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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悍婚,首长饶了我吧-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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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她觉得心里似乎被人注入了温泉,整个心窝子都暖暖的,在没有任何一点的冷意。

她失去了她爱的男人。

可是她有儿子,有媳妇儿,还有她盼了无数年的宝贝金孙。

这样不是很好么?

是,的确已经很好了,到了如今,她的奢望其实就那么大了,也没什么年轻时候旺气的追求了,人到死来一把黄土埋地,和不让自己生前好过一些?

“妈。”佟卓谦呼叫一声,也立马上前扶起了莫浅倩,看着自己母亲泪眼婆娑,在不复当初笑意蔓延的摸样,他就觉得心里不是一阵滋味。

从小的时候,他和父亲的关系就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他叫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命令。

而他也是当做命令去做。

而每次每次回到佟宅之后,给他看伤给他包扎给他做饭的都是老妈,他没有办法可以看着自己的母亲活生生的受苦。

他拥住自己的母亲,指着抱着铮铮的茯苓说道:“那是茯苓,她没有死,她手里的那个孩子,叫铮铮,是您的孙子,我的儿子。”

刹那间,莫浅倩的泪水犹如绝提般的涌出,她泪眼涟涟,嘴里却依旧口齿不清的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看着这一幕,郎帆觉得心里有些疼痛。

多么和谐的家人重聚,在这当中,她只是一个外人而已,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蒙恪在她的身旁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得以安逸的靠一下。

虽然心疼,不过郎帆知道这是她应得的,即使多年前她以为自己的女儿死了,而一直跟随着幕琛当年走过的脚步再走一边,然后回到相遇的地方。

在这么多年之后的时间里,她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女儿,心里满满的都是死去丈夫的哀伤和绝望。

而唯一有的,只是那前几年,邵庭给她寄过来的照片而已。

“小恪,我们走吧。”

得不到的,就任她去吧。

“好。”蒙恪安静的回应着,重重的揽住她的肩膀离开,像是归家的爱人一样。

佟卓谦看着郎帆离开的身影,不慌不忙的说道:“那是那个送来原液的女人。”

茯苓震惊的回头:“你说什么?”

她仔仔细细的回味了一遍,然后突然放下铮铮,走到了郎帆面前,看着那张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脸,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郎帆也是有些呆愣的看着她。

一对相隔二十多年的母女,第一次见面,竟是在这种无声的情况下。

“我爸爸想见你。”

“你爸爸是孟邵庭么?”

“是。”

郎帆笑笑:“他的身子很快就好了,我也就不去了,你好好的,我这就走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喂,阿姨。”

郎帆没有回头,如果仔细的看,却回发现她的身影颤抖了一下。

“怎么就走了?算了,佟卓谦,我们也走吧。”

“今天谁也走不了。”低沉的嗓音霎时间传来,郎帆和蒙恪同时止住了脚步,回了身,看着那不远处的佟华兆。

他穿着松枝绿的军装,后面跟着军队,人人手持荷枪实弹,佟华兆冷眼一眯,看着左边的孟茯苓一群人还有右边的郎帆一行人,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

“阿倩,你真是不听话。”他第一句话低沉嘶哑,是对莫浅倩说的。

这不是莫浅倩第一次听到佟华兆这样子说话,五年前的那个夜晚里,她醒过来得到了茯苓的噩耗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也是这种语气。

“阿倩,你真是让人烦心。”

是烦心,不是操心,于是她被软禁在了新的佟宅五年。

“蒙恪,你为了郎帆就不惜得罪我,甚至得罪整个军部么?”话锋一转,佟华兆把语气对准了蒙恪。

蒙恪冷冷一笑,似乎是毫不在意:“这句话的答案,你比谁都清楚。”

他说来说去不过只是为了一个人来而已。

佟华兆似乎也是疲倦了,他看了看郎帆,然后正视着她的面孔说道:“跟我走。”

“走去哪里?”

“嫁给我。”

话音刚落,莫浅倩惨淡一笑,似乎是早有预料,佟卓谦沉了面孔,茯苓则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蒙恪却是愤怒了。

“佟华兆,你妄想了二十多年还没够吗?”

“我的妄想将从这一刻开始,不在是妄想。”他定定的看着郎帆:“机场被我封闭,如果蒙恪还是二十多年前的蒙恪,可以拦我,如今,他不行了,郎帆,你要么跟我走,要么我杀光这里所有人,在抢走你。”

“你自己选。”

最后一句话,甚是硬气,似乎都忘了他的儿子和孙子也在其中。

“畜生!”莫浅倩大吼一声,泪眼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卓谦是你的儿子,铮铮是你的孙子,你也下得了手么?”

佟华兆不语。

“他下得了手。”说话的郎帆,她语气淡淡的,神情始终没有变过,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好似一个局外人一样。

“二十多年前,幕琛同他情同手足,从小一起长大,关于比亲兄弟还好,陆海战役,舍命救他一次,沙漠荒芜,在他晕倒的时候喂血给他喝,他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傻掉了幕琛,蒙恪同样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两家世交,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差点逼得蒙恪死去,而如今,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在杀掉几个人而已,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郎帆依旧语气淡漠,说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好似一个局外人在诉说一样。

“你说的很对,那么你的选择呢?”

至始至终,佟卓谦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觉得自己的心有些荒凉,从小到大,他觉得父亲是他的神,所以父亲对他严肃的命令,让他去做危险的任务,他都觉得心里是没有什么的,可是这一刻,他可以为了他要的,放弃他的命。

就如同当初他下令策划计谋要杀害自己的妻子儿子一样。

没了人心,没了人性。

“我自然跟你走。”郎帆滑落,蒙恪焦急的拉住她的手腕,却被她冷冷的甩掉:“小恪,我在也不能让自己错下去了。”

她的声音极为的小声,只有蒙恪一人听得见,那句话,什么意思,他不是很明白,却隐约明白,待到他回神的时候,郎帆已经走到了笑着的佟华兆面前。

“依你所说,我跟你走,放了他们。”

“好。”

“爸。”佟卓谦突然出声喊道,佟华兆回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以前回家的时候那些迎接都是假的么?”

佟华兆不说话。

“以前那些关爱关心都是假的么?”

佟华兆突然一颤,立马就转过了身离开。

“那么既然是假的,还留着着父子恩情干嘛?不如今日了断,也好免了日后眼红的见面。”

“好。”

佟华兆觉得,这个字虽然说得很简单,却好似用尽了自己一生的力气。

他回望自己身边的女人,脖颈高高的扬起,眼神淡漠,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是不屑。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却不知道为了什么。

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个答案已经在很多年前就被他无声的抛弃了,而如今,是想要在找回来么?

不,那不是他该做的。

现在,他该筹备的是,他和郎帆的婚礼了。

那隔了二十多年,恍若一个世纪的梦,也差不多是是时候该实现了。

就让这一切策划的阴谋从现在得到的这一刻结束,而有些东西,现在才开始。

。。

第149章:大结局2

三日后,新河苑。

蒙恪风尘仆仆而来,那向来都是干净整洁的男人,却在这一些年轻人眼前,有些落魄的出现。

他的身后跟着两名男人和一个穿着打扮有些古板的女人,他仰头看了看日色,却发现西沉逐渐的日下,他顿了顿,说道。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一一

“这事儿难做。”听完蒙恪一系列的讲解之后,洛沥却率先的摇了摇头:“就凭郎帆一个眼神,你就知道她下一刻要做些什么,也许你猜的很对,但也很有可能是错觉,要是错的,我们贸然前去,算是什么?”

洛沥说的话,字字听起来在理,蒙恪听罢,却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他喝了口茶,不急不缓的说道:“除了慕琛,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阿帆的人。”

“仅凭了解,可不能成为你说服我们的理由。”

“那如果……就如那日所说,阿帆是茯苓的——”

楼上突然传出了轻微的声响,是门紧紧关上的声音,佟卓谦看过去,恰好看见一律黑色的裙边。

今日,茯苓穿的正好是黑色裙子,而那房间则是孟邵庭的新居所。

想起接下来的事情,佟卓谦有些不安的皱起了眉头。

房间内,孟邵庭闭着眼睛依旧躺在了床上,虽然体内的药性已除,但终归在床上躺了太久,以至于让肌肉都有些萎缩,现在才不过醒来短短几日,便只能在床上安生。

茯苓走了进来,却背对着孟邵庭,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她很想问出来,但是看着父亲那逐渐衰老的身子和躺在床上逐渐消沉的神色,她突然觉得,那个问题就像是一把残忍的刀。

于是,她都有些不敢转过身去,看孟邵庭。

“丫头。”是记忆中常常的称呼,许多年不曾听见,如今言犹在耳,却是另一番风景。

“恩。”茯苓低低的应了一声。

“你该去救她,她是你母——”

“不!”茯苓猛然转过身来,眼神有些猩红,她眼泪突然毫无预兆的落下来,像是即将要被抛弃的孩子:“她不是,她绝对不是我母亲,没有一个母亲对那么狠心的丢下孩子二十多年,而且,她都不知道她有过这个孩子,她不是,我说她不是,她就不是。”

孟邵庭突然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眼神望着窗外,似乎回忆起了往事,眼底一片惆怅:“她曾经差点死去,连带着我。”

茯苓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狂暴的情绪似乎被这一句话安抚了下来,她没有觉得自己被遗弃了,所以觉得恨,她只是觉得,要是她的母亲是郎帆,那么她的父亲是谁?如果是孟邵庭,那么闵文君在这里面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叹气声似乎一连接一连,孟邵庭沉默了许久,才开始慢慢的诉说。

“那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你刚刚出身,慕琛刚从战地回来,就得知了你降生的消息,兴奋异常,忘记了潜在的危险,着了佟华兆的道,死在了前往妇产医院的途中。”

“当时郎帆生你时,我在外面候着,一直在等幕琛来,却始终等不来,那个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就是你,而就在那一瞬间,医院突然爆炸,医院潜伏了很多士兵,她们把昏迷的郎帆抓走了,而你却失踪不见。”

“我慌忙之中,竟忘记了去救被带走的郎帆,就只顾着找你,在我找到你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了,当初你降生的医院,被夷为平地,什么也没了,当我抱着你回到京都的时候,郎帆失踪了,佟华兆拼命的四处寻找,我怕佟华兆知道你的存在,对你下手,只好对外界说,你是我和阿闵的女儿。”

故事并不是很长,听起来也不觉得惊心动魄,茯苓却觉得很是惊心,在那么多年前,她还是一个婴儿,她的降生,似乎就是一场灾难。

亲生父亲遇袭,亲生母亲被擒,等到被人救回来的时候,什么都已经没有了。

“爸爸。”茯苓微微的喊了一声,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她回来过,你知道她在普罗旺斯的消息,蒙恪也知道她在普罗旺斯的消息,可是为什么她就不曾开口问一问她曾经生下来的孩子?”

“茯苓。”孟邵庭顿了顿语气喊住她,然后说道:“你知道这世上最可怕最绝望的是什么吗?”

不等茯苓说话,孟邵庭继续说道:“是无边无际的等待和荒芜寂寞的生命,还有那微弱的希望逐渐变成绝望的星芒,是充满希望却逐渐变成绝望和让人嗤笑的等待和寻找。”

“阿帆是在怕,她逃离佟华兆的时候,去过医院,亲眼看着那里被夷为平地,而那时候正好孟家少爷失踪的消息传出,也就是我,当时我就在手术室外,她知道的,而我的失踪和孩子的失踪代表了什么?而也就是那一天医院里所有死亡的医生护士病人都叫做失踪。”

“这些年,她坚持着心中最后的执念,走遍幕琛曾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然后再她们相遇的地方住下来,一住就是十几年,外人觉得她淡漠,潇洒,不羁,勇于忍受无边的寂寞,而谁又知,她是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面。”

茯苓的心里已经不止的震惊,她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

“她有病!”

茯苓这句话,不是谩骂与侮辱,而是已经确定和认知的语气。

“她的确有病,这个病从幕琛死后就一直没有好过。”孟邵庭有些哀愁的说道:“她一个人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这是蒙恪告诉我的,这些年,他从军政高官转到外交官,从高等将士落到驻守国外的外史,不过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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