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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海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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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 

扑啦啦地乱飞。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 

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 

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 

着的白濛濛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 

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 

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 

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 

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鸡巴抖出来,竟将龟头压在肚脐眼 

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 

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 

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肉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 

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肉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 

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白天德真是个精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 

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 

而阴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爱液,完全依靠前次 

残留下来的精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肉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 

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 

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 

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龟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 

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 

快洗洗。” 

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 

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第十三章 假相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 

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 

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 

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捂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 

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 

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轮奸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 

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 

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 

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 

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 

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 

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 

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 

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 

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 

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 

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 

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 

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 

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 

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 

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 

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 

话,还会发现两个乳头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 

的肉棒。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 

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 

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 

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 

阴液泡着,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 

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 

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 

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么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 

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 

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 

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 

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他下人也不见踪 

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 

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 

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糊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 

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 

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 

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 

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 

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 

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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