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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欲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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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已三十好几,但皮肤保养得很好,是那种腻滑的白,鲜明亮丽的白,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没生小孩,女人到这岁数很少有没生过小孩的,所以她的小腹很平滑,没有一丝纹路,那鼓鼓的胸部在昨晚的黑暗里象两个翕动的皮球,仿佛随时都能掉下来。
我又看了看昨晚“战斗”的环境,这是霍韵家里的一间客房,昨晚两个人都意乱情迷,看见有床的房间就朝里面闯。这房间看来久没人住过,床单上甚至有股隐隐的霉味。
昨晚就在这散发着霉味的床上和她颠鸾倒凤。想到昨晚的情景,我并没有想象中的激情,不可否认,在把她压在身下那一刻,我很兴奋,我的手粗壮有力从她的脸到脖颈,到胸脯,到小腹,然后到她那儿‘‘‘‘‘‘‘‘‘整个过程都是按部就班的,没想到平时看到温文尔雅的霍韵,对性爱的热烈程度超出我的想象,在我手经过的地方,就象引燃了一片火焰,而她,就象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突然喷发,那冲击力几乎要把我撕碎、融化。
然而,正当我准备进入时,我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觉得有些对不起人。奇怪的是,我觉得对不起的人并不仅仅是毕倩,竟然还有孙丽。我为孙丽突然在脑海里出现很是吃惊了一下,但已来不及细想,霍韵不依不饶的纠缠让我来不及多想,我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任由理智谴责肉体的野蛮,又任肉体粉碎着理智的虚伪。
我背上被她抓伤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我再次相信,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琢磨的动物。
我轻手轻脚下床,穿好衣服。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熟睡的她,心里满不是滋味。唉!男人和女人要成为纯洁的肝胆相照的朋友,永不可能!
第五十五节
    从霍韵家出来,我在路边摊随便吃了早餐,然后赶往苗圃。想到今天余光明的人要来办交接清帐,心里又抽了一下。
到了苗圃,我看办公室的门大开,疑惑谁那么早就来了。走进一看,孙丽正坐在办公室里,我不由停下脚步,想到她昨晚居然在那种情况下在我脑子里出现,心里就象揣了匹小野马,蹬得我生疼。
孙丽从广州回来后就象变了一个人,主要是她对我的态度,秦局长出事后,她急忙从广州赶了回来,和我见面也只是谈工作上的事,始终一副不冷不热的神态,让我很是不安,不就是一顿饭吗?犯得着那么记仇,好象一辈子不原谅我似的。看她对我爱理不理的样子,加上昨天余光明取消我们参与工程的资格,我越觉在苗圃里干下去没意思,还一度萌生了辞职的念头。我肯定了这个想法,并准备说走就走。
是该走了!干了那么久,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怎奈运气实在太差,一切努力都象落入地中海,连浪花都没溅一个,我也算对得起朋友,对得起自己,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还是还给她们吧!不是自己的,你也没脸要。
但现在看到她,我却对昨天的想法发生了动摇,鼓起的勇气就象被针破的气球,跑得无影无踪。老天爷!我全乱了。
孙丽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正一脸平静的翻阅今天的报纸。
“嗨!这么早。”我迈进门,装作一脸轻松。
她见我进来,平静地放下手中的报纸,眼睛一眨不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她这眼色看得我有些不知所措,做贼心虚的不由看看身上是不是有昨晚留下的痕迹:“怎么了?你这么奇怪的看我干嘛?”
“你昨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孙丽说。
看她清澈的目光,我明白她都已经知道了我们失去施工资格的事,脸上苦笑道:“出都出局了,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分别。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好消息?我知道了,一个人不开心,告诉你,两个人不开心。何必呢?”
“但我迟早要知道,你这么做是不负责任,你别忘了,我还是公司的总经理。”
她又硬又冲的话语直扑扑的打得我一愣,认识她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我这样说话。
一时间,我满肚子的委屈连同这段时间的郁闷一股脑全迸发了出来。
“我不负责任!我受余光明冷嘲热讽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别个象哈巴狗耍的时候你在哪儿?我顶着大太阳在工地上流汗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几乎是咆哮着说,每说一个字,都象有东西在顶我鼻梁,弄得我鼻子酸酸的,眼泪几乎就要流下来:“我知道,我拿了你们钱,就要拼死活命的给你们干,是我贱,我没钱,我连狗都不如‘‘‘‘‘‘”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好象那不是我说的。
孙丽有些无措地看着我,可能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强烈。
我明白我发火并不是无的放失,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压抑自己的想法、情感,闷着头在生活的大浪中蹒跚飘荡,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其实我还想吼出很多话,但话的内容已不重要,我需要的是这挣脱压抑的快感!
孙丽起身,走到我面前,怯生生地看着我我道:“你别激动,我‘‘‘‘我没别的意思,我不是怪你‘‘‘‘‘”她咬咬嘴唇:“我刚才语气重了,你不要生气‘‘‘‘‘‘”
我看到她的眼圈红了,激动的情绪瞬间平复下来,我意识到对她发脾气无论如何不应该,连忙道:“对不起,我大吼大叫并不是针对你,只是‘‘‘‘唉!‘‘‘‘‘‘这段时间太不顺了‘‘‘‘”我沮丧的抱住头。
孙丽走过来,轻声说:“你也不要难过,生意这次不行有下次,我们从头再来‘‘‘‘”
我抬头看着她:“你‘‘‘‘‘你不怪我?”
孙丽笑了:“傻瓜!又不关你的事,怪你有什么用?来‘‘‘‘我们把帐清理了,等会儿余光明的人一来就交给他们‘‘‘‘我今天还有事请你帮忙‘‘‘‘‘‘”
我问什么事。
孙丽道:“我把我爸妈接到成都来了,我想给他们新房挑几件家具,想请你陪我看看‘‘‘‘”
我问:“你回广州就为了这件事?”
“当然,你以为我真是那么没良心的人,让你一个人忙里忙外,我跑出去玩。”
“拜托!小姐,你就是在成都我也很少看你帮忙。”我不客气的说。
孙丽脸一红,象做错事的小孩子。
陪孙丽到“八一”家具城挑好家具,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都已经立秋,成都还是那么闷热,太阳当头,虽然没夏天那么强烈,但还颇有余威,晒得人头皮发麻。
办完手续出来,孙丽说:“到我家去吧!我妈烧了不少菜,让你尝尝地道的广东菜‘‘‘‘‘”
忙了一上午,我正饥肠辘辘,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路上我问孙丽,第一次见你父母,我是不是该买点什么东西。
孙丽笑道:“又不是叫你见丈母娘,这么客气干嘛!”
我听得心里一颤,没再做声。
孙丽的父母对人很热情,特别是她母亲,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长得慈眉善目,眼睛和孙丽很象,又亮又大,总是笑眯眯的打量我,饭桌上不停地为我夹菜,整得我全身毛孔都关闭,十分紧张。我心想,她别是把我当成刘成的继任者了吧!这个想法冒起,我在排斥它的同时,却感到心里一荡,其实我一直在对她遮遮掩掩,总象在逃避什么。
孙丽的父亲话就比较少了,不过也对我客客气气,听孙丽说,他父亲原来也是个酒鬼,只是近些年,血压升高,就不敢喝了。说到这里,倒勾起她父亲往日的豪情,不顾她母亲的反对,陪我喝了两杯。
这顿饭我吃得很拘谨,广东菜甜甜的味道确实不合我的胃口。
刚吃完饭,几个搬运工就把我们刚买的家具的送上门,于是我又忙着帮孙丽腾地方。
正在这时,我眼睛看向一个颤颤巍巍搬家具的老搬运工身上,虽然他已经变了样,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他竟是陈曼的父亲。
我连忙上前:“陈叔叔,你咋个在这儿?”
这老人木呐地抬起头,好半天才认出是我,嘴巴里哦了一声,又低下头继续他的工作。
看他佝偻的身形,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江树和陈曼耍朋友,面前这位老人是坚决不同意,那时他可不象现在,很有派头,穿一身名牌,说话大声而有威严。听陈曼说他父亲是做建材生意的,开始还赚了不少钱,后来生意越来越不好,所以他希望陈曼嫁一个有实力的男人,能在生意上帮他一把,江树无疑达不到这个要求,这就是他坚决反对的原因。。
我还记得江树为了讨好这个“未来岳父”,给他买好烟好酒。甚至每年他过生日时还请他到大酒店吃饭以表达自己的孝心,可以说是用尽所有办法。陈曼的父亲也不客气,礼物照收,饭照吃,但嘴巴就是不松。
那天他过生日,江树张罗着给他庆祝,也叫上了我,目的是给他壮胆。他说他看到陈曼的父亲,心就发虚。
也是在那顿饭上,我第一次看见陈曼的父亲。当时他的样子还很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乌黑油亮的头发,面色红润,腰板挺得笔直,说话始终带有不屑的语气(主要针对江树)。
但此时此刻,眼前的他竟然老成这个样子,头顶秃得白发没剩几根,满脸皱纹成了深沟,眼睛凹陷,毫无生气。
“你休息一下,我帮你抬”我上前想要接过他手里的家具。但他用沉默拒绝了我的好意。
趁他忙完的空隙,我连忙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陈曼还好吧!听江树说她生病了‘‘‘‘‘”
话音未落,陈曼父亲蓦地抬头,板起个脸孔,通红的眼仁象刚从煤炉里拿出的烧得通红的煤球,狠瞪着我。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的关心竟然招来他这副表情,于是默不作声的退到一边。
这时孙丽在旁问:“他谁呀?对你这种态度?”
我叹口气道:“一个朋友的父亲,最近他家里遇到点事,心情不好。”
等他们把家具安放好,走出门口,我给孙丽打了个招呼,急忙追了出去。
在楼梯口我叫住陈曼的父亲,对他说:“陈叔叔,你年纪这么大了,干这个不合适,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工作,不用这么累‘‘‘‘‘”
他抬眼看我,气冲冲地道:“你为什么帮我,我女儿和你们都没关系了,我们用不着你们可怜。”
“陈叔叔,话不能这么说,陈曼遇到这个病,大家都不想,江树和我也尽力能帮就帮‘‘‘‘‘‘”
陈曼父亲一声冷喝:“你少给我提那无情无义的家伙!”
听他这话,我来气了,说:“陈叔叔!你们的困难值得同情,但我们该做的已经做了,又不欠你什么?犯得着给我这副脸色吗?你别忘了,江树才给你们五万五,那里面还有我的五千,虽然不多‘‘‘‘‘‘”
陈曼父亲摆手阻止我:“你说啥子喃?五万五?我好久收到过五万五,我向那小子借钱‘‘‘‘他不但一分不给,还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他也太没良心了‘‘‘‘‘‘‘我女儿和他耍朋友耍了那么久,虽然是我们对不起他,但他不借就不借嘛!还对我又凶又恶,还说就是陈曼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给一分钱,你说‘‘‘‘‘‘?”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眼泪从他皱纹满布的脸上簌簌落下。
我大感意外:“怎么?他没把钱给你吗?他还在我这儿借了两万‘‘‘‘‘”看陈曼父亲那痛苦的样子不象撒谎,那江树为什么骗我说凑钱给陈曼治病,他到底搞什么鬼?
第五十六节
    从孙丽家出来,我直奔江树家。
我细想了种种可能性,最后确定江树一定遇到什么大麻烦,否则绝不会骗我。我决定直接去见他。
江树和他老婆住在紫荆小区的一套电梯公寓里。到了他家楼下,我看见了他的车子,还好,他在家。
我正想上楼,突然想到,如果他老婆也在家,我怎么和他谈?看到那肥婆我就倒胃口,还是先打个电话稳妥一点,。
电话响了很久,才传来江树软绵绵的声音。
“你在干啥子?没睡醒唆?”我劈头盖脸的问。
“没‘‘‘‘‘没什么,我在看电视‘‘‘‘‘‘”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紧张成分,顿时疑云丛生:“你在哪儿?”我问。
“在‘‘‘‘‘在家三。”
“你老婆呢?”
“到外地去了,你有啥子事哇?”
“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我在他家门口站半天,也没见门开,于是不耐烦的敲起来“你在干啥子哦!快开门!‘‘‘‘”我对着门吼。
又等了会儿,门才打开。江树站在门口笑吟吟的说:“你咋个来了?”
我一把推开他,走进屋,顿时一怔,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翘二郎腿,手里夹着香烟,正在吞云吐雾,姿态袅娜的女人。
这女人还是个老熟人——郑明明。她的每次出现总能出乎人的意料,这次也不例外。
我转眼看江树,他眼光躲躲闪闪,窘态必露,再看看沙发上那位无比“熟悉”的女士,一副轻慢神色,头发乱蓬蓬的还未整理。我立时明白了一切。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我对江树说,斜着眼嘲讽地看着沙发上的女人。
“嘁!”沙发上的女人漫不经心的站起来,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那眼神分明是种淫荡:“我还以为是谁大驾光临呢?原来是王总‘‘‘‘‘‘”她走到我面前,将头探到我耳边,用娇呓的声音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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