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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诸天十道-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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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惨白的坠在一道,互是大眼瞪小眼,抹去嘴角鲜血:“是你!”

此二人,自然就是彼此绝没想到的恨天和天火。

被恨天和天火出击,拦截住一线。

东愁身法乍一展开,忽有警兆大生,飘忽躲避掉。眼观那一道火线如同极速战车冲击来,顿时目瞪口呆:“你没死!”

“想我死,没这么容易!”左无舟狼狈不堪,身上黑衣已成洞洞装,吐音铿烈:“我不死,那就该你死!”

想杀左无舟,谈何容易,里里外外三重防御,只要不是超圣中乘,绝无人能一举彻底打破防御。

此一符之威,确是极凶猛。如无“钢龙镜”护身,左无舟若只凭“水木华”硬接,不死也绝计会重伤。但。多“钢龙镜”这一重防御。那就不一样了。

被一击轰伤的左无舟脸色惨白,一倾一释,一震一荡,正是翻天覆地的威能,几欲是将山河都连根拔起的气势。

“翻天印!”怒目而睁,宛如顶天立地的巨人,一手擎天,一脚踏地。

一翻一转,天为地,地为天,颠覆倾倒。

七魂瞬爆“翻天印”网猛如涛,威力绝伦。

东愁措手不及,脸色苍白的硬接下这一记,身子立时就是一沉,如同被那无与伦比的巨山压在身上。

“十道!”左无舟盛怒满怀,口吐雷音!

覆盖在双手的十道,迅疾出击,凝化做人形。    重是变回人形的十道,锐气逼人,无形中竟如剑芒一般锐不可挡。横向直扑轰爆前去,挟以百万斤之身躯,拦腰扑去,双拳抡出!

东愁一身已被“翻天印”盖压住的一瞬间,十道驾凌,东愁惊怒,脱口狂呼:“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东愁招架“翻天印”中门大开,说话间,十道本身即有百万斤之分量,双拳结实无比的轰在东愁胸膛上!

任东愁一身修为再是了得,如斯近身大恐怖一击,也是胸骨几欲震得粉碎,震荡之力传入心,一口鲜血顿就喷得满天,惊恐欲绝:“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左无舟灵台空明:“无影!该你了。”

无影和投影双双从身体里录出来,遥控无影自在身上摘取了“小挪移披风”一经挪移,直在东愁身边出现!

一念生一念灭,东愁狂吼从“翻天印”下脱身出来,癫狂嘶鸣:“左无舟,我死。你也休想活。同归于尽罢了!”

凄狂之声,充满死志:“神魂冲击!”

一招“翻天印”瞬爆,左无舟剩余之力,已不足战斗了。

此时,一身空荡荡,反是镇定自若,冷冷淡淡的漾住燎原之火:“想跟我玉石俱焚,你错过机会了。”

东愁,你若先前趁施展超圣符之时,施展“神魂冲击”我未必就能抵挡。

可此时,你错过那唯一的良机,你道我还会再给你同归于尽的机会吗。

“无影。杀!”此声作雷动,左无舟岿然不动,巍然如山岳般的雄傲。

无影已如鬼魅,取了天王胆,合天王胆之威,抬拳一起一落。正是七魂再瞬爆的“翻天印”

合超圣器之威重是以七魂瞬爆之力打出的“翻天印”我看你东愁就是蚂炸,还能往哪里蹦达。

一拳起落,拳落后心。东愁悬空踉跄数步,大口鲜血不要钱似的喷出来,其状狰狞的施展“神魂冲击”:“我死你也休想活!”

“是吗。”左无舟巍然,眼化苍穹,星辰深邃,抬臂一动。

“真身假象”和“分身回影”一道施展来。

无影瞬间传输回投影之身,贴在东愁身边的“左无舟”已变成投影之身。

此投影之身,却正在这“神魂冲击”的一瞬间,被左无舟遥控住,凌厉无比的一张口,赫然正见那一道光耀从口中爆发:“浮屠音

“不!”东愁面门被这道口吐出来的战技打得血肉模糊,当场被这股凌厉的冲击力打得晕厥过去。

“十道,去。”

左无舟身心疲惫不堪”派十道去将生死不明的东愁擒下来,徐徐降回地面。

跌坐在地上,左无舟直是喘息不已,抬眼观昏迷的东愁:“你有压箱底的本领,你道我就没有?”

“浮屠音”这等诡异无比,从口中释放的战技,在这极关键时节施展来,谁能想得到,近在咫尺的情况下,就是神都躲不掉。

此乃毒二次施展,第一次。已是拿天魔练手消受了。

十道制住东愁,走过来,惊诧:“爹,他还有气,没死。”

低骂一语,左无舟摇首苦笑:“超圣难杀,果然难,果然极难。我连出这么多压箱底的本领,居然还杀他不得。”

如是武圣,连吃这么多记,怕是有十条命都没了。莫说别的,就只“浮屠音”一击,武圣受此当头一击,几乎不可能幸免。

可这东愁,却生生抵挡住,且是活下来了。

摸摸腕部的“法身环”左无舟漾住欣慰笑意:“这“法身环,果然是极适合的秘宝,我也没想到“分身回影。竟有这么好用。”

“法身环”的“分身回影”功效,可令无影传输过去之后,令投影在短短一两息的瞬间,残留无影的修为。

也就意味着,在最关键时施展“分身回影”

这秘宝在左无舟手里,才能焕发最大威能,因为只有左无舟才会有强大得如斯可怕的无影。

“嗯,往后,我要多练一练分心三用,关键时,才能一起发挥最强战力。”左无舟喜悦,又沉住脸心有余悸。

此战委实太凶险了,左无舟压箱底的本领和底牌,几乎差一些就全部被逼出来了。    左无舟休养之时,纪瞳等人已赶过来。

纪瞳等目光充满匪夷所思:“你把他擒下来了!”

左无舟苦笑:“侥幸,运道不错。本来是要杀他的,结果我也没想到。”

“浮屠音”正打面门,又多少含一定音杀之效,居然有把人打得昏昏沉沉,乃至昏迷的效果。这实在是左无舟也不知道的  这才是第二次应用在战斗中呢。

东愁不比余洒这等新晋超圣,也不比沉怒江那种衰退的老超圣,更不比宋惩那天然弱的超圣。

东愁,是一个在超圣境界修炼了几百年的老牌超圣,几乎代表超圣下乘的最强战力。居然被一个新晋武圣给拿下,还是生擒。这也委实太离奇太荒诞了。

纪瞳等人纵是目睹许许多妾奇迹,然则眼前这一个,也太不可思议了。

左无舟坦然。自承:“如再是无法击杀他,就该是我死了。”

实则,倒也没这么凶险。左无舟早从恋沧海处知道上三天的压缩施符之法,一心想试试其威能,所以硬接,以至超圣装和“钢龙镜”防御被破。

若非如此,也不会在最后打得这么步步杀机。

正恢复魂力之际,左无舟心下一动,朗笑起身相迎。

恨天和天火一左一右的跃过来,几是异口同声:“可算是找到你了。”

“恨天前辈,您寻我做甚子?”左无舟惊诧,恨天助过他,人待他好,他就待人好,故此言辞颇是尊敬:“是了,还要多谢你与天火先前拦截东愁。否则他就逃了。”

“别。”恨天苦笑,他可不敢自大,天底下的武圣,哪一个又有资格在左无舟面前自大了:“你现在也是武圣,可比我强多了。你我兄弟平辈相称就是了。”

左无舟也不矫情。颌首释放善意笑容。恨天正色:“你的朋友,古一意宋西湖他们,一直都随我在散修城当中,在设法寻你。”

“古兄,张兄,还有宋兄他们,我也一直在寻他们。”左无舟先是吃惊,随即大感欢喜。松了口气,快活道:“他们现在身在散修城?”

恨天颌首,左无舟略一思量,沉声:“纪瞳,你去替我将朋友们接过来。”

“我带路。”恨天一顿足,目瞪口呆:“东愁,他被你生擒了!”

天火瞪眼,半天都没合过眼。

以新晋武圣之身。生擒老牌超圣,这还是人吗。这教天下武圣,教天下超圣,情何以堪啊。

真真是三喜临门。

第一喜乃是终于寻到了古一意等,左无舟卷土重来后,始终心有一些担忧。此时,那一些担忧终是可以摆下了。想起将和老朋友相见,不免大胜欢喜快活。

第二喜乃是替“第一刺客”寻得了一具难以想象的强大超圣肉身,有此肉身,将来就可与超圣中乘势均力敌了。

第三喜,

见恋沧海在昏迷的东愁身上凝扎某物。左无舟顿生疑寄:“这是甚么?”

恋沧海满是欣赏与欣慰:“你做得很好,出人意料的好。寻常禁魂针制不住元魂强者,即便制得住,他一旦苏醒,也可以施展“神魂冲击”必须要制住他的神魂才行。”

左无舟凛然:“多谢,受教了。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些关节。”

恋沧海慈和笑道:“关于上三天,还有许多东西值得你学。我会陆续教给你的。”

凝注恋沧海,竟不知不觉显得老相了一些,左无舟心中一动:“你这容颜好似老了几分?”

“本是无关紧要的,随它好了。”恋沧海泰然处之,丝毫不在意。

沉吟思量,联系恋沧海不愿战斗的心思,左无舟萌生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终归没问出来。

重是端坐在昏迷的纪小墨身旁。

左无舟目光轻柔的凝注这张容颜,心底一念徘徊来去:“她,终于还是我记忆中的纪小墨,宁自裁也不受胁迫那个奇女子。”

今日的第三件喜事,就是再见纪小墨。且,纪小墨的宁死不嫁。

欢见奇女网烈性,喜闻她人未嫁时。

不知,是否别时欢,相见亦欢。

忆起当年锐金法魂界分别,左无舟心下朦胧恍惚,微露愉悦欢喜。

纪小墨发集嘤的轻音,却是快要苏醒了。

啊,她快醒了,我怎么办。几十年不见,我该怎生见她。

是先笑一个  会不会被她骂白痴?

是板着脸    会不会吓住她?

从来处事不惊的左无舟,此一时,却有一些慌乱,不知手足该往何处摆。

恋沧海笑吟吟,满是喜意的观住此幕,似左着舟愈慌张,愈是有趣。

左无舟抬首一见,作若无其事状,随意交代一个理由。犹如逃亡一样,抱住纪小墨一路狂奔。

直到一个清澈的湖泊畔。左无舟才是顿足,轻摆她在洁净的石板上。

纪小小墨睫毛乱颤,她徐徐睁眼!恰如一位睡美人的苏醒。

第五百零一章心满了,情动了,逆推了

夜已寂静,天不光地不亮,星月躲在黑色中不肯现身。

湖泊畔。一头黑发铺洒在石板上,如同睡美人的纪小墨。苏醒了。

纪小墨悠悠然醒转来,恍惚迷朦中,还未睁眼,便已有不知人间是何地的滋味。其容颜,恰似那一块坚冰,又如同那一张无生机的脸,忽的活泼起来。

亿卜墨半是呻吟,半是痛楚,徐徐睁眼来。入目的第一眼,是一个人,以及关切的目光。

纪小墨一动不动,灵动且冷漠的目光,却怎都显得有一些滞意和凝固,轻吐一音即顿住:“你!”

我怎么了?怎的她说话只说半截。

左无舟心底喜悦如喷泉,淹没滋润全身上上下下每一处,就似每一个细胞,都在活跃的发出欢呼声。

凝视眼前之人,一缕晶莹之色跃然在眼中。纪小墨清泪夺眶。痴然哽咽:“原来,你真的死了”。

突如其来的一言,令左无舟呆滞木然。

正值深秋。寒意袭人彻骨。

湖泊畔,秋森混住冰寒,尤为森寒入骨。连草木中那懒洋洋的虫儿都已不愿再欢呼鸣唤。

此一夜。正是星月无踪的一夜,浓浓的黑夜似有看不透的秘密。

身处之地,又正是无比寂静的所在。仿似身处在一个空寂的绝域。眼前,又分明是一个以为已死了六十年的人。

忆起自裁的一剑,再是这等环境,那却不是死了,身在地府当中,又是什么。

等得左无舟霍然这一误会之时。纪小墨眼底已是掩不住哀戚之色,反是欢喜的笑了:“死了便死了”小

“如不是死了,又怎么能看见你。”纪小墨凝视左无舟,和声细语:“听说惟是身在地府,才能心念通达呢。”

“听说,人若在临死前想着什么。就是在地府看见什么。果然不假呢。”纪小墨欢跃格格的笑道。意欲抬手,又有一丝怯意:“你真的是你?是我心里边想的那个你?”

纪小墨的说辞,令左无舟始终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许是保持沉默。

左无舟想知道,纪小墨口中的那人,是谁。

纪小墨徐徐抬手,充满柔色:“你怎的不说话。”

“是了,你一定不是真的他,只是我临死前幻想出来的。”纪小墨哀然垂垂落:“不知地府有多大,能不能找到他呢。”

纪小墨忽而悚动,焦急:“不好,他死在余晖原,已有六十年了。不知,他是不是转世投胎了呢。万一,我寻他不到呢

岿然的身子,凝而不动的眼波,忽的一时摇动起来。左无舟颤身,涌起莫大的吃惊!

原来,那个人是我呢。

“不行,我要去寻他。怎都要在他投胎前寻到他。”纪小墨焦虑的正欲起身。

却有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的拉住她:“我在这!”

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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