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天醉红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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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何要如此骂我？我不明白，不明白。
我再一次被带出了宫门，被丢上了马车。马车在路上摇晃着，可以听见街道边熙攘的人群里热闹的声音。我有些闷，我看着身边两个太监一脸猥琐的看着我。我猜测着我将会面对怎样的事。
马车停了，两个太监竟拿出一个布袋将我套了进去。我开始还挣扎，可是我最后放弃了，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那是云妈妈的声音。
“来了？把人带进来吧。”
我在布袋里发愣着，我任他们将我抬着抱着然后丢到了一堆还算柔软的东西上。
在片刻后，我终于离开了布袋。云妈妈一脸平静的将我从头打量到尾。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她的声音冷漠着，好象在和陌生人说话。
我想说什么。我本想问她，我怎么会回到这里，可却在听到这话后，没有开口。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
“你还真是好命啊，官家老爷放话说那位被你伤了的爷撤了状子了，你现在不用抵命了。还说什么你的舞让他大开眼界，要你以后都要在咱们坊里跳舞。啧啧，怎么你在牢里还给官家老爷跳舞来着？”云妈妈用手扯着我的舞衣，扯着我的水袖。
跳舞？给官家老爷？我有些迷糊。
“哎呀呀，瞧瞧，这衣裳的料子多好啊，难怪人家说要你以后每日都起舞。哎呀，你倒是过的很舒心的嘛”云妈妈的嘴角轻微的上扬。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我打量着这屋子，那些奇怪的东西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舞衣啊舞衣，你进我这云水坊的时候，我给你说过什么话？”云妈妈的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对着她的老脸。
“听，听话。”我小心的回答着，我想起张妈说过，千万不要再进到这房子。
“听话？”云妈妈的手离了下巴，“你可真听话啊！”“啪”她对我的脸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我说过，在我这云水坊给我老老实实的接客，妈妈我让你吃好穿好，你倒好竟敢给我打伤恩客。怎么？你以为你把蓝家两位爷守上，妈妈我就治不了你？哼，我告诉你，这云水坊我说了算。你这么不听话，就该好好知道知道我云水坊怎么立规矩。”云妈妈将我捂着脸的手拿开，对着我的脸啧啧的发出声音。“这张脸以后还要吃饭呢，别给伤到了，以后，我还要她给我好好弄两钱回来呢。你们让她好好的给我长长记性。”云妈妈说完就要出去，这时她身后的一个年长老妈子问到：“当家妈妈，这丫头，我们下多大的手啊？是留活儿还是不留？”
“下三分手就行了，官家老爷还要她日后做个舞妓，废了我可没法交差。那蓝家的三爷我看着对她操心的很嘛，以后还指着从那里溜点银子不是？伤伤皮，摸动了骨，不过她可不能在给我接客了，伤人的事我可不想担。留活儿吧，免得日后这丫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云妈妈交代完出去了。
屋里除了我，就是刚才问话的老妈子和两个粗壮的女人了。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看着那老妈子脸上的笑，想起了袁天宇的表情。为什么有着一样让我恐惧的东西呢？
“做什么？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那老妈子笑着回答了我的话，她身边那两个壮硕的女子则走到我身边。
“她这身衣服可不错，脱了吧，以后她跳舞啊，咱们还能少做一件。”那老妈子坐上了屋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不，不要！”我挣扎着，可是我却敌不过这两个女人。
她们大约是熟练了，一个扭着我的手臂将我的身子制住，一个开始解我的衣裳。很快，我被剥了个干净，只剩下束胸和缠在腰上的布，那里的伤口应该已经好了。
“恩？这是怎么了？”在那椅子上的老妈子询问声中，我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你被那官家老爷给玩了？”她在看我的伤口后歪着脑袋问我。
我没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官家老爷我见都没见，被玩弄？我只记得我放火烧了自己的宫殿。
“怎么？还不开口？别管她那儿了，弄吧！”她兴许是没什么耐心，回到椅子那里坐下了。
我被她们拖到那些奇怪的东西跟前，她们将我的手腕塞进了其中一个木头架子顶端的绳索里，然后一拉，我的手无法挣脱出来。
我惊恐着，未知的恐惧开始笼罩我。
“咯吱，咯吱”她们在摇动着木架，我被拉离了地面。然后我的双脚被她们打开也套进了另外一个木架的绳索中。
我看着她们将那绳索拉紧。然后她们竟相互对望着笑了。
“砰砰”有敲门声。
在我的惊恐中，有龟公送进来一个竹蒌。那人还瞟了我一眼，我这几乎无遮盖的身子就这么呈现在那人的眼前。
羞耻，恐惧，我有些无助。我提着心，屏着呼吸，看着他将竹篓打开。
“嘶嘶”这恐惧的声音穿透了我的耳。
“蛇！”我看着那竹篓里的东西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在这里；俺特地废话一句；虐的节奏俺有掌控；亲们啊；坚强点！等待春天！没冬天的话；拿来的春天呢？哈哈哈！）
第二十二章 刑
他的手上带着皮套子将那竹篓中蜷曲的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我看着那细长如绳的蛇身来回卷曲着，我在抖动，我无法抑制我的恐惧。
冰凉凉的蛇被放置在我的身上，虽然我的腿脚被绳索套着，可是我依然在抖动，我拼命的喊着：“不要，不要！求你们，求你们把它拿走！”但是她们一个个都对我笑，笑的那么恐惧。
“不要乱动，乱动的话，它咬到你，我们可没办法。把自己绷直点，别乱动也别大叫，你要是吓到它，它可是会咬你的！哈哈！”那龟公一脸淫笑的对着我说，他的脸几乎贴近了我的脸，我已经闻到他口中喷出的臭气。
他松开了蛇头，退开了。我屏着呼吸看着那蛇在我的身上盘旋，那猩红色的舌和那黑色的眼，就在我的眼前晃悠。它那冰凉的腹甲摩挲着我的腿，它在我的身上四处打量着一切。
我努力的绷直了身子，我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抖动，但是被悬掉起的我，要做这些很难很难。
手和脚在绳索中，身子被这两个木架子拉开了，勉强拉扯成一字型，而那蛇就在我的双腿间缠绕。
我努力的保持着，努力的将身子拉直，但是我渐渐的没有了力气。
“你最好小心点，要是惹到它，啧啧，那就只有怪自己命不好了。”椅子的老妈子靠着椅背悠哉着，仿佛我此刻只是端着水盆立在那里一样的不起眼。
手腕火辣辣的疼，两个肩膀处已经入针刺一般，还有脚踝处被勒的如同裂开一般。
我开始绝望，她们想让我被蛇咬死吗？那就咬死吧，我已经没了力气了。
我开始喘气，我的身子不在颤抖着去保持绷直了，我期待着它狠狠的咬我一口，将我咬死。
我下坠的身子，让它注意到了我，它在我的身上开始游弋，那细小的尾巴尖划着肌肤留下让人发寒的恐惧。
它开始往我的上身移动，它的腹和尾竟扫过了我的私处。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这冷颤竟让它停了下来，它的身子就在我的私初那里摩擦，而它的那对黑色小眼却盯着我腰上的伤口在看着。
怎么？你打算咬我哪里吗？我心中猜测着，可是私处被那凉滑无骨的身子摩擦着。甚至我不知道为什么这蛇竟盘旋在我的私处。这蛇是不是调教过的呢？
它小小的眼睛看着我，它昂着头开始往我的私出游走。
“咣铛”门被推开了，所有的人都愣了，包括在我身上游弋的蛇。
是张妈！
“快把情蛇取下来，还好没……，赶快把这丫头取下来，我要带她去换衣梳洗！”张妈大声的命令着。
“张妈，你怎么跑来了？这是什么意思？”椅子上的老妈子拉长了脸。
“哎，好我的丁姐姐啊，我这可不是来搅你的局，实在是云妈妈刚传的话，叫她赶紧着梳洗了出去迎客，那蓝家的两位少爷点她的舞来了。”
“什么？不是云妈妈说了嘛，要好好教训这丫头的，刚才我过来前那蓝爷就来了，妈妈一句在牢里呢就打发走了，这会子怎么又……”那老妈子一脸的狐疑。
“哎呀，怪我，我没说清楚，来的可不止蓝家两位爷，还有官家老爷。这她从没从牢里放出来，官家老爷可知道，要不然妈妈怎么叫我赶紧过来啊，还好这玩意儿还没钻，要不然等下可怎么起舞啊！哎呀，快些吧，这老爷们都等着的。”张妈说着催促着他们抓蛇的抓蛇，取索的取索。
在我被放下后，她叫我赶紧穿上衣服，还说着要带我立刻去梳洗下。
当我终于跟着她离开了那间屋子，穿梭在园子里的时候，她突然用手撑着一棵院中的树开始大喘气。
“张妈？你怎么了？”我开始恐惧，难道，难道她是在说谎？难道她只是先把我救出来？
“没，没什么，走，回去沐浴换衣，还有梳妆！”张妈站直了身子又带我往大厅去。
我们从侧门到了二楼，进了屋子，那里已经有丫头把热水准备好了。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看着就是了。”张妈将众人打发了出去。“还愣着做什么，快洗洗吧。”
我脱了衣，进了木盆，开始擦洗身上。水流过我腰间的伤口，那早已经结了疤的地方，竟然渗出了血水。看来是她们用那木架将我拉扯的了。
“张妈，为什么，我还能在这房里？”像我这样的人还能住进这房子，我实在意外。
“那是因为那蓝家三少爷花了银子包下了这间房。”张妈摸了摸她的额头。
羽？是你为我包下了这房间？我……
“我记得我给你说过，听话，要听话，不要让自己再去那间屋子，你忘了吗？”张妈看着我开了口，也打断了我对羽的念想。
“我，我那时……”我该怎么说，该对她说我无法容忍在羽的面前被他侵犯吗？
“我知道你委屈，可是无论怎样那都好过你去那间房子，要不是我……要不是你运气好，这会儿你怕是生不如死。”
“张妈，她们是不是。。是要那蛇来咬死我？”我一直没明白那条蛇究竟要做什么，我只记得那些人的笑容看着让人发森。
“咬你？呵呵，咬你倒好了。那蛇叫情蛇，可是专门喂养的，傻丫头，还好你没事，要不然你这辈子算是完了。”张妈的表情很痛苦，她的手使劲的扣着我的木桶。
“张妈……”我有些担心，但是我更好奇。
“很想知道是不是？好，我告诉你，那蛇是这云水坊里专门养的。是用来让女人幽闭的。”张妈说完闭上了眼睛。
“幽闭？”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她睁开了眼，看着我“你知道太监吧，男人去势为太监，这个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这个，我当然知道。
“幽闭，就是如同此意，那情蛇，会……会钻进你的下身，然后会嘶咬吞噬你那里的肉，然后她们会在它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将它拽出来……等你那里慢慢好了之后，你就无法再接客了，只留着一副皮囊跳跳舞，唱唱曲，任人凌辱罢了。”
“什么，你说那东西，竟要，竟……”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后怕，我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木桶的边缘，我一想到那凉滑的东西竟要滑进我的下体，我就开始发颤，我简直想狂叫，天啊，钻进的还是蛇头。天！
“好了，你快点洗了出来吧，客人可没工夫一直等着。”张妈使劲的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什么可怕的梦魇。
我擦干了身子，抹干了发，穿上了不变的舞衣，那身血红注定与我纠缠不清了。
第二十三章 留夜
“丫头，你一会出去，记得一定要使出混身解数，一定要那三位爷其中一个留你过夜，还一定要让他掏出些钱来，只有让云妈妈觉得你还能给她比皮囊挣来更多的钱，她才不会祸害了你。记住，一定要听话，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以后可千万别冲撞客人，云妈妈对不听话，冲撞了客人的人下手最狠。你若不是有一身好舞技，不是有这样一张上容，恐怕今儿等我去的时候，你已经被毁了。她已经算是对你留了手了。”张妈给我梳好了头，发尾的末端还有冰凉的水珠滴在我的脖颈上。
我点点头，刚才张妈说的已经让我恐惧了。“张妈，那，那留活是什么？”
“怎么？她说要给你留活？”
“我听着好像是。”
“那你今夜一定要想办法三个中留住一个啊，不然你就逃不掉了，留活就是在你的身上留下妓的印记，一旦留下了，你这辈子都无法赎出去了，将永世为妓啊！”
“什么？”我惊诧的抬起了头，那铜镜中惊诧的脸，是我的容颜吗？我的摸上了自己的脸，我的脸以前似乎只有欢笑，无休止的欢笑。
我手中攥着红绸步履无魂，我想着张妈对我说的话，永世为妓！其实就算不留活，我恐怕也逃不出去吧。他在，只要他在，我如何还有活的路？
跟着张妈下了楼，穿过厅堂，在众人的指点与注视中，我带着精致的妆容，媚红的舞衣，和一身将死的魂魄前往云妈妈的院落，以为有官家老爷，我只能去那里舞。
羽，你在等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