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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孽缘之恋-第37章

小说: 孽缘之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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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人家的种啦,生出来的孩子既是舅外甥,又是堂兄弟,这辈分该咋论嘞?”叶梅下意思地捂住自己的腹部,那只小山羊在里面蹦跳不停,无忧无虑地撒着欢。“好儿子,你好快活,可知道妈心里有多痛?”胖娃娃大概看到了叶梅的伤心之处,无声的消失了。昏暗慢慢地退去,她又看到叶子那双迷茫的目光。她咬了咬牙说:“闺女呀,你年轻,不懂事,你跟二壮可是光明正大合法合理的夫妻,跟吉庆可是偷偷摸摸一辈子抬不起头的事。听妈的话,赶紧收了这份心吧。”

  “妈,你不是在家好好的吗?咋也跑到这儿来啦?”叶子用仇恨的目光白了一眼吉运,话锋一转问。

  “我?唉——!”停了一会,叶梅长叹了一口气,坦率地说:“咱娘俩可算是豁子嘴对齉鼻——谁也别笑话谁啦。”

  
 39 '本章字数:311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09 18:16:43。0'
  39…… 二

  吉庆的那断情绝义的一脚将没有一点防备心理的吉运和叶梅吓得魂飞魄散。两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呆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惶恐地整理好衣服。吉运下了床摸索着来到客厅于黑暗中试探着打开一扇门,伸头向外瞧了一阵,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村子里激烈的狗吠声非常清晰。寒风在门口打了个回旋,将许多灰尘扑打在他脸上。“小花,小花。”他低声地叫了两声,却听不到小花狗的回应。“小花狗咋没啦?”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打亮手电在院子里来回照了几遍,什么也没看到。遂又关上门,叶梅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没事。”他安慰说。“可能是风刮得。”

  “风?恁大劲?”叶梅不相信地说,但见确实再也没什么动静,心也稍稍安定了一些。又急促地问:“事情都到这一地步啦,你快想个办法吧,咱俩光这样偷偷摸摸的总是不行。”

  吉运灭了手电,于黑暗中低垂着头,沮丧地说:“想啥法嘞?话一张口就说出来了,可事情办起来还真难。”

  “作难也好容易也罢,法子你快点想,我得赶紧走。”叶梅说着,伸手摸索到门,吱的一声打开,抬脚跨出门外,匆忙中脚尖踢到了门框的边缘,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也顾不了脚趾的疼痛,也顾不上观察四周的动静,慌里慌张地往外就走,刚走到残破的超市门口,却意外地看到有一片光亮照了过来,她来不及躲避,那光亮就照在了她的身上,他只得顶着那刺眼的光亮看过去,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吉运也跟在叶梅的身后走出来,刚走到超市的中间,就听到叶梅的惊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紧走两步,问:“咋啦?”话刚出口,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他感到双眼被两道强烈的灯光罩住,刺得他无法睁开,他本能地抬起胳膊遮挡了一下,惊慌失措地问:“谁呀?”

  “老二,老三!”透过强烈的灯光,叶梅绝望地看到苏家老二老三气呼呼的走了进来,每人手里提了一只强光电灯,另一只手里持着棍棒。老二老三走进来之后,她又看到一个黑影跟了进来。她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说:“俊岭?恁几个咋来啦?!”

  “二弟,三弟,别误会,别多想……”听到是苏家爷们儿,吉运知道这次一定要大祸临头了,想躲是躲不过程了,他的大脑反倒冷静了下来,迎着灯光往前走了几步,将叶梅护在身后。

  苏家爷仨本来是冲着吉庆来的。吉庆的这次高调回归让苏金华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威胁,焦虑和恐慌。怎么样挫败对手便成了他最为头痛的问题,在经过了几个昼夜的苦思瞑想之后,他决定忍痛割爱,不惜抛下一个巨大的诱饵,以求从精神上彻底击倒吉庆。在夜深人静之后悄悄地来到燕子的家中,道出了自己精心策划的美人计。当时就遭到燕子的坚决反对,说:“你还真当我是破鞋呀,贱到随便你推来送去的地步。”苏金华却陪了一脸的笑解释说:“乖儿,你仔细想想,吉庆这号人最讲究的是啥?还不是面子。只要你抓住了他的小辫子,还不是随便你指东打西的。”“那也不行!”燕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跟别人还好些,吉庆是谁呀,俺的侄子嘞,要弄这事,俺不成了吃草的牲口啦!”苏金华却不屑地撇撇嘴,哧地一笑说:“啥侄子嘞,那还不是八百年前的事,只要剥了那层脸皮,跟谁还不一样?”“那也不中。我剥不下那层脸皮。”燕子苦着脸说。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劝说,燕子怎么也不同意,苏金华终于失去了耐心,寒下一张脸来,厉声喝道:“你他妈别以为自己是啥好东西,生个窟窿就是挨日的命,你跟他抹不开脸,当初跟老子那会脸也没用黄裱纸蒙着。想当妇女主任就得撕下这张脸皮!”看着苏金华铁青的脸色,燕子当时就害怕了,委屈的眼泪一个劲往下掉,抽抽嗒嗒地点了头,却又不放心地问:“那到时候万一露馅了咋还有脸当这主任呢?”苏金华看到燕子松了口,随即又换了一副笑脸说:“乖儿,你想哪去啦,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他吉庆总不能扯着喇叭大街上吆喝去。等这事成了,不但妇女主任是你的,这三间平房哥给你换成四间小洋楼。”有了苏金华的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燕子终于违心地答应了。于是就在天黑以后守在冷库园区大门口的暗处,单等吉庆出来以后便在包爷庙前设下了一个滑倒的陷阱,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苏金华暗中尾随着吉庆被燕子一步步地拖进他精心设计的陷阱,料定二人已经在床上行那男女之欢了,便迅速跑回家中叫来了老三和苏俊岭。三个人掂着家伙急急忙忙赶到燕子家中时,却并没有看到他想要见到的场面。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燕子呆愣愣地坐在套间的大床上,守护着她的尚不懂人间烦恼的儿子。“吉庆呢?”他问。“走啦。”燕子十分平静地回答。“这么快?”他不相信地说。“就是快。”燕子说。“这还了得,敢在咱苏家撒野,走,找他去!”苏金华顾不上多问,转身就领着老三和苏俊岭出了燕子的屋门,不顾燕子的阻拦和解释,气势汹汹地要找吉庆算帐,问他个流氓罪,没想到吉庆没逮到,却歪打正着,吉运和叶梅竟然无意中成了吉庆的替代牺牲品。

  “我还以为你是个贞女烈妇,没想到你也是个**娼妇。”看到两个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苏金华立即就想起几年前那个雨天里被叶梅拒绝的事情,怒火顿时冲天而起,举起棍子就夯了过去。

  “老二,你凭啥打人?有话好说。”吉运匆忙中抬起一只手想将那根棍子接住,棍子却砸在了他的胳膊上,一阵短暂的麻木之后,那种骨折般的疼痛直入大脑,他不由得哎哟惨叫了一声,骂道:“老二,你他妈真狠!”

  “狠?”老二撤回棍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今天就乱棍夯死你们这对狗男女!”说着话,将另一只手中的强光电灯随地一扔,改用双手抡棍,照着吉运搂头盖顶地砸下来。吉运顾不得反抗,先用力将叶梅推到一边,自己又迅速向一边闪开。棍子走空,老三却又扑过来,身手很是敏捷,双臂一抡,棍子就横着扫了过来。吉运又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并瞅准空裆向前猛一扑,胳膊一扬一落,就顺势将老三的棍子夹在了腋下,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老三持棍子的一只手想用力掰开,老二瞅准机会,一步跃到吉运的身边,双手抡着棍子夯下去,一边夯还一边喝令一边傻站着的苏俊岭道:“你他妈还愣着干啥?赶紧动手啊!”然而,苏俊岭却出乎意料地扔了棍子,跑上前抓住他的胳膊说:“爸,叔,先别急着动手,问清楚了再说。”苏金华本指望着儿子帮一把手的,却没想到反帮了倒忙,气恼得一巴掌搧在儿子的脸上,骂道:“你傻种呀!明摆着的事,还搁着装啥眯瞪!嗝——”苏俊岭挨了实实在在的一巴掌,半边脸颊上火辣辣地痛,耳朵嗡嗡直响,里面像装了一台发动机,一股咸腥味也从腮邦处缓缓涌出来。他忙松开手将身子闪到一边蹲下去,一个劲地朝外吐口水。

  叶梅被吉运推出几米远,躲过老二的棍子,透过电灯的余光看到三个人已扭打成一团。老二不停地挥动双手,棍子一下一下地砸在吉运的背上,吉运一边无声地承受着,一边和老三做着激烈的争夺。她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死力抱住老二的胳膊说:“老二,放了他吧,要打就打我吧!”

  “好,就打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老二回应着,猛一拳挥过去。叶梅就觉得胸部猛一沉,像是被大铁锤猛砸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饱嗝,两手就从老二胳膊上滑落,身子又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趔趄撞到了墙壁上,后脑勺咚地闷响了一声,眼前顿时一片金光闪烁,金光之中她又看到老大出现在面前,一脸得意地狞笑着说:“得劲了吧,痛快了吧!”“好人那,你快救救我们吧,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嘞。”她强忍住胸部沉闷的疼痛向老大求救,可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老二还在使劲地挥动着棍子,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下一下砸在吉运的背上。苏俊岭吐了十几口口水,再次站起来,大概是被老二疯狂的举动震住了,不阻不拦地呆立在一边。吉运终于不堪重击,双手极不情愿地松开棍子,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老三得了机会,就像是和老二比赛一样,也不停地挥动双臂,两根棍子即如冰雹一样交替着向他腿上腰上,背上夯下来,像是捶一只沙袋,吉运翻滚着,嚎叫着,慢慢地竟不再疼痛,反而有一种惬意缓缓地涌了上来。

  
 40 '本章字数:285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0 13:01:44。0'
  40 三

  吉运还在恍恍惚惚地做着梦,激凌一下打了个寒战就醒了,他睁开那双沉重得如生锈的铁门一样的眼皮,雪亮的灯光刺得他双眼发痛,好一阵子才看清眼前的情景。整个院子都被灯光照射得雪亮如昼。老二面对着他,手里拎着一只水捅,被灯光照射住的那半边脸上布满了杀机,老三站在老二的身边,空着两只手,似笑非笑。他试着活动一下身子,一阵剧烈的疼痛直入骨髓,一道道绳索将他固定在老二家的那棵大槐树上,双手反剪在背后。他记起这棵槐树还是他和老大玩耍时栽的,当时他还不到十岁,转眼就四十多年了,没想到自己栽的树却捆绑住了自己,老大也死了二十多年了。吉运心中好一阵悲伤,朋友妻,不可欺。自己不但搞了老大的老婆,还被当场捉奸,又打成这个样子,马上就会闹得满城风雨,哪还有脸出门。他感到头开裂似的痛,冷水顺着头发脸颊往下流,浸湿了一道道绳索,又融进伤口里,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无情的噬咬,不由得发出痛苦的**。

  “醒啦?嗝——”老二放下水捅,拍了拍手,半边脸上的横肉在灯光下抽动,显得异常的狰狞可怖。

  “嘿嘿,”老三奸笑两声,往前一步。吉运将目光又移到老三的脸上。老三和老二恰恰相反,老二肥胖拙笨,老三精瘦干练,但两人的眼睛却如同出一炉,细细的**中隐藏着狡诈阴险。“姓吉的,你可看准了,这是苏家,要不得硬骨头。”老三抽出一只烟递给老二,自己也有叼上一只,然后又掏出火机砰的一声点燃了,火苗窜出半拃高,照亮了老二的另外半张脸。吉运看到那半张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血印。“老二也受伤啦!”他就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疼痛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

  “吉运,俺苏家把你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王八羔子弟弟养大,你们不思报恩,反而来祸害俺的名声。还有那个王八羔子吉庆欺负俺侄女叶子不说,还跑到老四家里强奸燕子,你又勾搭上了俺嫂子,弟兄两个没一个好东西!”老二将一口烟雾吐成喇叭状,又猛吸了一口,红红的烟头旺燃了一下,照亮了他嘴角边的一颗麻坑。

  听了老二的话,吉运就感到非常吃惊,

  吉庆和叶子的事他是知道的,但跑到老四家欺负燕子的事他还真不敢相信。燕子毕竟曾经是他的婶子,吉庆是自己一手养大,对他的根底再清楚不过,咋也不会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畜牲事。他不知道老二的话从何说起,也根本不想辩解,而是将目光向天上望去。天空被灯光映得灰暗一片,灰暗之中似乎还有片片的雪花落下来。

  “你咋不说话呀?”老二阴阳怪气地问。同时用一只手托起吉运的下巴。

  老二的举动使他想起电影中的土匪头子、日本鬼子宪兵或者国民党的刑官。“说啥呀,哼!”吉运白就老二一眼,他看到老二口中镶着的一颗金牙反射着冷冷的寒光。

  “啪啪,”老二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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