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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诸天十道-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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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是没有丢了这两份友谊。

本相宗特地清出来的一处修炼之地,正是朝阳和夕阳都可照样的所在。

夜叉端坐不动,左无舟神情肃穆。不疾不徐的催动命魂。从识海中。将三色命魂之火,缓缓移出来。在指尖,以魂力包裹,交还给夜叉。

夜叉驾轻就熟的将这无形的三色火收入经脉中,再徐徐融入本身的命魂当中。本为一体,不过北”汁灵离而只,命魂百相的关系。却仍然是存在的,是叨毛教来甚是轻快。

夜叉阖目修炼。左无舟心平气和,取出耀金色的锐金之精,握在手中一点一点的汲取这当中的金灵气!

一边修炼金魂,一边略微感知,他暗喜:“看来再有半个月左右,金魂就应当可达圆满了。”

等重新睁眼来。夜叉已然修炼完毕了,喜悦无限:“成了,一样的时间,果真比平常快了一倍。”

夜叉细心感知一番,狂喜:“没有不适感。”顿了顿,夜叉心花怒放:“如此一来,我的修炼速度。除去等待温养命魂之火的时日,可在原本的基础上提高七八成。”

“若原本需要一百算方能突破为武御。如今就可以缩短到六十年左右。

左无舟颌首:“我要再将命魂之火拔离出来,你行不行。”

夜叉冷汗直冒,脸色苍白。这速度固然是增快了,可这拔魂炼魂就太过痛苦了,绝对是一次痛不欲生的旅程。咬咬牙:“我行!”

如法炮制;将夜叉的命魂之火重新凝炼出来,塞入自己的识海当中。夜叉已然是痛得汗如雨下了。

比起上次,此次手法完善了许多。如此一来,倒是快了不少。可那痛楚,却是没有减半分。

左无舟心底委实难定,敛住心神,反复思量:“到底要不要替无晚和无夕温养命魂之火?这痛,他们怎生受得了。”

暗自衡量这其中得失,左无舟实是揪心:“无晚资质较寻常,无夕资质上乘。如是炼制他们的命魂之火,修炼速度增加七八成。如此,无晚未来成就将高于武尊。”

无夕的资质是绝顶的,如能再省去七八成的时日。如此一来,无夕极可能在二十五岁左右即能成为武尊,这等速度,已然是前所未有了。

左无舟知道,他迟早和爹娘和大哥。甚至和无晚有天人永隔的一天。他希望不论身在何处,都有亲人在身边。无夕的资质,是唯一适合跟他一道修炼的。

不论是作为哥哥的私心,还是怎的,他盼望,纵是将来修成“元魂天”强者,也能带着无夕一道前往“元魂天”而不是抛下无夕,抛下亲人。

如斯,许是自私了。可左无舟性子太淡漠了,亲人是唯一能令他心怀人性的存在了。如果连亲人都没有,他的心性很难言会走向何等无底深渊。

渴望如斯,奈何这炼制命魂之火的过程,乃是非人之痛。作为哥哥。左无舟真不想弟弟妹妹吃苦。

“问问无晚和无夕再做决定吧。”左无舟苦笑:“我是自私了一些。我向往魂道,不等于无夕也向往。”

宾客纷至。

乌定和白观喜上眉梢二纵是他们清楚,之所以有如此多的宾客赶来。是看在左无舟的面子上。可这仍然是本相宗数千年来,第一次这般风光。

除三位散修,容河区五大武帝悉数到齐。容河区其余来者,皆是武君。如此浩大的阵容和声势,本相宗已经多少年没有享受过了。    从来都是冷遇的本相宗,这一番,才是真真有了扬眉吐气,心花怒放的滋味。

“好一个秋日的凉爽好气候。”乌定眉宇间的喜色,被来客尽收



来客暗暗嫉妒眼红,暗自在心中如是想:“却是本相宗撞了大运,方是撞得左无舟这号杀神入了他们本相宗。如是入了本宗,比在本相宗却又要强了许多。”

自然,心底做这等想,却绝然无人敢向左杀神提议:“杀神兄。本相宗烂得紧,不如加入本宗。”

在六盘一战后,容河区一半实力被屠戮利索,至此,何人敢同这等杀神如此说话。

白观笑吟吟的凝望山下,笑言:“师父。左兄入了本宗固然是好的。可本宗也须努力,总不教人小看了。”

乌定甚是欣慰,拍拍这个风流成性的弟子:“你懂,就最好了。左武帝前途无限,将来必要前往真魂天,本相宗还是要交给你的。你能如斯想,我很高兴。”

白观认真,却又苦笑:“真不知他和夜叉是如何修炼的,竟一先一后的成了武帝。”

人比人气死人啊。

本相宗必然崛起了,但凡观得容河这盘棋局者,都看得穿。

左无舟入本相宗,乃是一个本相宗从弱变强的质变开端。坦言之。正如乌定所想,左无舟迟早要往“真魂天”一一当然,也有武帝会选择留下。可二十八岁的武帝。绝计不可能如此自暴自弃。

如是,左无舟入门,对本相宗的真正实力增加并无意义。价值在于。溪林必将崛起成为容河第一大国,凭左无舟的关系,溪林和本相宗必是互相仰赖待重。

一个宗派最大的生存基础是何物,自然是武力。武力从何而来  自然就是弟子,天才弟子越多,潜力就越大。

过往。本相宗所得的魂院弟子。不过是寥寥。尚且是被人挑选过的。从此往后,溪林越强大,疆域越广阔。溪林境内的魂院弟子将越来越多,也是本相宗能在更大范围网罗天才,这才是本相宗的未来。

魂院天才的分配权上,溪林和本相宗暂时没有冲突。因为溪林并非武帝开国,并未留下无数宝物和心法,要天才来也是

容河区各宗想得透彻,实情确是这等。漫说没有利益冲突,就是有。只要左无舟尚在一日,溪林和本相宗就一日绝无可能爆发冲突。

如此一来,溪林和本相宗互相绮重,互相引为臂助。即便左无舟前往真魂天,溪林和本相宗暂保数百年安宁发展,则绝不成问题。

有数百年光景,溪林需要的底蕴和国力已然积攒出来了。本相宗也能连续培养出数代弟子了。

如此这般,方才是真正走上了自然发展的坦途。届时。纵是左无舟影响力不再,甚至陨落了,也无损这一国一宗的发展。

在左无舟的杀神阴影下,容河区五十到一百年内,是绝计不敢向溪林和本相宗出手的。

如果左无舟去了真魂天,那就更加不敢了。

乌定想得通透,白观却一时未想得这许多。

左无舟正是想透彻了,方才是在唐笑天墓前坦然自称完成了对唐笑天的承诺。

庞记和聂问看似无所事事,关龙虎每日带着无晚和无夕处处转悠,到处增广见闻。

夜叉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潜心修炼。左无舟更是深居简出。古一意和张洞天,则是和宋西湖及宣浅,一道拜访各武帝,一边相谈,一边交流修炼心得。

这等小日子,倒也惬意。

在典礼倒数第五天,乌定和白观忐忑的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一批来自别区的不速之客,皆是武帝武君。

各自笑容有礼,其实私底下暗藏了一些何物,却是无人知晓。

这不过是一个开端,往后数日。陆续有武帝和武君从容河区相邻的各区赶来。乌定和白观见状,则心底愈来愈是不安,愈来愈是忐忑。

容河区除三大散修武帝,其余五大武帝都已来。便是算上左无舟和宋西湖四人,本相宗上已是有九名武帝了。怎生看,都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了。

一区一地的宗派,能有如此声势。已是极为浩大了。

可这连日来,从别区赶来的武帝。乃至于达到了约二十名。如此。就太过骇人了。

将此事与左无舟一提,左无舟舒眉。淡定:“翻不起浪花,由他们去。”

转瞬即过,正是举办迁移和入宗仪式的时候了。

乌定没奈何,本想替左无舟办个隆重的入门仪式,总不能堕了武帝身份。谁知,本相宗竟已是陆续云集了约三十名武帝,二百余名武君。

本相宗新迁过来,不过是建了一个主殿,几座居所院落。如此多的强者聚首于此,乃至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众多武帝和武君,对此似乎亦相当不满。不快之色并不多加遮掩,一时有许多东西正在发酵酝酿,随时欲爆来。

宏伟的大厅,里边正是本相宗列代祖师的牌位。

在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下,一袭黑衣的左无舟不疾不徐现身,神情浅淡。似漠视了其他人的存在。

乌定主持的仪式很是隆重,徐徐开始。

一霎时,左无舟成了焦点。数百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是如此的灼热,如此炽烈。

宋西湖和宣浅看了一眼,传音彼此:“好象不对,小心为好。”

庞记和聂问没有现身,不知在操办何事。

恰在仪式举行到一半的光景,来客中忽然焕出一声嗤笑,在举办仪式的时节,正是全场最静之时,这是应有。因此,此声嗤笑,极是清晰的传荡来。

乌定气息一窒,看了一眼平淡的左无舟,才咬牙继续。心底,冷汗直流:“这些别区的武帝武君。难道真是为了滋事前来的!莫要将入门仪式变做了流血仪式啊。”

不过半时,寂静中,又是一笑一语清晰:“我就没见过这等破烂的宗派。”

左无舟舒颜,轻语:“乌长老,请继续。”

乌长老心神略定。重新继续仪式。

不多时,来客中又是一声冷言论语:“我等前来观礼,却是赏脸方来。却连居所都没有。这等宗派。却不知是羞辱我等,还是太穷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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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西湖和宣浅互看一眼,悲天悯人互为传音:“不知死活的一群可怜人。”

至此,寻衅之意已然是再明白不过了。

宋西湖和宣浅巨同情这几位似乎心理极度不平衡的问题人士,古一意等则心惊肉跳揣测这会不会变成一个另一个六盘。

夜叉冷笑,冷眼旁观观察这群人:“自取灭亡。”

仪式快要结束之时,又是一语轻悠钻入众人耳中:“这什么杀神,与这等破烂宗派为伍,想必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法魂天第一?”一声耻笑真切无比的讥笑。

乌定铁青着脸,几是强忍住心底怒火,一点一点的完成了仪式。

行过礼,终于是礼成。算是本相宗的人了。

群雄无不松了一口气,许多容河区的来客已是汗流浃背脸色苍白了。再是这等下去,他们怕是都要晕厥了。

左无舟眼中一点星芒暴耀,徐徐回身来,一点怒意在胸中迅速滋生。

冷然一语翱翔,字字如刀:“是谁!”

第二百五十二章观礼,龙虎会

气息骤寒,左无舟冷然一言:“是谁!”

数百来客神色各异,来自别区的魂修士则目光微动。

“是我说的,你”一名武君极具大无谓牺牲精神的挺身。满是傲然之色。

一道几欲燃将起来的气息爆裂。一耳光扇将过去。铁手如山,这武君大恐,嘴上大痛不已。霎时。顿见那满嘴鲜血伴着牙齿飞洒出去。

钢爪般的五指。擒住这武君的后颈。目光森然,这武君一边愤怒喷血一边嚎叫:“有能耐就杀了我。”

“好!”左无舟颜色森烈,举手力沉万斤,往下一掼:“如你所愿。”

这武君连惨呼都来不及,当场被掼做一团肉泥。

不过是稍纵即逝的光景,这武君从牙齿被打飞,再到被掼杀,乃一眨眼。群豪乃至于未能反应过来。

至此,方才是悉声怒斥:“左无舟。你如此残暴,欲待怎的!”

“我等万里迢迢前来观礼,莫非你左无舟和本相宗,就如此待客。”别区的魂修士大是震怒。

怒骂声冲天起:“莫非你左无舟当真以为横行无敌了。这天下强者不计其数,你想做第一,还不够格。”

叱责声,怒喝声一道杂乱无章的响起来,如同干柴烈火在燃爆。

闻声。乌定和白观反而心神大定,心下大快:“这些来者,许是有备而来,却非一道联袂而至,乃各行其事。”

本区魂修士冷眼旁观,幸灾乐祸,只心想:“活该,惹吧,继续惹这位杀神。届时。就莫说是我容河区魂修士无能。在这杀神面前,大家都是一般无二。”

本区魂修士实是大生快意,五年前和数月前,曾被左无舟打得容河区是丢盔弃甲。连带容河区魂修士。都悉数被人看低一等。

如斯,他们实是恨不得这群蠢货与左无舟大干一场。届时,自管看一看,是谁无能。是谁低人一等。

古一意和张洞天,互看一眼,皆是垂怜之色:“这群人,实是蠢不可及。左兄就是死神,走到哪,死亡就跟看到哪,没主动生事就是好了。这群魂修士观礼便观礼,反来无端端自寻祸端。”

岂不闻大江向东东不返,浪沙淘尽尽无归。

别区魂修士大声鼓噪,躁动不已,目光神情复杂,一时叱责如雷。

这等敌意,却来得甚是飘忽。

左无舟感到这敌意,却甚是不解。目光微波,夜叉幻身过来。如此一问,夜叉才是徐徐道来。

总归一言,悉数是法魂天第一所招来的。一者,左无舟以武帝之身。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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