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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天龙]刀白凤-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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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老三老实的摇摇头。
  沈青笑了:“从现在开始,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岳老三掰着手指苦恼了:好难,不过,好像也不是做不到?


第98章
  段延庆身上有一个荷包,谁都不能碰一下,这一点,四大恶人都知道。
  哪怕那个荷包只是一个青色的、随处都能看到的、五文钱就能买到一个的普通荷包,四大恶人还是对此很好奇。
  云中鹤不止一次想要偷来看一看,但畏于段延庆一贯的威严,一直不敢动手,就连岳老三这样没脑子的货色,也能在每次被他怂恿的时候清醒过来,可见段延庆的威严是如何的深入人心。
  好比岳老三,日日想着要做岳老二,却也从来不会起要做岳老大的念头一样。一步之遥与千里相隔的差距,任谁都不会搞错,即使是一根筋的岳老三。
  四大恶人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四大恶人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过去,但他们四个人谁也不会去问旁人。唯有段延庆的身世,四大恶人都心知肚明。当然,岳老三那般的智商,应该是他老婆告诉他的,不过,云中鹤和叶二娘,倒是自己猜出来的。毕竟,谁也不是傻了,竟要凭一己之力与一个国家做对,哪怕那个国家只是一个边陲小国。
  四大恶人中,叶二娘与众人的关系是最融洽的,除了个傻乎乎的岳老三,连段延庆也会给她几分面子。不过,就算是岳老三,其实真遇到叶二娘有事,他也是帮忙帮得最快的那个。大抵,因为叶二娘是女子的关系吧。
  女子,总是容易让人联想到柔软、美丽、脆弱这样的词,总是更加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比如叶二娘,她便是四大恶人里面,唯一与段延庆有过稍微深入一点的交谈的人。
  那是某个傍晚的夏天,他们一行人在追杀段正淳那男人,天上忽然打了一阵雷,叶二娘仰头看了天,见天边乌压压一片,知晓今晚多半又是一阵大雨,便知道今晚是不能赶路了。
  段延庆武功再高强,也依旧是血肉之躯。他脸上、身上都遭了烧伤,浑身上下每一处好的,每到下雨之时,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所以,一般情况下,每到变天的时候,他们一般是不会动身的。
  以前,他们跟段延庆对上的时候,不知道段延庆这个弱点,便已败在了他的手下,许了诺言。而如今,二十多年的相处,他们四个,早已如同家人一般,自然不会对段延庆下什么黑手了。
  叶二娘便叫小二送了饭去岳老三房里,至于云中鹤,那人没落魄之前,大概是世家子弟,吃穿都讲究得很,不像岳老三,有肉有饭就能打发了,她是向来不管那人的。
  不过,叶二娘瞧着天色,怕这雨要落上几天,忍不住还是有些担心,翻了翻包袱,找到一帖药,问店小二借了炉子,便先熬上了。
  这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方子,也不知道出自谁的手,但是,对段延庆的病,效果却是极好的,至少,几人有一次进了深山,手边没药时,段延庆发了病,叶二娘他们是亲耳听到段延庆的吼声,真如鬼哭狼嚎,吓得做惯了恶事的其余三人也只敢躲得远远的。
  叶二娘送药去段延庆房里的时候,房里已有低低的喘息声传出,听到她的脚步声,那声音才小了下去。
  叶二娘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沙哑的“进来”,叶二娘便端了药进房去了,目光一扫,发现那床头断了一截。叶二娘只做没看到。
  这药其实很苦,隐隐还有臭味儿,那店小二闻到气味的时候,甚至想冲进来撵她出去,不肯借地方,被她一掌于墙上拍了个洞的气势吓到了,这才哆哆嗦嗦跑掉,不曾废话了。
  叶二娘如果不是这些年替段延庆熬药熬惯了,大概也受不了这味道。
  但是,段延庆不会在意,他总是端起来,一口就喝掉了。
  叶二娘有些时候忍不住就想,他这么活着,倒不如死了干净。不过,一转念,又自嘲,他们四个,谁不是活着不如死了干净?啊,大概要除开岳老三那傻子。那傻子什么都不在乎,浑浑噩噩的,天大的事情,只要没在他眼前,他转念就忘记了。
  就连段延庆也曾望着岳老三上蹿下跳的模样,眼神里透出羡慕来。
  不过,岳老三如今有他婆娘管着,每天也过得挺苦恼的。他们几个暗自嫉妒的,都乐见其成。叶二娘私下还怀疑过,每次岳老三受不了他婆娘了,偷跑出来,那个私底下给他婆娘报信的人,会不会就是段老大。
  不过,这些事,叶二娘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大概是见她送完了药,却不走,大概是这样阴沉沉的天气,总是容易勾起人的回忆,段延庆第一次没有撵人,哪怕他脸上僵硬的肌肉还在微微的抽动着,忠实的反应着他的痛楚。
  段延庆的胸腹微微起伏,问:“二娘,我们认识多久了?”
  叶二娘便坐过去,有些不自在的将目光投向窗外:“二十多年,或者三十年吧,谁记得清楚呢。”
  “呵。”段延庆发出一声难听的笑声,这样的笑声,没有任何人愿意在半夜的时候听到。
  叶二娘见他从胸口摸出一个荷包,就是那个云中鹤百思不解的极其普通的青布荷包。段延庆从里面哆哆嗦嗦的摸出东西来,叶二娘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然后有些惊讶。
  竟然是纸!一张看起来非常普通、已经泛黄了的纸。
  有了些年头的纸都是很脆弱的,所以段延庆的动作很小心,明明他脸上那些僵硬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但他的手却一下子也没抖。
  然后,叶二娘看到他摊开了那张纸,叶二娘瞄了一眼,发现,那只是一张药单。
  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多多少少都是认识一些药的,所以,叶二娘很快分辨出来,那应该就是她刚刚为段延庆熬的东西。
  一张药单,哪怕是救命的药单,也绝不会得到段延庆如此小心的对待。段延庆捧着那张药单的样子,看着那张药单的样子,那样珍惜,仿佛陷入了什么回忆,那种动作和眼神,叶二娘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丢失的珍宝——她的儿子。
  房间里一下子陷入了沉寂,连呼吸声都很难听到。
  然后,雨点开始打在屋瓦之上,噼里啪啦,一会儿就落大了,变成哗啦哗啦的声音。
  那声音让叶二娘一下子从记忆中清醒过来,不由苦笑。忽然觉得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抹,竟然全是眼泪。
  叶二娘慌乱去看段延庆,却发现他仍旧只是保持着那个动作、那个表情看着那摊开的发黄的药单。
  叶二娘起身去把窗子关了,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但对叶二娘和段延庆来说,这点黑暗还不成问题。但叶二娘还是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
  一灯如豆,缓缓跳动着亮了起来,映得段延庆那张恐怖的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诡异难测。
  叶二娘忽然有种感觉,段延庆心里的苦该怎样发泄出来呢?他甚至没有办法像她一样哭泣,甚至没有办法像她一样大叫,他的脸、他的喉咙,都早已被烧坏了。
  叶二娘又自嘲的笑了笑,或许,大男人,总是不愿意像她这种女人一样哭泣喊叫发泄的吧。
  所以,她只是又坐了下来。
  那药单上的字迹很娟秀,显然是女子的字迹。
  叶二娘想,或许,是他还曾是大理太子时,身边某个宠妃替他写的呢?
  但叶二娘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很可笑,哪里有如此医术精湛的宠妃呢?
  她听着落在屋瓦上的雨水时而急促,时而被风吹起一阵一阵的起伏,眼神茫然不知道该落到何处。
  外人只知道他们四大恶人作恶多端,却从来不知道他们心里的苦。
  这该死的……这该死的……
  但是,叶二娘不知道该骂谁。所以,她只能在帮段延庆报复大理的时候,多出一份力,就仿佛将她自己的仇也一并报了一样。
  门上忽然穿来敲门的声音,是小二问要不要添灯油。
  叶二娘起身打开门,那小二显然仍对她有些惧怕。自然,对上段延庆那张脸的时候,小二就更怕了,连两条腿都在哆嗦。
  叶二娘回头道:“老大,我先回去睡觉了。”
  段延庆早已收起了那张药单,嗯了一声。
  出门的时候,叶二娘发现一截断木,就在门后,上面有牙齿的咬痕,还有丝丝血迹。叶二娘控制住自己朝床头看去的冲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出去了,关上了门。
  那日所见,叶二娘不曾跟任何人说,渐渐的也就忘在了脑后。直到那日惠山脚下树林之中,看到了那个小姑娘。
  叶二娘是四大恶人之二,是的,她杀人,杀害了很多小孩儿,但是,跟别人不一样,他们从来不曾做过吃饭不付帐、抢人东西不给钱这样的事。照云中鹤这总是不往他世家子弟做派的人的话来说,做恶人也得有做恶人的气派,小打小闹算什么。
  说这么多,只是想说,叶二娘作恶,但同时,她也有恩必报。比如刀白凤。所以,见到灵儿,知道灵儿是刀白凤的女儿的时候,叶二娘便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必然要救她性命,哪怕……哪怕她不得不跟其余三人作对。虽然她觉得,其余三人,大概会给她这个面子,留这个无关紧要的小姑娘一命的。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段老大会对那小姑娘那般和蔼,言谈之中,甚至隐隐有亲近之意。
  不过,叶二娘敢用她跟段延庆相处这么多年的经验保证,段延庆的眼中在强行压抑着很多东西。
  叶二娘忽然就明白了那张药单是谁的手笔,她心想,那个女人果然还是那么爱管闲事。心里却忍不住有些暖暖的。
  那日,那小姑娘离开之后,他们住在一家很高档的客栈里。
  这客栈自然是西夏一品堂出钱包下来的。
  那晚上,第一次,不曾下雨,不曾变天,段延庆犯了病。也是因为不曾料到,叶二娘煎好药送上去的时候,段延庆已是满身的汗水,房间里面无一处完好,而那客栈里面的人自然早跑了个干净。
  那日,她等在段延庆身边,等药生效,也防止有人趁机害段延庆的命。
  他们这样的人,仇人总是太多的,防不胜防。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段延庆的呼吸才渐渐的缓了下去。
  那次,她第一次忍不住好奇,问:“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当年,她就名满江湖,如今,更不会治不好你的病。”
  等了很久,她都以为段延庆不会回答了,她都准备离开了,甚至暗骂自己的多言,却听到身后忽然有一个非常非常衰弱的声音断断续续道:“总要……留点念想的……总要的……”
  那一刻,她几乎落下泪来。


第99章
  少林寺上,慕容复经历了莫大的喜悲,原以为早已亡故的父亲死而复活,可是,喜悦还未散去,转眼,在玄慈老贼的脱身之计下,言语引诱中,父子两人便成了整个武林攻讦的对象。
  以前,慕容复总是觉得,这些江湖中人,鲁莽无知,若要成为他大燕复国的助力,未免太不起眼了些,可真当整个江湖都与他慕容家作对了,他方才晓得,这其中的厉害。然而,最厉害的,却是那蓝苍梧的一席话,狠狠的、犹如榔头一样砸在他父子头上,砸得他们脑袋嗡嗡发响。
  蓝苍梧说:“原来慕容家乃燕国皇室后裔,立志复国。几百年来都念念不忘,倒是难得。”
  他自然听出其中的不以为意,勃然大怒,蓝苍梧却依旧是那副不愠不火的模样,拿出个小算盘,当着众人的面拨了拨,抬眼问他:“敢问慕容公子,可知如今银钱比价?可知铁矿何出?可知将领何在?可知一人一天至少两餐,若有上万人,又需要多少粮食,这些粮食,又该从哪里来?或者,最简单的,若要起事,便要据点,不知慕容前辈三十年前苦心策划宋辽矛盾,却想从哪里动手,掀起这灭宋复燕的浪潮?”
  慕容博喉头一滚,盯住蓝苍梧,可惜不待他开口,蓝苍梧已侃侃道:“大宋之北,必成宋辽主战之场,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何况燕云十八州向来为宋辽争夺之地,慕容先生若想从此动手,只怕反被二虎搏一。若剑指大宋之西,西夏虽然小国,却也未必不想分一杯羹,非依附大宋,便要投靠契丹,慕容先生之志,却是从宋辽之间夺走一块鲜肉,只怕难成。若说西南,又有大理边陲小国,向来亲宋,亦不可为。想来想去,慕容先生唯有两处可动手,一为南疆,一为东陲,然,南疆瘴疠,民风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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