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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明月照我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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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这边已经支使得力的人给她伪造文书去了。不然,真的拿来一看她就是年纪没满的。



回到家里,云霁也没敢说自己也报名了。只说是陪魏无衣练习。整日到魏府由魏晖训练二人考试的项目。



名单已经递到兵部了,兵部尚书与侍郎一看今年这架势,摆明是何党与帝党相争之势,着人核实了身份便报上去了。



云峰一眼就看到‘方云纪’三字排在最后,年纪还足足改大了一岁。居然也没能查出来。



他拿到方文清面前,“你让她去的?”他私下已经问过方文清,知道的确是女孩子。



方文清看过,“不是。”拿起笔来,递到云峰手里,“你来划掉,我要避嫌。”



云峰呕,我是正经爹,你要避嫌。哼!当即便要划去。



“二位丞相这是商议什么大事呀?”



两人抬头一看,何惧,怎么这当口冒出来。云峰道:“太师来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方相公子年龄未足,云某来知会一声,要将他划去。”手抬起却被何惧当下,何惧笑道:“这就不必了吧,前朝有过先例的。说不得将来又是一桩美谈。”这倒是真的,当年神将将军李玺就是不足十四冒用他人之名参加比试夺魁的。



云峰不客气的说:“方相身为宰辅,岂可带头犯规。留不得,划掉。”手腕被何惧握住,“此事,方相自当避嫌,我说当留,了家用人之际,破一回例何妨。”



“划掉”



“当留”



云峰与方文清这对几十年的冤家,忽然有志一同起来,让何惧觉得内里必有乾坤。不管是什么,这个反调他唱定了。如今在朝事上,皇帝处处借着二人来打压他。他还有个想法,不如趁此机会,将那黄口小儿除掉。届时刀剑无眼,失手了方文清又能怎样。



李谪见当朝三位一品大员一起找了过来,心头咯噔一下,出什么大事了,我怎么一点风声不知道。结果听他们一说,是为要不要破例留下云霁的报名资格争执不下。



死丫头,缩在府里一个多月不见,就给他惹这么件事出来。李谪也是忙于了事,一时把云霁的事抛在脑后。他是想授意方文清让她恢复女儿身的。只觉早一会迟一会不妨事。想不到她竟跑去兵部报名去了。



眼见下头她两个爹都气得不行,持赞成态度的居然是何惧。李谪轻责:“既然年纪不足,划掉就是。些许小事,尔等三人联袂而来,当朕很清闲么?”



是何惧要闹到乾元殿的,那两人不过跟过来,现在想想是小题大做了。小小一件事,惊动他们三人已是笑话。现在还闹到乾元殿,让皇帝来决断。



“皇上下旨开科之时,不是说要不拘一格降人才么。稍微放宽半年年限何妨?那日在先帝灵前,老父亲眼见此子出手不凡哪。”



云霁自然是没资格去先帝临终的大殿的,那时她本来就是偷藏在一旁,以备不时之需。现在让何惧点出来,那三人都知这事闹大了云霁脱不了干系,李谪望向二相,“二位爱卿意下如何?”



云峰腹诽:竟把我的女儿管教成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德行!



方文清暗骂:死丫头,回去再收拾你!



二人一同说:“就依太师所言,放宽半年期限,再给三日期限报名。”



李谪挥挥手,“去吧。”(奇*书*网。整*理*提*供)



不过这三日也并无多少人参与。方文清回去要把云霁好一顿教训,结果等到月落星沉才见她回来。



“你上哪去了?这个时候才着家?”



云霁看他面如锅底,知道事情露馅了,“孩儿同无衣一处练习。”



“为什么要瞒着为父去报名?”



云霁便把见何三公子抱团参加的事说了,说不能见无衣吃亏。



“何太师恐有意置你于死地,你万不可存侥幸心理,全力施展吧。”事已至此,方文清只有叹息一声,负手进去。



云霁正色道:“是,孩儿知道了。”然后自己去找了盆水,顶着跪在方文清的书房外。



39



第二日,李谪便把云霁叫到宫里问话。



“你去报名做什么?”



云霁正要张嘴,李谪打断:“少给朕唱高调,朕这些日子听得够多了。”



云霁老老实实说了,是怕魏无衣在比赛中吃了亏,想去帮手。



李谪心头一股不舒服立即升起,原来是为了魏家那个小子。



“我是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让何家人拔了头筹,坏了皇上的安排。”



让何立德得武状元,自然不是李谪乐见的。



“起来吧。”



云霁昨夜顶了半宿水盆,今日一早又被叫到宫里,早上只匆匆吃了点充饥。结果到了宫里又等了半日才见到李谪,现下肚子早饿了。起来的当口,又叫着抗议了。



李谪听她肚子咕咕作响,扑哧一声笑出来,往旁边桌案一指。这御书房自然是摆了点心吃食与当季鲜果的。云霁得了允许,便跑过去捡起三两样往嘴里塞。



李谪看着手里的折子,听着她在一旁的动静竟有些看不下去。便搁下走到她跟前,云霁站着吃得正起劲,见有黑影挡着光线,忙抬起头来。



李谪的手伸过来,拈起她脸上的点心碎屑,“瞧你这吃相,好像先生没给你吃饱似的。”



云霁伸手比了个‘四’,“我现在一天要吃四顿才够,也不知道怎么了。”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闺女应该也差不多。”李谪说着,就想起那天她一脸羞囧,披着他的衣服,蹲在地上的样子。心头一动,突然伸手扳正她的脸,把她脸上的碎屑全抹了开去。



云霁见到李谪的头低下来,脑子里嗡的一声,还来不及反应,唇上一暖,又微微被李谪新生的胡渣刺痛。



李谪将她按在怀里,只觉得她身上混着奶香,又比从前多了几分少女是清香,让他不愿放开。唇上、口里还带有方才吃过的点心的甘甜,让他一寸一寸的探索,也不愿离开。



云霁脑袋有点发懵,那时在狼群里李谪舍身救她,她自然是心动之极。长到十三四岁豆蔻年华,对于这个一直在她世界中心的男人,她当然心动、憧憬。可那日容愈的话像一瓢冷水淋在她头上。李谪的为人她也不是不清楚,便告诉自己就守在这个位置,不要妄动。



李谪见她还在分心想其他的,心头不悦,更是轻拈慢柔,出尽百宝要看她为自己沉迷。可怜云霁小小年纪,自然不是身经百战积累无数实战经验的李谪的对手,很快便什么都想不到了。



待她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坐到了桌案上,而李谪在阶下站着,正与她等高。最惊悚的是,自己的双腿,居然盘在他腰上。而李谪的手,已然从身后伸进她衣服里,正在里头摸索。



一片火烧云在云霁脸上升腾起。



“傻丫头,你这个时候怎么能把胸口绑起来。”



“在、在长。”云霁结结巴巴的说。有一次被无衣无意间擦到,差点叫她痛得弯下腰去。



李谪笑出声来,“当然要长,不要总绑着,不然以后……”李谪说着,脸上出现促狭的笑。



“是、是。”云霁没口的应着。想要叫李谪把手抽出来,又觉得浑身燥热。



李谪看到她诚实的反应,心内自满,他现在看云霁,就是块热腾腾的又白又嫩的豆腐。真是心急啊!算了,还是再给她些时间。他把手慢慢抽出来,替她把被扯开的衣带系上。



“你在和魏无衣一处练习?”



“嗯,魏将军在辅导我们。”李谪退开去,云霁把腿合拢,从桌案上跳下来。居然还是在他的龙案上。



“不用他,朕另给你找个名师。你可不要掉以轻心,太师不怀好意的。”



“我知道。”



“给朕离姓魏的小子远点,听到没有?”



“听到了。”



“嗯,让人送你回去。”不然,他今早就干不了活了。由得她在这里呆着,他只能是心猿意马的。



云霁差不多是飘出宫门的,连出宫的时候同云峰擦身而过,还是听到身旁人唤‘云相’她才醒过来。



云峰瞟她一眼,魂不守舍的,还双颊酡红。



当晚,方文清回府,展凤递上一张请柬,是云峰下帖邀他明日休沐在明月楼饮茶。



姓云的找他,能有什么事?



李谪给云霁找的名师是号称炎夏第一将军的兵部侍郎莫轻崖,此人年少成名,少有败绩。此番皇帝嘱咐他来教方相家的小子,又说只要让他不在比试中叫人害了就成。他有点疑惑,但还是奉旨收下这个记名弟子。



云霁对魏将军好生过不去,魏晖倒是豁达,“莫将军可不轻易收徒的,你好生跟着他学。”他倒想把儿子也塞过去,可惜没有门路。



云霁第二日早早起来,方文清亲自备了礼送她到莫府去。



莫轻崖笑着收下,请方文清入内叙话。方文清说云相邀了他品茶,就不进去了。犬子就有劳将军费心了。



莫轻崖送了客回来,细细打量云霁,这小小子他见过,时常在宫内走动,人都说是天子门生。皇帝还怕他比试时吃亏,要他教教他如何应试。



莫轻崖把他叫到小校场,亲自试他的武功与谋略,试了很满意,是块美玉。然后是弓箭,这一项如果用统一的弓云霁稍弱,因她惯常用的是经方文清改造过的。



“不行,比试时是统一的。不过你这个小弩,的确省力。你年岁未足,用之正好。不过,还是要会用普通的弓。若是你上了战场,抢得一口弓却不能灵活运用却是不好。”



于是,云霁便在莫轻崖指导下按考的内容,一项一项练来。



方文清一身儒衫到了明月楼,早有人相侯,引入雅室。



云峰站起来,请他坐下,然后将室内的人驱出。



“云相,找老夫何事?直说吧。”



“是为了小霁的终身大事。”



方文清摇摇头,“我也想过,觉得魏家那个孩子老实、上进,可如今事情恐怕已不在你我掌控中了。”



云峰懊恼,“偏出了考武举的事。方兄”



“不敢当”方文清冷冷的道,“我原本不过是你云家的一个下等杂役。”



“姑姑收你做义子,你我也不是外人。你不想去看看她老人家的埋骨之处么?”



听完这句话,方文清的身体簌簌发抖,半晌才镇定下来,“我能为小霁做的,不消你拿什么来交换。”



“不是交换,而是答谢。答谢你救她一命,教养她至今。方兄,我是诚心的。今日我便带你去云氏的墓地。姑姑一生未嫁,她死后我将她依祖父母而葬的。”



“哼,一身未嫁,还不是你家的狗屁家规弄出来的。”



云峰脸一沉,“方兄慎言。云家家学传男不传女,这是定例。她既然偷学了,就不能嫁人。”



方文清挑眉:“我若不投在端王门下,你云家的家将怕是要千里万里的追杀于我。小霁现在也学了,你还来跟我讨论她的终身大事?”



“她名字未入族谱,就当是我私心。”



“你比你祖父像个人样。请带路!”



云氏的祖坟,外人也是不能进的。不过是家主带来的,倒没有受太多阻拦。云峰一路带他到了一处坟茔前,“就是这里了。”说完上前拈香拜祭一番,然后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方文清。他站在外边,听到里头慢慢传来有些压抑的哭声,继而声音越来越大,微微摇头,造化弄人。



待方文清出来,已是面色如常。



云峰与他一道出去,“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



“请方兄择日与我再比一场。”云峰一揖到底。



方文清停下脚步,云家家主当年能与他比一场,已是例外中的例外了。只是因了二人几乎并驾齐驱的声名。云峰当年赢了,只要他不再答应与自己比,自己就永远是他的手下败将。



“你,为何?”



云峰脸带惨然,“若是叫他们兄妹将来相争,我有何面目见心爱的女子于地下。”



方文清心内清明,他知道云峰派人北上挖取云霁亡母遗骸,想来是意图同葬。今日云峰带他到此,他是欠下一个人情。而且,能自己找回来,更胜过借助他人之手。



“好,待朝堂局势明了,皇上能令行禁止之日,你我再比过。”



“多谢。”



“至于小霁之事,皇上如今执念未深,你我同去求肯,或有一线转机。”



“好。”



面对左右二相跪地恳求,李谪心内恼火,“朕难道还配她不起?”



方文清道:“小霁是大情大性之人、爱恨分明,恐不是能入深宫之人。”



云峰也道:“有我二人为后盾,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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