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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阿昱的emily-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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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妈咪!”小墨和夏昱人惊嚷,却阻止不了她。

    “是她!”夏母把小墨抓到自己身前,牢牢箝制住,冲著夏昱人喝问:“你心爱的女孩就是她?对不对?”

    小墨无措地站著,觉得尴尬万分,隐隐又有一丝期待。

    夏昱人拧著眉,发觉茶楼里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们,他的眉头益发皱紧。

    “是不是?我猜得没错吧?”夏母还在追问。

    “不是!”他气恼地低吼:“我和小墨只是朋友。妈咪,你不要胡猜了,快放开她!”

    “不是她,那是谁啊?”夏母怔怔地放开小墨,“阿昱,你哪时交了女朋友,居然瞒著妈咪!”

    “我回去再解释好吗……”夏昱人安抚地说,把夏母拉到角落。

    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落在地上,摔碎了。小墨恍恍憾憾地坐下,没有听见滴滴在她耳边急切的呼唤声。是她的心摔碎了吗?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痛呢?
第七章
    海边。

    无星无月的夜晚,乌云蔽空,连一向波涛汹涌的海浪也显得平静,晦暗难明的天色恰似她暗澹无光的心情。小墨苦涩地扯动嘴角,模糊的笑还未成型,就被冷空气冻结了。

    气象报告说,今天晚上很冷,是入冬以来的最低温,摄氏十度。她刚刚坐在车里听的。原来已经是冬天了,她恍然地想,难怪她觉得好冷,有股寒意,不知打哪里来,冷飕飕又冰凉凉,冻得她连心痛的感觉都麻痹了。

    车?哦,这是阿昱第一次开车到海边来。稍早的时候,一大群人全散了。大师和Emily他们先离开,虎仔和滴滴送夏妈妈回家。阿昱不知为什么坚持和她一道,把她带到海边来吹风。

    是希望低温麻痹她的痛楚吗?小墨坐在堤岸上,对著无垠的海浪苦苦地笑。还是希望冰冷的空气冻结她奢恋的心?

    “可恶!”夏昱人突然低吼一声,伸脚踢得一颗小石子咕隆作响,连带惊动了小墨。

    她缓慢地仰头看他。

    “对不起,”夏昱人说,矫健地坐到她身旁,“对不起。我应该说两次才对。一次是为我妈咪的冒失道歉,一次为现在。你在想什么?好入神的模样。”

    小墨傻傻地瞪视他,好一会儿才回答:

    “我在发呆。”她简单说,“你呢?”

    发呆?夏昱人皱起眉头,“我真的很抱歉,把你卷进这件事里,还害你曝了光。”他十分懊恼自己的思虑不周。“小墨,答应我,从现在起,你要万分小心自己的安全。”他郑重地提醒。

    小墨还看著夏昱人,她眼底一定透出了疑问,夏昱人跟著解释:

    “小心大师、梅老和Emily三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三人之中,有一个是这件宗教杀人案的凶手,”他忿忿地握紧拳,“甚至,我怀疑,他们三个人是一夥的!”

    下意识地,小墨把自己的手覆在他握紧的拳头上。

    “谢谢你,小墨。”他反手用双手握紧她的小手。说来他该感谢上天,不管什么时候,小墨都会往他身边安慰他。“现在,因为妈咪的莽撞,那个凶手已经注意到你的存在。答应我,小墨,你会非常非常小心自己的安全。”

    小墨楞楞地看著他。原来,原来阿昱执意和她一道,是为了瞥告她。她还以为──笨蛋!艾墨荔,你的梦早就碎了,你还在奢望什么?她笑骂自己。

    “小墨?”她在笑什么?笑得好伤心。伤心?夏昱人随即对自己皱眉:你神志不清了,笑是愉快的情绪,怎么曾和伤心扯上关系!

    但是小墨怪怪的,他觉得怪,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小墨?”他再叫,这次音量大了点。

    “我会。”她强迫自己出声。

    “哦。”不对!他突然警觉到,“小墨,你的手好冰,天!你整个身子都好冰凉!你很冷吗?你怎么都不说!”夏昱人急急跳起身,冲回车上抓了件大外套,把她紧紧裹住,又摩挲著她冰冷的小手,捧到自己面前轻轻呵气。“现在还冷吗?”

    阿昱的温柔,是她无法割舍的眷恋。为什么她现在觉得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残酷呢?因为阿昱的柔情是短暂的,偏生,柔情过后随之而来的孤寂,教人无法忍受。呵!致命的温柔,暖和动人,教她力求解脱又欲罢不能,教她反反覆覆、辗转煎熬。

    “小墨,你是怎么回事?很不对劲耶。”

    “我没事。”她勉强打起精神,把手从他掌握里抽出来,盖在自己脸颊上没有湿意,没有泪痕。很好,她没有哭,她不能哭!“大概是天气太冷,我的反应有点迟钝。”

    “是吗?”夏昱人怀疑地盯著她。看她紧缩双肩,不胜寒瑟的模样,他眉一柠,索性大手一揽,把小墨整个人抱在怀里。“这样就不冷了吧?”他得意地笑著。

    “阿昱。”小墨瞥扭地想挣脱他的怀抱,夏昱人却不肯。

    “你别动嘛,这样就不冷了,对不对?”把她抱得更紧了。

    “对。”他身上的热气源源不绝涌来,把她的脸也给薰红了。

    “瞧,你很暖和,连脸都红了呢。”夏昱人开怀地笑,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欸。”小墨避开了。老天!她感觉自己连耳根都烧红了。阿昱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可别忘了自己答应过的,见著Emily、梅老或大师,得远远避开他们。”夏昱人重复地说。不知为何,不安的种子在他心底萌了芽,他尝到提心吊胆的滋味,他好怕小墨会因为卷入这件案子而受到伤害。“知道吗?”

    “啊!”为什么又提这件事?小墨微微一僵,迅速回应,努力保持若无其事。“知道啦,我会像怕蛇咬一样躲开他们,远远看到就赶快落跑。你就别担心了。”

    “嗯。”夏昱人笑了,伸手轻拧她的鼻头,“你能这样做,我就放心了。”

    小墨深吸气,为避免自己哭出来,她迅速转移话题:

    “你说你有直觉,我知道你的直觉一向很准,何不先把他们三人都抓起来?”一劳永逸。

    夏昱人摇头。“缺乏证据。”

    “就随便找个理由,先把他们抓起来。”小墨和虎仔一样属於行动派。

    他失笑,抬手敲敲她的头。

    “事情没那么简单,小丫头。随便动手抓人,只会让凶手有所警戒,容易打草惊蛇,反而不妙。”

    “哦。”绑手绑脚的好麻烦,“那你准备如何搜集证据?”

    夏昱人脱她一眼,摇了摇头,“还不知道。”

    “嘎?”

    他笑了。“瞧你惊讶得嘴巴张这么大,我看看有没有蛀牙?”

    “哎呀,别闹!”她嗔怪地打他探来的头,“我是很惊讶嘛,你怎么会说这种话呢?阿昱,你一向很有自信的,怎么今天说出如此丧气的话来?”

    夏昱人配合似地长长叹息一声。

    “阿昱!”小墨吃惊极了。

    夏昱人又看她一眼,懊恼地坦白:

    “老实说,对这个案子,我真的没有把握。凶手太狡猾了,他擅於伪装自己,而我却不能任意抓人。偏偏,彭老明言,NBD3是极容易流失的一种奇药,蛛丝马迹难寻;而我们警察办案讲究例证实据。”他恨恨地抡拳击掌,“可恨!我没有证据证实长者的身分,甚至无法确定含有NBD3的药物是长者给谢香绮的。”

    “阿昱……”小墨心疼地,却帮不上忙。

    “如果死人会说话,那就方便多了,对不对?”夏昱人打趣道,想缓和气氛。

    “阿昱!”她又好气又好笑,“如果死人会说话,那才恐怖呢。”

    “是啊。”夏昱人笑著,没有再说什么。

    “阿昱,”小墨警觉地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啊?有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想装傻。

    “少来,我太了解你了。快说,你是不是还担心什么?”

    “欸,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知音啊!”他叹息。“这不知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红颜知己?小墨握紧了拳,竭力保持平静。

    “你到底要不要说啊,夏昱人!”

    “嘿,不要学我妈咪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好吗?我们没这么生疏,这样叫我会很伤心的。”他装模作样地捂著胸哀泣。

    “那你就快说呀。”她不满地嘟著嘴,“又不是小姐,每次都要人家三催四请。”

    “唉。”夏昱人收起嘻皮笑脸,沉重道:“我是担心凶手会再次行动。”他微摇头,修正自己的话:“我相信他会再次行动。”

    小墨倒抽一口气!“你是说,还会有命案发生?!”

    他颔首。

    “为什么?”

    “因为我以死因尚待调查为由,扣留谢香绮的死亡证明书,使她的遗产无法顺利赠与神圣教会。你知道,长者之所以杀人,目的是为了得到对方的遗产。如今谢香绮的遗产被我扣留,他必定会另寻方式来谋求钱财。”

    “而他求财的方式就是杀人?”小墨骇然接口。

    夏昱人咬牙不语,显然同意她的话。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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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同意!”

    另一方面,在中正路上的清嵩楼密室里,长者正和人为同一件事发生激烈争执。

    愤怒的女声高叫著:“我不同意!你不可以再杀人!”

    “为什么不可以?!”长者的声音更高,“不杀人,钱要从什么地方来?”

    她深吸口气,努力压抑忿怒和厌恶的心情。

    “我是说,暂时不要再杀人,暂时!可以吗?”

    “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

    她好想尖叫“因为警察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他们查不到什么的!”

    “他们已经知道,谢香绮他们全是神圣教会的成员。”她握紧拳,控制自己不要放声大叫。

    “那又如何?”

    “你是笨蛋吗?”她再也忍受不了,纤细的身子猛然倾前,暴露在灯光下,高挑的身材赫然是Emily。

    “神圣教会的成员,一个接一个死亡,警方不是笨蛋,迟早有一天会查到你这个负责人头上!”

    “到那时候,我们早就远走高飞了。”

    Emily猛地回头,“什么意思?”

    长者嘿嘿笑了起来,阴冷诡异的笑声教人不寒而栗。

    “你以为我真是傻瓜吗?我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算警察找上神圣教会的负责人,也找不到我头上。”

    她蹙眉看他,“你……你是说你找了代罪羔羊?”

    “呵呵!”他仰头笑著,显得得意洋洋,“你别担心,反正本山人自有锦囊妙计。”

    Emily秀眉蹙地更深,隔了好一会儿才说:

    “我还是觉得你暂时不要行动的好。虽然你说有万全的准备,可我还是很顾忌夏昱人警官。我总觉得,他看我们的目光带著探测,带著怀疑。”

    “有吗?我倒以为,那个夏昱人最明显的特徵就是笑。他无时无刻都在笑,令人厌恶的笑。”

    “不是他。”她不耐地申明:“是坐在他旁边那一男一女。夏昱人根本完全不动声色,对!他除了笑,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是看著他,我就是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

    长者伸手搔弄下颚,没有说话。

    “你不要觉得我想太多。夏昱人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已经查到了什么,怀疑起我们了。难道你不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光不寻常?”

    “夏昱人的确不是简单人物。”长者同意,微微狞笑,“不过他再如何神通广大,也不会联想到我就是他千方百计想找的──安德森博士。”

    自大又傲慢的贪婪鬼!Emily喃喃地骂。

    “你倒非常有自信,但凡事还是小心些好,鸡蛋再密也有缝,做任何事前,最好给自己留下后路,预防万一。”

    长者不耐烦了,火大地吼:“你就跟你母亲一个样!你们女人家,做事总是畏畏缩缩的,怎么成得了大事!”

    Emily脸色愀然一变,拧著眉,不再言语。室内气氛一下凝重起来。隔了好一会儿,长者才自觉失言地低声道歉:

    “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是──”他起身,走到新买的笔记型电脑前,“你过来看。”

    她皱著眉走过去,长者打开电脑,秀出那张他精心策画的图表。

    “你看,只差一点点了,只要再入一笔帐,我就可以完成我长久以来的梦想,那也是你妈妈的梦想啊。只要再一笔就可以了。”

    “妈妈的梦想?”Emily讽刺地笑,“为了这个梦想,她付出了一生,甚至付出了生命!”梦想?狗屁!

    “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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