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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官道之1976-第7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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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薛向同志的举报,结果,细细一检索,发现了七八封举报信,当时,我就打开瞧了瞧,竟然全是举报薛向同志猥亵,流氓的,思及今天的议题,我特意就把这信件收拢,带了过来,哎,没想到啊!”

程雪松这一击,虽没有郑行高那一招来得猛烈。却是致命的,这叫好像殴斗,郑行高那一刀捅穿了薛老三的胸膛,看似鲜血哗哗,伤口恐怖,一时间,却不致命,而程雪松又握着刀柄轻轻搅动了一下,这就要了薛向的小命了。

因为即便是郑行高弄出了切实证据,大伙儿虽然惊疑。心中疑虑却是未消。而程雪松出示的东西,几乎完全打消了众人的疑虑。

毕竟这世上的事儿,往往就逃不过一个从众心理,一个人说你坏。你未必坏。可一群人说你坏。那你就很多证明自己是好东西。

眼下的情况正是如此,郑行高这边方举证了薛向强jian马秀芬,那厢郑行高又丢出了这么些举报信件。极有力地证明了薛向确实品格有问题,几乎从侧面为强jian罪名成立,钉上了棺材板。

满场沉默良久,陈道林几乎整整抽完一支烟,按灭烟头,他终于再度出言打破了沉默,“程书记,方便不方便,透露这些信件的来源!”

程雪松微微愕然,便笑道:“没什么不方便的,这些信件都是从如下地方寄来的,有天香棉纺厂马秀芬的同事,还有武德区某党政干部家属,有红牡丹纺织厂,还有交大妇联单位的干事,等等,总共七八件吧,至于姓名,我就不透露了,陈书记若还有怀疑,可以向汪书记申请,我这边无条件放开。”

陈道林问举报信来源,无非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些人在举报薛向,想从中寻出些蛛丝马迹,毕竟与他和薛向的短暂相交,知道此人绝非淫邪之辈,这点相人之术的自信,陈道林自问还是有的。

他期待程雪松的举报信件,全是来源市委办公厅,若真来自薛向的工作单位,想验证就容易了,毕竟都是眼皮底下的人,要知根底就容易,可哪知道程雪松报出的竟是些莫名奇妙的地方,而督查室的面向对象又如此广大,若人硬说薛向借助工作之便,行苟且之事,他就不好辩驳了。

陈道林窥不破其中究竟,这很自然,毕竟设此局之人,机心之密,用心之深,当世罕见。

当然,若是薛老三在此,当得惶然大悟。

原来,程雪松报出的这些地方,全是薛向年前受黄伟指派,所处理的督查室公务。

当时,黄伟来下达任务时,薛向便生了疑心,毕竟有蛇山之行的前科在,薛向怎会对黄伟完全放心。

可真当这一件接一件涌来的案件被处理完后,薛向偏生又没发现什么奇异之处,当时,他便以为黄伟不过是想变着法儿的折腾自己。

而此刻,他若侧身此间,当能明白,人家哪里是来折腾的,而是埋下的千里伏线,就等今朝引爆。

却说,这郑行高、程雪松,一前一后,两度出手,便将这案子定的死了,便是陈道林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鼓动唇舌,反驳辩论。

满场再度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其实这种状态本身就很正常,至少对今天的议题如此。

因为今天的这种案子,摆明了是个漩涡,除了有利益牵扯的几人外,既然事不关已,自然无人愿意搅合进去。

段钢扫了众人一眼,道:“今天召集大家开会,也不是让大家屈尊做刑警,去推敲案情,只是我觉得事关重大,有必要向大家做个通报,毕竟薛向同志,不是一般干部,当然,我这里说他不是一般干部,不是因为他的伯父安远同志,而是因为薛向同志自参加工作以来,在各个岗位上都干的极其出色,屡创佳绩,尤其是在党的思想领域里,广有声名,这样的一位青年俊杰,后起之秀,在党内外,都享有很高的关注度,所以,对于他的问题,我认为应该拔高到一个相当的层次上来考虑!”

段钢这番话,却是肺腑之言,他的确很在意这位薛主任的身份,不光他如此,在座诸位,对今日案情,大多闭口不言,也正因如此!

一个衙内,折也就折了,可一个有建树有声名的衙内,却不是那么好碰的,即便此刻在常委会上几乎定死了其罪行,但要盖棺定论,还得要勇气,要决死一纵的勇气!

就在这时,段钢想起汪明慎来,心中暗道,这老汪还真是处处棋高一着,只怕人家已经料到了会上的结果,所以才早早地进了医院,这个缸人家还是不愿替他段某人顶啊!

“段市长的意思,薛向所涉的这桩强jian案,就此要盖棺定论了?”陈道林想听听段钢卖了这么久的关子,敢不敢狠下心来,把薛向整死。

若真如此,他陈某人即便救不得薛向,也值了!

因为这位段市长,以后只怕再也别想消停!

他陈某人可是研究过薛系的构架,这薛系崛起时间极端,内部构架压根儿不似其他豪门那般稳固,薛家核心也就薛安远和薛向两位,段钢这一铲子下去,简直就挖了老薛家的根,老薛家不找他拼命才怪!

段钢摆摆手,道:“话不能这么说,咱们这个会议,就是通报情况,不存在什么盖棺不盖棺的说法,毕竟案子该怎么走,终归还得实事求是,要重证据,走司法程序,当然,我提议召开这个会议,除了通报情况,也是有些私心的,毕竟薛向是我要下来的干部,他在曾经的各个岗位上,都做得极其优秀,就转到咱们明珠来,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我想薛向同志的本质还是不坏的,再者,年轻同志难免有些把持不住的时候,更何况,人一辈子哪有不犯点儿错误的,我想,对薛向同志,咱们就不要一棒子打死嘛,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提议,雪松同志,行高同志,具体怎么处理,怎么操作,你们二位还要多多费心!”

“老奸巨猾,真当打一巴掌揉三揉,是这么好玩儿的!”

透过薄薄的镜片,陈道林的目光凝在段钢那满是血丝的眼珠上,心中冷笑。

在他看来,段钢终究是怂了,不敢一巴掌将薛向拍死,不过,这倒也符合其性格,谨慎有余,魄力不足。

毕竟段某人功名之心甚重,既不愿,也不敢往死里得罪老薛家,想放薛向一条活路,结一份人情。

只不过,在陈道林看来,段钢这是在做梦,他真当这一盆污水泼上薛向身,靠这关键时刻抬抬手,就能抵消的么,且看后来吧!

…………………………

初春的天气,依旧严寒,呵气成雾,冰雪未消,小竹轩外,便是镜湖。

细说来,这镜湖说是湖,其实很勉强,不过二亩见方,其中水源,正是从天藻阁内湖分流而来。

而在天藻阁的初期工程上,本来是没有镜湖的存在的,这还是胡东海搬到小竹轩后,徐龙象特地为他凿辟的,因为他知道胡东海乐山爱水,性好风雅。

午后的温度,算是一天中最高的了,镜湖顾名思义,取平滑光亮如镜之意,而一天中也只有这时,镜湖却做不成平镜。

因为每到这个时候,越冬的钓鱼鸟,露丝,都会光顾这片小湖,时不时穿云而入,一头扎进水里,钓走一条不甘的小鱼。

每到此刻,胡东海就会放下书本,静坐窗前,凝视着这片小湖,因为从腊月起,他便经不得严寒,不得出屋了,虽然每日里徐龙象都会抽空来陪他,且他也知道自己如果想要热闹,即便是要个戏班子来小竹轩唱戏,徐龙象也会全力张罗,可他明白这种热闹是别人的,只有到这个时候,面对镜湖,望着那刚刚钓走一条白翘的银鹭,他的心才是热闹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当湖十局

窗外,红蕉绿柏,苍竹雪梅,徐龙象供奉胡东海,真个是如师如父,即使眼下,经冬方春,百草尽凋,百花未放,这小竹轩窗外的景致,也让他布置得极是热闹。

这厢,胡东海正对着窗外,看得入神,忽然竹门响了。

“请进!”

胡东海话音方落,披一件貂裘大衣的徐公子便步了进来,他手里提溜着个墨色的保温桶,远远笑道,“胡老,这是我让厨房新煲的天麻虫草乌鸡汤,益中补气,正好适合你!”

“公子,破费了,破费了,我这身子,我知道,怎么补都没用的,没得浪费钱财!”胡东海挥挥手道。

胡东海所言“破费”二字,确是非虚,别看这小小一锅汤,徐龙象绝对不会用普通的天麻、虫草、乌鸡去熬,而必然是精中选精,其实,细细算来,入冬以来,胡东海吃掉的百年辽东野山参,都有十多斤了。

可以说徐龙象对胡东海这位心腹谋主,可谓呵护备至,眼前这方镜湖,竹轩内壁炉,以及壁炉内燃烧正旺的沉香炭,亦是明证。

“胡老,您千万别再这么说,你对我和徐氏之恩,我就是倾尽所有,只怕也难报万一,些许钱财能换来的物什,又值得个甚?”

说话儿,徐龙象近前几步,将保温桶拧开,取出嵌在上端的绿色小食盒,复将桶里的熬得已黏稠的汤汁,倒进了食盒里。双手捧到胡东海跟前,“胡老,趁着喝吧!”

胡东海方喝了不少茶水,本就没什么胃口,原想拒绝,但瞥见徐龙象目光温暖,真情流露,他心下一软,伸手端过,一饮而尽。

见他喝得干脆。徐龙象脸上浮出笑来。“我问过老中医了,您这毛病还只能调养,要是长期照这个滋补方子,补下去。用不了多久。您这畏寒的毛病。就能尽除了!”

胡东海知他是宽慰之言,笑笑,偏转话题道:“我观公子。面有喜色,估摸着钟点儿,那边的会议,也该结束了,只怕是有好消息了,孟子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公子何妨说出来,我寡居无聊,正好寻些乐子!”

胡东海是个冷人儿,难得听他开玩笑,徐龙象咧嘴笑了,忽地,弯腰鞠了一躬,“胡老,正如您所料,大事定矣,徐氏能迈过这道坎儿,全靠胡老您运筹帷幄,如此大恩,我徐氏百世难忘!”

徐龙象真的是激动了,当时,明珠大佬们召开常委会时,他就守在电话边上,那边的会议结果一出来,他这边就收到了。

胡东海伸手扶起他,“会上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走司法程序,毕竟诸位常委再有维护之心,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这胡话却也不是那么好说的,他们的党组织到底有原则和纪律在。”

徐龙象脸上布满了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喜色,的确,他该高兴,多日压在心头的重担,一朝卸去,这真是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不还是没定死?”

胡东海脸上无喜无忧,紧了紧脖子处的狐裘,叹道,“这个老段啊,到底还是魄力不足!”

徐龙象道:“人之常情,他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又得了咱们的新计划书,正是踌躇满志,意在顶峰的时候,自然惜身得紧,好在他做到这一步就算不错了,主动权不还抓在咱们手中们,走司法程序,嘿嘿,咱们就走给薛大衙内看看!”

“意在顶峰?呵呵,公子你高看他了,不过是一介袁本初,做大事惜身,成就终究有限!”说话儿,胡东海端起茶杯浅嗫一口,叹道:“还是性格决定命运啊!”

对那位的前程,徐龙象不怎么担心,反正那位也没和徐氏恩结生死的意思,大家也不过是各取所取,当下,偏转话题道,“胡老,如今大事底定,咱们蛇山那边是否可以全力开张,保尔那边又催了!”

胡东海摆摆手,“公子,做事要专,眼下的事,更是要专,你要知道咱们是在屠龙,切莫大意,更何况,金矿跑不了,可咱们暂时缚住的这条潜龙,还是咱们攻其不备,才一击得手,你可别忘了这条潜龙翻云覆雨的本事,他可是随时都有可能脱困而出,当务之急,还在缚龙,别的先放一边!”

徐公子凛然应诺后,胡东海又道:“马秀芬那帮女子如何了,别看她们现下无关大局,弄不好那边翻盘就在这几人身上,若是真在她们身上翻了盘子,最坏的还不时潜龙脱困而出,恐怕咱们得彻底露头,届时,叫人家给咱们来个犁庭扫穴!”

徐龙象肃道:“胡老放心,马秀芬她们都是从天藻阁出来的,她们如今能有此自由身,该当心怀感恩,更何况,咱们天藻阁的家规,别人不清楚,她们还不清楚么,此事定保无虞!”

话至此处,这所谓薛老三强jian案,已然明了。

细说来,这桩薛老三强jian案,来得有些偶然,甚至可以说是意外之局!

不过,胡东海此人布局如下棋,乃是真正的大国手,一招一式从来由心而发,绝不拘泥定式。

想当初,胡东海策划的是“薛氏艳zhao门”,按他惯有布局手法,从来都不会一根线,而是起承转合,多线并进,薛氏艳zhao门,亦是如此。

胡东海不仅要让薛氏yan照门,轰传天下,让那几位仙佛伸手都压不下来,还要让整件事件,如水银泻地,无懈可击。

所以,才有了马秀芬这帮人的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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