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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哈尔罗杰历险记智斗猛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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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他敏锐的目光救了维克的命。

    为了应付这类意外险情而特地携带的铁锹派上了用场。经过半小时的挖掘,一个人头大小的洞口被挖开了,里面『露』出了维克的脸。

    “我以为你们永远不来呢。”他发起牢『骚』,“把我丢在洞里,而你们自己走了,这是什么意思?”

    坦巴对他的无理感到震惊。但哈尔告诉他,“别在意,他就是这德『性』。”

    当他们把洞口扩大,使维克能从他的“囚室”

    里钻出来时,维克对他的救命恩人仍然牢『骚』满腹。

    “我想回村子。”维克说。

    “这个主意不错。”哈尔说。

    但坦巴不同意。

    “他会『迷』路的,”坦巴说,“他只能跟我们一起走。”

    洞里又传出一阵响声,但不是来自维克。哈尔看到洞的深处有一个蓝『色』的东西在移动。它迈着笨重的步子,咆哮着走了出来。哈尔迅速举起麻醉枪,一支短箭飞向目标。由于那个怪物个头儿太大,他又补了一枪。那只动物停了下来,抬起一只爪子,在中箭的地方『揉』着。它瞪着面前这些人,好像在考虑下一步该干什么。最后他还是决定先躺下来再想想,几分钟后它就睡熟了。

    “你想捉一只蓝熊吗?”坦巴问。

    “那正是我们想要的。”哈尔说。

    “那么,把它弄走。”坦巴说,“它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蓝熊。”

    那只熊个头儿很大,体重大概有 500 磅。它的『毛』『色』黑蓝相间,使哈尔模模糊糊地想起店主给他看过的“也梯”的头皮。

    大伙一起动手,才把沉重的蓝熊装上雪橇,然后全部人马立即返回阿里格尔村,把巨大的蓝熊关进笼子里。

    等它醒来时,便开始在笼子里横冲直撞。直到人们扔给它一些吃的东西,才安静下来。

    至于维克吗,他仍然昏昏沉沉,想不起发生的事情。他刚清醒过来,一想到他曾经和一只蓝熊“同甘共苦”,就又昏过去了。

    

第1卷 第26章追踪可怕的“雪人”

    “‘也梯’分好几种,”第二天,当他们沿一个稍稍不同于前一天的方向攀登时,谢尔巴人的首领对哈尔说,“一种长着浓密蓬松的『毛』发,站起身来有 10 英尺高,但更多的时候它像熊一样四脚着地爬行。这些‘也梯’最让人头痛,因为它们捕捉我们的牲畜。还有一种吃人的‘也梯’,它们的头顶尖尖的,特别是雄『性』的,头发又粗又长,一直盖住它的眼睛。它经常像哭丧一样尖号着,直到找到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还是孩子,它都毫不留情地吃掉。我们从未找到那些被害者的遗骨。很明显,‘也梯’的嘴巴太厉害了,能把骨头嚼碎,就像吃肉一样毫不费力。我的许多朋友都是上山后一去不复返,很可能是被这种‘也梯’吃悼了。

    “有一种更凶残的‘也梯’,它能像吃葡萄一样把一群人都吞下去。

    “大个的‘也梯’足有 20 英尺高,长着长长的头发,样子像只大猩猩,但行动却不像。大猩猩从不吃人,而这种‘也梯’却把人肉当作最可口的食物。

    “还有一种个子更大的‘也梯’,长着血红的眼睛,牙齿足有 1 码长。

    “另外一种‘也梯’是一种身高 90 英尺的巨怪,它一定是‘也梯’世界中至高无上的霸主“有没有雌『性』‘也梯’呢?”哈尔问。

    “有,我们可以称之为‘女也梯’,它们对孩子很友好,但对我们的猫、狗、猪却不客气。”

    孩子们不停地东张西望,希望能发现一只“也梯”。

    哈尔说:“店主告诉我们,‘也梯’是看不到的。”

    “对那个店主来说,它们是虚无缥缈的,但喇嘛们却能看到‘也梯’,有时像你们这样的好心人也能看到。住在前面寺院里的一个喇嘛就看到过一只。他被一阵沉重的喘息声和『骚』动声惊醒了,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他从敞开的窗户望出去,发现了那只‘也梯’。他大声祈祷,‘也梯’被吓跑了。第二天早晨,人们发现了雪地上的足迹,和人的一样,但却大得多。”

    “‘也梯’能够随意改变它的身高——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可以变到一只甲虫那么大,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可怕,等人走到它身边时,眨眼间就会变成一个吃人的巨怪。它会把行人连衣服带骨头一点儿不剩地吞下去,不留任何痕迹。

    “有时,‘也梯’对人也很好。一位喇嘛曾在山上『迷』路了,一个‘也梯’天天都给他送饭来。后来,‘也梯’一连好几天没来,于是那个喇嘛就自己去找饭吃,结果发现‘也梯’已经死在一个洞里了。”

    维克吓得浑身发抖,像作贼一样东张西望。为了看得更清楚,他把黑『色』的墨镜摘下来。雪的反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立刻又把眼镜架到鼻子“它们不会真的对我们下毒手,是不是?”他问。

    “噢,不,当然会,”那位谢尔巴人说,“它们会把我们摔到岩石上,或把我们推下冰缝,埋葬在雪崩之中。还可能把我们困在冰洞里,或使我们得雪盲症,把我们折磨得痛不欲生。即使你受不到这种析磨,光是它们的样子也能把你吓死。”

    哈尔怀疑坦巴在开玩笑。他发现维克把坦巴的故事像虔诚的教徒对待教义一样确信无疑。维克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也梯”的长爪子抓住了。

    “别说了,”哈尔对坦巴说,“他快要吓死了。”

    他们事情很多,顾不上想“也梯”的事了。四周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在炽热的阳光照『射』下,冰雪开始消融,形成了成百上千的大大小小的瀑布。有的瀑布落差太大,水还没有落到底,就变成了一片水雾。

    他们避不开这些溪流,如果跳不过去,就得徾过去,虽然溪流不太深,但也没过了他们的靴他们遇到了一群正在嬉戏玩耍的动物,这群动物从一个雪坡上滑下来,借着惯『性』又滑上另一个雪堆。

    “那是什么?”罗杰问。

    “水獭。”哈尔说。

    “这里是海拔 11000 英尺,在这么高的山上不会有水獭。”

    坦巴说:“你觉得不可思议吧,其实在 15000 英尺高的溪水中仍有虾类,17000 英尺高处还有蜘蛛。这里才海拔 11000 英尺,自然会有鸟、麝鹿、野狗、狼、熊、熊猫、瞪羚、羚羊和大角野山羊,更不用说‘也梯’了。我还忘了两种动物,白虎和雪豹。”

    “那两种动物我们都想要。”哈尔说。

    “你难道不想捉住一只水獭吗?”罗杰问。

    “不想。这些水獭生活在河里,我们总不能连河一起带走吧,而且父亲也没说过要水獭。”

    “它们干吗要滑下去?这样做对它们有什么好处吗?”罗杰问。

    “它们只是在消遣。这样滑下来,爬上去,再滑下来,没完没了。”

    维克说:“动物总是忙着找食吃,哪还有时间玩呢?”

    “不总是那样。”哈尔说,“许多动物消遣只是为了高兴。鸡、狗、虎崽、熊猫都很会玩——这不只是人类独有的脾『性』。”

    “瞧,那只小水獭骑到大水獭身上了。”罗杰说。

    真的,一只小水獭正爬在母亲的怀里,享受着滑雪的乐趣。它们滑下去,再爬上雪堆,然后又滑下去。停稳后,水獭妈妈转过身来,再向雪坡上爬去。但它不会忘记它的孩子。尽管倒挂在母亲身下,小水獭还是紧紧地抓住母亲的长『毛』。一到达雪坡顶上,它们就立刻溜下来。很明显,它们正在痛痛快快地玩耍,而与觅食毫无关系。

    “当然水獭也会饿的,”哈尔说,“当它们觉得饿了的时候,生活在海里的水獭就会潜到海底,捡几只贝壳,然后浮出水面,把贝壳放在肚子上,用两只贝壳互相砸,等贝壳一碎就把里面正蠕动的贝肉吃掉。有时只拾到一只贝壳,它就到处去找石块,然后用石块把贝壳砸碎。我想这些生活在河里的水獭吃贝壳的方法差不多也是那样。”

    “真想不到能在这里发现水獭。”罗杰说。

    “除了澳大利亚,世界各地哪里有水,哪里就有它们的踪迹。”

    “它们的眼睛多明亮啊!瞧那漂亮的胡须,还有油光发亮的棕『色』『毛』皮。”罗杰说,“瞧它们的脚,又宽又大,还长着脚蹼,像船的推进器一样。我想它们是因此才成为游泳能手的。”

    “水獭一次能潜泳四分之一英里,”哈尔说,“一小时就能游 6 英里,速度之快为动物所少有。必要时它们可以在水下潜 4 个小时才浮上水面换气。这些小动物十分逗人喜爱,但对它们也要提高警惕,因为它们咬起人来也很厉害。”

    “水獭的『毛』皮值钱吗?”

    “一张好的皮可以卖 1000 美元,甚至更多。”

    “但假如所有的河流湖泊都结冰了,它们怎样活下去呢?”

    “它们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洞『穴』里,洞『穴』长 20 英尺左右,也许更长一些。如果湖面的冰不太厚,它们就用石块把冰层砸开一个洞,然后潜到水里『摸』鱼拾贝。如果有人养一只水獭,可以把它训练成捕鱼能手,为他效劳。水獭会用前爪把鱼抓住,完完整整地交给主人。等抓的鱼足够多后,主人会扔给水獭一两条鱼作为对它出『色』完成任务的奖励。”

    那群水獭尽情地玩过以后,就消失在山涧了。

    罗杰说:“我也想坐着那个滑梯风光一下,看看是不是像水獭认为的那样有趣。”

    他像一阵风似的滑下来,借着惯『性』,身子腾空而起,从雪堆上飞了过去。

    “太棒了,”他对维克说,“你干吗不试试?”

    “那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游戏,”维克说,“谁都会玩儿。”

    “那好,你去滑一次试试。”

    “别烦我,我从不玩小孩子的游戏。”

    “去试试,维克,”哈尔说,“让罗杰看看,你也能玩。”

    维克极不情愿地走到“滑梯”的起点。“水獭能办到的事,我当然也能办到。”他说完,坐着滑了下来。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惊叫一声,站了起来,想跳出“滑梯”,但却被头朝下抛向了雪堆。他像颗流星一样扎进雪堆,脑袋从另一侧『露』了出来,脚却在入口处『乱』蹬。

    “快把我拉出去。”他尖叫道。

    怎样才能把一个人从雪堆里弄出来呢?除了头和脚以外,维克的全身都被雪埋着。哈尔和坦巴拉住维克的头,想把这个尖叫着的家伙拽出来。

    “小心点儿,”维克喊道,“我的脖子快断雪堆里不仅有雪,而且还结了冰。显然在这个冰雪混合体中,维克是无能为力的。然而,这并不影响他的呼喊和尖叫,那声音听起来就像他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我们得把雪堆劈开,”哈尔说,“拿冰镐来。”

    他们抄起冰镐开始在雪堆上刨。

    “等一下儿,”维克惊叫道,“你们会把我的脑袋砍掉的。”

    可那些人还是刨个不停,好像对维克的脑袋掉下来也满不在乎。他从不用脑子,只把它当作一个装饰品,丢了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尽管他笨得还不如一只水獭,但终究还是一个人。因此,他们还是要想方设法把他救出来。

    维克不再叫骂,他昏过去了。他们终于把他身边的冰雪劈开,把冻僵的身体抱了出来。他全身像冰一样凉。一位谢尔巴人把自己的睡袋拿了过来。

    “把他放到这里面,他会暖和起来的。”

    这是那位谢尔巴人做的一件好事。睡袋里有虱子和跳蚤当然不能怪他,但整整一个星期维克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昏『迷』不醒的维克被放在一个雪橇上,一行人继续奋力向山上爬去。

    维克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又开始骂人。

    “我怎么会在这个肮脏的口袋里?我痒得受不了了。”他在里面扭动着身子,但仍是奇痒难熬。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你们觉得我的麻烦事还少吗?快把我从这鬼东西里放出来。”

    他们把睡袋打开,维克爬了出来,他现在不冷了,成百上千的咬人的小虫子使他浑身燥热,却没有使他的脾气变好。他像个醉汉一样跟踉跄跄地走着,每走一步都要嘟哝一句。

    山越高,空气越稀薄,吸入的氧气就越少,结果他们都头昏脑胀,但大家都毫无怨言,只有维克一个人感到不满。

    他们爬到一块 30 英尺高的岩石下。谢尔巴人迂回着爬上岩石,把一个钢锥钉进冰里,然后把一架绳梯系在钢锥上放了下来,使下面的人刚好能抓住。

    哈尔毫不费力地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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