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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谁咬了朕的皇后-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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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菱吩咐完了侍梅,便挑眉在大殿上寻找着,看看何人才是席凉的夫婿战王爷,不过一番望下来,并没有看到什么出色的男子,虽然偶有几个清俊之臣,但都不像是阮希胤那个沙场猛将。

大殿内,又有人议论起来,男子谈论的多是凤紫啸和夜凌枫两人,女子多谈论的是海菱和阮静月。

忽然,大殿门外响起了太监的一声尖叫:“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战王爷驾到。”

随着太监的禀报,大殿上再次寂静无声,众人纷纷的起身,然后下跪,朗声开口:“臣等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这南翎国的新皇虽然还没有正式登基,但是因为先皇逝世,所以他便主持了一切的大局,朝中的大臣都以皇上称之,不但是南翎国的大臣,就是其他三个小国也都纷纷起身行礼,只有北鲁国的夜凌枫和大周朝的凤紫啸等人动都没动一下,因为他们的身份和南翎国的新皇相同,要认真较真起来,这位新皇还没有登基呢,地位还没有夜凌枫等人尊贵呢,所以他们自然不会行礼,倒是两国的大臣都起身随了礼/。

大殿门前数道身影走了进来,为首的自然是南翎国的皇帝,这位新帝年纪很轻,五官儒雅,举手投足便有一种温文尔雅,但是细看他的眼睛,不难看出其锐利来,所以才会在皇子储位之中脱颖而出,他身边紧跟着的皇后也很年轻,相貌十分的美艳,好似有一种优越高傲,盛气凌人,一走进来,双眸便扫过众人,眼底便多了一抹高高在上的优越。

海菱唇角微勾,这位南翎国的皇后,真是不怎么聪明的人,此刻南翎国朝政未稳,她便如此的趾高气扬,只怕她的皇后之位未必做得稳,而且这新皇之所以立她为皇后,很可能和此次争储之事有关,因为皇后的娘家人出手支持了新帝,所以新帝封她为皇后,可是等这风波过去呢,谁又能保证她的皇后之位呢?

海菱腹绯过后,对于这位新帝和新后不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新帝边上站着的男子,战王阮希胤/。

战王阮希胤,五官英挺,有着沙场大将的刚毅,又有着文官的清隽,身着一袭冰湖蓝的锦衫,腰间垂上好的玉佩,行走间,步步生风,如一只隐藏着实力的金钱豹,一双漆黑的眼瞳深邃幽暗,黑沉沉的,似乎随时准备吞噬掉别人。

这个男人确实不错,只是他身上的戾气太重,席凉和他真的相配吗?而且为什么席凉从头到尾没有出现。

海菱挑起了眉,冷睨着这位战王爷,然后看到他自顾走到大殿一侧,找了位置站好,也不理会身边的大臣,看来是个我行我素的王爷。

南翎国的帝皇帝后,走到上首坐下,然后温和的开口:“众卿平身,坐下吧。”

南翎国的大臣谢恩后坐了下来,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抬头望着上首的皇上,等候皇上的发言。

新皇扫视了一眼北鲁国的皇帝夜凌枫和皇后姬海菱,便又望了望大周朝的凤紫啸,眼里一闪而过的暗芒,随之便笑了起来:“朕要谢过北鲁的皇帝和大周朝的皇帝了,竟然不远千里前来我南翎国做客,参加朕的登基大典。”

“皇上客气了,我北鲁国和南翎国交好,我们北鲁国的沁阳公主下嫁于战王爷为妃,此仍两国之好的象征,所以皇上的登基大典,朕等岂能不来。”

夜凌枫一说完,那新皇上的眼里一闪而过的幽芒,飞快的望了下首坐着的战王阮希胤一眼,这一眼海菱捕捉到了,所以心陡的一沉,难道说席凉出事了?

第127章强闯战王府

大殿内,众人全都按各自的座位坐好了,高首坐着的是南翎国即将登基的皇上,旁边是高高在上一副不可侵犯的南翎国皇后,皇后的身边依次坐关着的便是皇室的几个公主,而大殿两侧,最前面坐着的便是北鲁的皇帝夜凌枫和皇后海菱,海菱虽然心里担忧,但是脸上却没露出来,低头逗弄自个的儿子,这家伙对于眼前盛大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了,一点也不害怕,睁着一双大眼睛骨溜溜的盯着大殿上的人瞧,引得好几个南翎国的贵夫人称赞。

夜凌枫和海菱对面坐着的正是大周朝的皇帝凤紫啸,今天晚上的凤紫啸意志风发,神彩飞扬,眉眼深邃,唇角微敛笑意,一副尊贵优雅的帝皇像,使得上首的几位公主,更是频频向他抛去爱的信息。

虽然北鲁的皇帝比这大周朝的皇帝更出色,但北鲁国的皇帝心中已有心爱的女人,何况也不会纳妃,所以今日晚上,几位公主把目标放在了凤紫啸的身上,对夜凌枫倒少了关注。

夜凌枫和凤紫啸的下首,陪坐着的仍是南翎国皇室两位尊贵的王爷,凤紫啸的身边坐着的正是战王阮希胤,而夜凌枫和海菱的身边陪坐的不知道是南翎国的哪位王爷,王妃,不过倒都长得很出色,那王妃坐在海菱的身边,还客气的笑笑。

海菱点了一下头,两个人算是打过了招呼,至于封国,小晋国,五番国这三个小国家,便又往下排,然后是朝中的一些大臣作陪,整个大殿井然有序,一点都不乱。

南翎国的皇帝一声令下:“开宴。”

丝竹之音便缭缭的升了起来,南翎国的宫廷舞姬便轻甩长袖,身如细柳的翩翩而上,开始跳起南翎国的歌舞。

这南翎国的歌舞,比起别处,多了浓丽和妖治,这些宫廷中的舞姬衣着更加的大胆,内里着裹胸,还是那种只裹着胸的抹胸,下着亵裤,外面便又着一层轻纱衣裙,那纱几近透明,一眼便可看到这些舞姬腰枝如柳,纤细不盈一握,而她们所跳的舞也是大胆泼辣的,而此大胆泼辣又与北鲁国的豪爽不一样,而是透着一种撩人妖治的香艳,很像现代的艳舞。

所以整个宴席热潮不断的涌起,很多男人看得目不转晴,相互指指点点的很有情趣,对于大周朝和北鲁国的人来说,还很新奇,但是南翎国的人似乎早习以为常了,色食性也,很自然的事情,所以每个人的脸上没有淫秽,只有兴趣二字。

夜凌枫和凤紫啸二人对于大殿上的艳舞,并没有多少的兴趣,两个人只在暗斗,时不时的端起酒杯遥空相撞,然后喝酒,南翎国的新皇也不时的和他们喝一杯。

表面上的气氛是和乐融融的,可是暗下里的波涛汹涌,南翎国新皇一日不登基,变数便还存在着,再加上太子一党的余孽还未除尽,随时都有可能翻盘,而北鲁的夜凌枫和海菱也是小心应对眼前的局面,本来他们只是来南翎国探探风,再看看席凉过得好不好,没想到竟然遇到了阮静月,阮静月成了封国的簪花王后,凤紫啸也来了南翎国,最重要的是席凉整晚都不出现。

海菱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所以无精打彩的欣赏着大殿正中的歌舞。

忽然,从大殿一侧窜起了阵阵薄薄的浓烟,很快便渲染了整个大殿,好像雾气缭绕着,而那些跳舞的舞姬动作越发的撩人,很多男人直看得心头热流涌起,这浅浅的薄薄的浓烟便是用来制造跳舞的效果的。

大殿内,对面看不见人,只有隐隐约约的影子,不过这薄雾很快淡去了。

海菱怀中的小猫儿,今天精神特别的好,所以海菱便把他放在中间的位置上,然后抬眉望向身后,侍梅已经闪身出去了,这时候出去,定然没人注意她的动静。

一曲歌舞终了,舞姬退了下去,此时先前用来制造效果的薄雾散了,大殿内又清晰一片,忽然旁边一道身影直直的往海菱的身边倒了过来,海菱下意识的伸出手一扶,便想把歪过来的人扶正,谁知道她还没有扶着那王妃坐好,便摸到了一手的粘连的触感,凭记着她多年的行医本份,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惊呼。

“啊,出事了。”

海菱的话落,大殿内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此时她顺手一推,先前往她这边歪过来的人,又适时的歪了过去,却赦然的倒在了一人的身上,而海菱的手上,满手的鲜血。

殿内哗然,人人脸色惊变,好好的一个宫宴,立刻变了味道。

年轻的皇帝立刻命刑部尚书过来查探情况,刑部尚书查了一下,便回到大殿正中回话。

“回皇上,怀王妃被杀了,一刀毙命。”

大殿内顿时雅雀无声,所有人皆眼露惊疑,脸色难看,先前的热情兴致全都消失不见了,一起望向怀王阮希容,阮希容满脸的悲戚,陡的大放悲声,抱着身边的怀王妃哭了起来,殿内很多人沧然泪下。

没想到竟然有人当殿刺死怀王妃,众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起望向上首的皇帝阮希宗,不知道他如何发落这件事,阮希宗的脸上是一成不变的温雅,唯独那双眼里是深得令人探不清的思绪。

皇帝不说话,下首的簪花王后阮静月却站起身说了话。

“此事北鲁的皇后是不是该有个说法?”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人全都望向了海菱,随之便望向她的手上,鲜血淋漓,眼前的状况似乎真该北鲁的皇后说话,因为她离得怀王妃最近,还一手鲜血的露在大家的面前,所以说似乎真的有些牵连/。

海菱没说话,眯眼望向阮静月,唇角勾出冷笑。

海菱身边的夜凌枫眼瞳陡的射出嗜人的冷芒,强大的杀气弥漫在大殿内,逐一的望过去,那些南翎国的大臣在他的嗜人的眼眸中,纷纷败下阵来,不敢再望向海菱,随之夜凌枫阴沉嗜血的声音响起。

“没想到我北鲁国前来南翎国做客,竟然得了这么一份大礼,好,很好。”

后面的两个字深邃而别有用意,而且冷酷无情。

夜凌枫把视线从阮希宗的身上收回来,直落到阮静月的身上,随之阴沉的开口:“不知道簪花王后想要我们北鲁国什么说法?我们有必要给你一个说法吗?你一个小小的封国,竟然胆敢在南翎国的大殿上大放劂词,仗的是什么身分,簪花王后,还是南翎国的公主?”

一声一声冷漠如冰,阮静月看着曾经倾慕喜爱的男人步步紧逼,招招进攻,就为了护他身边女子一个周全,心如刀绞,却一个字也反驳不了,因为今时今日,她代表的身份是封国的簪花王后,小小的封国在北鲁国的眼里,根本入不了眼,虽然她是南翎国公主身份,可是却出嫁了,而且她的皇兄还没有登基,如若闹大了,对于她们并没有好处,若是她坏了皇兄的好事,只怕以后和南翎国便难处了,想到这沉默下来。

大殿上首阮希宗岂会不知道眼下自已的处境,他眼下要登基,要除太子一党的余孽,然后还要整顿朝堂,对北鲁和大周朝自然要友好,这个妹妹还真是坏事。

阮希宗的脸色一沉,便冷冷的望向阮静月。

“簪花王后休得乱言,这姬皇后和怀王妃互不相识,所以怀王妃被刺,姬皇后何来的什么说法。”

大殿内很多朝臣都责怪起阮静月来,阮静月一下子陷入了孤掌,没一人支持她。

就是这样,北鲁国的人也不会放过她,姬绍成一看妹妹受人责疑,直接便站了起来指责南翎国的皇帝阮希宗。

“此事南翎国必须要给我们北鲁一个说法,我们北鲁此次受邀而来,难道是为了受污辱而来,此事若是没有交待,我们北鲁国和南翎国的交情恐怕就没了,怀王妃被人刺死,你们不查出凶手,还要让我们北鲁国的皇后拿说法,我们需要什么说法,我北鲁国的皇后一向仁义天下,这是天下人都有耳闻的,再一个她和怀王妃一没怨二没仇,根本是互不相识,只不过因为怀王妃被刺,所以扶了一把沾上了此许的鲜备,所以便被讨要说法,这简直是无肆之谈。”

姬绍成说的句句入理,大殿内人人心中明白,此事确实和人家北鲁的皇后没关系,簪花王后是惹了不是了。

阮静月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本来她只是想让姬海菱难堪一下,没想到却惹来这么多敌对的眼光,现在不但是北鲁国的人,就算是南翎国的皇兄似乎也很生气,不由得心一沉,看来现在的姬海菱比起从前来,越发的厉害了,她要小心才是。

眼下的状况,她是心知肚明的,由她挑起的事,自然由她了解,虽然不甘愿,却没办法。

阮静月挑眉望向海菱,缓缓的开口:“是本宫失礼了,在此向北鲁国的皇后道谦。”

当殿便对海菱道了谦,海菱眯了眼睛,如若阮静月不对她道谦,她还小瞧她几眼,但现在她竟然当殿便道起谦来,这说明什么,这女人能屈能伸,她倒比从前精明多了。

既然人家道谦了,她自然不好让人说她得理不饶人,何况此次南翎国之行,他们又不是为了挑起事端,所以海菱点了一下头,缓缓的开口:“既然簪花王后诚心道谦了,本宫又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就算了吧,大家也不必紧张了/”

一句话使得满殿的人松了一口气,唯独阮静月咬了咬唇,这女人一脸的怜悯之色,实在让她心情郁闷。

海菱的一声算了,夜凌枫虽然脸色不善,姬绍成也黑着一张脸,但好歹不说话了,两人纷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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