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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南北长歌之南北乱世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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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初期,刘宋各路部队都取得了不小的进展,但是实则是拓跋焘的诱敌深入之计,而王玄谟此时,竟然被胜利冲昏头脑,拒绝了一切正确意见,打滑台受阻,非但不思考破敌之策,还对前来投军的精壮进行敲诈勒索,导致民心尽是,两个月未能攻克,臧质大骂王玄谟误国误君,请求临场换将,自己代替王玄谟攻打滑台,但得到的是刘义隆的不允,随后的事情吗,导致战局急转直下,北魏军队趁着冬季,季节了60万大军,排山倒海般攻打过来,王玄谟不敌,一触即溃。萧斌首先得到这一消息,令沈庆之率数千人支援,沈庆之拒绝,声称这点兵力面对拓跋焘百万大军无异于以卵击石,拒不服从将令,此时正在僵持之下,王玄谟跑了回来,萧斌大怒扬言要砍了王玄谟这个丧师辱国的叛徒,但后经沈庆之求情只得作罢。
  河南之地失守后,萧斌军团死守山东,拓跋焘则兵分五路,拓跋仁攻寿阳,长孙真攻打马头,拓拔建直取钟离,拓跋那攻打下邳,自己则帅剩余部队攻打邹山。
  徐州城外,一骑飞驰进城,不久来到彭城内刘骏的议事府,而此时,作为名义上的全线总指挥的刘义宣已经睡去,唯独刘骏还在看着形式图,王玄谟的首败的消息刘骏早就得知,正在苦思破敌之策呢。这是,此人急冲冲的冲进内殿,连通报都没通报就坐稳在椅子上喘气,刘骏一惊,回头刚想发怒,却见此人尽是臧质,看着臧质浑身血污,刘骏急忙问道:“表叔,你不是在西线策应的么?西线战事如何。”臧质到了杯水,一边喝,一边气喘吁吁道:“不行了,完,完了,全,全完了,柳元景已经退回襄阳,刘康祖所部在回撤,咳咳,回撤途中,遇到拓拔仁的部队的包围,全军覆没,你四弟现在被打得缩在寿阳城不敢出来,我的,我的兵马也被索虏大部分全歼,剩下的就驻扎在城外30里,我是单骑先赶回彭城和你说一声的,拓跋焘此次南下兵力不少于60万。表外甥,你怎么看?”刘骏一下子被这噩耗震惊了,从接收到王玄谟战败的消息以来,刘骏已经好几夜没合眼了,眼睛都熬红了,这时刘骏强忍住悲愤,说道:“表叔,你先下去休息吧,全线的总指挥是六叔,我做什么决定都得和他请示啊。”臧质长叹一声:“唉,狗娘养的王玄谟,要让老子遇到非扒了他的皮!”说完下去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刘骏便找来了各位大员,这时刘义恭打着哈欠,说道:“三儿啊,大清早扰人清梦,真是的,什么事啊?”刘骏激动地说:“六叔,东西线前锋已经都溃败了,西线逼近寿阳,东线就抵达我彭城啊!”刘义宣听完一愣:“果,果有此事,那咱们快撤吧,快撤。”这时臧质火了,“你他娘撤到哪里去啊,人家索虏是骑兵,我们是步兵,守城,尚可一战,撤出城外必死无疑!”刘义宣:“臧质,这哪有你说话的分,你个败军之将,我还没追究你责任呢,你别嚣张!”臧质:“怎么着,按辈分,你还要喊我一声表哥,你这套官威倒真是气派啊!摆给谁看?”刘骏:“两位叔叔莫要争吵,此时守城才是关键啊!”刘骏抬眼对着刘义宣说道:“君父安排道民镇守彭城,我若弃城逃跑,那么置父皇的命令于何处?置我大宋国威于何处?六叔,如果你还是高祖皇帝的好儿子,我父皇的好弟弟,那你就应该明白,先辈苦苦打下的基业,绝不能在我们手上败掉啊!六叔,骏儿求你了,不能撤啊!“说完,刘骏一下子跪了下来。
  臧质看不下去了,连说:“安北将军都比你有种,你这个全线总指挥怎么当的!”说完,臧质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陛下因为任用废材王玄谟导致北伐功亏一篑,造成今日之危局,如今,六王爷不足以托大事,恳请武陵王暂代总指挥,否则我们难以守住彭城。所以,请武陵王主持大局。”刘骏忙要推脱,臧质连说:“王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您难道还这么迂腐么,论官职,你大我小,可论辈分,我也大一一辈啊,难道表舅这一拜,你就真能这么忍心驳回?“这时,其他在场将军也纷纷跪倒,高呼:”请武陵王主持大局。“刘骏见推辞不过,只能应允,一旁的刘义宣则一脸不快。###第14章 元嘉草草(五)
  这时,门外簇拥着涌进一人。众人回头一看,见是苍头公沈庆之,臧质忙问:“老沈,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山东么?”沈庆之首先拜过了刘义宣和刘骏,然后说道:“拿下滑台之后,索虏无意东进,我看他们会直接南下,而南下首选目标,就是这,彭城!”说完点了点地图。刘骏陡然站起身,给沈庆之鞠了一躬,说道:“道民年轻识浅,许多时候还要仰仗诸位多多帮衬啊,请苍头公务必帮衬道民,助我收好这彭城。”沈庆之倒吸一口气,连说:“武陵王言重了,抵御索虏是我们为将者的义务,如今生死存亡之际,我又岂敢不出力啊,凡事都由武陵王差遣,我只能是辅助。”
  由于索虏南下的消息传来,城中不断出现逃兵,臧质的溃兵又不断涌进城,士兵士气低迷,刘骏看了很是焦急,于是协同沈庆之等人安抚这群士兵,暂时把情绪稳定下来。然而,面对即将到来的索虏铁骑,刘骏心中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拓跋焘的大军在彭城外围扎营,并传信拓跋那和拓跋仁的两支部队火速向其靠拢。随即,他招来李孝伯,并与他一起登上戏马台,拓跋焘感慨道:“昔日这楚霸王的戏马台没想到今日能让我登上啊,刘义隆他爹刘裕不是自称高祖后人么?哈哈,如今他刘家的江山只怕要改姓了,哈哈哈。”李孝伯说道:“大王并吞八荒,岂是那自刎乌江的楚项羽可比?”拓跋焘轻笑:“还请李大人与江南辩士一较高下啊。”李孝伯与拓跋焘相视一笑。
  拓跋焘派被俘宋军队主蒯应来到彭城小市门下向城上守军喊话:“魏主致意安北(刘骏的军号),远来疲乏,若有甘蔗及美酒,可以分一些来。”守军有识得蒯应的,忙打听消息:“虏主亲自来了吗?”蒯应答道:“自来。”守军急忙问:“今在何处?”蒯应举手指向西南方向。守军又问:“士马多少?”蒯应回答:“中军四十余万。”
  守将向刘骏做了汇报,刘骏不动声色,静静地道:“给他美酒两器,甘蔗百挺,听闻北方有骆驼,可遣人送来。”拓跋焘很大方,第二日凌晨,魏国使者北部尚书、高门士族赵郡李氏李孝伯带着骆驼、貂裘和骡子来到小市门下。城头甲兵林立,戒备森严。李孝伯一袭白衣,仰望高城轻笑道:“主上有诏:欲与安北相见,太尉、安北暂且出城。我亦不攻此城,安北何苦辛劳将士守备如此。骡、驴、骆驼,北国所出。貂裘赐太尉,骆驼、骡马赐安北。”
  随着城门的开启,张畅走了出来,刘骏一身便服,混在侍从当中,一起会见李孝伯。
  张畅说道:“安北将军非常牵挂汝主,奈何身负守城之责,无法相见,只能遣我来此一叙,还请魏主见谅。”李孝伯问道:“你家安北将军(刘骏)是否是人臣?”张畅:“当然。”李孝伯说道:“既然是人臣,我大魏国疆域辽阔,率土之滨,莫敢不臣,即使是邻国之君又如何不可下诏给邻国之臣?!为何紧闭城门。”张畅朗声大笑:“你说的,我大中华自古以来闻所未闻,更别说邻国之说了。今日我方紧闭城门并非怕了你等,而是我们城内十万甲士,人人急于求战,怕一时间互相践踏导致伤亡,所以才紧闭城门,同时也不想趁人之危,等你摆好阵势再一决雌雄。”李孝伯轻蔑笑道:“令行禁止,只要主将命令得当,哪里来的互相践踏?另外,这小小的彭城,藏得下十万人?我还说我有百万良马,你待如何?”
  张畅定了定神,接着说:“王侯布阵,岂能是区区将令,我若要夸大,可以说百万,何故只说十万?北方自古产马地,马多不算什么!”李孝伯缓和了下语气:“我听说安北将军很久没见到建康城的使者了,你们的退路已经被我们断了,如果安北将军可以和平处之,我可以让我家主公亲自护送安北将军脱离战场。”张畅说道:“这边到都城的小路众多,无需魏主操劳。”
  李孝伯仰天大笑:“你的水路不是被白贼断了么(流民沦为土匪的)?”张畅盯着李孝伯说道:“你穿白衣,所以叫白贼是吧?”李孝伯继续大笑:“非也,今日的白贼乃是昨日的黄巾,赤眉。”张畅说道:“我看黄巾,赤眉不在江南吧。”李孝伯:“即使不在江南,我看也不再青州,徐州吧?”张畅一语双关道:“如今青州徐州确实有贼,只不过不是白贼罢了。”
  两人对峙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城上城外的双方士兵剑拔弩张。
  李孝伯话锋一转:“王玄谟平常之人,居然被任命为先锋,乃至失败,我大军南下七百里未遇一丝抵抗,你认为彭城挡得住么?”张畅:“王玄谟只是偏师罢了,败了也无关大局,至于南下七百里未抵抗,自有天机,不可外泄罢了。”李孝伯继续说道:“主上可以越过此城,直接取下瓜步山,到时候直接饮马长江!”张畅撸起袖子,大喊:“你以为长江是这么容易到的么,倘若能让胡马饮上长江水,那真是没天理啊!”
  随机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半晌,李孝伯莞尔一笑:“可惜,可惜,可惜你我不在同一阵营,否则,该有多好啊,张兄保重啊。”张畅也朝他拱拱手。
  李孝伯垂头丧气地从城下撤了回来,走到拓跋焘的大帐,说道:“武陵王,雄才也,与他的辩士一番谈论,此人愣是不从彭城撤军啊。”拓跋焘轻蔑地一笑:“哈哈哈,岛夷中还有硬骨头,就凭这股子豪气,我也要高看这刘骏一眼。”李孝伯又是一声叹气:“主公啊,彭城城池坚固,我们只怕久攻不下啊。”拓跋焘瞥了他一眼,说道:“一番谈话就让你打退堂鼓了?”随即走出军营外,抬头看了看彭城高大的城墙,说道:“这彭城比统万城如何?巍峨壮丽的统万城我尚且踩在脚下,区区彭城又算的了什么?你去攀谈的时候看到安北将军了么(刘骏)。”李孝伯跟上来说道:“武陵王貌似没出城,但敌方辩士张畅是个口舌华丽之辈啊,他身旁有个仆人风骨高洁,望之恐非凡品。”拓跋焘又笑了:“口舌华丽能比你?哈哈,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等我踏平了彭城,好好看看安北将军的骨头有多硬!昔日曹孟德斩吕布于下邳,如今我拓跋焘也要踏平这彭城。”说完,拓跋焘连忙下令,让士兵猛攻彭城。###第15章 元嘉草草(六)
  由于刘骏准备充分,凭借着高大的城墙愣是挡住了拓跋焘的第一次进攻,得知前线失利的拓跋焘找来拓跋那商议。拓跋焘:“大军受挫彭城,我恐怕会重蹈悬瓠的覆辙啊。”拓跋那也忧心忡忡,说道:“是啊,大军顿于坚城之下不克者,鲜有不败的例子啊,皇兄要当心了。”拓跋焘长叹一声:“有道是‘真龙必得贵子’刘义隆文文弱弱地,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彪悍雄武的儿子啊。”
  “父皇,你何必惊虑,待我好好戏弄岛夷一次。”随着说话声,一名女子闪身而出,拓跋焘望着她眼神中顿现神色,笑道:“吾有慧儿,远胜大丈夫啊。”拓跋慧:“就容许父皇派我与一干小姐妹混进彭城戏弄戏弄岛夷,一来能引发其内乱,二来,必要之时可伺机其头目。”拓跋焘抚掌而笑:“妙,妙啊。”拓跋慧随即辞行出帐去了。
  不久,刘骏军中出现了粮食被捣毁的情况,刘骏连忙喊来几位大将进行商议。刘骏:“诸位,如今我们困守彭城已然存粮不多,索虏屯兵城外,现在倘若再失去了这点口粮,我怕到时候会不战自乱啊。”说完,刘骏审视了一下周围的人,众人纷纷不说话。沈庆之坦言道:“粮食被下毒了,肯定有内鬼,但是目前正是危急关头,查内鬼一旦搞得不好,恐怕原本浮动的人心就更难失控了。”“当然要查!”刘骏斩钉截铁地说道,“但是,我们查内鬼的时候,必须暗地里查,否则,人心浮动是一回事,打草惊蛇又是一回事了。”说完,刘骏瞥了一眼宗越,说道:“宗越,你留下,我有事和你说,其他人散了吧。”
  次日,宗越兴致勃勃来到刘骏面前,说道:“王爷,抓住了两个小鬼,一个已经自杀,还有个被我看牢了。根据服饰看来是鲜卑人,这狗娘养的拓跋焘真卑鄙。”刘骏笑道:“宗将军果然厉害。”宗越笑道:“王爷过誉了,全靠王爷布局精妙,我们才能如此啊。”刘骏微微一笑,继续问到:“那他招了么?”宗越撇了撇嘴:“死硬着呢,装成听不懂汉话一样。”刘骏随口说道:“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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