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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总裁你只是备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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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至于令对方疼痛或者受伤,剥皮的手法必须尽可能温柔一点。她骑在他的身上,怀着不尽怜惜的柔软心情,俯视着十七岁廖凡的那张俊脸儿。

林真在事后曾经当着小凡的面,向毛_主_席庄严保证说:我发誓我当时啥也没想,就只是惦记着廖凡爸爸而已,而且,只是纯粹审美欣赏的那种回忆,并不曾想过半点儿推倒或者引_诱方面的事情。

她没有说谎,她当时确实啥也没想。

在70、80年代直到90年代早期的人眼里看来,“向毛_主_席保证”乃是一个十分认真的誓言,可靠度算是极高的。

不过,事后,当小凡问她为什么非要骑在他的身上的时候,林真的脸也就红了。

她一时张口结舌,没办法解释当时为什么没有选择蹲在一边或者跪在侧面。

隔了好一阵儿,这才申辩说道:“跪姿感觉好似奴颜婢膝的日本娘们儿,我才不屑为之。倘若蹲下的话,又很容易感到头晕,我当时已经累得快要垮掉,我也需要一个相对舒适点的坐姿啊……所以……”

林真事后对小凡做出了这样的解释,但小凡并不肯轻易相信,他相当臭屁地哼了一声,扬着一张冷脸,漠然斜视着天边的云彩,不再言语。于是林真的脸就红了。她也觉得纳闷:“我明明实话实说,根本没有撒谎,为什么也会脸红呢?”

这是后来的事情。

当时,当林真初次撞见廖凡,并果断将这个正太美男扒个精光的时候,她是没有来得及爱上他的。不但不爱,还有些反感和戒惧。她被半年前在厦门被人抓住的那桩丑事儿,伤透了心,至今谈虎色变。她哪里还敢再打姓廖人的主意。

更气人的是:林真和廖凡爸爸偷偷真爱在先,没隔多久又去推倒廖叔叔的宝贝儿子,这……这样乱x的事情,想都不敢想啊!被人知道了还活不活啊!

所以,林真笃定确信自个儿当时是处于一个毫无私心的状态,一种类似于红十字治愈协会的南丁格尔光环开启状态。

她发誓绝对没有像韦小宝反串版一样,趁着美女美男们晕倒在地,心里头偷偷生出些胡天胡帝顺手揩油的想法。

反正,那天夜里,林真剥光了廖凡的上半身之后,就把身子掉转过来,努力去剥剩下的那半截。

就在这当口儿,该死的廖凡君终于悠悠醒转过来。

廖凡苏醒的时候,林真也就觉察到自己骑着的那个男孩儿的身子,忽然搐动了一下,然后就变得僵硬。

她当时并不理解小凡苏醒过后做出的第一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纸的?……后来自然慢慢就懂了:他第一瞬间的搐动出自于兴奋、激动,以及巨大的震惊,说不定还有些惊悚感。随后发生的僵硬,显然是就被当时正在发生的事情给吓得手足无措,一时间只好愣住。

受过良好品德教育的好男人,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乍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剥光,被女人骑乘,而且对方的魔爪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正在积极伸向裤带下面一点的地方。这副情景对贱男来讲,也许是飞来艳福。对好男人来讲,那就是节操掉了一地,必须在第一时间僵硬石化。

所以廖凡当时就石化了。

林真这时候心里头的感受非常复杂。她肚子里揣着的第一版初衷剧本是:

“廖家的人招惹不得,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姓廖的了。”

“在全部姓廖的人里头,廖凡是最最碰不得的。他是他爸爸的儿子啊(这不是废话嘛!),我是他爸爸的前女友啊!母子乱x被中国人知道了,肯定会被全社会歧视到死的。”

“廖凡醒来之后,等他稍稍恢复一点体能,我就赶紧撵他出去。送他去才让大叔家里住。”

可是,为了救他,她刚才还拼了性命去劈柴,却怎么劈也劈不开。在那样一个心急火燎似的瞬间里面,林真一度急得想哭……虽然最终都没有哭出声来,可是,那些强行咽到肚子里去的眼泪,那份无人出手相助独个儿撑起一切的莫名心酸,那一股子豁出去燃烧整个生命抵死相拼的那个疯狂劲儿,已经作为事实发生过了,再也抹不去了,想藏都藏不住。

这一段既心酸又甜蜜的体验,彻底颠覆了林真最早定义出来的第一版初衷剧本。

前世的林真这时候只有21岁。而且,在21岁的同龄人里相比,她也算是读书读得快傻掉了那一款,社会阅历和人际经验比寻常同龄人低得更多。

拟出那样一个第一版剧本,对林真来说已经很难了。

忽然又推翻了这个剧本,新剧本又应该如何演绎呢?这时候的林真完全茫然,她根本就来不及想个透彻明白。

她心里只知道两件事:第一、绝对不能跟姓廖的全家再有任何牵扯。第二、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放跑了他。姑奶奶为你拼死拼活,几乎弄得呕血成升,这一口心头血可不能就这么白吐了呀。

然后,具体又要怎么搞才是个好呢?林真并没有多想。就算勉强去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且问问李元芳会怎么看。

“当时应该还没有狄仁杰和李元芳那一出吧?”林真依稀记得……前世的那个自己,当时就是想要看看:“且看廖凡君本人会有什么话说。”

……

☆、第25章、玩大了

“阿弥陀佛,你总算醒了啊!”

林真那时候浑然不觉得事情会有任何的不妥,她没心没肺的笑谑着说道:

“大傻瓜啊!大傻瓜!你爸爸何等精明之人,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傻儿子。你不知道高原雪山的冬天来得比江南更早一些吗?在厦门的10月下旬,当然还是凉爽的秋季。在香格里拉这边,已经开始初雪了。你没有防寒服,没有防潮垫,没有帐篷睡袋,没有雨衣,也没有马。眼看着天快黑的时候还不赶紧找个营地去投宿,你这分明就是在找死!”

这时候她的手上还没有停下来。

手脚麻利地继续扒着对方的裤子。里外三层的长裤、秋裤、和小内内,全都湿透,不脱光的话也是个导致风湿病后遗症的隐患啊。

其实,廖凡既然醒来,林真就该闪开,让他缩在毛毯下面自己去搞定剩下的工序。

可是林真比较傻一些,恰逢这时候,她刚刚取得了重大成就带来的幸福感还未完全退潮,她一时有些忘形,在桑拿干蒸房一样酷热的暖室里头,免不了有点头脑过热,她没有意识到应该在第一时间乖乖地闪开。

此外,还有一个不那么明显的原因影响了她。她自诩自个儿算是小凡同学的半个妈妈。妈妈拾掇bb,原本是一件坦然坦荡的事情。

她没有及时停手,在廖凡苏醒过后,依旧还是顺着刚才的操作惯性,执拗着继续脱下了廖凡君所穿的最后一层小内内。

然后她就被吓了好大一跳。

小凡同学的那里那里,已然雄起,露出一副十分狰狞的毒蛇凶相。

原来,廖凡苏醒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忽如其来的一个抽搐,那时候,他就已经按捺不住地昂然挺拔起来了。

这是因为十七岁的处_男特别敏感。

林真是跨骑在他的腰肢上面的,她的丰腴大腿,和肥肥软软的那里那里某个重要地盘,和他发生了极度亲密的接触。

廖凡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已经感知到了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咄咄怪事儿。

十七岁处_男的敏感性,就好比十倍放大镜和扩音器,把这一项原本属于最轻量级的**接触,楞给放大成了汶川大地震那么夸张的超级剧震。

他的心脏遽然缩紧,继而狂跳不已。

林真第一次处理这种状况,烧火的时候一味追求最大最猛的效果,实际上火力输出得有点过大,室内的空气变得灼热而干燥,廖凡的鼻血流了出来。流鼻血在99。99%的情况下是作为开玩笑话来说的,但廖凡这一次被林真玩成了货真价实的鼻血洒落一地。

与此同时,他的那里那里,失去控制,势不可挡地弹了起来,像一只受到了极度惊吓之后丧失了全部理智,一时忘情挺身直立起来的疯狂鸭子,颤颤巍巍,直端端竖在那里,一动不动,唯有鸭脖子激烈颤动不已。

很多年以后林真才会懂得:原来,只有从来不曾撸管的正宗处_男,遭遇他的第一次时,才能够产生如此强烈的震颤感。不是处_男的,又或者'lol'玩多之后的假处_男,虽然也会敏感激越而起,却再也不会发出如此神经质的长时间震颤反应。

前世1990年刚满21岁的林真当然不会懂得这些。

她上半年在厦门出事的时候,只有20岁。这年六一儿童节,她在扎西大叔家里庆祝了21岁的生日。廖凡首次出现的这晚,已经是深秋。林真刚刚21岁出头。

当时她只觉得害怕。她相信自己这一次玩大了,捅了别人家的马蜂窝。

廖凡爸爸的那个那个根本就不是这样纸的!40岁爸爸的那东西怎地还不如17岁的未成年儿子大呢?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孩纸到底是不是我家廖叔叔亲生的。倘若当真不是亲生的,那么……其实那倒不是件坏事儿,那敢情好……嘿嘿!忍不住就有点口水滴答的想法。

这样一种略荡漾的大胆遐想,只持续了一瞬间,立即被残酷的现实所摧毁。一个意外的打击忽然袭来,这份打击的力度竟是如此之大,立即便把一切yy妄想残忍摧毁,摧毁得一点渣都不剩。

“滚开!”

廖凡直挺挺的僵在那里好一会儿之后,他的嘴里终于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

那声音听上去,百般凶狠,千般无情,万般恶毒。

廖凡这时候毕竟只有十七岁,在刚刚苏醒的时候,显然是被精气逆冲了脑门儿,一时恍神,没能够在第一时间做出任何的反应来。

稍后,他的强大理智终于压倒了下身本能反应,他怒不可遏,低吼出滚开两个字来。

换着别人的话,也许会像个班主任老师似的,滔滔不绝地数落对方一大通大道理。

廖凡显然不是个话多的家伙。

他只喊出那两个字来,然后便用力咬紧了薄薄的双唇,不再吭声。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足以令任何人闻之心寒。

那是一种来自于寒冰地狱的森冷无情腔调,那两个字里渗透了敌意、仇视,还有无穷无尽的鄙视之情。

林真就算再笨,也立刻听懂了对方的立场和态度。

她楞了楞。

眼泪花忍不住又在眼圈儿里头闪动。不过,还好。她背对着他,也不怕被他看了笑话。

这时候林真知道应该抽身离开他了。

这时候她傻不楞登地又干出了一件本能驱动的大傻事儿来。

林真在起身离开之前,眼瞅着廖凡的小内内已被褪开来了,正在可怜巴巴地抖抖索索,好像一副小可怜儿的样子。(她当时不知道那是极_品处_男独有的敏感反射。)于是,忍不住手欠,顺手又帮了他一把,把小内内替他拉了回去,把那个正在瑟瑟发抖的小可怜儿,重新给蒙住了。

林真侧身倒在一边,打了半个滚儿,爬起身来,冷冰冰地回敬道:

“你自己来。赶紧把湿裤子脱光,烤干之后再穿回去。然后……给我滚!”

说完之后,觉得还不解气,又道:“有多远滚多远,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这姓廖的小畜生。”

林真心里那个气啊!气得简直想要发疯!

……

☆、第26章、有骨气

林真心里那个气啊!气得简直想要发疯!

她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装出一副冷酷傲慢的女尊脸谱来说话。倘若不是竭力加以控制的话,其实她会疯狂地砸毁几件身边够得到的小玩意儿。这实在太气人了。

想起不一刻之前,她还在那么心酸那么努力地为了这厮拼命劈柴,急得来差点哭鼻子。

转瞬之间,这个没人性的魂淡廖凡,竟然翻脸无情,对她使出冷冰冰的厌憎口吻喝道:滚开!

“我他_妈_的眼泪汪汪含辛茹苦所做的这一切,早知如此,倒不如扔到外面喂狗去吃了!就当是劳_资又犯了一会子贱吧!劳_资倘若再给你丫的半点好颜色看,劳_资就不姓林了。我他_妈_的倒过来姓。”

然后她就席地坐了下来,在火塘边上向着火光,两只犹自带着斑斑血痕的小手(被木柴尖梢和枝枝杈杈划破的皮外伤),横抱膝头,眼泪汪汪地想:“倘若当真把林字倒过来写,那会是个啥字儿呢?”

她背对着廖凡,再也不想理睬他。

但也没有催他立即滚粗。烤干衣服还需要一些时间。更何况他的裤头都还没有脱下来呢。

所以林真便没有看得见,廖凡痛骂林真之后,也是用力闭紧了双眼,两道泪痕悄无声息地淌过他的腮边。

时隔很久之后,林真才会知道,那一刻,廖凡的小心肝儿,比她更痛十倍百倍。当她终于了解一切真相之后,她和廖凡已经变得亲密无间,一辈子难分难舍。

其实,在林真离开厦门以后不久,廖凡妈妈在一次歇斯底里老毛病发作的时候,失足从廖记老屋阁楼上的一架长梯上方摔落下来,落地的时候头部撞上一块八角形基石的尖角,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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