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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恶意-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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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真正想谈的不是这个?

我姊的事吗?嗯,没错,那个地方是修出生不久后才搬进去的。买房子嘛,当时姊夫的亲戚正好有块地要廉让,他们就在那里盖起了房子。

我姊对那个地方吗?晤,正如您所说的,她不是很喜欢。她好像曾经抱怨过,早知道是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把房子盖在这里。她好像一打算住下后,就对周遭的环境做了很多的调查。结果,这就是她的观感。

她对那地方的哪一点不满意?这个我不知道。每次只要一提到这个,姊的心情就不好,所以我总是尽量避免去谈。

刑警先生,你为何要问这些?这些和这次的案件有何关联?

虽然有必要详加调查,可是连我姊的事都问,会不会太夸张了?算了,不管你怎么问,这些都己经是过往云烟,也无所谓了。

【中家昭夫的话】 

野野口?那是谁?我不认识他。

国中时代的同班同学?嗯,大概是吧,我忘了。

报纸?我不看报纸的。作家被杀的事?我不知道。

哦?作家和凶嫌都是我的同班同学?那又怎样,跟我又没有关系。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现正失业中,必须赶快出去找工作,希望你不要打扰我。

日高?你说的是那个日高吗?被杀的作家就是他啊?

嗯,那家伙我还记得。竟然是那家伙!人类真是什么时候死、会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你为什么要问这种事?你问那家伙国中时候的事,到底有什么目的?查案?犯人不是己经抓到了吗?你自己刚刚说的。

哼,最近连警察都变得很古怪。

算了吧,都几百年前的事了。

嗯,是啊,我是整过日高好几次。也没啥特别的理由,就只是他撞到我之类的小事,总之就视情况办理啰。

不过,日高那小子是头倔驴,怎样都不肯拿钱出来。其他没用的家伙,只要随便威胁一下,三五百、上千元不都拿出来了。所以呢,我们专找日高的麻烦。那小小确实很有骨气,我到现在才能这么讲。

你很烦耶,我不是跟你说不知道什么野野口的。

啊?等一下,野野口?两个野再一个口吗?

是啦,你说的是noro 吧?野野口,我们都管他叫笨龟呀。喔,如果是他的话,就知道了。他是藤尾的钱包。

我说钱包你不懂?放钱的袋子啊。没错,他总是一股劲儿地把钱奉献给藤尾。家伙不但出钱,还让人当下人使唤,十足十的马屁精!

藤尾被赶出学校后,我们这群人也跟着四分五裂了。就连noro 也不知从什么于始,很少出现在我们的聚会上了。

上了隔壁学校的女生?那件事我不是很清楚,真的!虽然跟藤尾最亲近的人是我,不过,详细的情况,他连我也没说。主要是因为那件事之后,我跟他就很少见面,那家伙被迫在家自修。

不是,才不是我。藤尾欺负女生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另有其人。我不知道,真的。

我问你,这种老掉牙的事和这次的凶杀案有什么关系?

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刚刚说被杀害的是日高?

正确的时间我不记得了,不过,日高曾经来找过我,希望我告诉他有关藤尾还有那件强暴案的事。是什么时候呢?应该是三、四年前吧?

喔,对了,他说他打算写一本小说,以藤尾为模特儿。我没把他的话当真,所以现在才想起来。这么说,日高当时己经是作家啰?哦,早知道应该多跟他要点礼金的。

嗯,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他了。我对日高这个家伙,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嘛。

至于欺负女生的事,我跟他讲我几乎不知情。没想到,他还死缠滥打地说,就算只有一点印象也好。他八成也是以为是我跟藤尾一起去强暴人家的吧?

照片?什么照片?

我有照片?是谁告诉你的?

…… 唉,我是有啦。

藤尾被捕之前,给了我一张。拍得不是很清楚。我只拿那个应该没有关系吧?何况有了那个也不能干嘛。

你说我一直保留就不对了,我只是碰巧没有丢掉罢了。你自己在家里找找,肯定也会发现一、两张国中时代的照片吧?

我现在没有了。日高走后不久,我就把它丢了。

把照片给日高看吗?嗯,我有给他看啊。我这人也很念旧的,毕竟人家大老远跑来,还带了礼物。

他请我借给他,我答应了。可是,两、三天后,照片被放在信封里寄了回来。上面好像写着,他没有保存照片的习惯。后来我连信封一起丢进垃圾桶里了,就只有这样。

之后,我没再见过日高。

照片只有一张,其他的照片怎样了,我不知道。

就这样,可以了吧?

【迁村平吉的话】 

对不起,我是他的孙女早苗。我爷爷讲的话,一般人恐怕听不懂,所以由我来翻译。

不,没有关系。这样谈话才能尽早结束,对我们也比较好。

你问他几岁?应该是九十一吧。心脏没问题,不过腰腿毕竟不行了。不,他的头脑还很清楚,就是耳朵背了一点。

十五年前我爷爷就己经不做烟火师傅。年纪大了是个原因,不过主要是供需上的问题。自从河畔的烟火大会取消后,爷爷几乎就没有什么工作了。不过,我们家人觉得时机刚好,我爸爸并没有继承这份事业。

这是什么书?咦,《死火》 ……啊!这不是日高邦彦的小说吗?不,我不知道,我想我家也没有人读过。我爷爷吗?我问他看看。虽然问了也是白问。

……他果然不知道。我爷爷这十几年来己经都不看书了,这本书有什么特别印吗?

啊,是这样啊?写的是烟火师傅的故事?

……爷爷他说,没想到会有人写这么稀奇的事,因为这种工作一般人不太可能接触到。

耶?日高邦彦曾经住在那附近?嗯,没错,爷爷工作的地点就在那间神社的旁边。哦,是这样吗?他小时候曾看过爷爷工作的情形,长大后就把它写进了小说里?一直忘不了爷爷的事?这个嘛…… 

…… 听你这么一讲,爷爷说以前好像偶尔会有附近的小孩过来玩。因为危险,爷爷总是不准他们靠近。不过,看他们那么感兴趣,只要他们答应不乱碰东西,爷爷还是会让他们进来。

你问说这样的孩子有几个是吗?请等一下。

…… 他说不上来到底有几个,不过记得的只有一个。

叫什么名字呢?待我问看看。

……爷爷说他不知道名字。嗯,并不是忘了,而是一开始就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与我爷爷对从前的事还记得一清二楚,我想他说的应该没错。

嗯,这个嘛…… 虽说他的记性很好,不过这样未免太勉强了吧?我先跟他说说看。

…… 真让人惊讶,他好像还记得。他说只要把照片给他看,他就认得出来。你今天有把照片带来吗?那,我们让他认看看好了。

咦?这是什么?这不是国中纪念册吗?是,那个孩子应该就在这个班级里面。啊,不过,那孩子去找爷爷的时候应该比这还要小吧?是啊,没错。哎呀呀,这可难了。你要我跟爷爷解释?这实在太困难了。并不是这么大的孩子?我要怎么跟他讲才好呢?嗯,算了,我先跟他说说看吧。

 。。



真相之章加贺恭一郎的阐明

  
身体的状况怎样?我刚刚跟主治医生谈过,听说你己经决定要动手术,这样我放心多了。

你应该乐观一点。不,医生说手术的成功率非常高,不会有事的,是真的。

之前我就想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发觉自己的病况的?今年冬天?今年才开始吗?

应该不是吧?我想最晚在去年年底你就察觉自己旧疾复发了。同时,你恐怕认为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所以才会连医院都没去,不是吗?

我之所以这么想,理由只有一个,因为我猜最晚从那时开始,你就己经在计划这次的事了。这次的事?我指的当然是杀害日高的事。

你好像有点惊讶?不过,我讲的可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嗯,我这么讲是有根据的,连证据都有了。关于这个,我待会儿会说明给你听。我想恐怕会占用不少时间,不过医生己经准许我这么做了。

首先,请你先看看这个。嗯,是一张照片。你有没有印象?就是你潜入日高家被拍到的画面。日高邦彦在庭院装摄影机,暗中拍下这卷东西,你是这么说的。

我将那卷带子的其中某个画面,转印成这张照片。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把荧幕拿来,重头放一次给你看。不过,我想应该没此必要,只要这张照片就够了。况且对你而言,那些影像你也看腻了,是吧?

因为那些影像是你自己做的,不是吗?你自己演出又自己摄影――所谓的自导自演。会看到不想再看也是理所当然的,对吧?

没错,我说那卷带子是伪造的,那里面拍摄的内容全是假的。

嗯,我正要用这张照片证明给你看。话说回来,要证明这件事也没多大的困难。对于这张照片,我想说的只有一点。这个画面并非如角落日期所示是七年前拍的。

就让我来向你说明为何我那么肯定好了,这其实非常简单。画面中是日高家的庭院,庭院里种植了一些花木,当然这张照片里没出现什么特别的植物,日高家自豪的樱花不在里面,草皮也都枯萎了。一看就知道是冬天的景观,不过,是哪个冬天的就难以判定了。

再加上是在半夜拍 ,一片昏暗下,连细部都很难看得清楚。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你才会以为这卷带子可以骗过我们吧?

不过,野野口先生,你犯了个很大的错误喔。

我不是在吓唬你,你真的出错了。

让我告诉你吧l 问题出在影子。你看,樱花树的影子不是落在草皮上吗?这应是致命的失误。

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就算这七年间树有长大好了,但因为光线的影响,也不能单以影子的长短来分辨是现在的树还是以前的树,这样说确实没错。

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出在樱花树的影子只有一道。

看来你还是不懂,就让我揭晓谜底吧。如果,这个画面真的是七年前拍的,那么树影应该有两道才对。你知道为什么吗?很简单。是的,七年前日高家的庭院里共种了两株八重樱,成双并立着。

你有话要说吗?

那卷带子八成是最近才拍的吧?你自己去拍的。

问题是你有没有机会去拍带子。关于这一点,我己经跟日高理惠确认过了。

她回答,应该没有那么困难。她说,如果是去年年底,那时日高还是单身,偶尔会和出版社的人出去喝酒,只要挑那个时侯下手,就可以慢条斯理地好好拍了。

不过,这也得要有日高家的钥匙才行。因为要拍摄从庭院潜入日高工作室的画面,必须先把工作室的窗户打开。

根据理惠小姐的说法,要克服这一点应该也不是问题。怎么说呢?日高出去喝酒的时候,不会把钥匙带在身上,他总是把它藏在玄关的伞架下面。自从在外面连是两次钥匙后,他好像就一直这么做。如果你知道这回事的话,就不用操心门窗的问题了。你应该知道吧?理惠是这么证实的。

不过呢,野野口先生,我会发现录影带是伪造的,不是因为八重樱的影子的乡系。事实上,正好相反。我是肯定带子是假的之后,才一再地重播画面,与少数的高家旧时庭院照片做比对,进而发现了这个矛盾。那么,我为何会肯定带子是假的呢?那是因为我对其他证物起了疑心。

所谓的其他证物指的是什么?野野口先生,你应该也己经知道了吧。没错,就是那大量的原稿,我所发现的那些堆积如山的稿件,而我一直相信它们与杀害日高白机有关。

因为此次事件,我将你逮捕,在读过你的自白书之后,我还是有很多地方搞不清楚。

当然,这一个个疑问都可以解释得通,不过,解释得通跟百分之百信服是两码子事。野野口先生,在你的自白书里,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因为这种怪怪的感觉,让我怎样都无法接受你所告白的内容是真实的。

然后,有一次,我忽然发现一个大线索。案发之后,我曾和你见过无数次面,是我怎么就没有注意过它?真是不可思议。就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有一个这么明显的提示。

野野口先生,请你把右手伸出来。

怎么了?我要的是右手。如果不行的话,光右手的中指也可以。

那中指上的茧是握笔而产生吧?真的好大呢。

这不是很奇怪吗?我记得你一向都用打字机的。写作的时候也是,听说你教书的时候,所有的讲义也全用打字机处理。既然这样,你怎么会磨出这么大的一个茧呢?

是吗?这不是写字弄出的茧?那这是什么?不知道?你不记得了吗?可是我怎么看都像是握笔的茧呢。你想不出来这个东西是怎么弄出来的吗?

就算如此也没有关系。重点是,在我的眼里它就是握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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