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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特別刑事录之1.19碎尸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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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来到方斌家阳台上, 



“刚子,你也没有信心了吗?” 



“徐副队,查案光有信心是不够的,我曾经怀疑过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 



“侦查方向。” 



“侦查方向?” 



“对,但我们已经错过了破案的黄金期,案子拖得越久,破案难度就越大,所以虽然我们仍在努力侦破,但说心里话,这件案子已经没有希望了。” 



“哎……我何尝不知道啊,我总感觉自己一发现新线索,就全身是劲,但要打出一拳的时候,却发现是打在空气里。刚子你回来吧。我们开个会。” 



“好的。” 



古胜刚挂掉电话,向方斌告辞,方斌本想挽留古胜刚吃饭,但古胜刚表示队长要开会就作罢了。 



看到古胜刚驾着警车离开小区,方斌在阳台上露出狡猾的微笑,这个微笑和卓亚芹当初看到张大年疑惑时所展露的微笑如出一辙。 



正文 N033章 尽力



三月七号,由南景市公安局大队长廖峰,刑警队副队长徐泽浩,支队长古胜刚主持的关于1。19案第三次大排查综结会在市公安局大楼的三楼会议室进行。



其中以十三个分局排查组组长(分局治安大队队长担任)为发言人,讨论并分析对本案的一些推测; 



首先是鼓楼分局的李队长进行推理; 



首先声明一下,以下的推断,均属我个人的想法,并不代表我们分局, 



目前各分局争论最多的,无非是犯罪嫌疑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从事什么职业。有医生说、屠夫说、厨师说,等等等等,理由不外乎“刀功精湛”。对于嫌疑人的职业,我先不谈自己的观点,单就目前所知的情况,被害人的尸体被切成一千多片,内脏被煮过,并被整齐地叠好,包括衣物也被整齐地叠好,可见嫌疑人很强的心理素质,同时可能懂得医学知识。如此看来,嫌疑人的文化程度较高,应当受过高等教育,至少其个人素质要高于普通的初高中文化者。试想,一个只有初中或高中文化程度的大老粗,凭借什么能吸引一个在校女大学生的注意?且又有什么能力做到杀人后冷静地分尸?所以我认为,嫌疑人是屠夫、厨师,或者锅炉工的可能性都很小,因为这几种职业的从业人员文化程度及素质普遍不高;至于医生,只能说有可能性,因为目前还没有任何可用于推理的证据。 



但问题是,嫌疑人的作案手法真的与职业有关吗?我们不妨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嫌疑人所从事的职业根本与“切肉”无关,但他又具备相关的知识,比方说,利用业余时间自习了解剖学,香港电影《羔羊医生》很多人都看过吧?电影的情节就取材于曾经发生的“雨夜屠夫”案,其案犯林过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我个人认为,这种假设的可能性比较大。” 



接下来,白下区分局的王队长也提出了疑问; 



“犯罪嫌疑人是怎样把被害人杀害并分尸的呢?在这个问题上,我有些个人的疑问,难道真是在街上偶遇被害人并将其强行带回住所再实施作案?不可能,因为这种情况,嫌疑人与被害人之间并不熟悉,被害人必然会激烈反抗,即便是成功将其带回住所,杀人后再分尸,也没有必要将尸体切成一千多片,甚至连内脏和衣物都整齐地叠放好,或者说,没有一种原因会导致嫌疑人这样做,所以,偶遇的说法基本可以排除。既然不是偶遇,那么嫌疑人与被害人之间应当是熟悉的,至少是认识的。是什么能够使两人认识并熟悉呢?我的观点是——相同的爱好。被害人性格孤僻,平时很少与同学交流,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爱好。或许正是由于被害人的爱好与大多数人不同,才会导致她不与同学交流,而当被害人遇到一个与她爱好相同的人之后,她的心情会是怎样?一定是非常高兴,并且很乐于对这个人敞开心扉,对于嫌疑人来说,被害人身上也必然有能够吸引他的地方,这些应当是使两人互相熟悉的主要原因。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爱好呢?我先不说,来说点别的。 



南大周围,包括小粉桥、青岛路、陶谷新村、甚至延伸到汉口西路、阴阳营一带,集中了我市的三所名牌大学——南大、南师大、河海。我一直认为,这里是南景文化气息最浓的地方,不知道各位是否有同感?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地有品味,包括那些做生意的商人。” 



“我听说那个女孩认识的南景人根本不多,刚来没多久,凶手肯定是因为自身原因犯案,不可能是过往矛盾。” 



“而且凶手之后,就逍声密迹了。这说明他可能有正式工作,或者生活很稳定.大家说的一条很有道理,凶手有年龄阅历,单身居住,有空间有能力让他能很快和被害人相识,而且上海路那段很幽静,就算今天去,那里仍然能找到许多不被人打扰的适合聊天的地方.极其有可能因为音乐或者其他什么和被害人相识的。 



根据以往的变态犯罪的案例,这类犯罪嫌疑人的童年或少年时期基本上都经历过一件或数件对他们身体乃至心理造成伤害的事件,这类事件则在他们心灵上留下了阴影,从而导致了后来的犯罪。本案中嫌疑人过去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我们无从查证,但有一点,事件本身一定对他的伤害很大,且主要是心理上。 



对于嫌疑人来说,被害人像极了“她”,他爱被害人,所以要把她永远地留在身边,但首先,他要为她“赎罪”。 



作案过程我无法做出具体描述,但可以肯定的是,嫌疑人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看着被害人的身体像切羊肉似的被切成了一片一片,嫌疑人感到,她的罪赎清了,但这肉体依然污秽,必须丢弃,只有灵魂,才是永远洁净的,只要被害人的灵魂能和他在一起,他就满足了。” 



“照你这样说的话,本案的凶手是一个多重人格或者是恋尸狂的一个高层次人物?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廖峰出言反问道, 



徐泽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根据我多年的刑侦经验,我给大家画一张嫌疑人简单的画像:犯罪嫌疑人,男性,案发时年龄在30岁至40岁之间,亦有可能在30岁以下,相貌端正,气质成熟稳重,性格内向,为人谦和,单身,受过高等教育,文化素质较高,喜欢听音乐,亦有可能爱好文学,住在南大附近,独居,懂得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但没有人知道。” 



这时候古胜刚站起来说道;“大家说得非常好,但我也有一个疑问,今天说出来,希望大家能一起来分析分析, 假如说凶手是因为认识了被害人,才动杀人念头. 



也就是说并非为了杀人而去结识被害人. 



属于突发事件,所以导致案件难度很大.突然在某一瞬间,凶手发现自己脑子中杀人碎尸欲望实施可能性非常高,环境,时间,所有条件都符合.某种存在于身体内很久的欲望和想法突然有机会得到满足. 



被害人成了某种想象场景的一部分,凶手直接去做了实践. 



如果凶手是个男人,虽然目前没任何证据和根据能推测他是个男人。 



他可能身高不高,内向胆小,偏瘦甚至有份稳定工作,也许是机关单位之类的.注意分尸一个人,也许要用许多天的时间,可能4-5天天,由于当时天气寒冷给他制造了一定条件.凶手应该不擅长暴力,仅仅因为机会太好了,他才去下手. 



但如果凶手是女人,那么大家所有猜测都将不再成立了。”古胜刚说完后,就入坐了,剩下会议室鸦雀无声的众人。 



是呀! 



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个问题,一直认为这种“碎尸狂魔”一定是壮年男人,没有人会把他引向柔顺温和的一个妙龄女孩身上想。 



这时候下关区分局的贺队站起来兴趣地说道;“ 



“说不定还真是个女人;因为女人对女人的防备心理很低,一个刚上大学的女生不一定会去一个陌生男人家;但很容易就会去一个陌生女人家,所以我完全支持古支队的这个观点。” 



“但证据呢?我们什么都没有。现在甚至还没有寻找到被害人除尸片,头颅,残指之外?很多东西,包括骨骼到目前为至,还一无所获。也没有任何证据来支持这个观点,所以任何的推测都是胡扯。”徐泽浩苦笑道, 



这时候,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廖峰站起来,咳嗽一声,然后说道; 



“我们来看看案件本身;当然;我们现在得到的资料都只是推断,并没有任何证据支持;基于慎重考虑;其实就这些没有任何证据支持的推理,就要做出详细分析是很不科学;也很不负责的;所以我只想提供几点方向性的意见;首先我们来看看死者;在侦察过程中;我们刑侦人员一般把尸体当作会说话的重要线索;可惜在这个案件没有了尸体;而是出现了一大堆严重被损害支解体;那么怎样让碎尸说话呢?第一;碎尸告诉我们凶手有两种可能分解尸体;一是爱好;二是害怕;因为害怕被抓获而分尸;这种可能不大;我认为;因为如果他仅仅是制造破案难度去分尸的话;他没必要锻炼那么精湛的技巧分解得那么用心;而且还表现得如此迷恋这个分解过程;那么凶手碎尸的行为;用行为艺术本身的动机来源看;他就是为了某种癖好。这是第一句碎了的尸体说的话。我们可以在一个极端群体中找到凶手的存在范围;他癖好这种极端的手法;在他的刀下分解的不是简单纯粹的生命;而可能是某种超过他对生命理解程度的东西;可以是灵魂;可以是艺术;或者是信仰。当然这些;王队长也有提到一些;但是我认为王队长提的稍微主观武断了一些。” 



正文 N034章 又是探讨



碎了的尸体告诉我们第二句话是什么呢?我认为;最科学的判断;第二个从碎了的尸体里我们发现更多的应该是凶手的动作表征;在这里;大多数人能猜测凶手的职业;但是;我们认为不能判断职业;但是能判断其动作表征;他细腻的刀功;他强抗压;耐挫特征;并不见得一定是医生;一定是厨师;一定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样说呢;在比较著名的国外刑侦案例等侦探推理表现剧情中我们可以分析几个层面的人物;就比如电视剧【黑洞】我们可以发现聂明宇下面的那些杀手;他们一个层次的凶手是很能杀人的;也很有杀手素养;具备分尸等一系列反侦察能力;但是要说把分尸能分成如此精湛的人;那些杀手层面的人往往做不到;而我的推测是假如在那个群体中能做这个事的只会是聂明宇;当然;这也只是场景交换;说这个的原因是;聂明宇具备这么一种精神素质;在南大分尸案中的凶手就具备同样一种素质;但是我们看聂明宇是做什么的?他也不是厨师;不是医生;不是干职业特征明显的职业;而他却什么都懂;他是个杂家;他或许有职业;但是他的行为艺术体现未必就跟他的职业有必然联系。再说了懂得人体结构的人;未必是要学过;或者做过;我们知道在我们的这个年代以前;大家如果有心去农村问问;许多成年人杀猪牛养都是自己动手;而且大多杀得相当漂亮干净;而且他们并没有学过人体结构学;也不是屠夫职业;只是生活阅历让他必须懂这些。由此推测;凶手有丰富的社会阅历是成立的;那么必然要排除许多生活习惯单一;职业稳定的人群了;这是我从碎尸里听到的第二句比较真实的话。” 



“那么碎尸还说了什么话没有?我认为还有;就是她跟凶手的关系;我没见过那些现场和情景可能这个推测会比较范围模糊一点;但是能推测到的是;死者跟凶手的关系是单一的;但是不单纯;他们之间应该有某种东西始终纠缠不清;似乎有个结始终只有一方知道或者不能同时知道;一旦同时知道了;就出现了悲剧;而且这个结应该不是单纯的爱情或者婚姻;应该从某中意义上讲上升到了艺术高度;或者至少凶手认为那个高度足够用生命祭奠或者颠覆道德伦理规则。我们知道;人生的意义在于选择;而选择的意义在于自由;人的最终追求是自由;是对约束的不断挣脱;可正常人都知道;如果不遵循规律;不遵循公众规则的话就只会失去更多的自由;但是像这种极端犯罪的产生往往是突破性的;凶手不但反对规则;而且还有一种强烈的想制定规则的欲望;首先,我得同意各种得出的结论,那就是作案人非常专业,他是个长期使用刀的人,有可能是医生或者厨师。但是这只是个必要条件,作案人可以在以前做过这些行业而现在改行做了其他。就这一点来说,从作案手法上来简单地对周围的人群进行区分派查很有可能会让嫌疑犯漏网。” 



“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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