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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欲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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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边往外走,显然是有些话不想让我听到。
一会儿,她回来说:“他在‘金富丽’,王哥你把钱取出来存到一张卡上,把卡交给他完事。”说完,她拿起椅子上的皮包:“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拜托王哥了。”
我看她嘴角浮出一丝笑意,那笑容好奇怪!
我想叫住她,但想想也没什么好问的。
“金富丽”是位于龙泉山上的一家休闲会所。我知道这个地方,听说是个台湾人开的,办个会员证都要五千美金,不收人民币。单这收钱的架势就够让人肃然起敬。当然这种地方我只是“听说”而已,具体杂个高档法,我也没进去过。
开车在龙泉山上弯弯曲曲拐了一阵,驶进一座望不到尽头的园林中,眼前顿时一亮。
冲进鼻子的是一阵清新而芬芳的空气,今天虽然没有太阳,但这个地方好象特别亮堂,到处都象被洗涤过一样,闪烁着各种美丽而新鲜的彩色!那浓密的林子,花树环绕、鸟语声声;那鹅毛绒般的草地,成群的蝴蝶时聚时散,绚丽多彩的翅膀仿佛极美的绸缎;那玲珑的小山,奇形怪状,配合若隐其中的亭轩、回廊错落曲折,还有路边湍流而过清澈的小溪,使人犹如到了梦想中的绝美之地,烦躁的心情顿时收敛。
我放慢车速,心情不亚于刘姥姥进大观园时的震惊。想不到成都周围还有如此称得上人间仙境的地方。真是名不虚传!看来台湾老板就是会做生意,把一个休闲会所办得犹如梦境般的美丽,不仅需要充足的资金,还要有过人的品位,这恰恰是大多数内地老板最缺乏的。
我把车开进停车场,偌大的空地上已经黑压压的停满了车。成都人的消费力再一次让我叹服。
下车后,见左右都是清一色的高档车,最次都是“别克”,虽然我的“君威”也不差劲,但混迹其中总觉得矮了一截。我注意其中不少车的牌照都挂着“川0”的字样。
就在我往四周打量的时候,一辆高尔夫电瓶车开了过来,开车的是位身着传统唐装、长得的窈窕动人、风姿绰约的女司机,乌黑的秀发很自然的挽在一起,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唇再加上雪白晶莹的皮肤,粉紫的唐装穿在身上,显得凹凸有致。
车在我面前停下,女司机从车上走下来。先冲我一个九十度鞠躬,问,您是王栋先生吗?
我说是。
“严浩先生叫我在此等候您,请上车。”
我点点头,抬脚上了车。
第十八节
    电瓶车在美不胜收的园林里穿行,空气中阵阵香味,搞不清是从前面那个美女身上传来的,还是从路边的花丛中传来的,让我头脑有些微微发晕。
恍惚间,车在一处造型雅致的楼阁前停下,坐在驾驶位的美女下车,对我又是一个鞠躬,说了声请。
我随她走进了阁楼,一看才知道这全都是木制建筑,有点象日本幕府时代房屋的格式,空气中散发着檀木香气。推开门,一个穿着日式和服的女人跪在门口,用清脆呢喃的声音欢迎我的光临。
我不由有些迟疑。
刚才给我引路的美女将手往房间里轻轻一指,说:“严先生让王先生先休息一下,他等等就来。”说完,甜甜一笑,就消失在门口。
低头埋在膝下的女人开始解我的鞋带,替我换上了一双木制拖鞋。这下才直起身,冲我笑了笑。
我眼睛一亮,看她的模样不逊于刚才的美女,顿时好感大增。我问她,你是日本人哇?她说不是,一口“川普”表露无遗。我登时少了问下去的兴致。
她虽然说的是“川普”,但嗓音还算甜美,她问我:“先生是不是先泡温泉?”
我没想到所谓的休息就是泡温泉,点点头。
她领我去了另一个房间,身体和谐而优美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先生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躬着身退了出去。
我在沙发上坐下,伸了个懒腰,一支烟刚点上,她又走了进来,身上已换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浴衣,衣领开得很低,露出优美的乳沟曲线,看得我眼球有凸出的感觉,看来休息还不仅仅是泡温泉那么简单。
她把手里抱着的一套浴衣放在我面前,开始给我更衣。我心里虽然为她不是日本人而有些遗憾(因为我做梦都想为被日本人侮辱过的中国妇女们报仇),但还是很享受这种服务。她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我身体开始发生异样变化,有一种立刻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但我强行忍住,不停地告诉自己这里是高档场所,不是那些下三流的“猫店”,要有素质,不要随便乱来。
她很快把浴衣给我穿上。然后牵着我的手,领我上楼,到了一间装修非常奢华的浴室里,确切的说它不叫浴室,而是一个平台,平台中间是个两米见方的黑理纹路大理石水池子,里面盛装的是温泉水,正呼呼冒着热气。四周有三面完全将门推开,放眼望去一眼葱绿,园林的美景尽收眼底。
什么叫享受?这就叫享受。空气中透着清香,耳边传来鸟语,身上是细腻温柔的双手的抚摩,让我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我不由有些喜欢这个严浩了,这么会安排!一时间,真希望这种日子永无尽头的过下去。
正当我躺在温泉池子里,享受着漂亮女招待细微入致的按摩,享受着情欲和蒸汽的热度。忽然听到有人叫我。
侧头一看,只见严浩正在旁边的阁楼上向我招手。我往四周看看,其他小楼都是参差不齐的耸立在其他山头,只有这两栋小楼是挨在一起,而且相隔是如此之近,近得连严浩的脸都看得很清楚。
严浩的头上包裹着一条紫色毛巾,笑颜如花(请原谅我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人),虽然他光光的身子大部分都浸在水中,但他却好象忘记了我们本是同性这一事实,有些象女人对陌生男人那样遮遮掩掩。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离谱的,让人窘迫的是严浩身后跪着一个身材魁梧,长相英俊的小伙子,赤裸着上身,身上的肌肉象被画出来的夸张,一块一块,动人心魄,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个让女人着迷、男人嫉妒的小伙子。
但这个英俊的小伙正做着和我身后女人同样的举动——给客人按摩,而他的客人是个男人。
难道这就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鸭子”。“鸡”倒是经常见,“鸭子”却是第一次见,我的眼珠子几乎要落入温泉水中洗个透彻。心里又是好奇又是羞愧,眼光有些躲躲闪闪,但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偷偷看他俩。虽然我已认定严浩的性取向有问题,但当他这么“坦白”的出现在我面前,还是让我手足无措,我甚至不知道下句话该说什么。
严浩可能看到我的表情,淡然一笑,大方地指着那个男人说:“他叫小周,这里按摩手法最好的按摩师。”
小周看我的眼神显然不如他看严浩那么自然、那么含情脉脉。只用有些僵硬的笑容向我点点头。
我开始的享受到现在都变成了煎熬,心情窘到极点。
“怎么样?我挑选的人还不错吧?”严浩有些挑逗的意味看看我身后的女人,又看看我。
我蠕动着嘴巴,不知怎么回答。
其实我用不着这么紧张,或者说紧张得有些夸张。只是以前一直从电视画面上看到的同性恋镜头,突然真实出现在眼前,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不过我这个人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在不长的时间内恢复了平静。有啥子嘛!大家都象脱光衣服在澡堂一样(其实也是脱光),赤裸的欲望只是在这种场合表达得更直接一点。
我笑笑说,谢谢严公子罗。
严浩摆摆手,说,你用不着谢我,都是孙丽安排的,她说你这个月太辛苦了,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我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孙丽临走前那个奇怪的笑容如今都有了解释,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想到孙丽刚才说的那话“男人都是一样,没一个好东西”,她不会是为了印证这句话而安排了这一切吧?如果证明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又如何?是对她老公刘成的再验证?我越想越远,想得越来越多,甚至想到了孙丽是不是和刘成出了什么问题。
正当我头昏脑涨的时候,又听严浩说,好了,不妨碍你享受了,待会我们在茶楼见。他说完。对小周低声说了两句,小周起身走到面对着我的这扇门前,对我点了点头,就把门关上了。
躺在池子里,我脑子满是见到孙丽后的表情,我该对她的安排表示感谢呢?还是生气的训斥她一顿,说她不尊重我。那样的话,只会显得自己虚伪,因为此时我的确很享受,而且很喜欢。这个时候不享受不喜欢的男人毕竟不多。
孙丽的做法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想来想去,最好还是一言不发。反正大不了说明她对男人的看法没错。刘成啊!刘成!没想到你老婆这么有意思,竟然安排你好朋友如此消遣。我想等刘成回来,一定把这件事告诉他。叫他小心一点。
想到这里,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给我按摩的女人吓了一跳,她说,先生有什么事吗?我笑声没停住说,没有,只是觉得脸上僵硬,想活动一下。那女的抿嘴一笑,艳若桃花。我心里的情欲一下升高得和温泉水一样火热。
我说,下来一起洗三。那女的脸上一红,很听话的脱光身上的浴衣,象一条白鱼钻下了水‘‘‘‘‘‘‘‘‘。
第十九节
    我到茶楼的时候,严浩已经在那里了。
“金富丽”的茶楼修建在一个面积很大的荷花池中间,一幢精致的中国古典式三层小楼,粉墙青瓦、飞檐立柱,四周罩上竹帘,亭内安放八仙桌、长靠椅;亭外正是荷花盛开的时节,片片荷叶象巴蕾舞女的裙,一朵朵粉红的、洁白的花朵点缀其中,仿似袅娜的美女。
在荷花池外面的一座小亭子里,两位乐师正在用琵琶、古筝弹奏中国的古典名曲《高山流水》,这一安排独具匠心。品着茶,倾听悠悠乐声从层层荷叶中穿出,那真是无比美妙的享受。
但偏偏有人不懂得这种享受,在茶楼的二楼,传来阵阵麻将激烈的碰撞声和人的喧哗声,就象一个美女脸上的暗疮,给这幽雅的环境一丝不协调。
我摇摇头,直奔严浩坐着的地方。
严浩躺在长椅上,一个服务生正给他修指甲。
他招呼我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笑着问我,怎么样,舒服了吗?
我想起刚才和女人在水里嬉戏的情景,囫囵回答说,舒服了,舒服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那里面是孙丽交代的三十万的银行卡。从这张卡拿出来到放在桌子上这短短时间里,我心里至少叹了一百声气。但我还是强颜欢笑地对严浩说,这是孙丽叫我给你的,感谢你帮了这么大忙。
严浩用眼角瞟了瞟,说:“大家都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太见外了。”
我说不不,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笑纳。
严浩笑了笑,那我就客气了。说着把信封塞进包里。
“我和孙丽是同乡你知道吧?”严浩问。
我点点头。
严浩继续说:“我也不瞒你,那时候我在广州简直混不下去,多亏孙丽的帮助才来到成都,我能有今天,她也有功劳。所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话在我耳朵里怎么听都不是滋味,特别是当我们的利润连个骨头渣滓都比不上的时候,当这些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我绝大部分劳动成果的时候。居然还说这些道貌岸然的话,真他妈刺耳!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些其他的,不过都是些无聊透顶的话,诸如太平洋百货哪件衣服好看,哪家咖啡馆有正宗的巴西咖啡喝。严浩谈起这些倒是兴致勃勃,似乎在向我表示他是一个多么有生活品位的人。而我对他的话题显然插不上嘴,所以基本都是他说,我在听。殊不知听也是种受罪,特别是看到他眉飞色舞,眼睛一斜,兰花指一捏,那作态使我感觉象得了重感冒,忽冷忽热,极不好受。
后来严浩又说到了徐主任,只听他说:“老徐这个人啦!人还是不错的,帮起忙没话说,就是有一个毛病,见到女人和钱就有点忘乎所以,(我想谁都一样,作者语)。不过也别当真,他前段时间刚娶了一个小他二十岁的大学生,那女人可厉害呢!把老徐治得服服帖帖,所以老徐有时候只是闹着玩玩,他要真起那个心,借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哈哈”这是间接对我那天酒席给他打眼色,而他装着没看见的回应。
我不好过多评价,只跟着他干笑了两声。
谁曾想,这倒勾起严浩更大的谈性,好象让他找到了“嚼舌头”的好题材。
正当他摩拳擦掌、一鼓作气的准备向我爆料一些他认识我不认识的人的私生活的时候。一个服务员匆匆走了过来,在严浩耳边一阵耳语。
严浩脸色顿时一变,条件反射似的从长椅上“弹”起来 ,对我慌慌张张地道:“王总,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说着,连奔带跑的瞬间没了踪影,简直比受伤的兔子还跑得快。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正被严浩非常举动弄得一楞一楞时,就看到从亭子的另一边走来一个怒气冲冲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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