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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说唐后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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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张公瑾指着朱伍登骂道:“黄口孺子,休得胡言,天朝大将,铁骨铮铮,岂能保你!容某将你抓住,千刀万剐!”
朱伍登大怒,把铁铲一摆,喝令攻城。南阳兵闻风而动,分成十队,架着云梯,背着沙袋,填河攻城,张公瑾吩咐放箭。霎时箭如雨发,矢石,火铳,像下冰雹似地奔南阳兵投下。
朱伍登见军兵死伤惨重,不得不下令撤兵,在关前立下营寨。
次日天明,南阳兵再次攻城,又被唐兵击退。书说简短,朱伍登连攻了数日,未能攻破贺兰关,反倒伤损了两千人马,只好向杨度告急。
杨度闻报,亲提大军从平罗开赴前敌,离城五里安营下寨,与朱伍登遥相呼应。
朱伍登听说天顺王兵到,立刻带上亲兵,来见杨度。杨度派人把朱伍登接进大帐,置酒款待。朱伍登便把战事的经过讲了一遍。杨度笑道:“王兄屡立战功,佳音已传到神京,赤壁保康王大喜,昨日差人给你送来金牌三面,黄金五百两,以示嘉奖。”说着向左右一招手,就见两名锦衣侍卫,手托银盘,把金牌和黄金举到朱伍登眼前。朱伍登大喜,冲杨度一拱手:“愧领,愧领。”
说着话他伸出双手,刚要去接,忽然被杨度拦住:“且慢。”
“为什么?”朱伍登不解,尴尬地缩回双手。杨度冷笑道:“没别的意思,请王兄晚收几天,待破了贺兰关,再受此礼,岂不更好?”
朱伍登暗骂,老子包打前敌,伤兵损将,你他娘的在后边吃便宜,等现成,还用话奚落于我。真岂有此理!朱伍登虽心里不满,但表面上不敢得罪杨度。他深知这个家伙又阴又损,实力又厚,要把他得罪了,就没个好了。所以他恼到心里,笑到脸上:
“王兄说的对,等拿下贺兰关,一起祝贺吧。”
杨度命人把金牌和黄金拿下,笑着问:“王兄可有破城之策?”
朱伍登连打唉声:“贺兰关坚不可摧,屡攻不下,请王兄助我。”
杨度笑道:“你我同心破唐,何分彼此。”
朱伍登求问破城之法,杨度道:“兵法云,逢强智取,遇弱活擒,有道是‘兵不厌诈’。我有一计,可破贺兰。”
朱伍登忙问:“何计?”
杨度叱退左右,附朱伍登之耳:“如此这般……”
朱伍登眉头舒展,起身谢道:“此关若破,皆王兄之力,弟当表奏汗王,为王兄请功。”
朱伍登告辞回营,下令把中军参将刘仁唤进寝帐。刘仁是朱伍登的老部下了,从南阳关突围起,一直跟随到现在。他还有个弟弟名叫刘春,官拜标将,现在军前任职。他们对朱伍登赤胆忠心,言听计从。朱伍登叱退左右,独对刘仁说:“贺兰关城池坚固,又有张、白二人死守,极难攻破。汗王又再三催我破城,真叫本王左右为难。适才思得一条破城之计,请将军助我。”
刘仁跪地发誓说:“王驾有用我之处,只管吩咐,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朱伍登摇头不语。刘仁看出朱伍登有难言之隐,遂说道:“王驾有话只管明言,何须顾忌。”
朱伍登无奈说:“孤想借你兄弟刘春的人头用用,你可愿意?”
“这个……”刘仁大吃一惊,望着朱伍登那张严峻无情的脸,说不出话来。朱伍登道:“你放心,本王是有心的人,决不会亏待你和刘春的家眷的。”
刘仁知道朱伍登非常任性,凡是他决定了的事,是很难改变的,看样子如不答应,连自己这条命也保不住。遂说道:“既然王驾千岁认为需要,臣遵旨就是。”
朱伍登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刘仁哪,孤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你谅解,我打算这么办,一会儿我就升帐,抓刘春一朝之错,当众将他斩首。你在下面可以散布流言,骂我不仁,然后再设法与唐军通信,倒反我的大营。我料张公瑾破敌心切,必来劫营,只要把他引出关来,你就算立下大功了。”
刘仁不敢不从,只好点头应允。朱伍登怕刘仁反悔,冷笑道:
“你和刘春的家眷,本王可以亲自照料,让他们随我的家眷住到一起好了。”
不等刘仁说话,朱伍登已经派人这样办了。刘仁明白姓朱的这是不放心,把家眷当成人质了。他们商议已毕,朱伍登传令升帐。鼓响三通,众将到齐,分立两厢,听候差派。就见朱伍登面沉似水,发怒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小小的贺兰关,就是拿不下来,是何道理?据本王查知,原来有人在暗中捣鬼,涣散军心,瓦解我军斗志,实属可恨!”
众将听了,面面相觑,不知王爷指的是谁。
“刘春!”朱伍登大吼一声,把众将吓了一哆嗦,刘春的脸也变了,赶紧答应一声,来到帅案前躬身施礼:“参见王驾。”
“嘟!”朱伍登把桌子一拍,“胆大的刘春,你身为标将,包打前敌,何故拿不下贺兰?”
“这个……”
刘春摸不着头尾,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朱伍登又说:
“你还在军中诽谤本王,长唐兵之锐气,灭我军之威风,抗我令箭,阳奉阴违,岂能容你?来人,给我推出去斩了!”
刘春闻听,如雷轰顶,疾呼道:“冤枉啊——冤枉!”
众将素知刘春是南阳王的爱将,忙过来求情。朱大怒,喝令乱棒打出,这下把众人都给震住了。时间不大,刀斧手把刘春的人头提进大帐,放在帅案前面,众将见了,无不骇然。
朱伍登道:“而后再有人敢乱我军心者,以此为例!”
说罢袍袖一甩,退帐走了。
再说刘仁,眼见胞弟惨死,痛断肝肠,但又有苦说不出,把人头抱起,放声痛哭。很多人都围拢过来解劝。刘仁道:“我弟兄随南阳王出生入死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他竟抓住几句不实之词,将我弟斩首。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人忙用手捂住刘仁的嘴,劝他不要往下说,刘仁大吼一声,昏厥在地。众人怕出事,忙把他扶回寝帐。刘仁苏醒时,见身边都是心腹人,便提起笔来,按着朱伍登的安排,给张公瑾写了一封密信,派人用箭射上城头。究竟张公瑾能不能中计?请看下文。

第四回 罗成拜将

刘仁按照朱伍登的安排,把一封密信射上贺兰关,被守城的唐兵发现,立刻呈给总兵官。张公瑾展书观瞧,上写:
南阳中军参将刘仁,忍痛含悲,致书于张公瑾、白显道二位将军麾下:
朱伍登残暴不仁,杀爱将以树淫威。吾弟刘春,无故被戮,实难令人心服,满营众将也为之不平。
如今,南阳兵军心浮动,上下不睦,将帅相疑,此正为二将军破敌立功之时也。二将军若有此意,我当为内应,明晚三更,于中军引三堆大火为号,机不可失。切切!
刘仁顿首
白显道大喜:“天助我破敌,机会难得呀,哥哥要从速安排才是”
张公瑾沉思不语,半晌方说道:“用兵之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以防有诈。”
白显道说:“坐失良机,何时才能破敌?”
张公瑾仍在沉思。这时,被打入南阳兵内的细作,送来情报,介绍了朱伍登怎样杀死刘春,刘仁如何痛哭,众将如何不服等情形。白显道把大腿一拍:“怎么样?哥哥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张公瑾这才相信了。不过,为防备有变,他还是做了两手准备。命白显道守城池,由他自己率三千人马前去劫营。白显道要求说:“哥哥,还是让小弟去吧!”
张公瑾不允,到了第二天晚上,张公瑾满身披挂,饱食严装,操枪上马,领着三千军兵开门落锁,偷偷地杀出贺兰关,直奔朱伍登的营盘而来。
五里之遥,顷刻便到,张公瑾把人马埋伏在沙丘后面,立马提枪向对面观看。但见朱军的营盘中灯火微弱,辕门紧闭,只有几个哨兵的影子在灯下晃动,偶尔传出几声战马的嘶鸣。看样子朱军是毫无准备,已经放心地睡大觉了。
张公瑾又等了一段时间,突然发现敌营中放起三把大火,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烈焰飞腾,照明天地。张公瑾见了,不敢怠慢,把银枪一挥,高声喝道:“弟兄们,杀呀!”“杀呀——”“冲啊——”
三千军兵呐喊着,像一股巨大的洪流,向敌营冲去。
张公瑾一马当先,冲进辕门,敌军不战自退,四散奔逃。
张公瑾一口气杀到中军,不见有人接应,心中狐疑起来。刚想传令退兵,突然四外号炮齐鸣,惊天动地,“嗵——”“嗵!嗵!”紧接着火把通明,伏兵四起,把唐兵困在垓心。霎时间,箭如雨发,鸟铣、火枪、石雷,像狂风暴雨似地向唐兵倾泄。唐兵毫无防备,又没有掩体,完全处于挨打的地位。刹那间,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人马死伤了大半。张公瑾肋部也受了箭伤,他强咬牙关往外冲杀。哪知,迎面正遇上朱伍登。就见他立马横铲拦住去路,“哈哈”大笑道:“张公瑾,你跑不了啦!还不下马投降,等待何时!”
刘仁在朱伍登身边尖着嗓子喊道:“你中了我们的苦肉计了,只有下马请降,才能免死。胆敢说半个不字,管让你等一个不剩,说!降,还是不降?”
张公瑾问道:“你是何人?”
“大将刘仁是也!”
“可是你给我写的书信?”
“不错,正是某家。”
张公瑾道:“叫某降也不难,不过……”
刘仁见张公瑾欲言又止,可能是活心了。为讨好朱伍登,他把马往前一催,笑呵呵地说:“张将军有话说吗?当众不好明言,单独对我说也可以。”
张公谨把马往前一提说:“是……这样的……”
刘仁没听清楚,往前探身问道:“你说什么?”
张公瑾突然把大枪一举,狠狠地说:“我说的是这个!”“唰”的一枪奔刘仁当胸刺来,刘仁躲闪不及,正扎了个透膛。“啊——”他惨叫一声,翻身落马。张公瑾还不解恨,又在他身上猛戳了几枪。朱伍登大怒,拍马抡铲冲了过来,与张公瑾战在一处。张公瑾本不是朱伍登的对手,再加上肋部受伤,气血两亏,十几个回合就招架不住了,被朱伍登一铲劈于马下,又一铲把人头砍掉,可叹张公瑾与三千唐兵全部死于非命。
朱伍登命人挑着张公瑾的人头,直逼贺兰关下。这时,白显道已接到噩耗,他大叫一声昏厥在地,左右急忙将他救起。白显道放声大哭:“哥哥,是我把你害了,愿仁兄在天之灵多多保佑,小弟一定给你报仇。”
白显道是个急性子人,很少考虑后果,引军杀下关来,朱伍登迎头赶上去,与白显道厮杀在一处,还不到十个回合就被朱伍登斩于马下,主将阵亡,唐兵大乱,朱伍登趁势杀进贺兰关,一面出榜安民,一面命红旗报捷,迎接天顺王杨度进城。
贺兰关陷落的消息,飞快地传到了长安。贞观天子十分震惊,急忙召集文武大臣商讨对策。恰在这时,军师徐懋功、越国公罗成刚刚从山东和湖南回到京城,也参加了这次会议。
会上由兵部尚书王君可介绍了五国联军侵犯大唐的情况,又介绍了贺兰关失陷的经过。众人听了无不气满胸膛,纷纷请旨,要求出战。
李世民问徐懋功:“爱卿以为如何?”
徐军师道:“看来,仗是非打不可了,这就叫树欲静而风不止。不过这样也好,咱就来个趁热打铁,歼灭五王,扫清内患,征服突厥,巩固边陲。”
侯君基道:“臣早就听说五国联军欲进犯我朝的消息了。他们蓄谋已久,来者不善,主公且不可轻敌。”
尉迟恭捋着大胡子说:“单从贺兰关一战,就看出他们来势的凶猛了,咱们应该谨慎对待。”
罗成冷笑道:“尉迟元帅和侯大哥未免太胆小了吧?什么叫五国联军?分明是一群乌合之众。也不是某说句大话,只要万岁命某领兵,杀五王,灭突厥,如屠鸡犬耳!”
尉迟恭也冷笑道:
“越国公,请不要把话说得太绝了。要知道,人后有人,天外有天,英雄后面有好汉。高傲无人是要吃亏的!”
罗成闻听,以拳击案,狂笑了几声:
“尉迟元帅,你敢与某打赌吗?倘若我灭了五王,平了突厥,你怎么办?”
尉迟恭道:“真要如此,我就把帅印让给你!”
罗成摇头道:“帅印算得了什么,我要的不是这个。”
尉迟恭道:“这么说,你是要我的脑袋了?好,我就把人头赌上!”
众人听了急忙解劝。李世民笑着说:“二卿不必争论了,你们都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何必伤了和气。慎重对待是正确的,蔑视敌人也是正确的。还是商量一下如何出兵吧。”
罗成奋然道:“臣愿带精兵两万,收失地,灭五王,直捣突厥老巢,如不胜,愿领欺君之罪!”
徐军师道:“五王势大,不可低估,又有突厥为后援,更不可小觑,兄弟且慢急躁,还须仔细斟酌才是。”
罗成道:“三哥,你怎么也这样说?张口慎重,闭口斟酌,不等我们商量妥帖,人家早就打到门口来了。依我之见,你们尽管商议,某先领兵去战朱伍登!”
众人深知罗成狂傲,听不进别人的话,因此不便插口。徐军师无法,只好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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