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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像他们一样生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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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狩猎,刺死二虎,救下了纪叟和他的儿子。后来他在宣城开了家酒店,并四处寻找李白报恩。李白是个爱酒如命的人,有酒才会有诗。那年冬天,李白常到采石矶边上鲁财主开的酒店去饮酒。鲁财主却经常在酒中掺水,李白气得要命。一天,他路过一家小酒店,便进去买酒,发现店主原来是纪叟。纪叟见了李白,高兴极了,忙用好酒来招待他。两人边饮边谈,畅谈旧事。李白酒足之后,诗兴勃发,眼望滚滚大江,青山红日,便提笔在门外的“联壁台”上写了一首诗: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自从李白题了这首诗,过路人都要停下来看。知道是“诗仙李白”所写时,便一传十,十传百,纷纷从远道而来看这首诗。纪叟总是自豪地说:“这是李白喝了我酿的酒,才写出来的好诗呀!”从此以后,过路的人都到纪叟的“太白酒家”来饮酒赏诗,纪叟的酒店门庭若市,生意兴隆。而鲁财主的酒店,却很少有人光顾了。于是他便特地带了两坛美酒,到江边找李白求诗。李白正要登上船去游历,见了鲁财主,便拱手说:“你家酒池太浅,经不住我一口喝呢!”说罢飘然登船而去。鲁财主只能灰溜溜回家,不久便关门大吉了。一年后,纪叟不幸得病身亡。李白听到消息后,十分悲痛,亲自祭奠,泪洒长江,并写了上面那首新诗来悼念这位“酒中知己”。在纷纷扰扰的世界上,许多东西,都已因另一些东西而变了质,唯有那真挚的友情,犹如心底的一股泉水,汩汩流泻,源源不断,使人们的内心丰盈而润泽。所谓知交,可得心灵之默契。友情所传达的微笑中涵盖一种振作,一种坚强,是热情和友善,具有接纳和体贴,具有宽阔与豁达。友情是永恒的,永恒得让人看不到它的凋零,它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馨香,陪我们走过春夏秋冬。即使烟消云散,变成和土一样的存在,但是友情却如松柏,终年都是绿的,丝毫不改颜色。就像钟子期死后,俞伯牙去摔琴,琴断知音死,情义流千载。钟子期、俞伯牙虽都已成一抔黄土,可他们的故事却还在流传,让后世之人仰慕。友情似水,淡却含蓄,天长地久。酒逢知己醉,情是故人浓,友情是一辈子的期许和珍惜,更是心底永不散落的宴席。     
铁骨铮铮,众人皆醉我独醒     
楚国自从被秦国打败以后,一直受秦国欺负,楚怀王又想重新和齐国联合。秦昭襄王即位以后,很客气地给楚怀王写信,请他到武关相会,当面订立盟约。楚怀王接到秦昭襄王的信,左右为难:不去呢,怕得罪秦国;去呢,又怕有危险。他就跟大臣们商量。大夫屈原对楚怀王说:“秦国强暴得像豺狼一样,咱们受秦国的欺负不止一次了。大王一去,准上他们的圈套。”可是怀王的公子子兰却一股劲儿劝楚怀王去,说:“咱们为了把秦国当作敌人,结果死了好多人,又丢了土地。如今秦国愿意跟咱们和好,怎么能推辞人家呢。”楚怀王听信了公子子兰的话,就上秦国去了。果然不出屈原所料,楚怀王刚踏进秦国的武关,立刻被秦国预先埋伏下的人马截断了后路。在会见时,秦昭襄王逼迫楚怀王把黔中的土地割让给秦国,楚怀王没答应。秦昭襄王就把楚怀王押到咸阳软禁起来,要楚国大臣拿土地来赎他。楚国的大臣们听到国君被押的消息,便把太子立为新的国君,拒绝割让土地。这个国君就是楚顷襄王,公子子兰当了楚国的令尹。楚国人因为楚怀王受秦国欺负,死在外面,心里很不平。特别是大夫屈原,更是气愤。他劝楚顷襄王搜罗人才,远离小人,鼓励将士,操练兵马,为国家和楚怀王报仇耻。可是他的这种劝告不但不顶事,反倒招来了令尹子兰和靳尚等人的仇视。他们天天在顷襄王面前说屈原的坏话。楚顷襄王大怒,把屈原革了职,放逐到湘南去。屈原抱着救国救民的志向和富国强民的打算,反倒被奸臣排挤出去,简直气疯了。他到了湘南以后,经常在汨罗江一带一边走,一边唱着伤心的诗歌。由于屈原不愿意随波逐流地活着,在公元前278年五月初五那天,他终于抱着一块大石头,跳到汨罗江里自杀了。每年的五月初五,人们都要纪念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诗人空有一腔理想和抱负而壮志难酬的无奈,迷惘和失落的感觉时时困扰着他,他只能求助于诗歌以疏解心中的忧愤。他的死,向混浊的尘世表明了绝世独立的清白,也剖开了一个诗人磊落和赤诚的胸怀。屈原在流放的途中,依然没有冷却自己的激情,他没有失去对国家的信心,也没有放弃对楚王幡然醒悟的希冀。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苍白的呐喊,时代的强音。屈原怀瑾握瑜,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宛若救苦救难的神人,在污浊的世上再次爆发了最后的反抗。屈原的痛入骨髓晓谕了宿命的不可违抗。但他不甘心,不愿被宿命之神所摆弄,他要用自己的死证明自己的高洁和不混同于俗世的清白。“已矣哉!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不得已的告白,无可奈何的喟叹。国家没人理解我,我又何必对故都恋恋不忘呢?还是舍弃吧,回到彭咸的居所才是我的归宿。 
终于,屈原怀沙自沉。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这是一个诗人的胸怀。自己的抱负虽然难以实现,但做人要傲骨铮铮,绝不流俗,绝不把自己的灵魂放逐在长满野草的荒野,而应是冰清玉洁的圣殿。宁肯忍受孤独寂寥,也不牺牲人格以换取他人的认同,这也是一种气概。不牺牲自我,就是诗人的胸怀。这里的自我,不是肉身的,而是精神世界的,灵魂的。江流亘古不息,水底散发出来的隽永和悠长的韵律也似淙淙流水,万古不改,那里流淌着一个诗人的灵魂,一个诗人博大、唯美和仁爱的胸怀在汪洋恣肆。历史不息,精神不灭,每一个时代的诗人,都应以屈原做榜样,把沸腾和浓烈的诗歌传承,发扬光大。     
一个人行走,生活在别处     
天涯也有江南信。梅破知春近。夜阑风细得香迟。不道晓来开遍,向南枝。玉台弄粉花应妒。飘到眉心住。平生个里愿杯深。去国十年老尽,少年心。这阕词是黄庭坚在宜州见梅时做的。北宋,神宗启用王安石进行变法。王安石的变法也暂时缓解了北宋中后期的颓势,但不可否认,王安石的急功冒进,使得改革派的队伍里鱼龙混杂,做出了不少伤害百姓的事情。欧阳修、苏轼、黄庭坚、司马光,这些儒家思想深厚、主张宽以待民、以仁爱治天下的士大夫对王安石的变法强烈地抵制。结果这些反对变法的士大夫,罚的罚,贬的贬,遭到了改革派的打击。由于桀骜的性格,黄庭坚自视甚高,不知不觉中得罪了赵挺之。后来,赵挺之得势,屡在皇帝面前进献谗言,抨击黄庭坚种种所谓的不是,公报私仇。黄庭坚一贬再贬,59岁的时候,他被贬至宜州,冥冥中寻到了不得已的归宿。落魄宜州的黄庭坚,举目无亲,满目凄凉。但江山不幸诗家幸,宜州的山水和纯朴的山歌给了黄庭坚诗歌创作无限的灵感,满腹的牢骚渐渐消磨,面对眼前仙境一般的世界,暂时的沉醉多少减轻了他内心的如许痛苦。重阳节那天,黄庭坚徘徊不已,心中惆怅难遣,眼前竹影荫翳,林鸟鸣啾,河流如碧带,远处山歌袅袅,不由得诗兴大发,填词一阕云:诸将说封喉,短笛长吹独倚楼。万事尽随风雨去,休休,戏马台南金络头。催酒莫迟留,酒似今秋胜去秋。花向老人头上笑,羞羞,白发簪花不解愁。酒酣耳热之后,往往是诗人剖解心灵的时刻。黄庭坚感觉自己老了,再也经不起如许的愁郁。仕途坎坷,种种打击,化作诗人眼中泪、杯中酒,无奈和孤寂遗落字里行间。黄庭坚可能终结于此,但诗歌却生出翅膀传遍了大江南北。在黄庭坚61岁的时候,一天,他像一个顽童似的把脚伸进雨幕里,欢喜得认为自己“平生无此快”。谁料,一场雨淋竟葬送了诗人的余生。 
黄庭坚身染伤寒,处于暮秋之年,满怀寂寥,几经挣扎,无奈命运叵测,终究是一个完结。宜州,诗人溘然而逝,长眠于此。黄庭坚的际遇是生命中的一次行走,远离了幸运的出走。但他收获了行走的回报,那就是诗情的勃发和故事的传颂。生命如一次旅途,个体的我只是在行走。行走中,我们体味生活的艰辛,领悟生活的真谛,通晓命运的得失。无论荆棘满路,还是坦途一片,对于我们的人生来说都是一种回报。行走着,装一颗探求的心灵,携一份悠闲淡泊的神思,看一看人间的百态,品一品世间的甜苦,闻一闻鸟鸣虫嘶,嗅一嗅芳草鲜花,不做高深的评论,只须用心去感触,去领悟。“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行走的意义,全在于不停地感知和丰盈。在行走中顿悟,包含了一个求真求我的大世界。流浪的意义,不在脚下,而在前方。流浪大抵是诗意的行走,心灵牵引着,向着没有方向的前方。也许,我们放弃了舟马,但收获了滋润的心灵;疲惫了身体,却点燃了追寻的激情。我们背负着五彩的梦想,出发在不知终点的行程。时光荏苒,不经意间老之将至。 
当我们漫步夕阳,双鬓染的时候,有多少脑海中封存的宝贵记忆涌上心头?是我们曾经拥有过的巨额财富吗?是我们曾经拥有过的有口皆碑的名声吗?我们会拖着蹒跚的步履快慰于行走的旧梦中。虽是旧梦,但依然回味无穷,像绍兴的黄酒,窖存的时间越长,越醇香浓郁。好酒总要细细地品尝。在未来的岁月中,时时把行走的赠予从心底掬起,把幸福惬意的微笑挂在你的脸上。我们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残烛夕照,垂垂朽矣。我们怀念流逝的岁月,难以忘却往日的情怀。我们追忆似水的年华,汲取曾经让我们沉醉不已的往事——行走时的快意心情,行走时的诗情画意,行走时的心路历程。竟然发现,虽然行走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可谓奢望,但昔日行走的感觉足以让我们快慰平生。我们依然微笑,依然陶然,依然留恋,行走的境界。     
敢于向权威挑战     
韩愈是唐代著名的散文家和诗人,古文运动的倡导者、领导者。那时的皇帝唐宪宗,是个非常迷信佛法的人。元和十四年正月,他派出一批太监与和尚,把凤翔法门寺护国真身塔内所传的佛祖释迦牟尼的一节指骨迎到长安皇宫里供奉,顶礼膜拜。这样大搞了三天之后,又把这节指骨送到长安的各大寺院里,依次供奉。一时间,京城内外的王公大臣们掀起了奢侈铺张的狂热拜佛活动,街头巷尾的老百姓议论纷纷。韩愈觉得,皇帝这样崇尚和提倡迷信活动,实在太不正常了,对于国计民生没有丝毫好处。他花时间精心写了一道奏章(即《论佛骨表》),痛切地指出佞佛是非常有害的事,要求皇帝立即下令制止,并且勇敢地表示“佛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看完这道奏章,唐宪宗顿时怒不可遏,下令要杀了韩愈,幸亏有裴度等正直的大臣竭力救援,使唐宪宗不得不改变主意,但是仍然把韩愈驱逐出京师,由刑部侍郎贬为潮州刺史。 
当时的潮州是南方海边的荒僻之地,与长安相距约八千里远。那一带有瘴气,人碰上会得病,而且当时医疗条件很差,常会因此死亡。韩愈和哭哭啼啼的妻儿告别,独自一个人启程,沿着驿道到潮州去。一路上,他悲愤不平,但是刚直不阿的性格又使他坚持自己的正确主张,尽管为反对迷信招来一场弥天大祸,他也毫不后悔。韩愈的侄孙韩湘,是韩愈爱侄韩老成的儿子,两家向来如同一家。韩湘听说叔祖父孤身上路,非常不放心,赶来和他同行,在离京师不远的蓝田追上了他。韩愈望望远处,终南山上布满着浓云,天空纷纷扬扬下着大堆在蓝田关前的大道上,连马儿都前进不了了。这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悲歌当哭,激昂慷慨地向韩湘吟诵了一首著名的诗篇: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去横秦岭家何在? 
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最后两句,是在向侄孙托付后事了。全诗写得正气磅礴,笔势纵横捭阖,境界雄壮阔大,表达了一种深厚而抑郁的感情,具有撼动人心的力量,因而流传千古。韩愈在《论佛骨表》中说:“凡在殃咎,宜加臣身”,这话多么大胆而自信。虽然他为此受了折磨,但后来却生活平安。他在潮州为老百姓做了好事,至今潮州人民还在纪念着他。唐宪宗死后,换了个皇帝,他又被召回朝廷,为国子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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