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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个丫头太销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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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公子真的会伤心的!”他翻来覆去就只有这么一句。

“混蛋!”林湘妆气喘未定,真真急红了眼,甩手就往他脸上挥过去一巴掌,还打得自己的手上也跟着火辣辣的。

“林姑娘,你的手可打得疼了吧?”他非但不生气,反而紧张不已地问她道。

“单俊来,你让不让?”她并不领他的情,只气乎乎地问他道。

“公子会生气的!”他固执地说道。

林湘妆拼命挣扎,想要摆脱他紧箍住她的手而不得,她一气之下抬起手来,看准他的手腕处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单俊来拧紧了眉头,但却并没有呼痛,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远远地好像传来了喧哗之声,一定是绿绵去而复返。林湘妆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身上的汗水也一层层地沁了出来。错失如此良机,焉能再有下次?

“单俊来,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抓着我算是怎么回事?”林湘妆急中生智道。“你再不放手,我喊‘非礼’了啊!”

“那……”单俊来脸上骤然间红了,似乎有些左右为难,跼蹐不安地说道:“我放了你,你别跑了。你若跑了,我便一直跟着你。”

言罢,他果然松开手来。不过,林湘妆却高兴不起来。

这个认死理的呆楞子!

34你的命是我的

“单呆子,你这么阴魂不散地纠缠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林湘妆已经是满头大汗,急乱中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你若真的喜欢我,不如我们一起私奔好不好?”

单俊来闻言一惊,脸上胀得通红,一并红到了耳根处,书迷们还喜欢看:。他心里怦怦狂跳着,既不知何言以对,亦更加手足无措起来。

已经有重重叠叠的影子在门口处投射出来,眼见周府中人便将出来,林湘妆已经没有时间再和单呆子穷蘑菇了,她干脆一把拉住他的手,拖着他便往前跑去,其他书友正常看:。

都怪你这呆子害我!如今你便只有与我同心一条路了,否则,我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单呆子于心慌意乱中被林湘妆拉住了手,竟然鬼使神差般挪动脚步跟着她奔袭而去。

“单俊来,你好大的胆子!”

身后一声虎啸龙吟,震得拼命奔跑的两人耳边嗡嗡作响。

单呆子一惊,仿佛如梦初醒般顿时立定了脚步。兀自抓着他的手狂奔的林湘妆受他牵连,手上冷不防被他往回一拽,她一个趔趄回转,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望他怀中冲去。单呆子躲避不及,任她没头没脑地撞过来,林湘妆情急中也是双手乱抓,于是,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抱做了一团。

“林湘妆,你不是晕倒了吗?”

林湘妆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立定身形,也不及看清围观者多少,只听得耳边传来绿绵惊奇且夸张的声音。接着手臂上一紧,却是被人大力一带,她情不自禁地跟随着这股力道稀里糊涂撞了过去。

“林湘妆,你玩够了吗?”周扶扬一张俊脸呈铁青色,手上紧紧用力,捉住她的纤细胳膊。

“公子觉得湘妆是在玩吗?”她被抓了个正着,心里既觉丧气又恼怒无比。“有人像我这么傻拿命来玩的吗?”

“谁许你玩命的?”他将她拉至面前,低下头死命盯着她,他离得那样近,眼中露着凶光,语气也是恶狠狠的,让人怀疑眼前的人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没资格随意糟践!”

林湘妆分明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捏着她胳膊的手那样用力,似是恨不能将她化作齑粉一般。他的脸对着她的,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躲避退让,他说话时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如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书迷们还喜欢看:。

尼玛,他怨气怎么会如此深重?不过是个总与他抬杠的小丫头生了去意又不幸被他撞个正着,为毛看上去活像是她不守妇道给他戴绿帽子被他捉奸在床的模样?

不过,毋庸置疑的是,他动怒的时候真的相当可怕,她可没忘记他一掌震裂杯子那一幕。他并不是虚张声势,他确实对她的性命有予取予夺的权力。他是大象而她是蚂蚁,只要他高兴,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手,只需微微跺一下脚,她小命休矣!

林湘妆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偃旗息鼓道:“公子有命,但敢不从!湘妆实在不知道公子如此在乎我的小命,湘妆谢过公子的爱护之意。”眼睛余光扫到战战兢兢立在一旁的单呆子,对于今日的功败垂成,林湘妆多少有些迁怒于他。你坏我好事,不能就这样白白算了吧?她深情凝睇于单呆子,凄然一笑,不无惋惜地说道:“单大哥,看来我们不能一起私奔了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单呆子脸上,他的脸刷地一下又飞上红霞,更兼有说不出的羞窘之意。他急切不已地摆动着双手,因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变得结巴:“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我没有……是她说要私奔的……”

“单俊来,你可知错?”周扶扬大声喝问道,看向单呆子的脸上一片阴云密布。

单俊来“咚”一声跪得干脆利落,回答得铿锵有力:“俊来没用,让公子生气了!请公子责罚!”

“做事不懂变通,授人以柄;落入他人圈套而不自知,确实没用!”周扶扬痛心疾首道:“罚你去思过房面壁三日,革一月银米,以观后效!”

“多谢公子教诲之情!”单俊来羞惭满面,重重磕下头去。

林湘妆心里又突地跳将起来。尼玛,周扶扬不愧是一只老狐狸,连她这般不落痕迹的小伎俩也逃不过他的法眼。

“林湘妆……”周扶扬收回眼光,重新注目于她身上。林湘妆有些心虚,垂下眼睑,睫毛兀自怯怯地乱眨着。

你也有慌张害怕的时候吗?周扶扬看着她心虚扭捏的模样,之前填塞满腔的怒火顿时消弥于无形。

“我把你弄疼了吧?”他稍稍松开手来,指腹微微用力,轻柔舒展,徐徐按摩着她的胳膊,语声温和,脸上已是戾气化祥和。

林湘妆也不由吃了一惊,抬起眼来,迷惑不解地看着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地大声斥责她吗?或者干脆劈头盖脸暴打一顿?为什么突然就转嗔为喜了?莫非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么?

“不许再跟我赌气了知不知道?”他突然伸出手指弹了她额头一记,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开始浮想联翩了。不过,知道忌惮就好。周扶扬心中顿生喜悦。

“公子言重了,我哪儿敢啊?”林湘妆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

“口是心非!”他轻笑出声道。

林湘妆又是一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还真是挺明媚动人的,星月璀璨,似乎都要逊色一筹。

常言道,美色误人!林湘妆,千万清醒一些,这货是有毒的!

“不敢有劳公子!”她左右环顾一番,故作娇羞状,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推开。

“好,这里人多,我们回去再说!”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得无比邪恶。

额……林湘妆顿觉汗如雨下。看看旁边那些人探究的目光,里面满是“奸情”两个字。公子,我的名节是早已尽毁,你一点也不在意你的名声么?

35她也有人伺候了

林湘妆重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周扶扬已经让厨房专门给她熬了鲍鱼粥,又配了几样精致的小菜。等她盥洗完毕,回到这间他吩咐下人加急打扫出来的房间时,粥的温度刚刚好。

“你一定饿了吧?坐下来吃一点儿吧!”周扶扬坐在桌子一侧,以目示意她道。

没有了一贯的剑拔弩张,这样温情脉脉的场景林湘妆还有点不太适应呢。

她对他浅浅一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端碗,举匙,送至嘴边轻抿一口。

这家伙干嘛一直看着她呀?叫她怎么吃得下去呢?

“公子,天色不早了,不如你早些歇息吧,书迷们还喜欢看:!”林湘妆勉强笑道。

他也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遂起身道:“也罢。今天你也累了,吃完饭早点休息吧。”途么她身边时,他猛地回过头来,凑近她道:“今天就暂且依你,以后你可要养成和我一起进餐的习惯哟!”

咳咳咳,林湘妆差点被呛到,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他满意地仰头大笑数声,迈着轻快的步伐扬长而去。

死周扶扬,臭周扶扬,又在打什么哑谜?林湘妆大口大口地吃着粥,眼珠骨碌碌地转着。什么叫以后一起进餐?莫非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吗?

三下五除二将肚子填饱,立即睡意来袭。今天经历了太多事情,几乎耗尽了她的所有精力。难得这片刻的安详宁静。林湘妆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摸到床边,倒头就睡。祈祷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吧!等她醒来时她还睡在自己的蜗居中,床头四散着杂志书籍,薯片饼干矿泉水,凌乱地摆放在唯一的一张小台子上。日子虽然清苦,但简单却实在。

林湘妆这一觉睡得又香又甜,以至于睡到日上三竿膀胱告急了才匆匆爬起床来。等她意识到窗外一片大亮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下又要被人抓住把柄大作文章了!

打开门来,猛可地眼闪前出一个小丫环。此婢约莫十五六岁年纪,长得很是清秀可爱。见到她时先是盈盈一笑,然后微微欠身道:“奴婢绮缎,奉公子之命,特来服侍姑娘梳洗更衣。”

语毕,她便弯腰端了洗脸水进屋,湘妆侧身让过,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心里暗忖道:“周扶扬明明说的是让我到锦夏院来做事的,为什么今天一大早地让我睡到自然醒不说,还专门拨个人来伺候我呢?”

“姑娘,请先净手吧!”

绮缎手里捧了一枚香胰子,态度很是谦恭。

林湘妆心里还在暗自揣测不已,她一边洗手一边狐疑地问道:“绮缎,我也是锦夏院里的下人,公子为什么打发你来服侍我?你弄错了吧?”

“姑娘你忘了吗?今天不是要去给夫人请安的吗?”绮缎抿唇笑道:“不过后来公子又说了,姑娘昨天太累了,今天一定起不来的,索性就让姑娘多睡一会儿。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了,公子临走前吩咐奴婢说,等姑娘起床后服侍姑娘洗漱吃早饭,才刚公子已经打发人送来了胭脂水粉首饰衣服,就等着姑娘醒了给姑娘用上了。”

绮缎这么一说,湘妆心里更加惴惴起来。不就是去见夫人吗?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地张罗吗?是因为她长得寒碜怕污了夫人的慧眼么?

“府里的规矩,夫人召见都要隆重地打扮一下吗?”她接过绮缎手中的洗脸巾,问道。

绮缎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可没得到夫人召见过。”她不无艳羡地说道:“不过依奴婢猜想,既是夫人垂召,我们做下人的,当然受宠若惊,要盛装打扮的,这才显得对夫人的尊重是不是?没准夫人一高兴,又该赏赐你了!”

林湘妆听她说得头头是道,言语间条理分明,觉得此女还真是乖巧伶俐,是她在周府中最合心意之人。她不由得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意。

“那就有劳绮缎姑娘啦。”林湘妆含笑说道:“回头我要真得了赏赐,一定分一半给你!”

“奴婢不敢当,姑娘只要不嫌奴婢笨手笨脚的就好了。”

“你就不要再一口一个奴婢了,”林湘妆洗好脸,甚是喜爱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微嗔道:“若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就做对好朋友吧!我们就互相直呼姓名就好了。”

“多谢姑娘抬爱,奴婢不敢。”绮缎垂下眼睛,伸手接过湘妆手中的洗脸巾,在水里淘洗干净,婉拒道。

林湘妆碰了个软钉子,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声名狼藉的女奴,一般爱惜自己名声的正经姑娘应该都羞于与之为伍吧?

“我知道了。”林湘妆无所谓地笑了笑,便也不再勉强。“就当我没有说过好了。”

绮缎轻咬了一下嘴唇,猜想自己言语间造次了,想解释一下又怕越描越黑,见林湘妆也意兴阑珊的样子,她便紧闭起了嘴巴,搬出了眉石、妆粉、唇脂之物,小心翼翼地替湘妆描画起来。

梳洗打扮停当,林湘妆揽镜自照,只见金漆雕花的铜镜中,显出一位可圈可点的清秀佳人。芙蓉面柳叶眉,亭亭玉鼻粉樱唇,犹似相见不相识,谁家有女初长成?

原来这个林湘妆竟然是一块璞玉呢,稍加修饰略经雕琢,便大放异彩光芒四射了。

林湘妆非常满意地点头不已,一边伸手轻抚着发际一边称赞绮缎道:“绮缎你真是心灵手巧啊,梳妆技术绝对一流,杠杠滴!”她看向镜中身后的绮缎竖起了大拇指。

“姑娘过奖了,这是姑娘底子生得好,所以绮缎才有所发挥。”绮缎倒不居功,谦逊地回答道。

“唔……绮缎的嘴巴也很巧哦。”林湘妆转过身正视着她,笑容可掬道:“绮缎你姓什么?”

“奴婢姓史。”绮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姓史啊?”林湘妆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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