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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十六字摸金秘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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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会是极端分子,可都是好公民!”我忙着解释到。
可这话根本就没人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弄了这么大的一个坑洞,幸好附近都没有住户,不然可就真闯了大伙。村民们非说我们是在地下埋了炸药在这引爆,造成社会恐慌,当时真是哭笑不得,但又没有好的理由可以反驳,左派分子最多是被抓去牢里,可说漏嘴是来盗墓,就是天大的死罪。
不知哪个人提出要报案,大家虽然碍于我的脸面不好意思同意,但是七爷和大奎的意外闯入确实有些唐突,在这个社会背景,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亲儿子,也会被抓去改造。
孔雀在一旁劝说村民我们肯定是冤枉的,地面塌陷是自然原因,但这些话在执着的村民眼中显得苍白无力。
在村长的调动下,我们被五花大绑捆在村长的院子里,几个汉子拖着矮腿凳在一旁看着我们,有些村民则直接连夜去了县里报案。直到天亮,几个穿着绿色制服的人来到村长家里,村长点头哈腰发了几支烟和他们寒暄一番后,我们三个就被这群人带到县里去了。
孔雀一直从村长家追到村头,我不敢正眼瞧她,原本是打算带她一起去外面,这下落了空,很愧疚。虽然没说出口,但我心里想只要有机会等我出来,一定带你去过好日子。
坐着公安车子一路来到县城里头,滴答滴答的鸣笛声引来许多人围观,把头低到裤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车子开到一个威严的建筑前,同样是穿着绿装的人把铁门打开,进去后才看清楚房子正中间是红色的五颗星,也不能怨我不认识,还是打娘胎头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就这样下了车,我们被手铐撂着,直接进了局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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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沙谜棺
第1章:破嘴候
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进了公安局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手铐脚链先是把犯人拴起来,再来逼供,若是有点脑子的人就会立刻把自己所犯的事情一五一十全给招出来,就算是别人所犯的案子,为了不成为悬案,这一个罪名扣下来黑锅也要背着。
还有一种就是要么真的没有犯罪被冤枉的,要么是嘴硬死活撬不开的,这类的人就直接上审讯室,所谓审讯室,其实就是为了严刑逼供所做的幌子,胸前放二两书,再用铁锤子敲下去招呼,即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没日没夜的逼供,到底还是要给全盘托出,还受了罪。
来的路上我们就商量好了,只说是弄到点雷管准备到村子里炸野猪,没想到自己爆炸了,打死也不能承认是去盗墓,只要承认一个,就会给你按上十个类似的罪名。
我被一个高亢的男声催促下车,虽说都被上了手铐,还是有个公安抵在我背后死死抓着衣领往前推,半推半就就这样进了局子。
“小李同志,人都带回来了?”
我抬头一看,眼前一个中年男人双手后背带着敏锐的眼神望着我,抓着我的那个公安马上开口说:“队长,三个人都给带回来了。”
这个队长手一挥招呼着其他公安把我们带进去,局子里面灯光也不是太明亮,只见被推进的一个小房间上面写着“审讯”两个大字。这时候我两脚一软,心想算是完了,咋还没等我们开口,就准备上家伙招呼。
房间里有一张长长的桌子,左右两边都有板凳,只不过靠墙壁的是两把太师椅,而左边的就是普通的四角凳。
“你们都坐下,听村民们说你们是极端分子,怎么,想闹出点什么动静?”队长手朝前点了点,随即坐在太师椅上,喝起水来,而我们三人就坐到他对面。
“队长,这真是个误会,现在国家形式这么好,该解放的解放,该枪毙的枪毙,我们闹什么乱子,确实是村民们误会了,听说那头山上的野猪贼多,我们是想去埋些雷管咋野猪的,没想到这东西不好使,半途就炸开了花。”七爷忙着解释,他这是怕我们慌乱,开口说出岔子。
“雷管?要知道这也是国家禁止弄得东西,也算是犯罪!”队长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我们当然知道这他娘的是罪,但总比其他原因都来的强,最多让他关个一年半载的。
七爷又答话说是知道,但就馋野猪味,现在已经明白这是错误,主席都说犯了错误不可怕,最重要的是及时纠错,咱现在知道错了,还请队长高抬贵手,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还劳烦多照顾些。
“你娘的还和我扯这些!《红宝书》我比谁看的都熟!过去从宽,今后从严;多数从宽,少数从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工业从宽,商业从严;普通商业从宽,投机商业从严。看来你们不坦白,那就从严!小李同志,带去黑房间!”这个队长有的放矢,突然发起飙来。
一听要被带到黑房间,豆大的汗珠就从额头躺下,我急着就站了起来喊句: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被后面的公安抓着准备带走。
“慢着,小同志,你还有点觉悟嘛,坐下坐下,我来问你些事。”这时队长突然变了卦,不带我们去黑房间,转而想从我这寻找突破口。我猜是我刚才喊得那句起了作用,觉得我是个主席的保卫兵,肯定不会说假话。
“小同志,国家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坚定、忠诚,你敢不敢和主席宣誓,把实话说出来?”果然不出所料,他以为我对主席有虔诚的信仰,逼我就范。
其实要说没有,那是假的,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信仰就是狗屎,不如小命要紧,我就将计就计,又站了起来右手高举:“向主席保证!”
“好,那小同志你说说,你们到底是去村子里干嘛的?”
“报告队长,去打野猪的!”我还直直站在那,眼睛不敢瞧他,望向屋顶,怕这个老狐狸看出点破绽。
“那个坑真是雷管给炸的?”
“报告队长,是的!一不小心自己开了花!”
就这样你来我往一阵周旋,反正他问话我都答得干净利落,不留蛛丝马迹叫他发现。他也就逐渐相信我们的话,不是极端左派分子,真的是去炸野猪的。
就这样,一个根本不属实的罪名把我们关起来劳改,说是坏同志进去,出来后都是好同志,我心里骂到,老子出来还要去倒斗,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家的祖坟!
最初被定的罪是要关上三年,可由于在里面表现良好,里面的教官说我年龄小,特批提前结束劳改,只一年半就出来了。当然大奎和七爷还在里面,我只能靠着劳改所把我遣回老家。至于瘦子,幸好当初没把他拉下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应该早回老家了。
一回到老家县城,我又不敢回自个儿家里,怕是见到爹妈,出了这个事,脸都丢尽。
可在街上瞎转悠也不是个事,总有认识我的会把见到我的消息告诉他们,干脆硬着头皮回家去。老房子还是原先的样子,只不过自己心里多了些五味杂陈的情绪,一晃估摸两年时间没回来,一切都不是滋味。
我敲了敲门,一个银发的女性将门打开,是我的母亲!两年前还有精神,现在弄得这么憔悴,如果是从大街上走过,我都不能立马认出来。
一阵家中寒暄,和老父老母唠唠家长里短,原来在我上山下乡的一个月后,靠着爷爷那辈的关系,他们就被拨乱反正,回家做些小生意,我在炎陵县出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能提早出来,也是他们去求了人。
经过这么多事,我决定还是先留在家里帮忙,毕竟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能出一分力就出一分,好好尽尽孝道。
时间又到了七七年,十年动荡终于正式宣告结束。
我也成了快奔三的人,二老接连离世给我不少的打击,他们还没过上刚开始的太平日子。
经熟人帮忙,投进去这些年一共攒下来的钱帮忙开了个小的古玩店,虽然我不太懂这行,但毕竟是祖辈们营生的饭碗,我想给接下去。期间由于人脉不行,生意很清淡,而且经常出现打眼的情况,赔了不少的血本。没办法就找了个人来共同经营,不要他出钱,但每月所赚得分他一半。这个人在当地也有一些本事,凡他是他摸过见过的东西,就能分辨真假,行里人叫他“破嘴候”。
当初我也以为有这个外号是因为他长着一张烂嘴巴,可后来接触之后才明白,是因为他对于鉴定古董这行当,说话太不靠谱,真的说成假的,假的弄成真的,从里面捞油水,大家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号。
他倒是不在意,反正有钱赚就行了,管他什么外号,都是嫉妒心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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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凶坟
要说这破嘴候嘴上是缺了点德,可手艺是真的没话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接连做了几笔大买卖,打之前赔的钱都给赚了回来,还富余不少。我在一旁的柜台下数着钱,破嘴候乐呵呵的走过来:“咋样?跟我一起做买卖是你小子眼尖,甜头尝到了吧!”,我数了一遍抽出一半递给他说这是你应得的,拿着。
他也不客气,拿着钱撵着点唾沫数起来,又放进口袋里,晃晃悠悠出去,说是再找些嫩瓜子来敲一笔竹杠。
其实拿着这些钱爽是挺爽的,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明明是个好物件,非得给说成个次品,能卖1000块,200块就弄到手,这样子的买卖怕是持续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来砸场子。
今天是周一,古玩市场倒也算是冷清,这么个大热天的我就坐在躺椅上看《风水命理》。这本书是七爷当年在劳改所偷偷送我的,上面讲的是一些阴阳风水和简单的驱邪秘术,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七爷让我一定得好好收着,这是本好东西,对我有用处。
虽说真本书已经被我翻烂,可还是晦涩难懂,只能瞧出一些皮毛,深了靠自己是研究不出来的。
这时候有个敲门声我把惊起身子,一看是个老头子站在店门口。全身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嘴上还笑呵呵的。我以为是个叫花子,从兜里掏出几个钢镚递给他,免得让他站在这里把客人吓跑。
“满哥,我不是来讨钱的,有东西让你瞅瞅,看收不收。”这时老汉开了口。因为之前在湖南插过队,我一听就知道是湘西一带的方言,“满哥”是对年轻人的客气称呼。
我很奇怪怎么这个叫花子讨饭讨到这边来了,细细打量着,一身褴褛的老汉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东西。不过破嘴候告诉我好宝贝莫嫌主人穷,不能光凭人的衣着外貌而判断这个人有没有值钱物件。
“中,老哥,你拿来让我开开眼,瞧上一瞧。”我搭着他的话,把他请进屋里,泡了壶上好的西湖龙井。
老汉也不管茶水烫口,咕噜一口干完,想必是赶了很远的路,才走到这里,我笑道不要急,再给他倒了杯放那凉,和他聊起正事。
“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瞅瞅,我也好给你估个价不是。”
老汉看了看四周,从腰带里掏出个白布包裹着的东西。他把白布掀开一个角,里面露出半张深棕色的皮制品。我大吃一惊,这东西不就是和七爷原先倒出的皮画一样吗!
我还没来得及再细看,他就赶紧用布盖起来。或许是我刚才的表情让他有些紧张,要知道在这种地方,表面看似平和安宁,暗地里抢货的事也是时有发生的。
“老哥,我都还没瞧清楚,你就这么快给盖上了,怎么好估价钱。”我控制住情绪,又面露笑容让他放下心,即使兴趣再大,也不能表露在脸上,我刚刚就犯了这么个大忌。
他又把那满满一杯的水喝下肚子,缓了缓把白布掀开。这次看的清楚,那些红色花纹和质地,确确实实是和七爷手里头的一模一样。
我故作镇静,对老汉说这张皮画两万块卖给我中不中?
“啥?两万!我没听错?”这老汉显然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值这么多钱。
我数了数抽屉里的钱,不多不少,正好两万,一把递给了他。这张皮画确实是非常珍贵,不然七爷也不会倒腾出那么多精力找他。
之所以会这么快的达成交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想把皮画的出处给套出来。
“我说老师傅,你这东西打哪来的要交个实底给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转手啊。”
老汉顿了顿,说:“满哥,我也不瞒你,这东西是让我从土里给刨出来的。”
他在那和我把事情经过仔仔细细讲了个遍:
这老汉本名叫王富贵,虽说取了个富贵名,可没这个富贵命,他们村里没块适合耕种的土地,道路也不发达,直到现在还没通电算是个穷村,但他要说是这个村子里第二穷的,没人敢认第一。
俗话说的好,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个村子的人平时就喜欢在这块地上刨刨,那块地里挖挖,弄到个东西就等着收古董的上门去卖了换油换肉。
只打有一天晌午,村子里有一家姓朱的,在半山腰子上挖到了口棺材,但他为人胆子小,又不敢深挖,恰巧王富贵经过,他们两人盘算着把棺材给刨了出来,看里面有没有啥子值钱东西,两人五五分账。
说来也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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