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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逼嫁良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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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闻言许良辰也不由抬起眼睛注意倾听。

却见何老三悄悄看了身旁的小个子一眼,笑着回答道:“请这位先生放心,我们请来的洋人朋友,本部并没有难为他们,出则有船观景,入则有专人照顾。”和老三笑嘻嘻地说道:“至于释放他们,需要诸位的努力,只要军政府诚恳与我们洽谈,一切问题都好说;为了让大家对我们的诚意有切实的了解,我们请来的十几位洋朋友就要到了,大家可以面对面和他们对话……”

话没说完,一个土匪跑过来,低声对小个子报告了什么,小个子使个眼色,和老三摆摆手:“人已经到了,就在树林后面,请大家跟在下来。”

大家跟着何老三穿过树林,在另一边看到被绑架的十几名外国人刚刚从一艘渔船走上岸来。人质有男有女,有老有小,大家相互扶持着走进树林,他们的身后,是持枪的土匪在警卫。

许良辰悄悄观察着,发现岛上土匪的数量并不多,但周围的荷花丛中却隐约有小船的影子,看得出来,藏匿在暗处的土匪或许不少,不由担心,段奕桀的方案能成功吗?

第三十九章 循迹而至

人质被集中在一起坐下来,土匪们也送上了西瓜,记者们慢慢凑上去。等明白过来这些记者是来探视的同胞,不少人质嘴里含着西瓜痛哭起来,何老三一阵尴尬,他身后的小个子皱了皱眉头,一个壮汉走过来,在人质旁边低声说了两句行话,记者们没有听懂,人质却眼露惊恐地住了哭声。

许良辰不动声色地注意着人质的举动,看到其中有个蒙着头巾的修女,头发斑白,神情平静,看眉眼应该是欧洲人。便走过去,一边画着十字一边微笑着说道:“您好嬷嬷,我是《国家地理杂志》的凯瑟琳,能和您谈谈吗?”

修女看了她一眼,见许良辰美丽端庄,脸上的微笑友好温暖,便点点头。许良辰蹲下身子,一边递了西瓜给她,一边轻声安慰着。修女不会讲中文,这些日子土匪们一直无法和她沟通,见许良辰走过去,不由很是注意。

身后的人走近来,许良辰便用英语安慰修女,脚步远了,她说的便是意大利语。修女觉察到了她的好心,轻声道了谢,主动问起他们的来历。许良辰笑笑:“很多朋友关注大家的安危,嬷嬷能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告诉我吗?”

修女看着她唇边动人的微笑和浅浅的酒窝,悄悄看了土匪们一眼,低声把自己被绑架以来的所见所闻简略地说了一遍,对土匪们欺压渔民、抢劫横行的作为很是愤慨。听她说完,许良辰才知道,这些人质一直被囚禁在一艘渔船上,居无定处。

难怪段奕桀要做这样大胆的计划,若是再任土匪将人质装船躲避到芦苇荡或荷花丛,救人的难度真不是一般的大。许良辰轻声谢了修女,故意站起身走到戴维身边,用英语对他描述修女说她们在这里过的还好、修女也可以做祈祷之类的话,土匪们听明白了,不再注意她和戴维。

不长的时间,记者们被带离人质所在的地方,土匪们已经安排下了丰盛的午饭,虽然是岛上,也有上等的白兰地,可见小日向七郎用心良苦。许良辰故意说要方便,走去临时厕所的路上,晃了很久才回到记者们中间。

树林后,人质们被重新带上渔舟,船刚刚解开缆绳,忽然听到周围的土匪惊呼声四起:“漏水啦……”

芦苇深处和荷花丛中不时“扑通扑通”传来人入水中的声音,岛上的土匪们慌忙警戒,一时气氛有些紧张。何老三忙安排土匪护卫记者团,自己疾步走到岸边扬声骂道:“船漏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爷们就是水上漂,龙王老子都是自家的,怕什么……”

正说着,芦苇荡中传来闷响,何老三拔枪喝问什么事,“乒”一声枪响,子弹从他耳边滑过,何老三慌忙闪避,却见有人突然从湖水中冒出来,从背上拉出枪就是一阵猛扫,岸边几个土匪运气不好未及抬头应声而倒,被打成了“筛子”,有的中枪捂着流血的伤口倒在地上,何老三算是机警,急忙躲闪没有中弹。远处的芦苇荡中冲出数艘快艇。

许良辰一边低声说服记者们躲起来,双方激战,不能伤了这些无冕之王,一边观察,想不到潜水跟随在船后的段奕桀的人马这么快就来了?

因为这次媒体记者采访安排,一来有隐蔽的日本军舰在外围护卫,二来小岛附近在几天前便派人彻底巡查过,没有见到可疑人员和船只,水面平静,所以小日向七郎为保密起见,安排的人数量不多。

他没想到,茫茫微陌湖,南方军竟会潜水循迹跟了来。

土匪们一阵慌乱,南方军一声呼哨,二话不说把枪扫射,一时间硝烟弥漫,土匪们横七竖八留下十几具尸体,血污满地,中弹的大声号叫,瘫倒地上,段奕桀首当其冲,带着手下的卫队瞎子枪左右开弓一顿猛射,立时血光迸溅又撂倒一片,土匪们慌忙顽抗,哪里抵挡得住这些出水蛟龙?

一场悍战,外围土匪被解决大半,渔船变成了屠场,血染红的船舷,阴云密布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阵雨,雨水冲淡了死伤者的血,木甲板被稀释的鲜血染成了一片桃花红,血腥和硝烟混合在一起,如同死神的呼吸在小岛周围盘旋不散。

土匪们被南方军狂猛的火力压制,退回岛上。人质所在的渔船被军政府人马夺下,段奕桀下令护送人质上了快艇离去,后续部队从芦苇荡中冲出来,将小岛包围,土匪被弹雨压在树林中,军政府的部队强行登上小岛。

除去树林,岛上没有其他的隐身之所,段奕桀拉下脸上的潜水器眯起眼睛看着前面,她和那些记者都在里面,飞机投弹和枪扫射都是不可能的……正想着,树林中的土匪突然反击,南方军猝不及防,冲在最前面的倒下了十几个,大家只得向后退却。

虽然安排好的队伍会阻断土匪的援军,但此处一定要速战速决,若是土匪将记者们当了人质……正想着,林中枪声停下来,硝烟弥散处,有人在后面大声嘶喊:“对面的听着,给老子退下去!混蛋,否则老子今天死也要拉这些洋鬼子当垫背!……”话音未落,林中闪出一行人,打头的正是那些记者,许良辰就在他们中间。

段奕桀心中一跳,看着远处那身耀目的素白,皱眉看了看周围的地形,眼神示意罗宏文靠近,低声说了几句话,转身悄悄带了一队侍卫绕到了树林后面。罗宏文已经在前面和土匪谈起了条件,双方唇枪舌剑争论激烈,接着罗宏文貌似被他们胁迫外媒记者的举动所要挟,同意放行,下令南方军退后。

就在土匪们的注意力被放行所吸引,段奕桀从泥水地上起身,拔出背上的大刀,斩钉截铁下令道:“准备炸弹,换刀,敢死队上!”

第四十章 异样感觉

大帅府很多人都知道段奕桀遴选侍卫有个怪癖,身有传统功夫的优先。日常训练中还专门聘有武术高手,并因地制宜打造有一批长柄、双刃、刀尖倾斜的中国刀,每次上战场必带以作应急之用,也是他手下的第一集团军核心部队的重要武器之一。

听到段奕桀的命令,训练有素的侍卫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把身上的累赘丢弃,将炸弹裹在腰上,操起大刀挥刀出击。

侍卫们迅速穿过树林,突然出现在土匪身后,土匪见他们冲过来,呼喝着抬枪扫射,霎那间子弹如冰雹般朝在林中倾泻。敢死队很有技巧地扔出炸弹为掩护,吼叫着冲入敌阵,挥舞大刀左突右冲,连劈带刺,与土匪展开肉搏。

第一集团军的刀法有专人教授,出刀时刀身下垂,一面刀口朝自己,一刀撩起来,刀背磕开步枪,同时刀锋向前画弧,正好砍对手的脖颈位置。劈砍合一动作流畅,对手来不及回防就已中招,猝不及防的土匪纷纷惨死在大刀之下。这帮土匪横行湖上数年,还没有见过这种打法的军队,也没想到他们会选这种不要命的作战方式,纷纷溃逃,敢死队很快控制了局势。

于是林中四处可见举着大刀追赶土匪的血人,敢死队冲进林中时,许良辰已经拉着戴维说服了大多数的外媒记者,躲到了不远处一艘废弃的破渔船后面。

枪声稀疏下来,许良辰慢慢站起身,看到土匪已经溃逃,正在这时不知何处飞来一颗手榴弹,冒着烟堪堪落在破渔船旁边。许良辰一惊,看了眼身后的记者,不及多想冲出去把手榴弹抓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扔出去,一个人影已经扑了过来:“放手!你疯啦!”

一把夺过许良辰手里的手榴弹扔到了远处,许良辰被他带的一个趔趄,差点跌到地上,来人想拉着她却不防雨后林中青苔湿滑,二人一起跌落,耳边一声枪响,子弹滑过段奕桀左臂,击中许良辰左肩,她低低一声惊呼,软软倒地。

雨水淋在脸上,几乎睁不开眼睛,许良辰只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她的上方遮蔽了光线,阴影下,一双黑眸目光炯炯,刀刃般炙猛地盯着她。

段奕桀恶狠狠把她拉起来,烦躁地冷声道:“你疯了?!跑出来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身白色在雨中象面旗帜?是最显眼的目标?!

枪声零落有侍卫奔过来报告战况,戴维也已经发现了不妥跑过来,段奕桀狠狠瞪他一眼,一把将许良辰抱在怀里,恍如未见地下令道:“带上那些记者,迅速撤退!”

这仗打得不过是速战速决,土匪援兵上来必然麻烦,还是先将这些洋鬼子送到安全的地方。他低头,许良辰左肩已经被鲜血染红,脸色苍白,若再淋了雨发烧就很危险。

戴维刚才只顾了双方交火和自己手里的笔记,等注意许良辰这边出现意外为时已晚,扑过来时她已经落在段奕桀怀中。他担心地看着许良辰,又看了看神情阴冷的段奕桀,郁闷地咬了唇,心里却明白,这里是这位少帅的地盘,凯瑟琳的伤有他照顾会好些,自己不得不放手。

注意到段奕桀身上的长刀,戴维发现刚才自己看到持刀连续劈死了十几个土匪的高个子,就是这位少帅。想不到他竟亲自率领敢死队救人……看着段奕桀挺拔的背影,戴维沉思着停了脚步。

被段奕桀紧搂在胸前,许良辰有些不自在地侧了头,却不料扯动伤口,疼得她身子一僵,段奕桀恼怒地皱眉:“你给我老实点!”

雨水湿透了衣衫,许良辰觉得冷,背部某处却有温热感传来,她极力张开眼睛看过去,却是段奕桀左臂的血正流下来,愕然抬头,见段奕桀正瞪着她,整条袖子都是血渍,不由道:“凶什么,你,不也受了伤……”话音未落,只觉一阵眩晕,耳边似乎又响起豆子爆裂的声音,眼前段奕桀的脸渐渐模糊,她跌进了黑暗中。

一片寂静,接着耳边似乎有了流水声,还有脚步踏在木板上的声音。

许良辰慢慢睁开眼睛,左肩一阵疼痛,她想起了白天的情形,自己现在是在哪里?还没看明白,就听旁边有人低声断断续续地嘟囔:“……你敢有什么事,我一定要你好看!……哼,明明藏得好好的,跑出来干什么?再不醒,我跟你没完!……”

许良辰讶异地缓缓转头,暗淡的烛光下,一个身影来来回回烦躁地踱着步子,烛光将他的影子拉长,缩短,变化着,许良辰疲惫地闭了眼睛,冷面大少又发什么疯?

段奕桀似是听到了响动,骤然停步,看着床上的许良辰,直到她又睁开眼睛,方咽了口水眼中惊喜乍现,半晌平复了心绪,慢慢走过来,低头斜睨着许良辰,淡淡道:“醒了?”

许良辰点头,未及回神某人已经恶狠狠扑上来:“臭丫头,你敢吓唬我?”猛地低头覆上许良辰带了苍白的唇。

“喂,呜……神经病,呜,你干什么?……。”许良辰恼怒,抬起右手不管不顾劈头盖脸击打着段奕桀的后脑勺。段奕桀不理不睬,任由她捶打,自己不依不饶追着她咬,嘴里嘟嘟囔囔:“再敢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慢慢听明白了他的话,许良辰的脸浮起了晕红,羞恼交加地抬腿踢他。段奕桀纹丝不动,任她捶打脚踢。只死死抱住她的腰身:“老实点,伤口又要裂开了。”

自己受伤,这个坏蛋还要趁火打劫,许良辰恼恨,张口咬上他的手,段奕桀吃痛,却没缩回手去,等许良辰折腾得累,松了口,他才放手伸头去看她左肩的伤口。

许良辰一瞥间,看到他左臂鼓起的纱布,手背上清晰的齿印,想到他刚才抱住自己的手隐隐的颤抖,不由心绪复杂,这个倔强骄傲的男子……感觉异样,她慌忙闪避了视线。

看着许良辰泛着红晕不复苍白的脸,段奕桀的心在慢慢放下来。土匪的援兵还是追了上来,情势有些复杂……而且从回来,她就一直昏迷,发着高烧,自己指挥战局之外更有担忧。

晚上回来,看到眼前静静躺着的女子,段奕桀只觉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害怕。拔刀上阵,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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