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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阿昱的emily-第8章

小说: 阿昱的emily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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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细线相互牵扯……

    “阿昱,呃,阿昱?”小墨怯怯唤道,不太敢去惊动他,可是他的动作又好奇怪。

    “嗯?”

    “你,呃……”她犹豫地来回看著他的脸和自己的双手。“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放开你?”夏昱人低头一看,讶然发现自己竟在思考中把小墨的双手当作他办公桌上的保温瓶,给握著不放了。看到自己的举动,他恍然又快意地笑了。

    “呵呵!原来如此。抱歉抱歉,习惯动作,吓到你了。”

    “什么习惯动作?”小墨又羞又恼。人来人往的医院中庭,这样亲匿的动作实在不合时宜,“你还不快放开我!”

    “不能放,不能放!”他笑著,顺势将她拉近,“你可是我的幸运女神呢。”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阿昱!”小墨惊呼,瞬间酡红了脸。

    “好好好!”他安抚地放开她,“我是很认真的,你是我的幸运女神嘛。”

    小墨先是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瞧见刚刚那一幕,才放心地质问他:

    “什么我是你的幸运女神?”害她心儿怦怦跳,“不要胡说八道!”

    “真的!你还记得你送我的那个保温瓶吧?每当我思考的时候,会习惯性握著它,奇怪的是,想事情也会跟著灵光许多,今天握著你的手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说你是我的幸运女神嘛。”

    “真的?”她有这么重要?

    “嗯。你是我的好哥儿们嘛,当然会帮我。”

    笑容僵在小墨脸上。噢!有时候,好多时候,她都会希望手边有块砖,好重重敲他一下,敲醒他混沌不解情爱的笨脑袋!

    “那请问,你又有什么伟大的好想法了?”

    “嗯,平常。”

    “什么?”小墨瞪著眼睛。

    “你说得没错,”夏昱人也很困惑,嘴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他总是愿意乖乖解释:“他们的死都很寻常,都是会发生的事,但是一连发生这么多起寻常的死亡事件,那就显得不平凡了。”

    “一共发生几件?”

    夏昱人沉吟道:“全部加起来一共五起命案。这是目前所知。”

    “天!”小墨似有所悟地缓声说:“五起平凡的命案,就组成一个不可解释的巧合!”

    “聪明的女孩。”他微笑道:“走吧,我送你回病房。”

    “你想去哪里?我也要跟。”这回换小墨抓著他不放。

    “我是去查案,而且你手上还有伤。”

    “哎呀,我只是手指受伤,你不要把我当成废人好不好?再说你都已经全盘告诉我了,还怕我知道什么!让我一起去,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上忙呢。”

    “可是……”

    “好啦好啦,你就满足人家的好奇心嘛。”

    天!这是关乎人命的大案子耶!

    “好不好嘛,阿昱?”

    “好好!别摇。”夏昱人知道拗不过她,只有妥协,但是他下了但书:“我带你一起去,可是得先问过医师;还有,晚上你得回到医院来。”

    “好啦,你快像罗唆的老妈子了。”

    “那是因为你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他不客气地说。

    小墨悄悄窃笑,她宁愿永远长不大。

    “对了,阿昱,既然你怀疑长胡子的大师,那跟他一起来的Emily……”

    “别提了。”夏昱人没好气:“不要管我妈在那边胡言乱语,我就算再怎么不济,也不至去娶一个罪犯当老婆!”

    “是吗?”太好了!

    “怎么了?”夏昱人注意到她的兴奋,“你做什么这么高兴?”

    “没有呀。”

    “少来!你的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快说!”她的表情就好像突然卸下心头的重担,又像是得到一个大礼似的,“还是你又有秘密不肯告诉我?”他低头打量她,极力忽视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

    “哎呀!我能有什么秘密,你看错了啦!我们快走,不然天要黑了。”小墨笑著,硬拉他往前走,企图打混过去。“走嘛,快点!”

    不对,最近小墨总是怪怪的。夏昱人任她拉著走,一手揉按著胸膛忖道:不对劲。他一定要找个时间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还有他……

    不可思议!他的情绪似乎会随著小墨的情绪而波动?怪哉!
第四章
    夏昱人有些微低血压;低血压的人普遍的症状是容易手脚冰冷、嗜睡。所以当一向晚起的夏昱人准七点出现在早餐桌边时,就难怪夏至洁像看到怪物似,张著大嘴巴瞪他。

    “做什么嘴巴张这么大,想喂蚊子吗?”他随手拉张椅子就坐,另一手拿过牛奶啜饮。

    “天要下红雨了……嘿!那是我的。”

    “再倒一杯不就得了!”

    “那你就自己倒呀!”夏至洁抢回杯子,对他瞪眼睛。

    夏母听见他们争执,探头出来看,“阿昱?”她惊喜地:“你这么早就起床啦,妈咪帮你多煎颗蛋当早餐!”

    “谢谢妈,”他顿了下,又说:“麻烦你煎两颗好吗?”

    “你多要一颗蛋干么?”

    “与你无关。”夏昱人用同样不屑的口气回话,把她气得牙痒痒。

    “哼!”她恼怒地撇开头。

    夏母捧著热腾腾的煎蛋兴匆匆跑出来。

    她挨著夏昱人坐下,劈头就问:“阿昱啊,你这么早起床,是打算等会儿就去追求那个丽小姐吗?”

    “妈,你如果不习惯说英文,可以直接称她艾莫丽。什么那个丽小姐,这样称呼好绕口。”

    “唉,是呀,还是我们阿昱想得周全,将来我们是要当亲家的,总不好一直叫她小姐,多生疏啊。你说她叫……”

    “艾莫丽。”亲家?夏昱人微微一笑。他的娘实在想太多了。

    “哦,艾莫丽?”他颔首,夏母兴高采烈地重复,“好!那以后我就叫她艾莫丽,艾莫丽!”

    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们也不会再见面,他心忖道。伸手拿起一片烤得刚好的士司,开始在上面均匀涂上奶油。

    “咦?你还没回答妈咪,待会儿你会抽空去找艾莫丽吧?”

    “唔。”他是会去。

    “那就好。你要知道,像艾莫丽这样条件好的女孩可不多见,你得好好把握。”

    夏昱人点个头,夏母於是心满意足地接道:“麻烦就在她是个美国华侨,住在美国,海的另一端哪,时差就有十几个小时,要见面回难了。谈这种远距离恋爱,最容易闹分手了,不保险。所以你一定要把握她人还在台湾旅游的这段时间,一举攻占她的芳心,明白吗?”

    夏至洁在旁听得笑出声来,“妈咪,爱情又不是在打攻防战,不能这么随便啦!”

    “喔!小孩子不懂不要插嘴。”

    “你才不懂咧,”夏至洁可不服气,嚷著说:“现在网际网路盛行,只要打开电脑,一封伊媚儿,要联络还不容易!什么远距离短距离的,早就无国界了。”

    “那不一样!”夏母一口否决,“电脑是虚拟的世界,哪能跟我们现实世界真枪实弹似的恋爱相比?情到浓时,难不成你能抱著电脑大叫我爱你啊?”

    夏至洁扁扁嘴,还想再辩,却在夏昱人眼神制止下,讪讪住了口。

    “所以阿昱,还是听妈的,放胆去追求,妈咪给你靠;再不然,还有大师在,这条姻缘线是他牵的,一定能成!”

    “喔。”

    “你别不相信,大师的话一向准确,错不了的,试过你就知道啦。”她强调地说。

    “我倒很好奇,妈咪你是打哪认识这神通广大的大师?”

    说起这件事,夏母可得意了。

    “嘿嘿!你当容易啊,那位大师可不随便帮人批命,我是辗转从一起做晨起运动的张太太那里听说有个擅批人命、法术高强的大师,再从张太太的朋友那里知道有人和那位大师住同一社区。我那天还起了个大早,坐公车一路迢迢到瑞芳去等。大师好难等到人哪,你没点耐心还真等不到他。”

    “妈咪,该不会人家一开始不想替哥批命,你发挥缠功,硬拗到人家无奈妥协吧?”至洁插嘴问,心想:依她老妈的性子,这点极有可能。

    夏昱人也回头看母亲,表情透著疑问。

    夏母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拿起牛奶就口,“唉,一开始他是不太情愿,推说他早不做批命生意了,直到他看了我拿出你的生辰,才叹气说:该来的躲不掉。”夏母记忆犹新地叙述,她还记得大师那声叹息,真是好响亮一声呢。

    “那么,”夏昱人皱著眉问:“批命至今,他向你收取多少费用?”

    “一毛钱也没有。”夏母高仰著头,语出惊人,然后在兄妹俩瞠目瞪视下,轻笑解释:“大师说了,既然找他是为了姻缘,那就等姻缘成就,我再包个红包给他便可以。儿子,等你和艾莫丽结婚,我一定要请他来观礼再包个大红包给他!”

    “哥,听起来这位大师满有职业道德的嘛,不像坊间那些骗财又骗色的神棍,缺德兼没品。”夏至洁撇撇嘴,悄声对哥哥说。

    “嗯。”

    是这样吗?他的目标错了?出乎预料的答案让夏昱人微微皱起眉。他心忖:抑或这是故意安排好的?大师事先知道他的身分,料想他会展开调查,所以就地挖好一个陷阱,等他自投罗网?反之,如果真是他猜测错误,那么主持神圣教会的长者又会是何方人物?

    可事情到这地步,好似全乱了套了,他是否该去找那位大师谈谈呢?Emily与那位自称梅老的老头,又跟这件事有多少牵扯?

    夏昱人突然站起来,快手快脚把两个准备好的土司面包放进保温盒。

    “妈,我把早餐带出去吃,晚饭不用等我。我先走了!”他匆匆走了。

    “喂!阿昱呀,路上小心。”

    “知道啦!”夏母一回头,竟发现连夏至洁也离座了。

    “至洁,你不是说十点才有课,这么早,你想去哪里?”

    “呢,我……”夏至洁犹豫著,夏母已呼天抢地哀叫起来:

    “我命苦啊!孩子一个个大了,翅膀硬了,会飞了,一个个飞得高高的,都不理我这只老母鸡,嫌我罗唆,嫌我只会咕咕叫!”

    夏家人口本就简单,夏父早逝,夏母育有三子,老大夏昱人,老二、老三是对双胞胎──夏至洁和夏心倩。夏心情早在两年前就嫁人了,夏昱人又忙於公务,只剩下还在就学的夏至洁住在家里,三不五时,夏母就拉著她哭诉小鸟飞了的妈妈经,实在教她欲哭无泪。

    “妈咪,人家和同学约好,早点上图书馆温习功课嘛。我会回来吃晚餐,我最晚七点就到家了。”她揽著夏母肩头,保证似地摇了摇。

    “真的?”

    “当然!我绝不会欺骗妈咪。”她保证道,心下暗咒:臭老哥!怕死的居然先溜了,这笔帐下次一定要讨回来。

    “嗯,总算比你哥哥好点。想当年……”

    “啊,我时间来不及了,妈咪,我先走了,再见!”

    不能怪她不懂礼貌,她妈那长长的一串“想当年”,比一列火车还要长,等她听完,大概课也不必上了。

    夏母看著女儿几乎是落荒而逃,不解地摇了摇头。

    “我有这么可怕吗?”她喃喃自语:“算了,我还是再去找大师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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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基於什么神秘力量,竟教他一再妥协?他从来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呀。夏昱人不解地摇头搔脑,复而仰首看天。莫不是,这宇宙间真有什么不可知的力量在驱动人们的身心?

    “阿昱?”

    “嗯?”夏昱人回过头来,对上她不表赞同的眼睁。

    “开车的时候要专心,不要东张西望,想东想西。”小墨说著,用双手捧住他的头,转回正确位置。

    “嗯。”他下意识抬手,按住她受伤的食指。“我没有问题。倒是你,小心动到伤处,疼的是自己。”

    “才一根指头嘛,而且医生包得很扎实。”阿昱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夏昱人踩煞车,停下来等红灯,一边回头嘱咐她:“你要记得,到了警局──”

    “只能乖乖坐著听,不能插嘴,不能发表意见,不能打扰到你们办案,更不能把今天听到的事说给任何人知道。”小墨抢著说,然后夸张地大叹一口气:“阿昱,每回我跟你来,你都要复述一次,我都会背了。”

    夏昱人无声苦笑。他不是故意要像个老妈子般罗唆不停,而是……唉!说到底,他打从一开始就不该让小墨涉入这件事。

    “好啦好啦,你就当满足人家的好奇心,又会怎么样?再说我哪次误过你的事了?”

    “可是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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