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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中国国安谍战纪实:北斗之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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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会不知道花园厕所有里外两个门呢。另外,为什么陈教授那么晚偏要出去,又不要林建,而由屈昕一个女孩子陪伴呢。林建想到这里,身上一阵阵发凉。总之,他感觉这里面疑窦丛丛,又非常复杂离奇。身在陌生的国外,又发生这种事情,难免让人神经紧张。

    林建考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疑虑向许处长倒了出来。令他奇怪的是,许处长对这些他认为极为重要的细节好像并不十分在意,只说你的意见回国后可以向上级汇报。总之,林建觉得许处长的反应有些反常的冷淡。

    屈昕已觉察到林建对自己的疏远,她有种想解释的欲望,但一看到林建阴沉的面孔,尤其是眼神里透射出的那丝怀疑,她欲言又止。其实,她自己都不知如果解释的话,那应当从何说起,也许充其量不过是重复以前的描述。内心里,她对教授的失踪感到自责。林建的不信任和这份自责让她心情变得很烦闷,却又无法排解和宣泄。时不时的,她也会升腾起一股愤怒,这股愤怒像渐渐渗过心隙的一丝丝火线,不绝余缕灼着她的心底。走廊里、餐厅里,有时屈昕和林建会恰巧迎面碰到,两人还会礼节性地打个招呼,只是没有了往日的玩笑嬉闹。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的头是昂起的,微笑仍然会在唇角绽开,只是多了几许生涩。

    第二天,在回国的班机上,林建仍在苦苦思索着。

    头脑的深处,一幕幕记忆的碎片像纷纷扬扬的棉絮纠缠交叠,一会儿是陈教授冷漠的面孔,一会儿是他紧张的神情,一会儿是屈昕返回酒店和自己聊天的欢畅,一会儿又是窃听器的出现,一会儿又是屈昕气喘吁吁地诉说教授的失踪。在明暗交替的片段切换中,屈昕那清澈的、带着孩童般纯洁无邪的眼神不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深处,挥之不去。

    那个一直在紧扼住林建思绪的念头却变得越来越清晰:窃听器出现前,屈昕曾单独回到酒店,陈教授失踪时,只有屈昕在他身边,无论如何这都是事实,尽管林建试图不要去想,尽管他曾经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像许处长那样不以为然。但是这个蠢蠢欲动的念头,就像按压不下的水龙,不时地翻涌上来,一下一下地撞击在他头脑的深处。

    林建想着,忍不住向坐在过道另一侧的屈昕瞥去了一眼。刚好屈昕也冲这边看来,两道目光不期而遇。屈昕慌忙把脸转向舷窗,只留下耳际的几缕细细的绒发在微微飘摇。那一瞬忽的相遇,林建捕捉到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通透,只是比往常多了几许憔悴、几许忧伤,却无论如何也读不出哪怕是一点点的虚伪和狡黠。林建有些茫然了,他疲惫地阖起沉重的眼帘,朦胧地进入梦乡。

    第三章

    代表团归国的当晚,海港市国家安全局一间小会议室里灯火通明。

    马富来局长、王卫德处长、林建、黄晓川、苏可佳,还有特地从省厅赶来的省厅侦查处长石明洲,大家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的两侧,都是一脸的凝重。

    外事处的许处长列席了这个小型的会议。

    林建详细汇报了发现窃听器和教授失踪的整个始末,许处长稍微做了补充。

    王处长听完发言后,谈了自己对陈教授失踪事件的看法。

    王处长认为,陈伟沪失踪前自己所有物品都完好无损,应该说是毫无准备,另外邻近酒店的小花园地形简单,而且紧靠大街,可以断定不是陈教授自己走失迷路。这样一来,被绑架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在场的文化交流中心工作人员屈昕却没有听到呼喊声,没有异常的声响,那么绑架的作案分子可能是陈教授比较熟识的人。

    “绑架?动机呢?”

    马局长问,这正是众人最关心的。

    王处长:“至于动机,不排除来自贪财,陈老为人节俭,收入很高,多年下来积蓄很多,华人在K国常遭洗劫,陈老气质不凡,衣着考究,可能招来横祸。”

    “另外一个可能,也是我们最担心的是,作案分子可能是基于老教授的学识和科研成就,那么他们就不会是独立的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机构,甚至是职业化的间谍或者情报组织。从陈教授房间里发现的窃听器,证明我们的代表团从一开始就被某些人盯住,如果是和失踪有联系的话,他们是早有预谋。”

 第7节

    “是啊,这正是我们最担心的。况且,采取绑架这样极端的手段,更不同寻常。”一直都很沉默的石明洲处长接口说。

    石处长五十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大,端正的国字脸上总带着亲切的笑容,是一位有着浓厚学者风范的侦查干部。

    会议室陷入沉静,只有笔尖在纸上刷刷记录的声音。

    石处长拿起桌上一份材料:“经对窃听器技术鉴定,这是许多国家都能够制造的一种吸附式灵巧窃听器。这枚窃听器的技术比较先进,可以不借助外接电源,仅凭里面的高能量电池就可以持续使用一个月以上,从测试看能远距接受并无线传输信号,并且窃听效果相当不错。更特别的是它的外型设计,极其精细小巧,颜色和接线盒的乳白色相似,安装隐蔽,若非林建同志细心,只怕还不容易发现呢。这说明窃听器的放置人是煞费苦心的。目前,还无法确定放置人到底来自哪里,也不能确定它的目的是对我代表团例行公事似的监控,还是专门针对陈伟沪而来。”

    石处长又说:“我再强调一下,陈教授是我国海洋地质科研领域的主要带头人之一,知密程度很高,而且还担负着好几项国防海洋科研课题,因此他的失踪,国家安全部和国防科工委都非常关注,他的失踪对我们而言是重大的损失。对这个问题,一方面我们要深刻检讨、堵塞漏洞;更重要的是要查找陈教授失踪的原因和幕后背景。假定他是被绑架的,动机如果仅仅是掳财,则现在已经过去一天多了没有消息,陈教授生命堪危;如果动机是强迫教授为其提供科研技术,则我们可以断定教授的生命暂时不会受到威胁。但是,究竟哪个国家或者组织是幕后的黑手呢?”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沉寂。

    石处长端起杯子,微微呷了一口茶,嗓音明显压低。

    “另外,我个人还认为,不排除主动叛逃的可能性。大家不要诧异,我只是做的一种假设,希望我们考虑问题能够更加全面,不要放过任何疑点。”

    他的目光转向马局长,果真,马局长、还有海港局的所有人都面带惊诧,不解地看着他。

    石处长接说:“最近呢,我们已经多次接到上级通报,有迹像反映在我省的某些重要科研领域,有被国外间谍组织渗透进入的嫌疑,请大家在工作中去调查和验证。”

    林建有些走神,眼前的笔记本白花花的页面在慢慢模糊,幻化成几天来的一个个片段,屈昕那清澈的眼神又在他眼前不停的闪动。

    马局长注意到林建正紧锁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开口点了林建的名字。

    “林建,这次的情况你了解得比较全面,还有什么想法吗?”

    林建瞥了一眼许处长,许处长神态安详。

    林建不再犹豫,微微定了定思绪,就把自己对国际文化交流中心的屈昕的几点疑虑说了出来。提到对屈昕怀疑的两点理由时,他觉得自己说得很费力,完全不像平日那样的顺畅。

    马局长瞪着林建,怪道你有这些情况怎么不早说呢?

    林建支吾说刚想到的。

    马局长问石处长有什么意见。

    石处长略微沉吟,说:“林建同志反映的这些情况和想法很重要,我们应当考虑进去。不过,屈昕是文化交流中心的工作人员,以前曾多次协助我们开展工作,有过很好的表现。当然,我们不能遗漏任何疑点,但是也不能轻易就怀疑他人,侦查工作最主要的还是要有真凭实据才行嘛!”

    林建很惊愕地抬起头,石处长的回答似乎跟许处长同出一辙!

    如果说许处长是缺乏作为专业侦查员的敏感,那石处长却是一位有着丰富侦查经验的指挥官,林建参与过石处长主管的几件大案,很佩服他睿智的分析和敏锐的洞察。但是,这次包括他在内的大家,为什么都不约而同地麻木了起来呢。

    依稀里,林建觉得石处长和许处长都在袒护屈昕。

    他不解,乃至愤懑。

    凭心而论,他已经把屈昕看成了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从朋友的角度,他愿意向任何质疑屈昕善良和真诚的观点提出抗辩。但作为一名警察,他坚信自己是负责任的,这种强烈的责任感将他对屈昕的好感硬生生地压下去。从直觉和情感上,他愿意相信屈昕是无辜和善良的,在理智上他又必须把心中的疑窦说出来。萌生这样怀疑的念头,直至于公开坦陈,林建是经历了一番艰难的心灵挣扎。然而,石处长虽然嘴上说是重视,但其实并不真在意林建的怀疑。

    石处长侧过身问马局长是不是研究一下其他案件。

    马局长就对林建、黄晓川和苏可佳说好了,你们先回去吧。

    林建站起身,用膝弯向后磕开椅子,但眼睛仍然在瞅着石处长,身子一动没动。

    黄晓川刚好走过林建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林建木然地离开座位。

    突然,他转过身,很响亮地对石处长说:“石处长,我认为应当对屈昕开展侦查!”

    石处长显然愣了一下。

    随即,很和蔼地对林建说:“用什么方式核实你刚才提到的问题,省厅会考虑的,你刚才提到的情况,我们都记录在案嘛。但我必须强调的是,在省厅做出决定之前,不能对屈昕开展任何形式的工作!”

    然后,石处长转过身,对有点错愕的马局长笑说:“海港局侦查处的同志们都是能打能拼的精兵强将,我对这个案子充满信心。马局长,今天我就向你提议,让小林同志加入这个专案组,年轻同志要在侦查实践中锻炼成长!”

    马局长点点头。

    转脸冲王处长等人说:“都按石处长的要求去干吧。老王,别把林建栓在写出国的检讨报告上,教训要总结好,但最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下一步的调查工作上。”

    已经晚上10点钟了,林建下午刚下飞机,几天来一直奔波劳顿,身体很疲惫,但睡意却没一丁点儿。

    会上的讨论仍纠葛在脑海,既然石处长、许处长对自己的想法并不感兴趣,甚至有意压制,又让自己参加案件调查干吗?

    他越发不解,越发的郁闷,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袭上心头。

    宿舍房间里,林建独自呆坐。

    床头是自己准备送给吴童儿子的一把雕花的锡柄拨浪鼓,还有一个印有仕女击鼓图案的真皮小手袋,是准备送给吴童妻子的。他想都没想就拨了吴童的手机。

    “林建?先前打给你来着,你手机关了,”吴童接电话后说。

    吴童的关心让林建很感动。

    “会结束没,出来坐坐?”吴童又关切地问。林建唔了一声。

    吴童稍稍沉吟;说:“吃点烧烤?”

    林建笑起来,说还是你了解我,在下正有此意。

    晚间刚下过一阵小雨,穿短袖衬衣已能感到阵阵秋寒,天气转凉,行人的步履也都显得急匆匆。小吃街上烧烤摊却仍很多,只是摆放在外面的桌凳明显的少了,稀稀落落的客人三五成群地聚拢在店内的几个角落的位置。

    红通通的龙虾、黄澄澄的水煮花生,烤得渍油的肉串、鱿鱼板、鸡翅尖等杂乱地陈放在桌子上,客人们一边纵谈阔论,一边跳动着灵巧的手指,剥食着它们。越堆越高的虾壳、鸡骨、细铁棍儿和横七竖八的空酒瓶,足以展示这个虽经秋风扫荡,却依然烟火升腾,兴隆不减夏日的烧烤产业是多么得令人眷顾。

    烤炉里缭绕的烟火,在造成炭灰四散、熏呛路人的同时,又满足了多少食客慷慨的肚腹,吃者的津津乐道和行人的掩鼻皱眉而过,多么贴切地反映出同样的事物,人们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得出的结论是如此惊人的差异!

    林建注视着炉子里通红的火炭,恍然有所感悟。

    吴童简简单单地点了几样花生、烤油菜、肉串,这几样是两人常吃的,当然并不丰盛,就是图那个感觉。

    吴童正问林建喝什么啤酒,要冰镇的还是常温的。

    林建心不在焉,回答说就要冰镇的吧。

    吴童愣了愣,说你小子火力太壮了吧,大凉天的喝什么冰镇的。

    林建坚持要冰镇的。

    吴童皱眉摇摇头,但还是给他要了。

    吴童为林建启开瓶盖,看他还在那出神,就问:“怎么了,还在为专家失踪那事烦?”

    吴童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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