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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海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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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 

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 

前表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 

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 

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 

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 

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 

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 

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 

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 

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 

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 

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 

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 

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 

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 

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 

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 

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 

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 

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 

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 

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 

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 

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 

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 

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 

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 

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 

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 

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 

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 

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 

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 

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 

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 

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 

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 

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 

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 

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 

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 

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 

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 

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 

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 

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 

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 

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 

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 

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 

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 

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 

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 

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 

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 

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 

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 

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 

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 

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 

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 

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 

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 

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 

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 

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 

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 

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 

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 

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 

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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