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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养兽成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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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属于安宏寒的服务,席惜之舒服的眯起眼睛。

因为沐浴池乃是由温泉所改造,所以无论洗多久,这里的水仍旧非常温暖。席惜之躺在安宏寒的手掌上,眼睛半眯着小憩。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席惜之眼皮子沉重的合上,渐渐进入睡眠。

安宏寒见小貂睡着了,就站起身,抱着小貂走出沐浴池。为了不吵醒小貂,安宏寒为它擦干毛发的时候,极为小心翼翼,动作非常的轻柔。

倘若别人看见这幅场景,肯定不会相信那个动作轻柔的人,乃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陛下。

星辰点缀着漆黑的夜空,一闪一闪,极为璀璨。

宫殿的长廊挂着一排排的灯笼,就如同夜空上的星辰,也是耀耀发辉。

这一夜,有人睡得很香,也有人彻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关于吴凌寅的事情,已经闹得满朝文武皆知。可是摄于安宏寒的气势,没有人敢替吴凌寅求情。所以这次的早朝,上得格外的沉闷,大臣们只说了寥寥几句话,就没有了下文。

安宏寒抱着小貂静静的坐着,眼神不时扫向下面的臣子。

虽说吴凌寅单单因为射杀鳯云貂,而被治罪,有点不值得。可是让他长期掌管军权,安宏寒也不觉得是个好主意。趁着这次机会,削夺他的军权,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昨日游云山一事,众位爱卿都已经清楚了吧?”虽说这么问,可是安宏寒心中知晓。那事情估计在一夜之间,早就被全部大臣所打听到了。

因为吴凌寅的人脉比较广,朝廷之中有不少人和他沾了关系。一旦他倒下,朝廷的风向就将会改变。为了自己的后路,以及未来的发展,这些大臣都必须想好对策。

“臣等清楚。”群臣高呼。

安宏寒满意的点头,“既然如此,朕无论怎么责罚吴将军,众位都不会有异议吧?”

虽然是询问,可是全部人都清楚,陛下心中早就有了定数。这般说,只不过走走过场。他们要是真敢为吴凌寅求情,那么等待他们的下场,绝对会偏向坏的方面。

“臣等没有异议。”

谁都知晓安宏寒的手段,既然吴凌寅落入他手里,估计就算有命活着回来,相信也只会生不如死。

“既然如此,众位爱卿都跟着朕去武场一趟。”安宏寒从龙椅站起来,抱着小貂,走下高台。

席惜之一双眼睛带着初醒的朦胧,努力睁大眼睛瞅了几眼安宏寒,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武场?刚才不是还在说吴凌寅的事情,怎么突然之间,又说去武场?

所谓武场,就是皇宫内专门用来练武的地方。年幼的皇子,以及一些高等侍卫都在武场内训练。

席惜之听过太监说过这地方,因为对它不感兴趣,所以一次也没过去。

不止席惜之感觉到奇怪,下面的群臣也是同样的感觉。

陛下的心思向来让人琢磨不透,就像刚才,他的心思跳转得太快,以至于所有人没有跟上他的节奏。

“去了之后,你们就会明白。”安宏寒徐徐说道,带着点令人寻味的味道。

席惜之小爪子轻轻拍打安宏寒的手背,希望他能告诉自己。谁知道得到的回应,仅仅只是安宏寒带着点笑意的眼神。

关于安宏寒奇怪的命令,很快就传了出去。

东方尤煜收到这个消息,也是有点好奇安宏寒这样做的打算。

“我们也去瞧瞧。”对着两名贴身侍卫说道,东方尤煜摇了摇扇子,从自己暂时居住的宫殿走出去。

武场距离上朝的宫殿有些距离,所以等他们走到那里,花费了不少时间。

“陛下,这是去哪儿?”佯装成偶遇,东方尤煜扬起招牌笑容打招呼。

对方的那点心思,安宏寒岂会不知道?如果只是来凑热闹,他当然不会多管。

“朕打算去武场,如果太子殿下想去,也可以一起前往。

第三十八章

东方尤煜等的就不是这句话,当即顺着安宏寒的意思,说道:“既然陛下如此说了,本殿当然也想去见识一下。”

摇了摇手中折扇,东方尤煜嘴角挂着浅笑,不过笑意却未达心底。目光落到安宏寒怀中的小貂,东方尤煜不禁失笑,无论怎么比较,这只鳯云貂,和自己所养的那一只,都有着天壤之别。

那双灵动眼睛,并不是所有动物都能够模仿出来。

见东方尤煜盯着自己看,席惜之礼貌性的唧唧两声,算是打招呼。再怎么说,这个人也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反倒帮过她不少忙。做人做事,都得留有三分余地。既然对方没有视她为仇敌,席惜之当然也不会自找麻烦,与他作对。

东方尤煜和小貂之间的互动,没有逃过安宏寒的眼睛。

他的霸占欲向来极强,伸手就拍了拍小貂的屁股,以示警告。

席惜之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龇牙咧嘴的冲着安宏寒叫唤,心说,她又没有招惹你,怎么就打她屁股呢?况且那么多大臣看着,就不能给她留一点脸面吗?

没有理会某只死要面子的小貂,安宏寒提起腿,就踏进武场的大门。

武场内当差的奴才早就收到消息,听说陛下要过来,全都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文臣武官皆站在一起,非常整齐的走在安宏寒身后。

“恭迎陛下。”武场的教头以及正在训练的侍卫,全都下跪行礼。

安宏寒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平身。”

随着这道声音,几百号人都从地上站起。

席惜之努力朝四周张望,武场的面积很大,在圆形的空地边,还摆放着整齐的刀剑戟等武器。有很多侍卫正在挥舞着臂膀,正在操练。

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席惜之多少有点好奇。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来回观看。

而不同于席惜之简单的心思,其他的大臣全都努力猜测着陛下来这里的目的。

安宏寒可不是一个空穴来风的人,他到这里来,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

吴建锋因为兄长的事情,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上午都无精打采,处处担心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林恩。”安宏寒再次冷声道。

林恩精神一震,立刻半弯腰,凑到安宏寒的面前。

“奴才在。”

“吩咐侍卫,去将吴凌寅从地牢押过来。”冰冷的声音,有着刺骨的寒冷。

所有人听了,皆是从心里发出胆怯。他们就说陛下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武场,原来还是为了镇国将军的事情。只是……就算要罚,跟武场又有什么关系?

席惜之抬起小爪子,捂住嘴巴,打了两个哈欠。

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终于要惩治那个坏人了吗?席惜之端坐在安宏寒怀中,正儿八经的盯着远方。

吴建锋握紧了拳头,手心全是汗水。额头边一串串的汗珠,不断落下。

吴凌寅很快就被押到了这里,因为一夜没有梳洗,所以他的发丝显得比较凌乱。下巴周围长出了一点点的胡子,看着有几分狼狈。

其他大臣也是第一次瞧见这幅样子的吴凌寅,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为此担忧。

吴凌寅在牢中等了一日,坚信陛下顶多就是轻微的惩罚他一下。因为他好歹也是镇国将军,他有的是能力和才学,陛下岂会因为一点小错误,就要了他的性命?

被侍卫押着下跪,吴凌寅两条手臂被反按在身后,这个动作能够限制他的自由,使得他不能乱动。

“昨日之事,朕该和你好好算账了。”抚摸着小貂的毛发,安宏寒冷冷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丝丝的凉意,冻得人心里发冷。

“臣只是一时失手,并不是有意射鳯云貂。陛下,微臣衷心于您数年,难道您还信不过微臣?”吴凌寅低着头,装出一副非常有气节的模样。

可是这幅模样,在安宏寒看来,除了做作,只剩下虚伪。

这个朝廷真心忠于他的人,仅仅只有少数。如果不是看在利益的份上,又有谁愿意为他卖命?若说毫无理由接近他,恐怕到如今,只有席惜之一人。1

“朕的东西岂是别人说碰就碰?吴凌寅,你以为你玩的小花样,能够逃过朕的眼睛?如果仅仅只是为了你射伤鳯云貂一事,朕确实不能办了你。因为这样做,朕将会失去民心,闹得群臣人人自危。”

安宏寒登基多年,怎么会连这点常识性的东西也不知道?吴凌寅就是看中这点,才会认为自己拿他没办法。可是安宏寒想要做的事情,怎么会顺着别人的意思?

安宏寒这么直白的说出这句话,吴凌寅吓得浑身一抖。陛下向来不会说没有根据的话,他既然敢这么说,那么肯定有了十足的证据。别人不知道他暗地做些什么事情,可是他自己心里知道。本以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想到这么隐蔽的秘密,竟然传进了陛下耳朵之中。

吴凌寅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平静,额头边冒出一阵阵的冷汗。

“心虚了?”缓缓吐出这三个字,安宏寒双眼冷冷斜眯着。

其他大臣都是一愣,全完不知道陛下所说的乃是什么。

席惜之也是疑惑的看向吴凌寅,难道这个人除了朝自己射冷箭,还背地里做过其他的坏事?

“微臣不懂陛下所说乃是何事。”吴凌寅死鸭子嘴硬。

吴建锋紧张的看着,心里也是极为疑惑。他们吴家在皇都里,也算一个大家族,特别是他们这辈出了吴凌寅这个镇国将军,更是名气大增。

突然之间这棵大树要倒,任谁都会心慌。

“听不懂?依朕看,你是不看见证据,不肯老实交代。”

席惜之趴在安宏寒怀中,竖长了耳朵,想听个究竟。

“敢问陛下,您说的乃是什么事情?”有几名大臣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开口询问。

吴凌寅紧张得冷汗不断冒出,一双拳头拧得非常之紧。

“不敢说吗?非要朕揭开真相?”安宏寒已经不想废话,见吴凌寅闭嘴不言,脸色阴沉得骇人,“来人,把证据拿上来,还你还怎么狡辩。”

吴凌寅双眼瞪大,陛下该不会真的知道那件事情了吧……

到如今,他的心里仍是没有底。

本着看好戏的心理,席惜之的好奇心全被安宏寒提起来了,听见他说证据,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抖了又抖。

东方尤煜虽然也是来凑热闹,不过每隔一会,总会把目光转移到鳯云貂身上。看见那只小貂可爱的模样,总是忍不住勾勒出一丝笑容。越看越可爱,越看越想将它养在身边。只可惜,这个想法在他心中晃悠了一圈,立刻就被他抛之脑后了。以安宏寒宠爱小貂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出这只貂儿?

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估计这个人也会想尽办法针对自己。拥有强烈霸占欲的男人,可不好招惹。

一名太监手里端着托盘进来,托盘里盛放着几封书信,以及两把兵器。

所有人都猜不透安宏寒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吴凌寅看见那两样东西,却瞬间变了脸色。

安宏寒单手托着小貂,另一只手拿起托盘之中的剑,“众位爱卿倒是说说,朕手中之物是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

群臣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一看那剑标着的印记,这不就是风泽国军队专用的兵器吗?

“回陛下,朕乃是将士们上阵杀敌所用的兵器。”很多人都说出的答案。

安宏寒满意的点头,随后又拿起另外一把剑,“那么这一把剑呢?”

这次大家更加疑惑了,心说,两把剑不都一样的吗?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你们就看不出任何异样?”安宏寒手指瞧了瞧剑柄,似乎对他们的回答,极为不满意。

安宏寒脸色一沉,所有人都害怕得缩紧了脖子。

席惜之从安宏寒的手臂处探出小脑袋,见安宏寒没有反对,就伸出小爪子,用尖尖的手指甲敲了敲剑刃。席惜之对兵器没有研究,所以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蹦到托盘之上,又去敲了敲之前那把剑。这才发现了不同,听两把剑发出的响声,有那么一点异处。别人听不出区别,可是听力敏锐的小貂,却非常清楚两者之间的不同。

音色有一点区别,这两把剑肯定用了不同的材料。

席惜之想到了这个可能,立刻就唧唧歪歪一阵叫唤。

安宏寒瞧了小貂几眼,手指抚摸小貂的毛发,示意它安静。连一只貂儿都明白了,这群大臣怎么就一点都不清楚?

安宏寒举起手掌用力劈向那把剑……

所有人的心都吓得猛地跳了一下,险些负荷不了。人的血肉之躯,怎么能够和锋利的刀剑撞击?这不就等于以卵击石吗?这一掌下去,只怕手掌非废了不成。

席惜之也被安宏寒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浑身一颤,似乎有股奇怪的力量,催促着她阻止。飞速的跳跃,紧紧抱住安宏寒的手臂,那副心急的模样,谁都能看出来。@

第三十九章

爪子紧紧扒住安宏寒的手臂,就如同一只树袋熊缠着安宏寒。席惜之不过是一只小貂,纵使用尽全力攀住安宏寒的手臂,对于安宏寒所做的事情,也毫无阻止的余地。

众人吓得双目睁大到了极限,无论是谁,都害怕看见血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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