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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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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性感魅惑。

夏纯之所以没有告他襁坚,有一大半因为他长相英俊,怕自己说的话没人信。

事实证明,不是只有男人才好色,女人对长相英俊的男人也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就像夏纯,面对这个一开始强了自己,昨晚又英雄救美救了自己的男人,她的心里不知该恨,还是该感激。

她拧了毛巾,替他洗完脸,视线触及他开了一颗衬衣钮扣的性感胸膛时,微顿了两秒,又蹲下身,替他脱掉袜子,简单的替他洗了脚,才把他的腿放到床上,拉过蚕丝被替他盖上。

端着盆子离开时,忍不住发牢骚:

“真不知道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像猪一样。”

当她端着水走进浴室时,身后大床上的男人嘴角上扬,俊美的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落地窗外折射进房间,淡淡地金色光芒刚好洒落在明亮的镜子里时,柔软大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可眼睛还没全部睁开,睡意却消失无影。

她身子僵滞了半秒,而后倏然睁大,惊愕地望着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又慌乱低头,视线触及男人钻进自己衣服,严实地覆盖着自己丰盈的魔爪时,立即发出了尖锐的叫骂声:

“啊,梁上君,你这个流氓!”

她恼怒的抓开梁上君放在她胸前的手,惊慌失措的坐起身,大脑迅速运动,努力回想昨晚。

她昨晚替这个男人洗完脚后,分明是在沙发上睡的,怎么会跑到了床上,还被这个男人搂着。

梁上君悠悠地睁开眼,染着三分睡意的眸子触及身旁的人时,亦是惊愕地睁大了双眼,一脸无辜地问:

“你怎么在我床上?”

见他踢掉被子坐起身,夏纯又“啊”的一声惊呼,恼怒地骂道:

“谁爬上你的床了,这是我的房间,梁上君,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是不是你昨晚趁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把我抱上床的,你这个流氓,你居然连衣服都不穿,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该死的,她低头居然看到了他家小君子,这个流氓,他居然yi丝不gua,裸睡?不可能,他肯定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梁上君顺着她的视线低头,视线扫过他那斗志昂扬的小地弟,又环视一眼整个房间,像在确定这是不是她的房间,最后蹙眉道:

“我昨晚好像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你凭什么说我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衣服穿得好好的,我现在一丝不、挂,难道不是你垂、涎我的美色,襁坚了我吗?”

夏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气得浑身颤抖:

“梁上君,你无耻,下流,你能再下流一点吗?你快点滚,穿你的衣服去。”

“如果我不呢?”

梁上君挑眉,说他下流,他都还没有所行动呢。

夏纯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他家昂扬着头的小君子瞧,刚瞧一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腿往床边一放,便要逃跑。

“夏纯,你强了我,现在就这样走掉算了吗?”

她刚一侧身,手臂却被梁上君一把抓住,一股力道袭来,他高大的身躯如山似地压下,她啊的一声尖叫,最后还是被他牢牢地锁在身下。

“梁上君,我警告你,不许乱来。”

梁上君幽幽地盯着她,双腿间坚硬的灼热正好抵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她身子僵滞着不敢动弹。

“你昨晚真的没有趁我醉了对我下手?”

他问得很认真,深邃的眸幽幽地盯着她。

夏纯摇头,疯狂的摇头: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到了床上?”

这一刻,夏纯被他审视的眼神盯得乱了心绪,她不敢说是他把自己抱上床的,在危险时刻,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来。

“可我的衣服被谁脱掉的?”他低头看了眼床前的地板上,他的衬衣西裤,包括四角内、裤都丢散在那里。

“我不知道,梁上君,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

夏纯浑身难受,他滚烫的坚硬在她大腿间若有似无的磨蹭,惹得她身体里渐渐泛热,她害怕,怕他那玩意会钻进去……

梁上君低头,英俊的面庞与她的面颊相近咫尺,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鼻尖,两人呼吸交触,他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一团,那坚硬灼热的物体正在寻找一个可以让它舒服的地方。

他性感的喉结滑动,低头咬住她耳垂,邪魅地低语:“我想要你!”

话落,大掌熟练的覆上她胸前的丰盈,食指一弯,隔着她柔软的睡衣轻轻逗弄她的倍蕾……

“不要,梁上君,我求你,放开我。”

夏纯身体猛然颤粟后,开始惊慌的推他,她又想到了昨晚的经历,甚至连求他的话都出了口。

梁上君动作一滞,若是她恼怒地骂他,他或许会愤怒之下强要她,可当他触及她含泪的眼,触及她眼底的惊慌恐惧时,他竟然生起一丝犯罪感。

“夏纯,做我的女人,就那么难吗?”

“我有未婚夫的,求你不要逼我。”

073 情敌相见(求首订,求红包)

8

她眼泪在眼眶打转,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下不去手。叀頙殩晓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松开她,起身,下床,光着身子走进浴室,在浴室门口,他又回头,对着床上一脸茫然的夏纯说:

“我是真的愿意对你负责,娶你为妻。你考虑一下,平伟煊并不适合你。”

话落,浴室的门被他从里面关上。

夏纯狠狠抿唇,懊恼的抓自己头发,真真欲哭无泪,昨晚她是怎么到床上去的,那个流氓,他不提平伟煊还好,一提伟煊的名字,她就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在外偷情似的。

尽管他们昨晚没有实质性的发生那什么。

可是她怎么会睡那么死,居然都不知道。

不行,她不能再和这个流氓待在一起,就算昨晚没有发生什么,可这样下去,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

刚才要不是她可怜兮兮地救他不要逼她,他肯定又会像上次在医院顶楼,像在酒店一样强了她的。

梁上君洗了澡出来,房间里不见夏纯的人影,他微微皱眉,拿起电话,心想那个女人不会像第一次在酒店那样,一声不响的走了吧。

果然,当他拨她电话时,回答的是‘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夏纯坐上了回C县的客车,从G市到C县不远,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的车程,她坐的是第一班车,不曾在中途耽搁,到C县车站刚好花了一个小时。

随便找了一家早餐店,要了一份早餐,她打开手机,梁上君总能在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像是知道她什么时候开机似的。

天高皇帝远的,她不再顾虑,接起电话,懒洋洋地开口:

“喂!”

“夏纯,你跑哪里去了?”

电话那端,梁上君质问的声音渗着沉郁的气息传来,她却突然心情愉悦,轻轻一笑,说:

“我回C县了,不用找我。”

“夏纯,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救了你,你居然偷偷跑掉,你已经回C县了,告诉我确切地址。”

服务员端上豆浆和小笼包,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慢悠悠地说:

“我告诉你也没用,我真回C县了,就这样吧。”

**

夏纯犹豫着要不要立即回家,她身上的那些刮伤虽结了痂,但终归还很显眼,若是让她爸妈知道,那一定担心。

在C县随便找了一家旅店,她住了两天,把以前她和夏天常去的那些地方都重游了一遍,又去他们念过的那所中学逛了一遍。

第三天,她才回了家。

结的痂掉了,隐约可见粉色的新肉,不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在小区门口下车后,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速度,想到自己要问的问题,心里就无法控制的紧张。

刚走进小区,便见她父亲夏志生从楼道里出来,下一秒,她清澈的双眸倏然睁大,像是见了鬼似的盯着跟他父亲一起从楼道里走出来的男人。

远远的,那道目光好似灼热的太阳光照射过来,她眼底一痛,狠狠眨了下眼,再次看清楚那张噙着得意笑容的英俊容颜时,她想也不想,居然转身便逃。

“夏纯!”

清朗愉悦的男声从几米外传来,顺着风清晰的钻进她耳膜,她身子一僵,听着他在身后说:

“你刚回家就要走吗,打算去哪里?”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对啊,这是她家,她为什么要走?

重新转过身,她狠狠地抿了抿唇,看着对面走来的人。

“纯纯,你回来得正好,梁总来C县出差,还专程来看望你妈妈,我正打算出去买些菜,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去买几个菜,中午我下厨……”

夏志生欣喜的看着夏纯,不待她说话,一旁的梁上君便接过话说:

“夏叔叔,我跟夏纯一起去买吧,您回家陪着凌阿姨。”

夏志生看了眼女儿,而后笑着点头:

“好,纯纯,你多买些好吃的,梁总这么远来看你妈妈,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待。”

当着夏志生的面,夏纯敷衍地回答:

“爸,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呼梁总。

**

“说吧,你来我家有什么目的?”

夏志生回去后,夏纯带着梁上君去小区附近的菜市场买菜,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她完全没有必要对他客气。

他居然能找到她家来。

梁上君剑眉轻挑,勾唇笑道:

“我是来C县看一位长辈,刚好想起你家就在C县,顺便过来看看凌阿姨的身体恢复得如何,倒是没想到你没回家。”

夏纯小脸一变,三分怒意染上眉梢,语带讥讽:

“鬼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

看到他那一副淡定沉稳,什么事都在掌控中的表情她就心头来火,一手叉腰,一手指向前方公车路牌,冷冷地说:

“就算你是来看望我妈妈,那现在你看也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梁上君轻笑,泛着愉悦的五官英俊深刻,大手抓住她伸出来的食指,不急不徐的说:

“夏纯,你这人不仅不懂感恩,还一点礼貌都没有,好歹我也是来看望你妈妈的,就算你不欢迎,也不能逐客吧。”

夏纯恨恨地瞪他,想抽出自己的手,他却加重了力度,不让她抽出。

“我就是不欢迎你,你能怎样?”

梁上君勾唇一笑,淡定地说:

“要是夏叔叔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呢?”

“梁上君,你无耻。你答应过不再纠缠我的。”

夏纯气得小脸青白加交,清澈的双眸怒意熏染,恨不能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个男人的,还是因为她的拒绝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梁上君不以为然的挑眉,深邃的眸扫过前面的菜市场,说:

“走吧,我这么英俊帅气的男人陪你买菜,是你的荣幸。”

令夏纯惊讶的是,梁上君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全身上下都名牌包装的男人,居然在菜市场和别人砍价,最令她掉眼珠子的是,他还砍价成功。

当他最后以便宜了二十元钱的价格买下那大闸蟹时,很得意的冲夏纯挑眉:

“付钱吧。”

夏纯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一个男人和女人一起买东西,通常不都是男人付钱的吗,何况他还是那种钱花不完的男人。

梁上君看出了她的心思,身子微倾,附在她耳畔低语道:

“这是在你家,既然是你请我吃饭,当然得给你表现的机会。”

夏纯不屑的撇嘴,接过大闸蟹,认命的付钱,心里腹腓,小气的男人。

梁上君不理会她的不满,性感的唇边泛起丝丝浅笑。

买菜的过程,成了梁上君杀价,夏纯付钱,一个小时后,他们一人提着两袋子从菜市场出来,夏纯暗自算了算,梁上君今天买菜总共节省了一百块钱,若是换了她,她肯定不行。

那些卖菜的大叔大婶都不是省油的灯,她砍价从来都不行,但梁上君不仅出卖色相,还会说满嘴哄死人不偿命的话。

“你刚才对那个大婶说下次再来,梁上君,你这人说谎怎么不用打草稿的?不愧是歼商!”

梁上君朗笑,愉悦的回道 :

“我说什么谎了,下次我还会去那里买菜的。”

夏纯眸色一变,倏地停下脚步,抬头望着他那双深邃明亮的眸子里,皱着眉心道:

“梁上君,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来我家。”

梁上君敛了笑,视线越过她看向前面,夏纯眨了眨眼,见他神色怪异,便也转头顺着他视线看去,这一看不得了,她双眸倏然睁大间,小脸却蓦地梁上苍白。

前方,从出租车里下来的男人,赫然是她的未婚夫平伟煊。

隔着空气,两人目光相触,平伟煊脸上的笑都没展开便僵住,而后脸色变得难看。

思绪回笼后,夏纯顾不得身旁的梁上君,喊了声“伟煊”便向他小跑而去。

梁上君眸色深了深,薄唇微抿,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去。

“伟煊,你怎么来了?”

夏纯小跑到平伟煊面前停下,气息微喘的她忽略脚踝的微痛,扬起灿烂的笑望着他。

平伟煊看了眼走在她后面的梁上君,视线落在夏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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