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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海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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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 

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 

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 

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 

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 

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 

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 

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 

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 

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 

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 

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 

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 

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 

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 

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 

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正 

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 

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 

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 

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 

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 

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 

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 

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 

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 

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 

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 

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 

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 

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 

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 

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 

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 

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 

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 

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 

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 

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 

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 

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 

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 

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 

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 

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 

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 

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 

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 

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 

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 

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 

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 

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 

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 

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 

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 

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 

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 

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 

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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