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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上校大人是流氓-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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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听在耳中,浑身一颤,微微咬唇,有些惊吓似的望了一眼殷老将军,然后勉强微微一笑:“那就谢谢舅妈了。”

说着,她已经收起那个玉镯,可拿在手上又不知道要往哪放,而且对面外公如刀剑般锋利的眼神正在时不时朝她瞄来,她顿时感觉压力山大。

似是瞧出宁夏的窘迫,这时候,叶翌寒低低一笑,笑声清越的有些梦幻:“把玉镯戴上吧,都说玉石养人,你戴着,指不定哪天皮肤都变得红润了。”

他低沉的笑声听上去十分撩人性感,再加上他此刻正低首托着她的玉臂帮她带玉镯,那姿态,那模样,真是魅惑至极。

微微瞪大双眸,蔡霞不可思议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刚刚是不是眼花?不然怎么会发现一向冰冷似水的叶翌寒居然笑了起来?还如此有兴致为妻子戴玉镯?

可那眉梢眼角中分明透露出浓浓欢喜疼爱,这样的眼光,她自然不陌生,她也是过来人了,当年刚结婚那阵子也曾和丈夫比翼双飞,那眼神不就是同现在叶翌寒这般嘛?

想到这,她扑哧一笑,眉宇间漾着淡淡揶揄笑意:“宁夏真是好福气,我们家翌寒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那会子我们不知道给她介绍多少姑娘,他硬是一个没瞧上,现在娶了宁夏,倒真是郎才女貌十分相配!”

她是真的高兴,这孩子和她没有实际上的利益冲突,而且他又是晚辈,叫了她多年的舅妈,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一丝情份在其中的。

如今见他这么宝贝宁夏,她心中忍不住想笑,这还是以前那个人见人怕的黑脸阎王嘛?

殷渊勾了勾薄唇,听妻子这么一说,他也抑制不住的戏谑两句:“看来还是成了家人才更加懂事,瞧瞧咱们的翌寒现在都知道疼媳妇了。”

说也是有缘,玉镯和宁夏的手臂很是相符,戴上去之后竟然不大不小正好合适,殷老将军看的分明,他气不过,扯着嗓子就嚷嚷道:“伤风败俗,什么疼媳妇?一点也没男人气势!这些年在部队里就学会这些歪门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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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人心凉薄

老爷子就是矫情,分明就疼叶翌寒疼到了骨子里,可当着大家伙的面却说这样的话,不过就是不甘心被人忽略。

宁夏闻言,脸色顿时一白,微微咬唇,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殷渊脸色也是一变,怎么也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这么不给新媳妇面子,老爷子脾性傲娇,发明就是被他们宠坏了。

蔡霞心中好笑,可当着众人的面,还是保持着贵妇仪态:“爸,瞧您这话说的,翌寒和宁夏恩怨,难道您还不乐意了?人家这是新婚燕尔,自然甜蜜!”

其实她是一点也不觉得叶翌寒和宁夏这样的作为有什么,俩人是合法领证的夫妻,关系亲密怎么了?也就老爷子会大惊小怪不给人家面子。

叶翌寒长臂一伸,将宁夏揽进怀中,笑容不变注视着殷老将军:“外公,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宁夏是我媳妇,我给他戴个玉镯怎么了?倒是您,如此大惊小怪,反而显得有些思想老旧。”

蔡霞听言,微微垂眸,憋着笑,在这个家里,也就叶翌寒敢和老爷子做着干了,他们这些晚辈,哪个对他不是毕恭毕敬,打了左脸还要送右脸上去的?

可没办法,老爷子对他们这些子女就是一点不上心,也就只有叶翌寒能制制他了。

果然,听叶翌寒这么一说,殷老将军瞬间怒了,他傲娇的放不下面子,死死瞪着叶翌寒,见他俊颜含笑,姿态闲适,说不出的慵懒缱倦,他心中又是骄傲,又是好气。

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故意板长了脸,没好气道:“你和殷傅一样,都翅膀长硬了,不认我这个当外公的了。好啊,既然这样以后你就和你媳妇过好了,别回来碍我眼了。”

他这番说的极为赌气,大家伙听在耳中,不由想笑。

叶翌寒勾着薄唇,眼底沁着无奈光芒,淡声唤了一句:“外公。”

顿了顿,他又继续补充道:“您对我的恩怨,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可宁夏是我媳妇,她胆子小,您别总是沉着脸吓唬她,人家在家也是娇生惯养的娇女,总不能嫁给我之后就吃苦受难吧?”

在外公和媳妇之间,他俩个都爱,外公打小就宠他爱他,这点他深深的明白,可媳妇也是他这辈子的挚爱,他必须维持好两边的关系。

“谁让她吃苦受难了?”殷老将军丝毫也不退让,扯着唇角,不悦的嚷嚷,可在瞧见宁夏黯然的面容时,他怒气冲冲的语调一顿,微微皱眉,嗓音明显降了一分:“算了算了,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这个老头子管不了了!”

叶翌寒唇角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笑意,微微侧眸,含笑的眼眸看了一眼宁夏,然后才沉声应道:“谢谢外公。”

其实这个老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安抚两句就没事了。

宁夏一直坐在叶翌寒旁边默默无闻,她并不知道要说什么,在这种场合下,她说什么好像都是错的,外公性子就是这样,喜欢了自然就喜欢,不喜欢,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殷渊和蔡霞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他们岂能看不出来,老爷子别扭的性子?分明就是喜欢这小两口,可偏偏还这样说。

“爸,我吃的差不多,要去上班了。”殷傅拿着面纸擦拭着干净的手指,掩下面容上的笑意,半响之后才向殷老将军恭敬道。

在这个家里,只要老爷子还在一天,那他始终都是长辈,他只有尊敬的道理。

殷老将军脸色不善的摆摆手,示意他随便。

他现在没心情管这个儿子上不上班这事!

殷渊心中苦笑一声,锐利视线微移,落在叶翌寒身上,扬唇醇厚笑了起来:“翌寒,送我出去吧,我有话要和你说。”

叶翌寒一愣,随即稍稍点头,在宁夏耳边吩咐了两句,就起身随着殷渊一同出了殷宅。

……

站在车前,殷渊伸手让司机退下,然后转身,目光灼灼注视着自己妹妹唯一的儿子,忽的勾唇一笑,嗓音中透着浓浓感叹:“好久不见了!”

叶翌寒同样动容,望着面前权倾一方,但对他极为包容的舅舅,他冷酷的嗓音软了下来:“谢谢舅舅这么年对我帮助。”

殷傅伸手在他肩上一拍,目光慈祥温和:“和我就不要说谢了,小桐是我妹妹,你又是她唯一的儿子,就等于是我的儿子,咱们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顿了顿,他苦笑似的补充道:“老爷子性子就那样,你也别和他计较,我看你媳妇还不错,多和她说说,免得让她误会了。”

以前妻子没少为翌寒张罗过相亲的姑娘,每次把照片拿回来就被老爷子各种嫌弃,有次有位姑娘登门,更是被老爷子嫌弃的一文不值,最后那位姑娘被气的脸色煞白头也不回的就跑走了。

自此之后,大院里都知道,殷家有个难缠的老将军,但却无人敢招惹。

“舅舅放心,这事我早就和宁夏说过了。”叶翌寒微微点头,明朗俊颜上挂着淡淡笑意:“上次老爷子去南京时,我就和宁夏说了,她性子善,没那么多别的心思。”

还别说,在宁夏没来殷家之前,殷渊的确很担心这个姑娘和老爷子的相处方式,老爷子在殷家是说一不二的,可现在的姑娘多是娇生惯养,要是老爷子一句话没说好,把人家姑娘给嫌弃了怎么办?

好在,那姑娘够懂事,面对长辈的刁难,不疾不徐,始终保持着一份淡笑。

薄唇上绽放着炫目笑容,叶翌寒不置可否,老爷子固然可怕,可他的小媳妇性子拧巴,面对存心刁难的老爷子不会惧怕,反而可怜兮兮的招人疼。

将他脸上的柔软笑意看在眼中,殷渊一怔,随即摇头笑了起来:“看来,我们翌寒的确是上心了,这样也好,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能找个知冷暖的媳妇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这些年,殷家步步高升,不仅他,就连上头的俩个哥哥,还有远在他乡的老五都仕途顺利,唯独小桐这个唯一的儿子过的坚信。

凭借叶家和殷家在军中的威望,叶翌寒就是想进总参,或者调回北京来,那也是大手一挥的事,可他就是性子冷,任谁说都没办法,这点和傲娇野蛮的老爷子真像!

“舅舅放心好了,殷傅迟早也会娶个媳妇回来让您开心的。”叶翌寒眸逛光温和,他岂能不知道殷渊故意把他叫出来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真的多想了,宁夏是个心善的姑娘,对于老爷子的刁难不会放在心上。

说到殷傅,殷渊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重重哼了一声,再无先前的平淡,眼底透着冷厉:“他你就不要提了,他要能像你一样娶个媳妇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就得笑死了。那个臭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你不知道,前个有人瞧见了他在夜总会玩,第二天当当着我面就拿这事和我开玩笑,那人和我一向不对付,当时我们在基层视察工作,我这老脸都要丢光了。”

刚刚在里面,他没说全,为的就是要给殷傅留一丝情面,现在他真是忍无可忍了,他清廉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被儿子败坏了名声。

谁不知道,他殷渊养了个“好儿子”,堂堂检察院的检查长竟然敢旷班,还被同僚在声色场合遇见,这样的丑闻放在他殷家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叶翌寒闻言,心中微微有些感叹,他抬首注视头顶上的艳阳明日,心底划过一丝异样感受。

如果他不是遭受家庭的变故,母亲和还未出生的弟弟死亡,那他现在应该也和殷傅齐高他们一样吧?

在这个圈子里,有太多的不可言说还有丑陋肮脏,并不是每个人看上去都光鲜亮丽,清廉干净。

可他不愿和他们一同沉浸,他始终都记得母亲当年的光明亮丽,她是那么勇敢,自打穿上那身衣服之后,就全心全意为了国家人民在奋斗。

此刻的殷渊褪去身上威严,就是个普通的父亲:“翌寒,你有时间,多劝劝殷傅,让他收敛收敛,别和那群兄弟一起出去为非作歹了,要是被人举报了,那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舅舅,您别担心。”叶翌寒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什么,可瞧着面前神色担忧的殷渊,他无奈一叹:“殷傅不是小孩子了,舅舅,您应该看到他的优秀,他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他当年参加司法考试的时候,连书都没看,不还是照样上了考场,考了最好的成绩回来?”

说来,殷家孩子都很出息,大舅二舅的孩子也都是这般聪明,但殷傅绝对是其中最厉害的,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从小到家就没见过他安安稳稳的上学写作业,可哪次考试他不是全校第一?

说到这个,殷渊脸上浮现出浓浓笑意:“那小子的确聪明。”

说到最后,他心中微窒,无奈叹了一口气,显然不愿再多说了。

身旁的翌寒,是这么的聪明,相比较殷傅的小聪明,他的才智才是真的绝顶。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眸光一暗,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犹犹豫豫说出口来:“翌寒,别怪你舅妈,她这人一辈子骄傲惯了,你和宁夏住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多多让让她,还请多多包含。”

他这是提前打预防针,妻子是怎样的人,他太清楚了,打小就是富贵人家出生的女儿,再加上又留过学,那个时候他能娶到这样的女人,无疑是高攀了,所以在她面前,他一向是极为爱护,不舍得让她受一丝苦。

可她对小桐却始终都不喜欢,这点是他至今都不能明白的,还有对翌寒,她更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好在,她始终都有分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头顶着暖阳明日,可叶翌寒的心却在一点点的寒凉,望着面前鬓上出现银发的殷渊,他鹰眸中流光一散,然后稍稍移开视线,不紧不慢的笑了起来:“舅舅说笑了,舅妈对我一直视如己出,好的不能在好,我感恩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让她为难?”

殷渊闻言,唇角微微蠕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恰好司机在一旁轻声禀告。

“先生,时间要到了,您再不走,恐怕上班要迟到了。”

叶翌寒这时候咸淡一笑:“舅舅快去上班吧,免得迟到就不好了,我知道怎么做!”

在他含笑坚定的眼底,殷渊看见自己丑陋,他猛地移开目光,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临走前居然连句告别都没说,显然是正处在手足无措中。

面前的黑色轿车缓缓从眼前消逝,可叶翌寒却站在原地良久,他面色清淡似冰,在这一刻,他脑袋中浮现出无数画面,有小时候家里父母工作忙,而他整天殷家玩的场面。

他打小就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带着一群孩子在大院里没少调皮捣蛋,正因为如此,在大院里很不大招大人们的喜欢。

真正让他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他五岁多时发生的,那时他正和妮妮一般长小了,开始启蒙上幼儿园了,家中父母不在家,他总喜欢上外公家找殷傅玩。

那个时候殷傅出生了,才刚刚六个月,长的粉雕玉琢,咿咿呀呀还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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