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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民国小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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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底牌呢。

她有意表现的很出色,因为家里的情况,她不可能,像哥哥们一样每天晚上都有机会耗在这,他们的练习需要师父的指导,自己胡乱练很容易受伤。

她呢,却不需要顾忌这些,她得分出时间做家务,绣女红,练字,这些女子的生存技能,哪样都是不能丢的。主次她还是分得清的,招式在家也都能练习的。

几人都是精疲力尽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哥哥虽然平时农忙的时候也帮忙收割打麦子,但大都还是风采翩翩的读书郎,哪受过这么高强度锻炼的苦啊,如今都累得跟死狗似的。

刘文青也非常累,但还在承受范围内,这种强度的练习还是前世前经历的,如今再重新拾起来,感觉竟然有点怀念,让人不得不感慨一声‘变态’啊。

在她的思维里,累就说明是有进步空间的。想想看,要是习惯了,动作流畅了,或者身体已经达到一定的强度,皮厚肉糙的,哪里会感到疲惫呢。恐怕得加了强度后才继续有累的感觉。

刘任氏看到两个儿子全身通红,很多地方都渗血的样子,拉着两人的手哭得不能自已:“咱不练了,啊,吃这个苦干什么啊,娘想不通啊!”

刘习廉也舍不得,可是慈母多败儿啊,他得扮演自己严父的角色,唱着红脸,板着脸对着三孩子道:“怎样,有想过退缩吗?现在感觉吃不消,就早早的认怂回来吧,免得过几天撑不下去,还是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来,咱刘家丢不起这个人。”

哥哥受了爹的激将法,师傅的强大又深深地刻在脑子里,仅有的一点迟疑也被抛在脑后,纷纷下决心一定坚持到底。

刘习廉很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塑造性很强,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情,不付出,不努力,只知道头仰着朝天张嘴等着,迟早会活活的饿死。

想到刘把式对几个孩子的评价,两个男孩子的悟性虽然没有小三强,可是有毅力,锻炼那么高的强度,硬是咬着牙,硬着头皮不折不扣的完成了,没有叫苦叫累的。

悟性不好不要紧,重要的是肯下功夫。怕的是悟性又不好,又偷奸耍滑的,那就是一堆烂泥,永远也扶不上墙。

不亏是他刘习廉的种,恩,遗传到他百分之六十,不,再加一点好了,就百分之七十吧。再有本事,还能飞上天,还不是他的种!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神情。

刘文青盘腿坐在床上,开始她的吐纳术之旅,修习这东西也要经受得住寂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是练不出成效的。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的时候,看到两个哥哥竟然也起来了,已经在按照师傅的吩咐,在锻炼今天的任务。她也不由得心生佩服起来,两个孩子,按前世算起来,大的才不过五六年级,小的一二年级的年纪,竟然不需要人督促,自觉自发地完成自己的武术功课。

要知道,刘文青能神清气爽地起床,大部分依赖于吐纳术的功效。哥哥呢,完全是靠睡觉来恢复,头几天,肯定是浑身酸痛,能有这么大的毅力,完全不像这么大的孩子。从这儿能看出他们俩以后都不会是池中之物啊。

也好,有出息了,自己身上的担子也能轻一些,等以后嫁人了,娘家也能放心地松手。

等两个哥哥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刘文青劝道:“听师傅说,练武讲究一张一弛,循序渐进,千万不能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刘文厚刮了刮妹妹的鼻子,答道:“妹妹,你就跟个小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的,哥哥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弄点好吃的给我们补补。”

“是啊,是啊,”一听有好吃的,这个吃货也连忙附和道:“多弄点肉啊,我们要补充营养的。”他现在听到吃的就流口水,浑然没有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自觉。

刘文青好笑地去给他们张罗吃的,因为之前家里的饮用水就换成空间的了,想了想弄几个鸡蛋混着点牛奶蒸了,家里人人一份,谁都没落下。

看来要说服爹买头刚下崽的羊回来才行,牛属于大支开出,就像前世的汽车一样,凭她两嘴一张,估计办不成,还是羊比较合乎现实,一两多的银子就可以搞定。羊奶同样是大补之物,只不过一股腥气味,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得。

以前她看过用茶叶,杏仁什么的一起煮,可以祛除腥味,她没试过,前世超市里,各种牌子,各种口味,应有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买不到的,就是想尝试,还没这个资本呢,到哪找牛挤出的奶给你煮啊。

恩,等羊买回来,弄点试试看。

刘任氏在休养,她就是个伙夫的命,不过心里有个小人在抗议,怎么能说得这么难听呢,明明就是后勤部长好不好!

正文 44露陷

自此;两兄弟过上水深火热的喝羊奶生活;它虽然美味,妹妹也用土方祛掉了腥味,可架不住天天喝啊,以至于每次看到端着羊奶的妹妹,两人条件反射地心里直反胃;可还是hold不住对方的淫威;差不多是被捏着鼻子直接灌下去的。

这哪是享受啊,分明是受罪,两兄弟心里直叫苦。可是也只能受着,因为实在是求助无门。

刘习廉看这东西确实对孩子有好处,也不心疼当初买羊的钱了。

他们因为练武,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又跟得上,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精神,已能初见长成后的风姿。

作为家长的他,浑身好像有使不完劲的劲,每天脚底生风,还不是觉得养了几个有出息的孩子,别人都比不上。之前有段时间,每次和人谈天的时候,都会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引到孩子身子,对方也非常上道,使劲地夸奖,那感觉就跟三伏天喝了冰镇啤酒一样的浑身舒爽。

晚上刘把式哼着小曲,拎着两包点心,晃悠悠地朝着刘家三房走去。

村民们纷纷打着招呼,见怪不怪,现在谁不知道刘文青三孩子,认了刘把式做干爷爷啊,所以对两家如今的亲厚都习以为常了。

这是两家人商量好的,对外一致口径是认的干亲,作为几个孩子拜师傅习武的掩饰。

刘把式心里得意啊,以前只想着刘秀才是不简单的,所以打算找机会和他三儿子结交,哪想到有今天的场景啊,不仅老有所靠。更重要的是手上的功夫有了传人,不是滥竽充数找来的,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三颗好苗子啊,搞得他现在去拉车做活都没以前有劲头了,整天想着还有什么东西忘了教的。

三孩子孩子也确实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也不知道怎么会托身在这样的小家庭里的,想到刘家两房其他的几个孩子,也微微纳罕,那几个孩子才是正常咱小老百姓家庭出来的样。

以他毒辣的眼光把刘家的孩子都点评了一番,大房都是女孩子,排除在外,二房看着老实,可也不是没有痕迹,恐怕也不是个好的。

踏进徒弟家的客厅,看到菜都摆上桌了,小三的手艺可谓一绝,色香味俱全,小小年纪,里里外外一把抓,完全有资格做当家主母了。

真是造孽哦,才多大的小人啊,要不是母亲遭了这一劫,她应该还是无忧无虑,嬉戏玩耍的孩童呢,瞧瞧那小脸一本正经的。为此,刘把式也对小三,多了一份怜惜。

刘学止也早早来了,因为宴请的是刘把式,他得作陪。

刘习廉端着酒杯,带着三个孩子敬了师傅一杯:“老叔,多亏有你,别的也不说了,小侄心里都有。”

“严重了啊,有这几个徒弟,老汉做梦都能笑醒。”这年头,手艺是轻易不传人的,那可是吃饭的家伙。谁不藏得严严实实的?除非是干亲,或是熟人介绍,并四下打听,品行不错,才收为弟子。师傅把饭碗传给徒弟,那是有天大的恩情的,所以这时候的师徒关系,形如父子相当牢靠。

“老哥,咱也走一个?以后可都是一家人了。”刘把式朝刘学止干了杯酒道。

“哈哈,那是,老哥我早就盼着这天呢。”刘学止的表情相当得意。

近来一段时间,因为卧床休养,再加上刘文青的调养,她娘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平时也能经常出来走动走动,散散心,晒晒太阳。

经过徐大夫把脉复诊后,证实今后只要按这个节奏调养即可,没什么大事了,所以今天也坐在席面上,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讲究的。

刘把式看着那高高隆起的肚子道:“老哥,你很快又要添个孙子了哦,等再过几年,重孙子又能抱上手了,那福气,啧,啧。”说着,还学个小孩样,朝着刘文厚挤眉弄眼的。

大哥正是青春幕艾的少年,哪经得住这么露骨的调侃啊,立马闹了个大红脸,活脱脱一只煮熟的虾子。

提到心里得意的事情,刘学止也抛掉老学究的面具:“那是,最给我长脸的就是这房了,要是其他两房也这么出息,我少活几年也愿意啊。”

“快了,这事急不得,老弟也在帮着打听呢,这次咱们可得好好挑挑,寻个好的说给老大。你也不要嫌弃老弟说话直,像哥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在长媳上吃了这么大个亏呢,?”

刘学止也是心里发苦,嘴里发涩,有苦说不出:“那就拜托了,这都快成心病了。”

“会好的,老大家的条件不错,还算个金饽饽呢,膝下又空虚,要是进门的媳妇一举得男,地位就算是稳固了。至于那两个妾,更不算个事,男人嘛,三妻四妾的也是正常的嘛。”刘把式抓住重点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刘学止心情明显变得沉重,闷闷不乐地喝着名为寂寞的酒。

刘把式说的没错,好多媒婆得知此事,都在四处张罗挑选合适的人家,刘家老大的条件还是不错的,除了刘把式说的两个有利的条件外,他还有一重最重要的身份,那就是刘秀才的长子,以后老爷子作古,分遗产肯定是得到大头的。

好多人家都希望把闺女送到这样的家庭,就是刘家三房,也逐渐进入这些人的视野。

现今提到刘家,说到最多的还是刘习廉这支,刘文厚再过几年也到说亲的岁数,不少人家都在扒拉扒拉自己手里的资源,看有哪家的闺女能拔得头筹。

吃过饭后,刘习廉留下了三孩子,刘任氏也陪坐一旁,表情很是肃穆,三兄妹也是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爹娘这是唱得哪一出。

“你们最近除了练武,整天忙进忙出的,都在干什么?家里的坛子呢,怎么看着少了不少?”

几人已经有心理准备,这事决瞒不了多久,但是该怎么说,说多少,还是没达成一致。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有什么话对爹娘都不能说,整天像做贼似的?”刘习廉有点恨铁不成钢。

“爹,这不是怕被你们阻止,说我们胡闹嘛。”刘文厚看自己是兄长,当仁不让地站出来,当下,一五一十把小三的猜测,自己几人做的准备说出来。

刘习廉也没想到钓到这么一条大鱼,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自己的种还不清楚嘛,很是像自己,最正派不够,坛子什么的还不知道弄哪玩去了。之前想到各种可能,就是没猜到眼前这种。

当下,联想目前的干燥天气,也严肃起来:“把事原原本本地再说一遍,哪里来的消息?”

刘文厚又把小三当初的说辞搬出来说了一遍,刘习廉渐渐地陷入沉思,边上的刘任氏也是手足无措。

刘文青赶紧安慰道:“娘,你千万不要着急上火的,这都是猜测,我们做这事,也只是以防万一,有备无患。情况没那么坏的。”

得到小三的提醒,刘习廉也回过味来:“是啊,别着急,现在三孩子只是在做最坏地打算,你操心什么?有你男人在前面挡着呢,男人挡不住,还有儿女接着上,轮不到你费心思,好好养胎。”

又回过头仔细打量着三孩子:“你们啊,比爹有魄力,有成算。不过,咱还是得来算算总账,你们的银子哪来的啊,不要拿省下的零花钱做借口,你爹娘还没老糊涂到那地步?”

“这。”两哥哥顿时没词了,现成的借口用不上了,只好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妹妹。

两个没用的,刘文青好笑地骂道,这傻子都知道啊,是被推到前面了,只好硬着头皮道:“那啥,就是把我平时写的童话,寄给报社,然后报社就给了点稿费。”说完,就躲到哥哥们的背后去了。

“就是你平时画的那些东西,那东西也有人看?”刘任氏提出了疑问。

二哥终于找到发挥的机会,他除了是吃货外,还有个坏毛病,就是口直心快。这不,又发作了,拉都拉不住:“爹,娘,你们不知道啊,妹妹发财了,她之钱得到的稿费可有五两银子呢,还说,等都写完了,能挣到足足20两呢。”说完,一脸的羡慕。

刘任氏和刘习廉都被震住了;20两啊,那是什么概念。

他一年的工钱加上打赏,还有家里的出息,也挣不到七八两啊,这相当于他两三年累死累活的了。两人相互望着,能看到彼此眼里的震惊。

刘文青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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