时忘形也无妨,只要记得及时收敛就好,这里毕竟是皇宫,卞唐极重礼数,小心点总无坏处。”
男人淡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微微拱手,就向宓荷居外走去。刚走了两步,突然又回过头来,指着高高的屋檐,说道:“那里有一串风铃,被尘土掩住了,姑娘若是有时间,不妨让宫人打扫一下。秋风薄凉,铃声清脆,很是悦耳。”
“多谢先生提醒。”
男人淡淡笑了起来,眼神很是温软,他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洛王。
月向西又移了几分,青衫如浮云般轻轻拂过蒙尘的玉阶,楚乔目送着他渐渐远离,“心下却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洛王?洛王”
回到宫里的时候,秋穗正在支着眼皮等着她,显然李策过来的时候这丫头是知道的。
,姑娘,您回来啦!”
见到楚乔,小丫鬟一喜,腾的一下跳起身来,说道,奴婢准备了莲子汤,姑娘喝一碗再睡吧。”
手捧着温热的白玉汤碗,楚乔却突然失去了品尝美食的兴趣。她抬头问道:秋穗,你知道洛王吗?”秋穗一愣,微微皱起眉来,说道:姑娘,怎么问起这个呢?”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有不方便的就不必说了。”
哎,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殿里明明没有人,小丫鬈还是左右看了一眼,然后伏在楚乔的耳边说道:“这是宫里的一段丑事,大家一般都不敢议论的。
楚乔挑眉:丑事?”
是啊,洛王爷的父亲庐山王,是皇上的叔叔。当初皇上登基的时候,庐山王不知什么原因,得了疾病去世了。据说皇上年轻的时候比如今的太子殿下还要胡闹,他当时不顾满朝文武的劝阻,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强娶了自己的婶婶,两年之后,王妃给皇上生了儿子,也就是当今的太子,皇上就将王妃立为皇后,听人说,册封皇后的那天,朝中的老臣有八人一同死谏,撞死在凤鸣台上,就这样都没让皇上改了主意。二十余年独宠皇后一人,中宫之位固若金汤,无人可以撼动。”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洛王既是太子的皇叔,又是太子同母异父的亲生哥哥。庐山王死的早,皇后当初嫁过来的时候洛王刚刚满百天,就跟着皇后一同进了皇宫,二十岁之前,一直是在皇宫里和太子一同长大的。”
天呐”楚乔低着头,轻轻一叹,想起那个衣衫朴素的贵妇,不由碍一阵唏嘘。
“太子和洛王当年就是在这座宫殿里一同长大的吗?”
“也不是,秋穗微微咬着下唇,说道:“太子和洛王当初都跟着皇后住在铅华殿里,这座宓荷居,是芙公主的寝宫。”
楚乔眉梢轻轻一挑:芙公主?”
恩,芙公主不是真正的公主,是镇国公慕容老将军的孙女。慕容一族是我国的军方大族,慕容老将军一生报国,所生的四个儿子都在战场上为国捐躯了,慕容老将军也在最后一次北伐战争中血染疆场。当时叛徒作祟,大夏的军队攻破了白芷关,当时大夏领兵的蒙阅下令坑杀我国的三万降军,为了保护全城父老,已经六旬慕容老夫人带着四个儿媳妇率领慕容一族的家族军与敌对抗,拖延时间,终于等到了边镇援军,但是慕容氏却在此一战中举族覆灭。家族的子弟兵当时护着十一个家族少主逃亡,等到见到帝都城门的时候,已经就剩下只有四岁的芙公主一个人了。皇上褒奖慕容一族的忠勇,就追封慕容老将军为镇国公,慕容老夫人为一等华荣夫人,几个儿子全被封侯,而芙公主也被册封为章义公主,养在宫中,和太子洛王等享受一样的供奉。”
这一段话说来简短,可是楚乔却听得暗暗惊心,这慕容一族,也可以说是当代的大宋杨门了。她听得入神,就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秋穗咬着下唇,默想了一会,才小声说道:后来芙公主就死了。”
楚乔一惊:死了?”
芙公主和太子殿下同年,自小玩在一处,皇上和皇后有意赐慕容一族珠荣,不计较她家族的没落,于是在太手殿下和芙公主十七岁的那年,亲自为他们赐婚,封芙公主为太子妃,家族上奉皇室宗庙。”
楚乔静静听着,心下却不以为然。慕容氏一门忠勇,虽然整族没落,但是在军中却拥有无可替代的影响和号召力,芙公主嫁进皇室,也算是对皇室的巩圄吧。
可是后来,就是大婚的当日,芙公主却上吊自尽了。”
什么?”楚乔顿时色变,皱眉问道“自尽?”
是啊”秋穗面色也有些苍白,低声说道:皇家的诏令上写着是芙公主因病去世,但是秋穗自小长在宫中,却亲眼目睹了一切。当初太子迎亲的马车已经到了宓诸居,太子殿下穿着一身大红锦袍,手捧着蔷薇彩珠,兴高采烈的跟在礼官后面进了寝殿,结果却没看到芙公主。众人一下就慌了,四处去寻找,最后,还是太子殿下第一个找到了芙公主,大家跟着跑到后殿,就见芙公主一身嫁衣,头悬三尺白绫,就桂在窗外的那棵梧桐木上。”
夜风吹来,带着浅浅月华,冰冷刺骨。
太子殿下当时大叫一声,就昏过去了。我当年跟着娘亲,是迎亲队里的小花娘,母亲和其他的宫廷姑姑急忙跑去把芙公主放下来,我害怕的往后退,一下就绊在一块石头上,掉倒在地。哭着叫人,却一眼看到石阶下的石榴村下,洛王一身青紫色长袍,脸色白的像鬼一样,静静的站在人群之后,眼睛通红的望着那株梧桐村,一言不发,拳头紧握着,好像要捏出水来一样秋穗眼睛发红,轻轻的抽了抽鼻子:“后来,所有迎亲队的礼官宫女姑姑都被秘密处死了,我当时因为还不到九岁,才得以幸免。娘亲死去之后,我就一直在宫里伺候,可是从那以后就见不到洛王了,只有每年皇后生辰的时候他才会回宫一次,也很少外出口我听人说,他被发往眉山了,说是代天子守灵,一晃眼,这也六年多了。”
楚乔缓缓点了点头,只觉心中一阵抑郁。又是一桩宫廷秘史吗,她已经见了太多了。
其实太子殿下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芙公主死去之后,才日渐消沉。姑娘没见过芙公主,那真是神仙一般的人,不但身份高贵,对人也极好,性格很是温柔,我们当年这些宫里的小女官,没有没受过她恩惠的。只是没想到,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最后竟然有勇气走这样一条路。”
楚乔淡淡摇头:“那样一个满门忠烈的名门之后怎会温和如水,恐怕骨子里流的血都是沸腾滚烫的,她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只可惜,她当年没有自保的能力,并且也没有托付给一个有能力保护她的人。”秋穗听得似懂非懂,楚乔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秋穗,你喜欢皇宫吗”,
小丫鬟有一瞬间的迷茫,她喃喃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娘亲是宫廷里的女官,被太后指给文史馆的馆正爹爹,后来生了我。我生来就在这里,从来没出去过,见惯了各宫的娘娘夫人们争宠欺诈,一生见到的两个不同于她们的主子就是姑娘和芙主子。奴婢也说不上来喜欢不喜欢,可是不论喜不喜欢,日子不是都得这么过吗?”
楚乔微微一愣,随即轻笑道:‘你说的对,不论接受如否,日子都得这么过。因为没见过,所以只能选择安于现状。”她低下头,轻拂着小丫鬈的头,说道:“秋穗,外面和这里不一样,你可以大声说话,可以大步走路,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你工作,就可以得到报酬,就可以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在外面,连风都是自由的。”
小丫鬟有些迷茫,她喃喃的问:那,我早上不想起来,想睡懒觉,世没人管吗?”
楚乔失笑:当然,不过你要被扣工钱的。”
哇!”秋穗突然兴奋起来,一把抓住楚乔的手,同道:姑娘,燕北就是这样的吗”是吗?”
楚乔看着她,那眼神那般悠远,远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好似透过了秋穗看到很远,看到了燕北的青青暮草,看到了洁白的羊群,看到了圣洁的雪山”
‘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那样的,因为我也没有去过,可是我跟你保证,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变成真的,所以,你要好好活着。”
楚乔站起身来,望着窗前那棵枝叶茂密的梧桐木,想起那个一身青衫的落寞男子。
‘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下一世,不要生在帝王家了吧。”
第二天一早,护送马车的辗转车毂声就惊碎了清晨的好梦,楚乔没有惊动任何人,收拾简单的行装,就土了那辆马丰。铁由对着楚乔一笑,说道:“姑娘,天儿冷了,马车里有干粮,你还没吃饭吧。”
楚乔点头:多谢你了。”铁由显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憨厚一笑,说道:“楚姑娘在大复干的那几场仗,已经成为讲武堂上裸的范例了,我儿子很喜欢你,整日念叨。”
楚乔看著男人,微微一愣,月道:你儿子?你今年多大?”铁由笑道:我今年二十五,我儿子十一,我十四岁成亲,刚刚又得了一个女儿。”
楚乔暗暗乍舌,十四岁……”
李洛说的不错,这里的风果然是很大的,楚乔裁着风帽,撩开马车的帘子,只觉风声呼啸而来,恍若风车。清晨的阳光带着金黄色的温暖,洒在整个金吾宫里,那远处的楼台水榭,巍峨宫廷,好似一场繁华的迷梦一般,渐渐运去。浮云款款,浅浅相依,满园桃色,绯红柳绿,怀抱着一汪清澈碧水,雾气迷蒙间透着皇家的祥瑞,大理石广场上一片幽静,只有这一辆马丰,在清晨的晨光中缓缓前行,透着斑驳的影子。
楚乔抬起头来,仰望着天边的浮云,想起李策斜仵在海棠衬下的眉眼模样,眼神渐渐迷蒙。
欢行白日心,朝东幕还西,但愿你真的能这样。”
马车渐远,终于隐没在重重宫阙之中。无法起早的李策,此刿正站在拨雀宫的一处假山上,那假山极高,上面遍种青竹,请风吹来,妹妹而动,山上有一座竹亭,匠心独运,造的十分精巧。李策一身青绿色长袍,头戴金冠,手持一只紫笛,横在嘴边,几次想要吹奏,却终不成曲。
天上浮云淡淡,笼罩着下方的万千楼台,还有远处的一行车轴,拉起了淡淡烟尘。一蓝衫男子快步走上假山,面色是少有的凝重,沉声说道:“前殿早朝有事,您快去看看吧。”李策转过头来,脸上再无方才的清淡温和他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沉声说道:“什么事?”孙棣也是神色严肃,眉头紧锁,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大夏的和亲公主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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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唐风雨   第119章:李策舌战
白苍历七七五年九月发生的这件事,其内在的复杂性和各方势力面对此事的态度,注定了此事在后日成为了最大的一件无头公案。史学家们众说纷纭,甚至成立了不同的学派,终生翻查典籍,想要拂去历史的灰尘和迷雾,看请事实的最终真相。
然而,这种想法注定是不现实的,因为就算是在当时,能够真的洞悉一切的人也并没有几个,就连处在漩涡中心的当权者,也是随波逐流的观望试探。但是,却无人可以否认,正是那一日所发生的一切拉开了卞唐太子大婚的这场序幕随后,一场腥风血雨洗劫了古老的唐京城,好似一场闹剧般,以这样鸟龙的方式将多年安透的江南百姓们拉进了西蒙大地的这出大戏之中很久之后,西蒙本纪上记下了这样一段血泪斑驳的话语
“九月初三,大夏八公主赵淳,于宫外寝殿之内被人奸污,死者于死前高呼燕北大同之口号,夏唐两国相继哗然,一时间,灭燕之呼响彻大江南北,横扫整片大地。”
空旷的国子大殿上,站满了卞唐的文武百官,唐皇李易州高坐在金碧辉煌的重重暗影之中年过五旬的帝王显现出一种超越年龄的苍老,须发斑白,皱纹深深,一双眼睛细长的,早已没有年轻人的锐利和戾气,好似深渊古井,幽幽的反射着外面一切探徇的目光。
一名七旬儒官伦然跪伏于地大声说道北虏胆大包天,无视我大唐天威,以区区一弹丸之地蓄意挑衅东陆正统,若不是以雷霆之力加以训教我大唐国威何在?我大唐军威何在?我大唐何有和面目立足于西蒙?立足于三国之列。”
此言一出,众人争相应和,却见一名年轻的官员出列,言辞恳切的说道:“大夏此时正与燕北开战,微臣以为我国实不宜冒然加八。”
那名七旬儒官顿时大怒,勃然喝道“薛昌龄,你……声声不宜出兵,到底有何居心”我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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