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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娇娘成群-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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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扬起脸,冷眼向下看着她,比她一向不屑与我为伍的眼神还要不屑,一字一句的道:“你也配?”

想想吧!她自以为自己那么高贵纯洁,我又是她那么看不起的人,我却说了她不配,她能受得了吗?

她出离愤怒,急得浑身哆嗦,脸比先前还要涨得通红

“你,你……”

她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说不出话来,她又更加恼羞成怒的扬起了她的手。

我再一次深深体会到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她原来不仅会骂人,还是个百分之百的泼妇!

但她这次的速度却没有先前那么快,也许是她浑身正哆嗦得厉害影响了她手上的发挥的缘故。

我本想将她高高扬起的手攥住,再说几句让她倍感剌激的话,但我却忽然觉得她真的不配,她那双看似白净的手其实很脏。

那双手不知早已夜夜摸索过她男人公狗般的身子某处多少次!

更何况,好男不跟女斗。

我转过身子,轻轻而去,高高扬起的脸上是极不屑的邪笑。

“站住!你给我站住!”

她在我身后气急败坏的猛吼,并且冲向我。

“武姐,算了吧!我想改之她不是故意的。”

柔柔的声音,近乎哀求。

是春花。

我一直以为春花平时除了工作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我,没想到她对办公室里的情况比我还了解。

我先前单单知道在我身后对我耍泼的少妇对我很不屑,只是她的不屑跟藩玉不同,藩玉的不屑是从骨子里的不屑,她的不屑却有些做作。

而春花却知道她姓伍。

为人不识伍腾兰,阅尽a片也枉然的伍!

我脸上扬起了更邪的笑。

我没有站住。

我走了,没有回头。

我不是不知道为了我,被她旁敲侧击的侮辱过的春花,正在背后用自己柔弱的身子挡住了气势汹汹的扑向我的伍姐。

但我不再让别人看出我对春花的好。

我不要为任何人再说我对春花为所欲为制造借口。

我更不要春花知道我对她好。

我对她的好跟对杨娜的好不同,对杨娜的好我可以表现在眉梢眼角,对她的好,我却只能深藏在心里。

既然对她的好不是爱,就不要让她以后受伤。

很多双眼睛看着我,或惊诧,或愤然,或不耻,或为春花感到不值。

藩玉从侧边闪身过来,拦住我,扬起一张不屑又幸灾乐祸的脸。

“怎么?刚才看片片那么带劲,一到现实了就想逃,难道你也知道羞耻?”

他一边再次挑衅,一边等伍姐推开春花冲我来。

伍姐没能推开春花。

春花虽然柔弱,却竭尽全力挡住了她的去路。

“春花,让开我!”一阵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怒吼后,她道:“春花,你真笨,真笨……”

深深的叹息,半是哀其不幸,半是在怒其不争。

却似乎慢慢静了下来,再没推开春花的意思也没了推开春花的力气。

我却推开了藩玉。

应该说是不推,是撞,猛烈的撞。

藩玉虽在拦住我之前就早有准备,但还是被我撞了一个踉跄。

但他没有跌倒,只是撞在了一个美*女的怀里。

那个美*女没有像伍姐怒骂我那样怒骂他或他娘,更没有重重的给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她反是很高兴,甚至有些得意,还故意看了看身边别的女子。

那些女子几乎都睁着一双又是艳羡又是嫉恨的眼睛。

她更得意了。

比她还得意的是藩玉。

仿佛没被我重重的撞开过。

他很潇洒的从美*女怀里站了起来,风度翩翩的抖了抖西装笔挺的衣服,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我,只是笑,很得意的笑,没有说话。

忘记了本该对我恼羞成怒。

然而,我却比谁都明白,他是在用笑告诉我,怎么样?人长得帅不错吧!艳羡吧?嫉妒吧?

我不艳羡,亦不嫉妒。

那些女子,平日里都跟他打得火热的女子,在我眼里不过是浅薄之极的庸脂俗粉。这样的女子,身边有再多又有何意义?

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饮。有杨娜就足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敌杨娜的万分之一。

我不以为然的直直向前。

他的得意没有了最重要的看客,一下子就倍感无趣。

“杨改之!”

他终于记起了什么?新仇旧恨一起算,他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叫住了我。

我只当吹过耳边的风,风过了无痕。我没事人一样走出办公室。

他想追过来,对我纠缠不休,休息结束的铃声却急促的响起。

他冲我的背影恨恨的道:“杨改之,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咱们走着瞧。”

不再追来,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我依旧向前,头也不回。

我没看到刘主管回来,我即使返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又如何静得下心做任何事?

刘主管一定把藩玉的手机拿到青梅办公室去了。

虽然来不及,但我还是要去看看,青梅和他共同分享了手机里,藩玉从我电脑桌面上录制的皓然跟晚雪的真人戏,会是如何一种表情。

我这是怎么了?

我是在乎自己还是在乎青梅?

正文 81

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步一步上楼,又一步一步走向青梅的办公室的。

只是当我敲响青梅办公室的门时,心中忽然有些犹豫,如果刘主管真如我所料,正在办公室里和青梅对着藩玉手机上那些不堪如目的姿势,我这不明显是在站出来跟刘主管正面交锋,在青梅愤怒时自取其辱吗?

但门既已敲响,就容不下我再犹豫了,一切都来不及。

里面却出奇的没有动静,不要说刘主管,就连青梅的应声也没有。

莫非他们此时不是正在对着藩玉手机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姿势,而是早已受不了那些姿势的撩拨,自己本身就按那些姿势动作着,只是忽然被我的敲门声打扰,受了惊吓,以至一动不动,不敢发出哪怕是再轻微的声音?

我心有些痛。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心要痛。

我甚至想立刻转身就走。

但我没有走,我除了痛,还有恨。我外表柔弱如女子,内心却比任何男人还要刚强。这一刻,我不要逃,我要勇敢面对。

不敢见人的是他们。

反正事已至此,就算我不再把门敲开,且不说他们正在里面发生着什么苟且之事,就凭先前在办公室里刘主管从藩玉手里夺走手机时的愤怒和转身匆匆而去的急不可待的背影,我也知道,自己要再继续呆在瓶梅公司几乎只是一个渺茫得不可再渺茫的幻想。

我不要再幻想。

如果在夹缝中忍着生存可以负重,可以完成妈妈的夙愿,我可以忍。

但明明知道这样忍下没去没有结果,我还忍下去我就是傻子是懦夫,刘主管还真会把我当成不站着撒尿的柔弱女子,如我的外表。

我脸上扬着无比邪恶的笑,把门敲得更加响亮,几乎整个过道整个楼层都能听到。

有人从隔壁推开门探出脸来,不是诧异的看着我,就是崩紧脸皱着眉明显的表示蔑视和苛责。

这段时间跟着梅艳住,在穿着打扮上都让他们看不出我是个来自农村的男子,但他们却都在想这人怎么看上去衣冠楚楚,却跟乡下野人一般没有教养,难道他不知道敲门是要轻声的么?

“谁呀?”

青梅终于在里边问,那声音的位置,她好像是正靠在办公桌的窗边。

听不出什么表情,她好像对我的强盗一样的敲门声无怒也无喜,甚至连一点惊诧都没有。

我没有应声,敲门的手却停了下来。

“谁?”

她在里面再次问,并脚步步轻轻的向我走来。

门从里面打开。

她看见了我,她立刻别过脸去,不与我面对。

我只看见她半边脸颊,并没有半点羞耻的红晕。

她对着窗子,问我:“你来做什么?”

语气很冷。

我想,她不是在冷,她是在故作镇定。

但我却要揭穿她,我望了望她的办公室,空荡荡的却并没刘主管的身影。

不过我并没以为刘主管没在里面,刘主管那么愤怒又那么匆匆的带走藩玉的手机,不是来他这告我的状又会是做什么?

我记得上次和藩玉来帮青梅移动办公桌的那天,我看到右边墙壁在靠窗的那边还有道微掩着的门,我似乎还看到门背后有张铺着被子的小小的单人床,那一定是她上班累了时的休息室。当时就在心里愤然暗叹,上天的不公平,自己和她的待遇地位竟如此悬殊。

此时我却料想刘主管一定正藏身此处。

我单刀直入,问:“刘主管呢?”

脸上扬着笑,内心却又一阵痛得厉害。

“什么刘主管?”她略有诧异,却并不慌乱,也没对我别过脸来,白净的脸颊依然没有半点羞耻的颜色。

我冷笑:“他不是来告我的状了么?”

我竟然在这种时候还给她留了点面子,没有直接揭穿她和他。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的话很平静很简短,甚至又开始变冷。

我道:“为我刚才在办公室看……”

我的话还没主完,她就忽然愤怒的吼道:“别再说了,你给我滚!”

这似乎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这么恶毒的语气喝斥我。

上学时我摸了她胸前含苞待放的蓓蕾,她那么愤怒都只是打了我的耳光骂了我的娘,却没叫我滚。

当时滚的是她,打了我的耳光骂了我的娘后,她转身便匆匆跑开了,眼里满含泪水。

但此时此刻,她却用了个“滚”字。

她面色苍白,浑身哆嗦,转过身来猛地把门关上。

很重很重的关门声,比我先前的敲门声还要山响,似乎整个楼层都被震动了起来。

隔壁又有人推开门,探出脸来看。

这次我不像先前,任凭他们诧异、蔑视,或苛责。

我转过脸去恶狠狠的对着他们,我也不管他们似乎都是公司的高层。

再高也高不过青梅。

连青梅我都给激怒了,我还在乎你们?

那些人竟然不敢与我面对,又匆匆的收回探出的脸来,并且急急的把门掩上。

过道里忽然很静,这个楼层都很静。

青梅重重的把门关上,我却没听到她高跟鞋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的走向她靠窗的办公桌。

她似乎正背靠着门站着。

我还隐隐听到了泪流的声音。

难道,难道刘主管真的并没来过,没和她一起看过藩玉手机上的不堪入目的姿势,更不要说什么挡不住诱*惑,做那苟且之事了?

莫非,她之所以如此愤怒的喝斥我“滚”,并重重的把门关得山响,只是她恨,恨我竟如此堕落,堕落到上班时间都无法自己的偷偷看a片?

她的泪,竟真的是在为我而流?

我忽然记起,在她猛然转身关门的那一瞬,我似乎看到在窗边墙角的垃圾桶里有好些潮湿的白色纸团,莫非那些都是被泪水打湿?

她之所以先前没有应我,是她正对着窗子伤心落泪,以至没听到我的敲门声?

我正这样胡思乱想,我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我拿起一看,是杨娜打来的。

我心里正难受得厉害,按下接听键,把电话放到耳边,忍不住道:“姐……”

叫出那声姐,我眼角就有泪涌出。

我他妈还是个男人吗?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杨娜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那语气竟没有半点关切,反而还有着某种我说不出的愤怒。

她这是怎么了?她一向那么关切我呵护我,她以一个女子的敏感细腻,断不可能听不出我正委屈伤心难受着。

正文 82

如果门的背后不是那么安静,只隐隐的有青梅落泪的声音,我会怀疑是青梅打电话告诉了杨娜,先前在我们办公里发生的那场实在让人不耻的事情。

然而,现在,我只能满腹狐疑,却又猜不出原因。

我下了楼,走向杨娜的办公室。

长长的过道,透明的玻璃墙,玻璃墙后的办公桌前,坐着人事部的俊男美女,他们似乎没有一个在对着桌上的电脑,反是抬起头或侧过脸,把一双双眼睛看向我。

他们也许只是在无聊时听到脚步声的本能反应,而我,却总觉得他们似乎正审视研究,要看穿一个在办公室里偷看a片的男子到底有着怎样与众不同的内心。

但我还是高昂着头。

很虚伪的高昂着头。

他们越要看穿,我越要他们什么都看不明白。

毕竟,我在乎的我紧张的都不是他们。

除了我妈妈的夙愿,在瓶梅公司,我只在乎只紧张杨娜。

杨娜的办公室在过道尽头的左边。

众目睽睽,也许他们看我,只是习惯性的动作,我却背影笔直,脸上扬着邪恶的笑。

然而,等我走到杨娜办公室门前,停下脚步,伸出手轻轻敲那扇门时,我的手却有些微颤。

杨娜到底是怎么了?她何以要在上班的时间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来,而且用了那样奇怪的语气?

“进来。”杨娜在里边道,似乎在尽力压抑,却依然带着些微的恨和怒。

我轻轻推开门,睁着无辜而又狐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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