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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第25章

小说: 人生就是不停的战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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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我出版了自己的硕试论文改写,叫「依然九把刀」。

附带一提,这本论文的引用文献之少,极有可能是台湾所有各式论文之最,一张A4解决,全部都没有英文参考文献,里面还有一堆期刊的部份章节,而非完整的书册。我啊,就是没看过的东西绝对不会拿来唬烂教授我有看过有引过。至于有看过的、有吸收过的,绝对大方承认。

「依然九把刀」里面有一张纪录片DVD,是导演廖明毅跟拍我跟拍长达一年半的过程,内容包括了我签书会的热斗实况、我第一次当文学营讲师、我上广播节目、我阐述网络文学的意义、我连续十四个月出版十四本书的极限战斗等。纪录片的版权属于公共电视,为了让那张DVD出现在我的实体书里,可花了出版社庞大的经费。

宣传「依然九把刀」,出版社办了三场座谈会,其中一场跟我对谈的人就是导演廖明毅。他用他跟我相处两年多的经验,谈谈那一年多的拍片感想。

他谈了很多,例如一开始怎么跟我认识、怎么决定我就是主要的纪录对象(尤其是我当时一点也不畅销)、拍摄时怎么由生变熟等等。说过了我很少因为工作关系跟采访者变熟、变朋友,顶多就是「很认识」。

但廖明毅算是个意外。

纪录片中最经典的,当然就是「连续十四个月出版十四本书」这么唬烂的纪录。

「怎么会想把那个过程拍下来,是凑巧吗?」观众提问。

廖明毅说:「不是,我们一开始就知道了。当时我跟制片听九把刀说:「喔,我要连续十四个月出版十四本书。」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办得到,就决定把他连续出版的过程记录下来。」

一个观众举手,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他办得到?」

廖明毅停顿了一下,慢慢说:「如果你跟我一样拍了他那么久,你就知道他就是会作到。」

我坐在旁边,竟然很感动。

那连续十四个月出版十四本书,对现在的我来说真是不可思议的过去。那时我妈重病,毛毛狗不要我,书卖很烂,狗狗变老,人生一团漆黑。我好像非得作一些说出去连自己也会发疯的事,去突破人生的困境。

有时候,我们还真的是办不到很多从自己嘴巴讲出去的话。

但为了不辜负别人的期待,知道别人很相信我们,于是拼了命也得去干。

想十四个月出版十四本书,不只要我厉害,还得两间出版社天衣无缝地配合才行。一个人成功了,光都打在他身上,其余不可或缺的细节、辅助、支持,都会被忽略。

自我的心灵如果不够强壮,却想变强,也可以啊。

或许仰赖别人对你的期待、诸如:「我知道你一定办得到」这样的话,同样可以办到一些很厉害的事。真的。

渐渐的,在努力的过程中你会成长,会知道要成为一个「你口中宣称的自己」有多不简单。你知道有人在某个方向看着你,看你是一场嘴炮,还是烧着头在实践。跌倒时很豪迈,看到过程的人都绝不会笑你。


廖明毅,你说你想拍电影。

我知道你一定办得到。
盖亚文化声明

关于陈姓学生的作品〈颠倒〉疑似抄袭本公司作者九把刀的〈语言〉一文(收录于《恐惧炸弹》),投稿参加由台北市政府主办、印刻文学生活志规划执行的第十届台北文学奖并获得佳作一事,盖亚文化声明如下:

在第十届台北文学奖得奖名单揭晓后,九把刀与本公司曾分别于农历年前致电文学奖执行单位印刻文学生活志,告知该文有抄袭模仿之嫌,但对方均答以「已知此事,五位评审均已详细比对,一致认为没有抄袭」。农历年后,由于九把刀与本公司继续争取,终于2008年2月19日获得初安民先生承诺,约定2008年2月23日再召开一次评审会议。谁知由于该生家长投书媒体,此后事况一路极速发展, 执行单位承诺重开的评审会议也因而延期,目前看来重开之日似乎遥遥无期。

一直以来,各类文学奖皆以奖掖文艺创作为目标,鼓励创作者耕耘发表原创作品,也因此必须以更高的标准来期许与要求。此次台北文学奖佳作的〈颠倒〉一文,明显带着其它作品的创意与结构(详见附表1),这样的作品可以得奖,让大众不由得要好奇此次台北文学奖主办单位及评审的审查标准。如今由于执行单位承诺重开的评审会议延期,我们在此诚挚呼吁主办单位与评审在重新比对两文后,公开说明此届文学奖的审查标准、该文入选原因,与重新评审后的最后决议。如果评审会仍将召开,我们乐意前往参与,听取诸位评审的高见,即使不克召开,我们也要求尽速将评审意见公布于主办单位台北市文化局或印刻文学生活志的网站上,以利社会大众与有志创作者了解。

根据2月20日〈苹果日报〉所载,评审们似乎认为「思想模仿并非抄袭」。但陈姓同学曾告诉学校的师长说,他之前从来没有看过〈语言〉,如果此言属实,那么这两篇文章就连评审所说的「思想模仿」都称不上了。因为既然从未看过,又何来模仿的可能?

因此我们要求一个明确的答案。麻烦诸位评审在仔细比较过九把刀的〈语言〉与陈同学的〈颠倒〉之后(请参考附表1及附件1),能告诉我们这样思想接近,情节结构雷同的两篇文章,究竟算是「抄袭」、「改写」、「有意识的模仿」、「无意间受到影响」,还是依然相信陈同学所说,「看过九把刀很多本小说,却没看过恐惧炸弹」,所有的相像仅仅只是「巧合」?

也许不同的文学奖对是否构成抄袭的标准宽松不一,对诸位评审最后将做出的结论,我们不便置喙;但我们诚挚且由衷地盼望,不论这次事件的过程如何「颠倒」,初次审查的结果,都不宜成为往后其它文学奖给奖的通例。

此致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
印刻文学生活志


盖亚文化有限公司
中华民国九十七年二月廿三日




附表1 感谢读者smaljohn整理(颜色相同部份,即为雷同之处)



附件1 九把刀〈陈×宁阅读过的关键证据〉一文
〃这篇小说我真的可以以我的人格发誓是自己想的,从理念、要表达的意像等全部。〃

by陈×宁

这是他写给我的第一封信里,节录出的一句话。 
我想陈×宁的这一句话也说明了多事。


我想把事情结束在今晚,会有两篇文。

第一篇文,我想用这个关键证据结束很多人的疑虑。

首先是大家都看过的,陈×宁的跟我的的比对,这算是辅助性的证据。

以下算命师。



以下猎命师。



而令我很失望的,是陈×宁在解释时,完全不提曾经参考或模仿或看过猎命师。

陈×宁,于97 / 02 / 21 PM。05:15说:「关于算命师,你说那是抄《猎命师》……灵感是来自于泡面一度暂的某个广告,对于光用泡面就能改运这点感到很新奇,所以我就开始写了。像猎命师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也是写「历史」吧,可是我的目标是把整本史记改写一次吶。」


我想陈×宁的诚实,是有问题的。


现在把证据拉到这次争议的焦点,恐惧炸弹。

陈×宁一直拒绝回答有没有看过恐惧炸弹的问题,但是在我询问新店高中教务主任这个关键问题时,

新店高中教务主任斩钉截铁说,她也问过,陈×宁说他看过我很多本小说,却没看过恐惧炸弹。

就著作权法上判定抄袭成立与否有两个关键,其中一个,就是是否能证明有跟原创作物「接触」的事实。

好,我们来看这里。

这是我在恐惧炸弹里,网络版本的第25跟第26回,所附录在下方的小语,当时是恐惧炸弹的重要特色。





这两个型录,同时也出现在恐惧炸弹的实体书里,p149跟p153页,那是语言的后续篇。

而陈×宁,在他的网志上有一篇叫的短篇小说中,最后也使用这个附录形式,与其创意。



简单扼要地说明了这个关键证据,

只是要说,陈×宁,我想你的确阅读过了恐惧炸弹。

这个证据是我自己找到的,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自己写过了什么,

两天前我就找到了,就等你自己说,给你台阶下。



在几个小时以前,我只要你向我说 〃对不起我错了〃 这六个字,奖杯你尽管留在书柜里,我不会再去跟任何人提出异议。

你成长与否我也担当不起。

但放心,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毕竟那六个字对你来说,还是太困难启齿。


晚一点,写好另一篇文,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可以睡得久一点。

大家,也别替我担心了。


以下第十届台北文学奖涉嫌抄袭事件懒人包,欢迎转寄
http://blog。pix。/akizukichise/post/14629793




知识分子的典型


我很少去听演讲。

记忆中,或许从大学以后就没有听过任何人的演讲,主动想去听的演讲更几乎没有,大部分的原因是没有特殊动机,更多的原因可能是高中以前听过了太多制式化的演讲,重创了我的心灵。

前几个月,小内在静宜大学上的表演艺术课程,请到了一位大师级导演吴念真去演讲,我从来没有偷偷陪过小内上课,抱着新鲜好玩的心态去了。

岂料这场演讲,内容深深打动了我。

我的记忆力并不出色,但靠着常常回忆重要画面,以下叙述应该大致正确。

吴念真生在九份金瓜石,那里的人无不跟挖矿有关系,聚集了说着各式各样腔调、混杂了许多地方方言的人,大家一起靠着矿讨饭吃。当时所有人都很贫苦,某种程度也因为大家都半斤八两的穷,而感情很好。

村子里,除了正在上小学的小孩子,大人几乎都不识字,要与外地的游子书信往返,得靠一位先生(忘了正确的称呼,容我叫他……师傅)帮大家读信、写信。村子没有富人,这位师傅虽然也得挖矿,但因为看得懂字、帮大家做文字沟通,因而在村子里拥有崇高的地位。

师傅不挖矿的时候,很喜欢看杂志。

他订阅了一大堆文艺春秋之类的东西,也看一些日本的武士道小说、侦探小说。除了文学,师傅的吸收新知能力超强,也很有实验精神。

当时盘尼西林(一种很经典的消炎药)是很稀有的药物,如果村子里的人受了伤,伤口发炎,得靠「自然好」,时间往往拖了很久,有时伤口还会恶化。看医生?不都说了大家都很穷吗,当然是看个屁。

事情总要解决,那师傅单单看了杂志上对这种药物的介绍,想了想,就命令村子里的人凑钱,从外地乱买了一堆盘尼西林回来。

买回来了,乱打药可是会出人命的,于是师傅叫自己的儿子把屁股挺起来,让他先打一点点看看。过了许久,儿子的伤口比较不痛了,也没什么过敏反应,于是

「这个药不错!」师傅结论。

他立刻发出消息,请每个受伤的人都轮流过去让他打一针。

听起来很恐怖喔!

但在当时,师傅可是什么都可以搞定的万事通,大家都仰仗他。

村子里的大老粗请师傅写信时,常嚷着:「师仔!你就跟他说,干你娘咧你这个夭寿孩子出去工作都这么久了,半毛钱都没有寄回家,啊再不寄钱回来,两个弟弟就没办法去上学啦!实在有够不孝!是要把我活活气死!」

师傅点点头,一边写着一边复述:「吾儿,外出工作,辛苦了,但家里经济拮据你也很清楚,如果你领了薪水,别忘了家中还有两个弟弟要念书,寄点钱回家吧。你离乡背井,还请多多照顾自己。父字。」抬起头,问:「是不是这样?」

「是是是!就是这个意思啦!」大老粗眉开眼笑,也许脸还红了。

大抵如此。

有一天,素有威严的师傅叫村子里所有的小孩在庙口集合,要大家乖乖坐好,写一篇「请外婆到九份吃拜拜」的邀请信,他要检查。小孩子哪敢反抗,全都开始写。

写完了,师傅一个一个看了。第二天,师傅把正在玩的吴念真叫了过去。

师傅说,他不是真的要大家写信邀请外婆,而是想看看这些小孩子里谁的文笔最好。那人就是吴念真。

「有一天师傅会老,会死掉,那一天到的时候,就由你帮村子里的人读信、写信,知不知道?」师傅严肃地看着吴念真。

我想当时吴念真一定很迷惘、却也很骄傲吧。

后来师傅开始教导吴念真写信的基本礼仪、常用语法等等,也让吴念真试着替村人读信(将文诌诌的字眼,用大家都能理解的用语说清楚)、替村人写信(也发生了不少趣事)。

村子里的人甚至凑了一笔钱,买了一只钢笔送给吴念真,意义自然是要吴念真好好地继承这份神圣的责任。

有一天,吴念真的邻居家收到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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