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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父 by颓 (父子年下 不伦之恋 强取豪夺 遥远星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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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青年完全不担心,在单体破坏力中,嫉妒是怎么也打不过暴食的。
正如傲慢所预料,其中一只暴食已经开始落入下风了。要维持暴食那种程度的运动水准,必须配合能将无尽能量转换的“物质分解”;另外,世界上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叶子,就算是克隆也不能做出两个完全相同的生物体来——即使是“基因刻制”,也不能百分百地模拟,对于同是新人类的暴食更是难刻制出其全能力。因此,在再一次对抗角力后,因冲击而分开的两个暴食遥遥相对着。左边的暴食咕噜噜地笑着,右边的暴食皱着粉嫩嫩的脸细细地喘息,右大腿上被森森地撕出白骨。
“已经是结局了吗?”傲慢从怀中掏出一个银怀表来看,一副惋惜的样子:“请你再坚持一会儿吧,一刻钟都没到,在下关于你的追悼文只打稿了一半呢。”
知道模拟也没多大用处的嫉妒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灰发少年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上,灰色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瞅着他那两个无情残暴的“哥哥”,左手按着受伤的右手呜咽着。
“爸爸……爸爸……好痛……好痛啊……爸爸……”
“高高的抬,深深的埋,别让五兔子爬出来~”
暴食哼着暗黑的童谣,脚步轻盈地向嫉妒走去,像一只优雅的小猫。傲慢眯着眼在笑:
“永别了,嫉妒。以父之名,你的原罪将被宽恕。”
“不——!!!”
原罪们同时回头,看见他们的父踉踉跄跄地向这边跑过来。聂驳古的眼睛是闭着的,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跟着那朦朦胧胧的声音摸过来。男人蹒跚着,然后被破碎的地面绊倒,细碎的石头砸破了男人的双手和膝盖,聂驳古像是什么也没有察觉一样般颤抖地爬起,继续摇晃着向这边跑过来——男人那血肉模糊的双手已经说明他摔了不知有多少次了。
黑袍男人再一次摔倒在地上,这次摔得比较狠,聂驳古竟然一时起不了身。他慌张着,像是怕来不及般恐惧地大叫:
“不、不要伤害他——!不准杀他!”
暴食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傲慢沉默地看着他们的父,嫉妒像是因为疼痛而短促地叫了一声。那小小的惊叫被静寂的空间放大了无数倍,加倍了聂驳古的惊恐。聂驳古的脸刷的一下没了血色,接近崩溃:
“你们、你们——你们杀了爱莎,连她的孩子都要杀掉——”男人的嘶吼充满了绝望,那深厚的、入骨的痛楚让每一个听见的人都产生了被窒息般的黑色共鸣。聂驳古萎缩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手在地上拖出鲜血淋漓的痕迹:“死了死了都死了啊……你们——你们……总是这样……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啊……”
“父亲大人……”执事一向磁性的声音带着一种苦涩的嘶哑:“抱歉……请您睁开眼睛吧。”
“……爸爸。”
熟悉的味道包裹过来,聂驳古将脸埋在嫉妒的怀中,止不住地颤抖。灰发少年抱着他最心爱的父亲,轻轻地哄着。他对着旁边的两人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纯净不带丝毫恶意,却比任何挑衅表情还要刺目。
“我们回去吧。”
等到嫉妒带着男人离开久许以后,暴食在废墟中找到他那只灰蒙蒙的诅咒兔子,正太死死抱着他的兔子,琥珀色的大眼睛盛满泪水;傲慢将眼镜缓缓摘下,第一次亲手捏碎了他的眼镜。
作者有话要说:简单来说,就是四儿子带领二儿子欺负最小的么弟,然后么子哭了找爸爸,爸爸果断护崽了……。
傲慢口中的“以父之名”中的父指天父/圣父,也就是上帝。以父之名,即用神的名义。对于本身就是原罪的小攻来说,被神宽恕就意味着死吧,噗。
根据提示很明显最初的那两句歌谣分别是谁唱的,最后那句中暴食说的是五兔子——嫉妒,嫉妒说的是二兔子,嫉妒口中的二兔子如果用他原来的诠释就是贝西莫斯,用暴食的诠释就是指暴食,在拐着弯损人呢。
《十兔子》: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改写十兔子的时候某颓自动脑补七宗罪和主角的兔子图,啊啊啊~各种萌啊捂脸,于是果断去哀求BF,于是姑娘们俺们有福了~
演员表:大兔子:聂驳古,二兔子:懒惰,三兔子:欲望,四兔子:暴食,五兔子:贝希莫斯,六兔子:嫉妒,七兔子:傲慢


55、Fifty…third child

爸爸,我们很像哦。
嫉妒灿烂地笑着,露出两个小酒窝,一派天真无邪。
懒惰遗传了你的黑发,暴食遗传了你的白皙皮肤,色欲遗传了你的红痣,傲慢遗传了你的眼形。最像你的人就是我啦,我拥有爸爸2/3的脸哦。
灰发少年眨着他那浅灰色的眼睛,牵着男人的手按向他清秀的脸蛋。
如果我长大了,再去掉这对酒窝,就和爸爸更像了。
聂驳古的指尖碰到了嫉妒的酒窝,感觉快要醉了般,他恍惚地想象着,对面的那个孩子未来就是镜端的自己。
嫉妒空出的一手轻轻划开了聂驳古的衣服,感觉到男人猛地僵硬的身子,嫉妒的手指越发轻柔了。少年露出无害而纯净的笑容,能轻易地卸下所有人的心防。
“爸爸,今天是日曜日了。”嫉妒一边哄着一边解开了聂驳古的黑袍:“爸爸的身体需要发泄了。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再积下去爸爸的身体就会受伤了。”
聂驳古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皱着眉头,眉间泄露出一丝痛楚的滋味。嫉妒像是为了抹去那丝痛楚,用手轻轻按着聂驳古的眉心,婆娑着向下,最后遮住了聂驳古的眼睛。
“如果爸爸实在害怕的话,就不要看了。”
黑暗降临,聂驳古慌张了一下,挥出的手似乎碰到了少年的伤口,只听到少年那压抑着痛楚的闷哼声,聂驳古的手僵住了,不敢再动弹。聂驳古双手和膝盖的伤口只是皮肉伤,在治疗液和治疗光线下很快就收口痊愈了,而嫉妒大腿上那露出森森白骨的伤口即使是在治疗之后,也得用绷带圈起而使之看起来不那么凄惨。
嫉妒将他那毛绒绒的脑袋凑进男人的怀中像只小狗般蹭着,聂驳古被弄得很痒,却投鼠忌器地不敢再有所动作。见到这样的聂驳古,嫉妒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无邪了。
“爸爸,我很开心啊。”嫉妒温热的吐息湿漉漉地贴上聂驳古赤裸的胸膛,吐息过后的湿凉引起男人的战栗:“今天你维护了我,在我被他们杀死之前保护了我。”
“好厉害啊,爸爸。”
听到少年充满崇拜和敬佩地说出以上的话,聂驳古感到心底一阵发涩,眼角都忍不住要红了起来。是这样的吧?在孩子眼中始终高大威严的父亲,对父亲充满敬畏和憧憬的孩子,这就是正常的父与子相处,没错吧。恍惚中似乎听到爱莎的声音:阿古,你做得很好呢。
这样被赞佩着,连身心都要柔软起来。不能视物的恐惧被驱逐到一旁,聂驳古松软地陷在床上,颤抖地伸出手,在空中虚划半晌,终于颤颤巍巍地放在了靠在他胸前的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上,像是抚摸泡沫一般小心而拼命地收紧力道。
“我、我会好、好对你的,这是我唯一能对你和你妈妈所做的……”补偿。
聂驳古有些茫然了,他应该说“补偿”吗?或者说,他还有资格说补偿吗?人已经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他还能“补偿”什么?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叫做忏悔,对死去的人进行的告解,卑微地祈求着绝不可能的原谅,用这一切来麻痹和安慰自己。走神的聂驳古并没有发现,当他说出“你妈妈”的时候,嫉妒捂着他眼睛的手紧缩了一下。
爸爸,你太厉害了啊,总是可以这般轻而易举地引出我们的原罪,却置身度外。
嫉妒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肤,无声地笑着。
“……那么爸爸,要好好对我哦。”
话音刚落,嫉妒就舔了一下聂驳古的乳头,右手轻轻握住男人的要害。聂驳古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几乎弹跳起来,按着嫉妒脑袋的手反射性地用力,却将自己的胸脯更加地送入少年口中。
“爸爸,别害怕,我只是用手帮你纾解一下。”嫉妒叼着那柔软略带点硬度的颗粒,含含糊糊地说着,舌头和牙齿随着话语或舔或磕地摩擦着那逐渐苏醒的圆粒。
“不、不——不必了——”
“可是爸爸必须发泄了耶,不弄干净的话爸爸的身体就会损伤了。”少年一向开朗的声音似乎带上了阴霾:“还是爸爸需要除了妈妈之外的女人?”
聂驳古打了个寒战,拼命地摇着头。
“那爸爸是希望除了我之外的男的碰你?”嫉妒的声音很是委屈的样子:“爸爸,你宁愿亲近其他男人,也不愿与我亲近。”
聂驳古傻傻地摇了摇头,明明嫉妒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问题,他却迟迟未能发现哪里出了问题。
见到聂驳古的否认,嫉妒的声音再次开朗起来:“我就知道与爸爸最亲近的人是我啦,所以爸爸,不要拒绝我哦。”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聂驳古迷茫地想,他很努力地将刚刚那个话题与少年现在所做的事情联系起来,却失败了。嫉妒此时正对着那微微翘起的乳尖亲了又亲,右手不紧不慢地抚慰着聂驳古那还未苏醒的部位,试图挑起男人的欲望。
“……不对……明明……”
“爸爸,别拒绝我,我会伤心的。”嫉妒用头抵着他父亲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刚刚答应过我,会好好对我的啊。”
这是聂驳古的死穴,他瞪着眼看着那片被嫉妒的手蒙出来的黑暗,良久,聂驳古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带着悲哀的妥协意味。
嫉妒微微抿着嘴,在聂驳古看不到的地方鲜明地表示着他的不快。明明他的爸爸已经妥协了,却只能让他心里的嫉妒烧得更厉害——在说出刚刚那句话的时候,其实他已经输了,那个承诺是他从他的“妈妈”还有他的“半身”那里夺过来的。在聂驳古对他的每一次妥协或例外对待时,嫉妒在感到高兴的同时,也妒忌得发狂:他嫉妒他那死去却依旧带来影响的妈妈,他嫉妒被爸爸格外恩宠的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贝希莫斯是他,他是贝希莫斯,他们是一人,互为半身,可他连他自己的另一半都在嫉妒着:啊啊,是不是没了这张皮囊,爸爸就连眼角都不愿施舍于他呢?
爸爸,记住哦,我是嫉妒。
嫉妒吮吸着男人右边的乳头,像一个婴儿般吸奶。他一手挡着聂驳古的双眼,一手握着男人的事物,这样一来,空荡荡的左乳就显得尤其可怜了。嫉妒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一条尾巴——或者说触手就从少年的尾骨处长出来,勾搭上孤零零的左乳。
聂驳古被陌生的触感吓了一大跳,却被嫉妒哄着再次无措地放软了身体。嫉妒似乎发现了新游戏般兴奋,又有几条尾巴从少年衣服的下摆中钻了出来,一条缭绕在聂驳古的大腿处松松垮垮地勾住,暧昧地摩擦着;一条缠绕着被放开的右乳,不住地挑拨着那已经充血的颗粒;嫉妒此时正舔着男人的喉结,他爸爸最容易兴奋的地方。
数个敏感处被同时攻击,聂驳古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手背堵住了差点溢出来的呻吟声——他不敢挣扎和拒绝,只能无力地遮掩自己的放浪的反应。最敏感的前方被不重不轻地拨弄着,除了手,还有什么长长的形状将他的前端包裹着,或松或紧,那模拟性交的快乐让聂驳古支撑没多久就释放出来,然后再一次地被那柔软的条形物体挑起了欲望。
这个身体无可救药了,聂驳古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黑暗,就如他的人生一般。
缠在大腿处的尾巴婆娑着向上,最后像是撒娇般地蹭着大腿根处,尾巴顶端有意无意地划过那唯一的入口,煽风点火。嫉妒感受到聂驳古触在他掌心的睫毛不住恐惧地颤抖着,少年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笑得格外灿烂。
爸爸,爸爸,最喜欢你了呀。
嫉妒将所有尾巴收起,蒙在聂驳古眼睛上的手也撤了下来,少年对着男人迷茫的目光笑得一脸纯真。
“好了,爸爸。”
聂驳古忡愣地看着嫉妒,黑色的眼睛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带着对对方突然撒手的不解。男人的视线飘浮了一下,少年下身的肿胀即使是在衣服的遮挡下也鲜明地昭示着它的存在。
“爸爸,我说了呀,我不会伤害你,没有你的应许,我不会做多余的事,只是帮你纾解一下。”嫉妒用他那毛绒绒的脑袋蹭着聂驳古的脖子,像只讨要奖赏的小狗:“那个,爸爸,你可不可以……”
聂驳古的手被少年拉到下方,手心手背都是一片火热。
“……也帮我一下?”
聂驳古惊吓地看了一眼少年又飞快地收回了目光,嫉妒等了一会儿,然后愉悦地眯起了眼——男人的手迟疑开始动作,那种小心翼翼的姿态像是只要一个稍大的动作就会将男人吓回原来的壳中。
在聂驳古看不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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