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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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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定看着他:“我知道,我面前的人是陆维钧。”

陆桓之不会对她这样冷,陆桓之不会这样羞辱她,陆桓之那么温柔,陆桓之把她捧在手心当宝贝……面前的男人虽然有一张如出一辙的脸,可是她怎么会再认错人呢?

这样的话,她自然是不敢说的。她闭上眼,听着他整理衣服远去的声音,直到浴室门关上,她才慢慢撑起身子坐起来,看着散落在旁边破碎的衣衫。

她这个人岂不是和这衣服一样,破碎,肮脏?

陆维钧洗完澡出来,目光落到地上那堆破布上,又抬眼望向另一个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水声中透出她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他没有进去,回到撕碎的衣衫处,弯腰拾起,看着粗糙的衣料。女人都是爱美的,何况她那样天成的美貌,更需要华服衬托,穿成这样,看来生活的确是困窘不堪。

想了想,他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上次让你调查的林若初,她父亲住在哪个医院?换他们城市最好的医院,好好治疗。”

林若初从浴室出来,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便放轻了脚步,往一处高大盆栽的阴影处走去,不想被他发现,继续纠缠。

他感觉很敏锐,抬头见她和小动物一样想躲开,冷冷道:“去哪儿?”

她站住,抿紧嘴看着他。

“给我倒杯水。”

她照办,在杯里倒了热水,又兑了凉水,试温度的时候又后悔了,该给他一杯开水,烫死他活该。

他接过水,并不喝,指了指床:“过去。”

她静静走到床边,想了想,又从一边的桌上拿了手机,窝进被子里,蜷成一团,怔怔翻着收件箱里和陆桓之曾经情意绵绵的短信。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个框,显示她收到了新短信。都这样了,还会有谁联系她?10086?

她自嘲一笑,随手点开,发觉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可是说话语气是极为熟悉的,是陆桓之。

☆、私下联络

“若初,哥哥一向强势,做出的决定很难改变,我只能慢慢劝他,你保重。不要哭,我不怪你。你爸爸的医药费,曾经我无能为力,现在可以尽点心了,是我欠你的。”

林若初忍不住哭出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一遍又一遍看着他温情脉脉的文字,肩膀轻轻颤着。

被子忽然被掀开,她带着眼泪惊愕回头,陆维钧弯腰,暖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哭什么?”

她不答,想不着痕迹把手机藏在被子里,可是毕竟受惊了,动作没法做到没有痕迹,他的目光落到她的手机上,一伸手,抬起下巴示意她交出来。

她正想着如何拒绝而不惹怒他,他却径自从她手里拿走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微微一笑:“我弟弟真是好心,可惜用错了地方。”

他面无表情的把她的手机扔回她手边,转身一边走向阳台一边说:“这是最后一次,今后别让我发现你和桓之联系,还有——秦风。”

林若初看着他打电话,“桓之”两字传来,她实在承受不住,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用力捂着耳朵,不敢听他对陆桓之说的话。

隔了一会儿,床的一侧往下陷了一块,她身子一僵,然后一只温暖的手臂绕过她的腰,逼迫她紧贴过去。她紧张得发抖,他轻轻抚着她的肩膀,说道:“怎么现在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忘记你在酒吧里对我抛的媚眼,为我唱的歌了?再唱一次,要风情万种的。”

她抓紧床单,颤声道:“嗓子哑了。”

不是陆桓之,她怎么可能再那样妩媚的笑,怎么可能唱出那样动人的情歌?

她哭得太多,嗓子的确带着一丝沙哑,陆维钧也没有再强迫,她逐渐习惯他怀里源源传来的温度,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神经被摧残了一整天,早已疲惫不堪,渐渐坠入梦境之中。

醒来的时候陆维钧已经离去,她看了看钟,已经是正午。下床走到客厅,她发觉沙发上放着好几个袋子,打开一看,她怔了下,嘴边扬起一抹苦笑,自己果然被他归为了玩具,高兴的时候便好好打扮一下。

可是她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只能穿上他送来的华服,对镜一看,真是个漂亮的玩偶,想必陆维钧会很满意。

门被轻轻敲响,她愣了下,走到门边,一旁的通话装置响起,让她吃了一惊:“林小姐,陆少吩咐十二点准时送餐,请问现在方便进来吗?”

“请进。”

一个年轻的男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把上面精致的食物一样样放在桌上。四望了一下,确定只有林若初一人,便从裤兜里掏出一封信,低声说道:“风少的通话和网络都被监视着,实在无法联系你,这封信看了一定要即刻烧掉。”

他转身离去,林若初看着手上封好的信封,心砰砰乱跳。秦风怎么会给她送信,又会说什么?

信封中央写着他的大名,看笔迹,是秦风无疑。她颤抖着撕去封口,门忽然被打开,她慌忙把手藏在身后。

陆维钧走了进来,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面色却如常,淡淡道:“傻站着做什么?去吃饭。”

她点头,他转过脸去另一角的茶几上拿东西。她舒了口气,刚刚想把信塞在一旁的椅子靠垫之后,他却在此时骤然回头,她的举动全部落在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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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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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杨花的女人

林若初压了压靠垫,确定看不出一丝痕迹,放下心,偷偷看了陆维钧一眼,他似笑非笑回望过来,缓缓走近她,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温热的手缓缓从下巴往下移动,她羞得脸颊绯红,竭力忍耐,他停住,拍了拍她的脸颊,忽然伸手探入一旁椅子的靠垫之后。

她大惊,可是阻止已是来不及。陆维钧看着信封上厚重而暗藏锋芒的两个字,嘴角一勾:“我说怎么变乖了,不躲我,原来是心虚。”

“还给我!”她伸手去抢,却被他握住手腕用力往旁边一推,后背撞上了墙,血气翻涌,眼前顿时一花。

他掏出打火机,火苗燎上信的一角,越蹿越高,手一松,那一团火便落在了地砖上,很快熄灭,而信已经成了灰烬,炭黑的碎纸残片发出焦味。

他一向谨慎,今日却破天荒把一份重要文件忘在房间,又破天荒没有让秘书来取,而是亲自返回,看来一切皆天意,否则她背着自己和秦风联系的好事岂不是瞒下了!

他冷冷盯着林若初白里透青的脸,收回打火机,说道:“为了红颜一笑,冒着牺牲整个N市手下的危险,真是情真意切。”

林若初咬紧嘴唇,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恐慌。秦风对她的好感她不是不知道,所以她在尘世酒吧一直刻意和他拉开距离,他并不为她的冷淡恼怒,反而离她远远的避免她尴尬,只在暗处默默守护,在她离去之前给一碗解酒的中药。

她从未想过爱他,却对他很感激,很信赖。

秦风不会为了倾诉衷肠而冒险,他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这已经无从得知,最重要的是,陆维钧会对他做什么?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求情,否则以他的脾气,秦风只会更难办。

“你和他早就勾搭上了吧?”他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俯视着她。

“我没有。”

“没有?那他敢无视我的话,煞费苦心联系你?桓之真是太傻了,怎么看上你的?”他微微躬身,凑近她的脸,轻蔑的说,“水性杨花,很能勾人,果然天生是做鸡的料。”

她的脸红了又白,指尖屈辱得轻轻颤动,他站直身子,微微眯眼:“怪不得这么在乎毕业证,有学历,的确价码会高一些。”

再也忍耐不住,她抬手便往他的脸挥去,他的手很快,握紧她的手腕,力度之大,几乎能捏碎她脆弱的骨骼。他的眼眸益发深邃,嘴角却往上轻轻一扬,看到这个诡异的笑容,她的心脏突的一跳,她想起了,这个男人她得罪不得!

他没说话,她不敢开口,此时,她的手机忽然在床上响了起来,这个豪华的套房房间之间没有墙,用矮柜或者盆栽作为隔断,铃声在空阔静谧之中显得极为突兀。

陆维钧松了手,往床走去,她想抢先一步,却被他握住肩膀随意往后一甩,如此反复数次,他已经拿到了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似笑非笑:“林小姐,我正好想和令尊聊聊,他就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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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

林若初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伸手去抢,他举高了手,却恰巧比她能够到的高度高了两公分,她跳起来,他相应的往上再举了举,就像戏弄宠物一般,含着似有若无的冷笑凝视着她恐慌到极致的眼眸。

“我想想,你父亲缠绵病榻许久,一定过得很沉闷,怎么说才能让他老人家印象深刻呢?”

“不,求你,不要……”眼看着他的手指缓缓向接听键移动,她用力抓住他的手臂阻止,却像握住了钢铁一般无法动摇半分。

“他一定会问我是谁,怎么回答?”他一扬眉头,笑意更深。

“不,不要……”她语无伦次,本能的拽着他的衣袖想把他手臂拉下来,用尽了全身力气,只听一声清脆的响,他衬衣袖口的纽扣被拉扯掉,宝石扣子落在地上。他意味深长的微微眯起眼:“扯我衣服?想通了,准备尽你的本分了?”

林若初眼中的泪水如决堤一般滚滚而下,若父亲知道自己自己和他这样纠缠不清,后果只有两个,一是直接被气死,二是放弃治疗回家等死,尊严与骄傲与父亲的性命一比皆是微不足道,她用力抱紧他的腰,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上去,抬头祈求的看着他道:“陆先生,求你,只要瞒着爸爸,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长久无人接听,父亲那边挂断了电话,铃声终止,静谧的室内只余她哀哀的哭求之声。

“是吗?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你可有听?”陆维钧把她的手机扔在床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用力推开,她跌落在地上,还没缓过气,电话又来了,眼看着陆维钧举步就往床边走去,她惊住,用力抱住他的腿,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死死不放。

“放了。”他停下,冷冷道,“别逼我踹你。”

“不……”清润的嗓子已经哭得嘶哑,每一个说出来的字仿佛都被泪水浸透,“求你,陆先生,我这次是真的不敢再不听话了,我不会再和桓之和风少联系,我会乖乖在你身边伺候你,一个字都不敢反抗,求求你,不要告诉爸爸,他知道了一定会死的,求你了……”

陆维钧弯下腰,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看进她的眼底,只看到无尽的绝望,他微微一皱眉,手指伸入她衣领,她不敢动,目不转睛凝视着他,满眼都是哀求,见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她咬了咬唇,撑起身子,把胸前的丰盈送进他掌心里。

他冷冷一笑,松开手,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接电话,她如逢大赦,扑到电话上,抖抖索索的接起,父亲林知闲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温和平缓:“若初,很忙?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我……”她方开口,自己都被嘶哑的声音给惊住,林知闲也发觉了,关切道,“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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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了恩人

林若初慌忙抬手擦眼泪,苍白的脸颊一片水光。她深深吸了口气,竭力挤出一个笑道:“不是哭……昨天太热,我吃多了冰,热伤风……”

“别骗爸爸,到底怎么了?受委屈了?”林知闲追问了几句,她一张嘴,还是忍不住哽咽声,父亲的声音变得有些急,她连忙道:“爸爸……是因为……奖学金没了……对不起,现在拿不出钱给你治病……”

“怎么回事?”

她偷偷看了陆维钧一眼,咬了咬嘴唇,轻轻道:“学院里临时决定的……给了院长的侄儿……”

林知闲沉默了一会儿,柔声安慰道:“好了,爸爸知道若初是最好的,也是爸爸拖累了你……”他停了停,声音里含着深切的担忧,“若初,告诉爸爸,你是不是为了筹钱,做了些什么委屈自己的事?”

林若初只觉得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连指尖都颤抖起来,她定了定神,慌忙道:“没有,爸爸你怎么这样想,听谁说的?”

“刚才医生说我马上要转去省医院,还是单间病房,专家会诊,据说是个姓陆的先生安排的……”

林若初忽然想起陆桓之所说的为父亲尽点心的话,心中大石瞬间放下,又愧疚不已——他这样难过,却如此尽心。她忙道:“爸爸,是桓之帮的忙。”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他怎么又姓陆了?”

林若初慢慢解释清楚,只是略过了同陆维钧的纠葛,林知闲却并未一丝欢欣之意:“他困苦的时候你倾心付出,相伴三年,一朝发达,却用分手回报你,罢了,不交往也好。只是这点小恩小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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