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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张学良的红颜知已赵四小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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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什么?    
    爱是阳光。    
    爱是什么?    
    爱是空气和花草。    
    有时,爱或许是高空中悬挂的星辰,    
    它把爱意无私的洒向人间。    
    早春二月,一个春意浓浓的日子,赵四小姐出院了。    
    她出院那一天,张学良陪着去了士林凯歌大教堂。赵一荻已经几个月不曾到这里来了,她见周联华还像从前那样迎候在教堂前的草坪上,心里就很激动。多年前,她在台航招待所第一次见到周联华的时候,心里充满深深的戒意。她认为周联华极可能是宋美龄派到她们身边的人。虽然她知道周联华也像戴费玛莉一样,是忠诚笃信基督耶稣的人。但是经过几年来的接触,赵一荻才深深感到周联华是位与政治无关的虔诚神学家。他在和赵一荻接触的过程中,给她讲了许多《圣经》上没有的神学理论。是周联华支持她和张学良研究神学,又申报美南浸信会神学院函授专业的。自她们夫妇到台北以来,多年心中的苦闷,都是周联华牧师帮助解决和排遣的。    
    


第四卷 冬第一章 面对生死(2)

    “周牧师,我感到我愧对上帝,因为已经有许多时间不曾到教堂来听您讲《圣经》了。”赵一荻的身体依然羸弱,脸色也显得格外苍白。只是她那双漂亮眼睛在明丽的阳光下仍然那么有神,她由张学良搀扶着,随周联华踏着光影走进了阴森森的大教堂。里面出现了她熟悉的耶稣受难时的十字架巨像!她郑重地伫立在那尊耶稣十字架下,脸色透出了从未有过的庄严。    
         
    “夫人,这不能怪你,上帝也决不会怪罪于你,因为你确是个生了重病的人!”周联华示意张学良,请他扶着赵一荻坐在神坛下的椅子上。然后,他依照规矩为这位许久不来的教徒作礼拜。    
    周联华说:“夫人,虽然你不到教堂来,可是我已经见到你在医院里写下的许多作业。从那些作业中,我可以看出你对神学的理解,真是一天比一天加深了。但是,上帝仍然需要你不断改进自己的认识。夫人,莫非你真感应到‘上帝无时无刻不存在’这个道理了吗?”    
    “是的,我感应到了。上帝确是无时不在我的身边。”她坐在明丽的光影下,宛若一尊白玉雕成的圣女神像。那绚丽的阳光从窗外投映进来,刚好映照在赵一荻的脸庞上。她的眉眼还像从前那样秀美和清丽。有一种圣洁之美。    
    周联华说:“夫人,你可以举例说明上帝的存在吗?”    
    赵一荻坐在阳光里认真地沉思着,半晌她才说:“当然可以举例说明。周牧师,如果有人不相信上帝的存在,那么,我就会请他到这个世界的各处去看一看。任何人只要看到这个世上细微的一切,他就会信服我的话。因为从一颗种子洒在地上,腐烂后重生的生命现象,你就可以感受到上帝确实存在了!因为没有上帝,种子腐烂以后就再也不可能变成新的生命了!”    
    “很好,夫人,这说明您即便是在病中,也从没有荒疏过对神学的研究。”周联华对赵一荻对应如流的回答甚为满意。他继续发问说:“当你被肺癌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想着神学?这次你的右腿又发生了骨折,手腕子也跌断了,一般的妇女,她们大多都会因此而失去了对人间的兴趣,可是,你却在医院里伏案写神学讲义和函授生的课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赵一荻说:“不为什么,我只为耶稣基督。因为越是当我遭遇人间大难的时候,越会感到上帝和神在我的身旁。他们给我和汉卿以力量。这次我的手腿都发生了骨折,对我的折磨当然是最痛苦的。可是,我没有感受到什么痛苦,就因为有神的感召在鼓励我活着。”    
    “好,夫人,我看过你在医院里写下的所有感想,那其实是也一本很生动的基督耶稣感恩录啊!”周联华真诚地微笑着,他为坐在神坛下的赵一荻如此绝妙的答复感到惊讶,也为她对神学的赤诚所感动。周联华说:“我想,如果夫人的精神和体力都有所恢复,是否可以再将这两年写下的全部讲义,再编成一本新书?给那些对基督耶稣尚未完全理解的人们去阅读。让他们也感受到主和上帝的感人力量。”    
    “您是说,我写的那些感悟,还可以印成一本小册子吗?”赵一荻望望周联华,又望望坐在身边的张学良,眼睛忽然明亮起来。    
    “对,夫人,那是一本更加感人的小册子,因为它是你在病中记下的感想,当然比没有病的人写的感悟更具说服力!”    
    “如果周牧师能为我润饰一下,那该有多好!”    
    周联华点点头说:“我已经将夫人感悟中的一些语句进行了修改。当然,夫人写下的文字已经很优美了,如果能认真加以修正,就是一本好书。所以,我建议这本书就叫做《好消息》吧,如何?”    
    赵一荻高兴地望着周联华:“《好消息》?”    
    周联华说:“对,就叫它《好消息》吧。为什么要将这小册子取名为《好消息》?就是因为夫人是在困厄之中,发现了基督的真缔。所有的新发现,对于基督徒们来说,无疑都是好消息。它预见了许多尚未发生的事情,也对神学有一些新的见解,既然夫人有此真知灼见,为什么不是好消息呢?”    
    赵一荻高兴得想落泪了。她万没想到自己在床榻上断断续续记下的点滴心得,居然在周联华这样学识高深的牧师眼里,竟成了一本可供基督徒们学习的经验之书。    
    张学良在旁听了,也为她在艰难处境下挣扎写出的文稿而高兴。张说:“周牧师,相比之下,我却无法与夫人相比了。美南浸信会发来了那么多讲义,我现在只读了一部分。有些函授课本居然看不懂了,一是因为我英文底子不行,二是记忆力减退。有些功课还得求您来替我翻释成英文,又录了音,才能再读下去。可是,虽然如此,我仍然不甘落伍,我也想改一个教名,不知是否可以?”    
    周联华望着郑重其事的张学良,一时没有理解他的语意。只说:“改教名?为什么不可以呢?”    
    “那么,我就叫曾显华吧!”他显然已经想了许久,当他说出来时,就连坐在自己身边的赵一荻也茫然不已。    
    周联华笑了笑:“张先生,为什么一定要叫曾显华呢?难道其中有什么典故?”    
    张学良说:“没有什么典故,因为我走上基督教这条路,除了夫人的支持之外,更主要是得益于三位朋友。他们就是曾药农先生,他是我和夫人到台北后最困难、对前途充满迷惘时给我鼓励最多的人;另一位是董显光先生,他从来高雄的时候起,就开始辅助我和夫人皈依基督耶稣了,所以我感念他;另一位,当然就是你周联华牧师了,是您让我知道许多神学的知识。所以,我决定用我三位友人名字中各取一个字,来作为我的教名!”    
    


第四卷 冬第一章 面对生死(3)

    “哦,原来是这样!”周联华听了他的话,默默坐在神坛上想了许久,终于说:“这也是典故,当然也可以作教名。张先生,我希望您和您的夫人,能够始终不渝地笃信神学,将你们的余生岁月,都融进对神学和《圣经》的研究中去。因为那样不仅可以让你们驱散身边所有的烦恼,也能让你们的晚年生活变得更加充实!”    
    赵一荻由张学良搀扶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望着周联华身后那尊耶稣受难时的十字      
    架,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她们相携着离开座席,踏着一片窗外投映进来的绚丽夕阳,蹒跚着走出了幽暗的大教堂。    
    可怕的红斑狼疮险些让她丧命    
    1974年夏天,台湾淫雨如麻。    
    赵一荻万没有想到进入7月,天气忽然闷热起来了。初来台湾时水土不服的她,多年在潮湿的气候里生活,对永无休止的淫雨显然早已经习惯了。可是,忽然有一天,赵一荻发现自己身上有一块紫色的血斑。初发现时她并没有十分在意,不久在她的大腿上又发现了一块淡淡的血斑。    
    张学良见了,心情很沉重,说:“你应该马上去看医生,这肯定是一种病。”    
    赵一荻却没有在意,只是说:“没什么大事,也许只是皮下出血,过几天它就会好的。”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    
    进入8月,夏雨连绵。又一场特大的台风猛然袭击了台湾岛。在大雨如注的阴霾天气里,赵一荻忽然感到身体不适,而且,两条腿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力气。她发现皮肤上的血斑竟然越来越多,一块又一块,几乎连成了红红的一片。    
    “这是血液病。绮霞,千万不能再马虎了。”张学良这次感到了怪病的严重性,他再也不肯听信赵一荻无所谓的固执,坚持带她去看医生。    
    “没关系,汉卿,血液病也不值大惊小怪。”赵一荻仍不以为然地笑笑:“充其量不过是血小板减少,吃些止血药就会好转的。”    
    “不行,这种病决不是你所说的那么轻松。绮霞,一定要听我的话,到医院去吧。”张学良神色严肃起来,赵一荻见他如此煞有介事,也就不敢继续坚持了。好在现在她们进医院,再也不必像从前戴费玛莉在时那么犯难,只要对看守长段毓奇打声招呼,就可以直接到医院去。这也是张学良幽禁即将结束的预兆。    
    张学良带赵一荻先后光顾了几家医院,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位医师能说得清赵一荻患下的是什么病。化验血液所得到的结果,只能表示她的血液处于血小板减少的贫血状态。但是却无法断定赵的病到底是何原因。医生们为赵一荻想尽了办法,采取当时较为先进的技术进行治疗,然而,经过多次治疗却诸药无效。显而易见,这种可怕的血斑已经成了难治的痼疾。    
    8月中旬,张学良又把赵一荻送进荣民总医院。    
    血液科张葆桢大夫是一位学有专长的血液病专家,她早年在美国攻读过医科。经张葆桢诊断,她认定赵一荻患上了可怕的狼疮血斑病(RUPUSANHEMAIOSIS)。张葆桢对张学良说:“这种血液病实际上就是一种血癌,但是,只要诊断得及时,投药施治得体,又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    
    在张学良的请求下,荣总医院血液科对赵一荻的病情进行了会诊,一致认为张葆桢医生的诊断是正确的。    
    荣总医院根据这次会诊,主张对赵一荻的红斑狼疮施用PTEDISONE和IMMUNNE方法进行紧急治疗。    
    在那时,谁都知道红斑狼疮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疾病。张学良感到这次患病要比以前任何一次都严重。前次虽然是肺癌,可是肺叶终究可以摘除,而皮肤上的血斑居然那么顽固地频繁出现。这让包括张葆桢医生在内的血液科医师都感到棘手。一切可以对血癌产生效力的药物,对赵一荻的血斑居然毫无疗效。赵一荻尊医嘱吃药以后,非但她的病情不见好转,反而越加严重起来。她全身竟然在一夜之间都肿了起来,而且医生断定她是不能活得太久的。    
    张学良那时急得欲哭,他找到张葆桢求救说:“莫非这种病真是绝症吗?”    
    张葆桢说:“红斑狼疮虽然还不能称为绝症,但是在当今的医疗水平下,治疗这种少见的血液病仍然是十分困难的。可以说是个血液病的禁区,死亡率也相当高。而台湾的血液科,多年来对这种怪病一般都采取保守疗法,治好的人很少。所以,我们很难保证赵四小姐的病,是否有转危为安的希望。坦率地说,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在血液科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当年9月,张学良只好同意该院的决定,将赵一荻转到该院皮肤科进行诊治。他和她都知道为什么要从血液科转到皮肤科,那是血液科感到无能为力后的一种推托。赵一荻入皮肤科后,眨眼一个月时间过去过了,但是医治亦不见任何功效。这让张学良非常痛苦和失望。    
    负责赵一荻病情的是一位女医师,名叫林贤玉。她早年留学英伦,对皮肤病有许多独特的经验。赵一荻转入该科后,林贤玉女士曾企图以先进的紫外线照射来控制这种顽固疾病的发展,可是,效果仍然不明显。红色的血斑仍然顽固地在她那雪白的皮肤上漫延开来,有时这一块红斑消失了,另一块红斑竟然又起。此起彼伏,接连扩大。而且,赵一荻在红斑狼疮的困扰之下,几乎全身红肿。她从来不曾受过这种奇痒的折磨,可是现在她只好咬牙忍受。特别是在闷热的雨天里,更是苦不堪言。    
    


第四卷 冬第一章 面对生死(4)

    “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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